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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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才會有機(jī)會,塞克拉的主動為自己爭取了蟲母親自監(jiān)工的體驗—— 他一邊用手和尾勾配合打磨木地板的材料,一邊用空閑的手輕輕護(hù)著阿舍爾的腰腹,每一次俯身間動作的用力,塞克拉都能感受到蟲母的腳跟掠過自己的腹側(cè)、大腿蹭過自己的肩膀…… 這是一個甜蜜又煎熬的過程。 在塞克拉不知道是因為干活還是忍耐而汗?jié)耵W角時,先前沉默的伽斕忽然開口:“mama,不如坐在我身上吧,塞克拉都累出汗了,會堅持不住吧?” 伽斕的聲線很溫和,帶有一種極強(qiáng)的包容意味,于是溫柔似水也終于有了實感,甚至就連那一雙深邃柔和的眼瞳里,也滿滿的是體貼的關(guān)心。 塞克拉第一個急急反駁,“我不累!” “是么……”阿舍爾猶豫,他雖然相信雄性蟲族的體力,但到底自己也是個成年人的重量,再加上打磨木材的活兒,會累應(yīng)該也是正常的。 “我不累,所以mama來給我監(jiān)工吧。”溫溫柔柔的伽斕連帶笑意上前,在塞克拉難以置信的目光里,阿舍爾點頭,把自己轉(zhuǎn)移到了伽斕的肩膀上。 阿舍爾轉(zhuǎn)頭對塞克拉道:“……累了就休息,不要逞能。” 塞克拉:“可是mama我……” “都出汗了,能不累嗎?”阿舍爾不贊同地看了看對方,“好啦,去休息,等緩好了再來干活?!?/br> 并不是因為干活兒而出汗的塞克拉快急上火了,偏偏他直覺自己不能說出真正原因,便只能滿眼不甘地瞧著漂亮的小蟲母坐在伽斕的肩膀上遠(yuǎn)去。 塞克拉:可惡! 庫亞拍了拍傻弟弟的肩膀,“好了,繼續(xù)干活兒吧?!?/br> 塞克拉:“嗚嗚好?!?/br> 這邊塞克拉化悲憤為力量,一口氣打磨了五塊木材,那邊阿舍爾坐在伽斕的肩頭,圍觀了一場手藝人的表演—— 建造木屋所需的材料90%源于木料,但對于房屋的不同部位,也有不同的要求。 塞克拉和庫亞負(fù)責(zé)地板、墻體木材的打磨,而伽德伽斕則攬過了窗戶的制作。 天生心靈手巧的兩兄弟心知這是為蟲母建造的房舍,自然一百二十分認(rèn)真,硬是在無人教導(dǎo)的自學(xué)與揣摩下,給阿舍爾雕出幾片帶有鏤空紋路的木窗。 “很漂亮?!?/br> 阿舍爾大大方方夸贊兩兄弟,對比哥哥的沉穩(wěn),弟弟則相對面皮薄一點,才剛剛聽了蟲母的贊美,就已經(jīng)紅了整個耳廓。 對于各個子嗣的脾性,阿舍爾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笑道:“我這樣坐在你肩膀上,不會影響工作嗎?” “不會!”伽斕立馬搖頭,很認(rèn)真道:“mama很輕,不會影響工作。” 頓了頓,站在對面的伽德目光羨慕,輕聲補(bǔ)充道:“有mama在身邊,會更有力氣?!?/br> 他的語氣很理所當(dāng)然,就好像是在說日常中極其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不知道為什么,阿舍爾卻忽然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暖。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誰的消失而失去運作,但眼前的這群蟲族們卻似乎會這樣…… “mama,我可以也抱抱你嗎?”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阿舍爾的失神,他一偏頭,就對上了伽德羨慕的神情。 ……被這樣看著,真的會很難拒絕的。 “好。”就當(dāng)是偶爾寵一寵這群聽話的子嗣了。 于是,在應(yīng)允之下,阿舍爾幾乎變成了這片工作場所的吉祥物,每一個干活兒的子嗣排著隊,搶著要阿舍爾給他們當(dāng)私蟲監(jiān)工。 