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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完美蟲母模擬器在線閱讀 - 第205節(jié)

第205節(jié)

    甚至可以說好到出乎所料了。

    “……mama您再這樣看著我,我快忍不住了?!卞壤諉÷暤?。

    阿舍爾收回視線,“很難忍耐吧?”

    “嗯?!?/br>
    迦勒輕輕應(yīng)了一聲,縮成針尖的瞳孔看似聚神,實則視線渙散,“本來忍著挺難受的,但一想到可能會嚇到您,就突然感覺……也不是忍不了?!?/br>
    阿舍爾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情緒。

    六百八十二年前,這群陪伴在蟲母身側(cè)的雄性蟲族們并不懂得忍耐,他們的欲望直白而熱烈,藏著驚人的guntang,哪怕看到了蟲母的排斥和恐懼,但他們并不會覺得有什么。

    ——能有什么呢?每一代蟲母與蟲群都會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哪怕蟲母再排斥,可當(dāng)契合的身體相互貼近后,也會因為基因和種族的引領(lǐng),而變成天經(jīng)地義的結(jié)合。

    于是誕生原始的蟲群們就那么張揚地裸露出自己猙獰的欲望,卻并不曾思考過蟲母愿不愿意接納他們的渴求。

    這一點蟲群們以前并不知道。

    但現(xiàn)在,他們知道了。

    迦勒瞇了瞇眼睛,屬于蟲母的甜香刺激著他的感官。

    先前在生態(tài)園時,迦勒本以為自己會像是失控的瘋狗一般叼著“獵物”吞入腹中,哪管mama會不會害怕,他只想滿足自己的欲望;可真到了直面的時候,迦勒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挺有忍耐天賦的。

    明明浴缸冷水下的身體血脈僨張到幾乎爆炸,讓迦勒有種快反向讓冷水沸騰的錯覺,可他竟然還能心平氣和地哄著蟲母離開。

    迦勒:“mama,我不想再嚇到您了。”

    他啞著嗓子喘氣,被阿舍爾踩著的手掌燙到驚人,明明滿眼都是瘋狂的渴望,卻還是違背本能,盡可能地不去靠近對方。

    ……如果以后選擇他們,那就要習(xí)慣這樣的生活。

    當(dāng)這個念頭升起來的時候,阿舍爾先是驚訝和意外,隨后又被另一種古怪的情緒代替。

    他竟然已經(jīng)開始思索這種“如果”和“假設(shè)”了嗎?

    阿舍爾抿唇,在迦勒的掌心上跺了跺腳,小小的身體略顫,看得眼前的蟲族心臟軟軟,口口yingying。

    正當(dāng)迦勒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忽然看到蟲母轉(zhuǎn)身背對著自己,將那對輕薄的蟲翼向兩側(cè)展開。

    阿舍爾身上還穿著之前洗澡新?lián)Q的浴袍,肩胛處開著一道口,正好能把蟲翼從中露出來,而當(dāng)這對翅有意向兩側(cè)撐開時,位于中央嬌嫩的翅根便全部暴露了出來。

    蟲母的存在對于蟲群來說就是安撫。

    這話不假,可特殊情況時,普普通通的陪伴自然沒用。

    在除了交配之外的活動中,蟲母全身上下分泌的、帶有甘甜氣息的液體,都是蟲群們的安撫物。

    翅根、胸膛、股間均在此列,漫長又煎熬的發(fā)情期也會在這樣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結(jié)束。

    但顯然,在三者之間,阿舍爾僅能拿出的只有這對翅。

    張開的蟲翼輕薄漂亮,露出的翅根也與肌膚相連,幾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攤開在了迦勒眼前。

    咕嘟。

    那一刻,迦勒吞咽唾液的聲音幾乎大過浴缸里水體碰撞缸壁的動靜。

    他顫抖著聲線,沙啞詢問:“……mama,真的可以嗎?”