【滴,恭喜宿主激活天賦新版本。】 【母性的光輝2.0版:你就是光!你就是希望!自帶吸引力的你成為了子嗣們努力工作的激勵源頭,只要看到你,他們就會更加努力、更加熱血!致力于為你創(chuàng)造出最完美的生活環(huán)境!你的鼓勵,就是他們前進(jìn)的動力!】 阿舍爾:……仿佛誤入傳銷。 短短小半天的時間,阿舍爾坐了快十幾個子嗣的肩膀,他的存在就像是人形貓薄荷,足以為雄性蟲族們帶來源源不斷的動力。 揮灑汗水的芬得拉家族的子嗣們大方慷慨地展現(xiàn)著自己的力量,抬起放下的手臂,緊繃放松的肌rou,以及時不時就可以在某個子嗣肩頭看到晃悠著小腿,悠哉圍觀的蟲母。 甚至干活至中途,子嗣們還不忘關(guān)注蟲母—— 身高腿長的雄性蟲族會摘下干凈飽滿的漿果,塞給阿舍爾做小零食;偶爾也會把樹枝上漂亮的葉子和藤蔓獻(xiàn)上,任由蟲母打發(fā)時間般地給他們編辮子。 就好像是野獸與美人的組合,前者明明擁有鋒利懾人的利爪,卻乖巧地蜷縮于美人身下,心甘情愿地當(dāng)著對方的奴隸。 于是每一只擁有過蟲母“親自監(jiān)工”經(jīng)歷的長發(fā)蟲族,都會得到一頭纏繞著鮮花、樹葉、藤蔓的長辮,纏繞的發(fā)絲間逸散著蟲母指腹上的芬芳,叫其他擬態(tài)時選擇了短發(fā)的子嗣看紅了眼睛。 短發(fā)子嗣:當(dāng)事人就是后悔.jpg 一整天,或者說近期的每一天,這都是阿舍爾與蟲群子嗣們之間重復(fù)的生活。 不過按照阿舍爾原先劃定時間的工作安排,蟲群們本該實行996的工作制度,但在數(shù)個夜深人靜時,待蟲母沉睡、呼吸平緩后,原本假裝睡著的子嗣們則會悄無聲息地爬起來,開啟他們的另一項工作—— 鑄就王座。 這是芬得拉家族的成員們?yōu)橄x母準(zhǔn)備的秘密禮物,他們彼此心照不宣,每晚輪換著守護(hù)沉睡的mama,而剩下的成員則趁著夜色打造王座,直到天蒙蒙亮再披著晨霧返回。 在阿舍爾無知無覺的情況下,996的工作制被子嗣們悄悄扭轉(zhuǎn)成007,在為蟲母而忙碌的每時每刻中,他們似乎從不會感知到疲憊,只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期待建成后來自mama的滿意。 此刻,又是一個蟲群們不曾休息的深夜—— 由芬得拉家族每一個子嗣成員取骨制成的王座終于到了最后一步,它安靜地矗立在原野之上,從底座到椅背,從扶手到裝飾的花紋,其上每一寸均來源于蟲母的子嗣,某種程度來講,它是芬得拉家族聚合的產(chǎn)物。 高級雄性蟲族強(qiáng)大的自愈能力,幫助他們瞞過了蟲母的注意,身體內(nèi)缺失骨骼的位置重新被血rou填充,又在緩慢無聲中長出新的白骨。 是疼痛也是愉悅,雙重的感知作用在身體和神經(jīng)末梢,只會令蟲群們更加興奮。 他們不受控制地幻想不久的以后—— 單薄清瘦、渾身甜香馥郁的小蟲母,會放松姿態(tài)地坐在蟲骨鑄就的王座上,他的后背、他的手臂、他的臀rou、他的大腿,甚至是他赤裸的足底之下,都觸著曾經(jīng)生長于子嗣軀干深處的白骨,那是一種扭曲而怪誕的曖昧,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密不可分,將漂亮的蟲母深深融于自己的骨血之中。 這是一種會叫蟲群們瘋狂而癡迷的幻想。 是病態(tài)又不符合人倫的,對于人類來說這必然驚世駭俗,可對于野蠻生長的蟲群來說,這是他們熾熱虔誠的愛意表現(xiàn)。 ……mama一定會渾身都沾滿他們的味道。 鑄成的王座在月色下蒙著一層微光,擬態(tài)后俊美的蟲群們?yōu)鯄簤红o立一片,他們的瞳光幽深而詭秘,在褪去了白天日光的柔和作用后,夜色下的他們,反而更加接近于基因中刻寫“掠奪”二字的蟲族。 這才是皮囊下的真實。 這群由鮮血和獵殺養(yǎng)育的蟲族,又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傻白甜呢? 就算有,那也不過是想要逗mama開心而已。 第64章 蟲骨鑄就的王座 蟲群子嗣們堅持的996和007, 是堅決反對蟲母摻和進(jìn)來的,在他們看來蟲母就該躺著享受一切,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過是基cao, 至于那些忙忙碌碌的東西就該子嗣們cao心,不然他們好意思對著蟲母叫“mama”。 ——mama天生就該是享受的命。 這一點, 芬得拉家族的全部子嗣成員從不反對,甚至十分信服。 但阿舍爾卻不這樣想, 他又不是真巨嬰, 怎么可能天天躺著任由子嗣伺候? 于是最初的幾日,阿舍爾見旦爾塔和歌利亞各有忙活, 前者埋頭學(xué)習(xí)各種云端上現(xiàn)有的工具書, 后者在浩瀚如汪洋的資料庫里搜索種群初建的相關(guān)內(nèi)容。 本身在帝都星時就習(xí)慣忙碌的阿舍爾覺著自己有些太閑了, 似乎和始初蟲種對知識的瘋狂吸納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為此他提議想加入工作。 面對年輕蟲母的主動,不論是旦爾塔還是歌利亞, 心里自然是一百二十分期待的, 但在期待之后,卻是祂們把主動參與忙碌的小蟲母從工作場地里抱出來—— 木棚下是成堆的書籍,才伸手準(zhǔn)備捏起一本書、投入到篩選計劃里的青年, 下一秒就被旦爾塔不由分說地從平坦的腹側(cè)撈了起來。 身高差距讓他的腳尖從地面懸空,細(xì)白的指尖還沒來得及收緊, 就被迫從書脊上脫離。 “旦爾塔!我是來幫忙的!” 被卡著腰腹抱起來的青年不滿地蹬了蹬腳, 足背上勾著的拖鞋歪歪扭扭,在即將掉下來的瞬間,被搖擺著的靈活尾勾卷住。 “mama, 你坐著休息就好?!?/br> 溫?zé)岬氖种高€落在蟲母的腹部,旦爾塔把人抱著放在高高架起來的書堆上, 接過尾勾上懸掛著的拖鞋,半跪在地,執(zhí)起青年赤裸的腳捏著掌心里。 只是還不等拖鞋套在青年的腳上,下一秒漂亮的足弓緊繃,淡粉色的腳尖便半撐著力,抵在了旦爾塔的胸膛之上。 guntang有力,隔著肌rou怦怦跳動著的心臟震顫傳遞至阿舍爾的足尖,讓他有種被燙到的錯覺。 腳下的一切觸感都真實得過分,甚至伴隨著青年足趾的移動,他甚至能夠感受某些微硬的凸起。 旦爾塔咽下悶哼,手里還捏著那只尚有余溫的拖鞋。 比起自己,蟲母的渾身各處都太過嬌小,手掌沒有祂的一半大,就連腳都能輕而易舉地被包裹在蜜色的手掌里。 ……真的很小。 祂好像忽然明白那天mama摸到自己……會抗拒恐懼的心思了。 ……那里甚至,似乎、可能就比mama漂亮又蒼白的腳踝最細(xì)處,只細(xì)了一點點。 “旦爾塔,你在想什么危險的東西?” 略顯質(zhì)疑的聲音讓始初蟲種混亂的思緒輕微打岔,祂仰頭,就對上了阿舍爾垂眸時略顯清冷淡漠的鉛灰色眼瞳。 ……在想不能被mama知道的東西。 絕大多數(shù)時候,旦爾塔都出奇地敏銳。 祂道:“mama,我什么都沒想?!?/br> “說謊?!?/br> 那一瞬間加劇的心跳聲,可一點兒不像是什么都沒想的樣子。 旦爾塔胸膛上的肌rou有些緊繃,阿舍爾甚至覺得略有硌腳。 踩下去的力道加重,阿舍爾瞇了瞇眼睛,直勾勾盯著對方道:“你在說謊,我感受得到。” “我在想mama……不讓想的東西?!?/br> “我能有什么不讓……”話頭戛然而止,阿舍爾神色微頓,或許是因為旦爾塔眼底熾熱直白的星火苗頭,也或許是足底發(fā)燙發(fā)硬的胸膛,以及對方說話間輕微起伏的腰腹線條。 充滿原始意味的獸皮包裹在始初蟲種膝蓋上方,因為此前深夜里阿舍爾曾經(jīng)親手碰觸、丈量過的觸感,以至于他偶爾會忍不住擺動視線,輕飄飄地掃視而過。 哪怕是半蹲的姿態(tài),都足以看到野獸蟄伏的輪廓。 那一瞬間,阿舍爾莫名福至心靈。 赤裸的足尖像是被猛然燙到了一般,阿舍爾想縮回去,卻被速度更加迅速的旦爾塔一把握住了腳腕。 “——看,我都說了,這是mama不讓想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