    阿舍爾背對著迦勒,他的視線有些無處落腳地掃過氤氳霧氣的鏡面,似乎跨過了心里的那條線,輕聲道:“可以,但是要輕點。”

    他想,或許自己可以試試。

    試一試,看到底能不能習(xí)慣不再當(dāng)人的生活,能不能徹底接受蟲母與子嗣之間那詭異又親密的關(guān)系。

    阿舍爾輕輕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輕顫的蟲翼彰顯著他的不平靜,可即便如此,單薄又漂亮的小蟲母還是默許了身后guntang氣息的靠近。

    當(dāng)真正碰觸的那一刻,阿舍爾甚至感覺是自己的心臟,在被渾身熾熱的始初蟲種舔舐。

    ……

    精神力網(wǎng)有一刻被蟲母那邊主動掐斷了,于是等候著mama呼喚的蟲群們陷入了躁動不安的沉默里。

    站在門口的烏云滿臉陰沉,他有些焦躁地來回踱步,顯然不安到了極點。

    烏云:“就這么等著?你們就不擔(dān)心?”

    歌利亞:“擔(dān)心?!?/br>
    “那還不沖進(jìn)去?”

    “那你為什么不沖進(jìn)去?”繆抱臂反問。

    “我……”烏云哽了哽,“我怕mama生氣?!?/br>
    “我們也是?!?/br>
    “……”

    一時間,幾個人高馬大堵在走廊里的蟲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精神力網(wǎng)內(nèi)的連接只能是蟲母那邊主動掐斷的,能主動掐斷就意味著沒有危險,可什么程度才會到mama主動掐斷這層聯(lián)系呢?

    是怕精神力內(nèi)部的波動被他們感知?

    仰頭靠在墻壁的旦爾塔緩緩閉上眼睛,看似平靜,可從眼尾延伸出來的猩紅裂紋卻一路蔓延至脖頸,深深藏于衣領(lǐng)之下。

    在連接中斷的那一刻,祂的大腦是空白的,或許是因為從前在mama的身上得到過更多,所以被旦爾塔壓在心底的嫉妒也更加強烈。

    但祂什么都做不了。

    ——因為那是mama,是整個蟲群的蟲母,從來只有蟲母選擇他們的份。

    來源于共生者的情緒躍動一股一股跳動著,旦爾塔和歌利亞的感知最為直觀,迦勒的愉悅幾乎要像是滿鍋的水一般向外溢著,變成了刺激他們神經(jīng)的導(dǎo)火索。

    就在時鐘內(nèi)的指針又要轉(zhuǎn)動一大格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打開。

    “媽——怎么是你?”烏云翻了個白眼,看著衣冠楚楚的迦勒沒有好臉色,“發(fā)情結(jié)束了?”

    “我的房間出來的不是我還能是誰?”迦勒也同樣回敬給對方一對白眼,他壓低聲音,“小聲點,別吵到mama了?!?/br>
    迦勒靠在門框上,“有mama在,發(fā)情算什么問題?!?/br>
    “等等——”烏云動了動鼻子,小聲問:“好甜,mama呢?”

    “我床上?!闭f這話的時候,迦勒有些驕傲。

    他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隨即大發(fā)慈悲地讓開了門口的位置,“喏,我允許你們進(jìn)來看看?!?/br>
    對此,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迦勒只得到了蟲群們的白眼。

    一眾高大的雄性蟲族闖進(jìn)空間有限的房間后,原本寬敞的臥室都顯得擁擠很多,床幔半遮,旦爾塔走在前方,壓低的眉眼蒙著層冷意,抬手緩慢又堅定地掀開了半截。

    深色調(diào)的床鋪間,只有中央趴著個小小的白膩影子,赤著身體,身上原本蓋著浴巾,卻被踢開半截,露出了整個后背。

    烏發(fā)半散,側(cè)臉俯趴,似乎被累得厲害,眼眶上繞著一圈惹人的紅,連帶著一直延伸到頸側(cè)、肩頭、脊背。

    那片生長著蟲翼的皮膚紅得仿佛會透出血rou一般,翅根腫脹,聚著一層薄薄的晶瑩。

    哪兒哪兒都紅。

    紅得發(fā)透。

    脖頸,手腕,脊背。

    旦爾塔無聲掀起另外半截浴巾,視線向內(nèi)側(cè)掃去。

    就連小小的膝蓋、腳踝也都紅著。

    像是渾身上下被野獸含在嘴里蹭過一遍,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浴巾被輕輕落下,靜默的房間里,旦爾塔低頭為熟睡的蟲母整理好被子,側(cè)坐在桌邊,長久沉默的聲音略微沙啞,“……拿點消腫藥的來。”

    “我去拿。”很有眼色的伽瑪立馬點頭。

    站在床柱邊的迦勒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頭,“我……我還是有些失控?!?/br>
    不是被發(fā)情憋得失控,而是被掌心里小小的,敞開蟲翼任憑他靠近的mama刺激得失控。

    于是后來力道便忍不住有些大,貪婪得如同餓了許久的狼,想要把爪子里的這只小甜心剝皮拆骨地吞進(jìn)去,最好再一遍又一遍地舔吻回味。

    繼旦爾塔之后,迦勒是第二個吃到mama翅根蜜液的幸運兒,這體驗足夠他回味到入土了。

    幾分鐘的等待后,伽瑪提著藥箱過來,但他身后還跟著其他幾個“不速之客”。

    幾天沒好好和mama相處過的芬里爾面色難看,他踩著無聲的腳步靠近,近乎咬牙切齒,“你們對mama做了什么?”

    在白發(fā)子嗣們走近的瞬間,他們便注意到了小蟲母身后紅腫的翅根,以及蔓延在關(guān)節(jié)部位不正常的紅。

    就像是……被什么一遍又一遍地舔過似的。

    ——一群下流的老東西們!

    “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睘踉瓢櫭?,給伽瑪讓開了位置,“先給mama上藥。”

    原本就擁擠的房間里又塞進(jìn)來五個發(fā)育很好的年輕蟲族,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覂?nèi),全部蟲群的目光都集中在床鋪中央。

    輕薄的蟲翼被旦爾塔小心捏著提起來,裹著藥水的棉簽小心下落,一寸寸撫過紅腫的部位。

    直到上藥完成,所有蟲族都很安靜且默契,他們挨個看過蟲母后,留下由戰(zhàn)艦意識cao控的機械臂在屋里照顧mama,隨即在十分鐘后共同聚集在了創(chuàng)始者號內(nèi)部的訓(xùn)練場里。

    寬敞又隔音,足足有足球場那么大,特質(zhì)的材料鋪滿了整個訓(xùn)練室的墻壁,最是方便破壞力十足的蟲族進(jìn)行近身格斗。

    得了mama靠近的幸運兒,需要付出點什么來安撫他那群陰暗扭曲、羨慕嫉妒的同伴們。

    而此刻,打架是最好的選擇。

    ……

    對一會兒要發(fā)生事情心知肚明的迦勒扭了扭脖子,解開兩道扣子,抬腳走向中央。

    被mama安撫過后的發(fā)情期對于迦勒來說不是折磨,而是一種精神興奮劑,此刻站在訓(xùn)練場中間的他目光凌厲,渾身都積攢著興奮到深處而沒地兒發(fā)泄的勁兒。

    ——畢竟那可是mama啊!親親舔舔怎么夠?當(dāng)然不夠!只可惜他要當(dāng)mama腳邊聽話的乖狗,所以不能偷偷摸摸干一些mama不讓做的事情了。

    迦勒咧咧嘴,沖著圍在周圍的蟲群笑了笑,有股欠欠的勁兒,“來吧,正好我們都發(fā)泄一下?!?/br>
    蟲群們是發(fā)泄各種陰暗嫉妒的情緒,而迦勒則是發(fā)泄那股由蟲母挑起,久久凝聚在胸腔里難散的興奮。

    蟲族雄性之間的戰(zhàn)斗常見到就像是吃飯喝水,只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更愿意在阿舍爾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兄友弟恭的一面。

    只是當(dāng)那層假象被掀開后,一個個拳拳到rou的拳頭,才能夠真正體現(xiàn)出蟲族內(nèi)部雄性那虛假又塑料的“兄弟情深”。

    誰都想干掉自己的競爭者,偏偏又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