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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著偵探系統(tǒng)穿武俠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侍衛(wèi)越是講述,大堂上的氣氛就越是緊繃。

    立在幫主身后的關(guān)藏文已經(jīng)拔出長刀,雙目圓睜,一副不是砍死人就是被人砍死的暴烈模樣,最后還是朝輕岫嘆了口氣,示意下屬先把刀收起來。

    一切等案子審?fù)暝僬f。

    曹鳴竹搖頭,表示自己不信對方的話:“以朝幫主的性情,又怎會私下約見黃為能?”

    侍衛(wèi)干笑兩聲,道:“這也不是稀奇之事?!?/br>
    江湖中不止有明著跟孫相作對的人,以及明著替孫相跑腿的人,還有些俠士表面與孫侞近水火不容,并因此廣受同道愛戴,私下里卻早就投靠朝廷,就等著在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頭砍反對者一刀。

    若是朝輕岫說自己想扮演這么一個角色,白日里才刻意不假辭色,加上有黃金在前,黃為能多半真的會信。

    朝輕岫慢悠悠道:“此前我與黃大人有些口角,若讓他活著離開郜方府,只怕江湖同道小瞧在下……只是今日殺他之人,當(dāng)真并非朝某?!?/br>
    嫌疑人表態(tài)后,六扇門那邊本該出言反駁,奈何燕雪客清楚朝輕岫案發(fā)時在何處,無意開口,伍識道更是不知為何突然開始看天花板,一副出神模樣,最后還是韓思合勇敢地出來敷衍了一下自己身為縣令的職責(zé):“朝幫主所言雖然有理,只是此刻有人證物證……”

    朝輕岫合攏手中折扇,向著木箱的方向輕輕一點:“箱中黃金并非在下之物。不瞞各位,朝某囊中羞澀,全幅身家加在一起,只怕也沒有箱中黃金的一半?!?/br>
    “……”

    一眾微妙的沉默彌漫在大堂之中,仿佛所有人都被自拙幫老大的坦然所哽住,還有人用“自拙幫居然如此貧窮”的目光打量朝輕岫與她身后的幫眾。

    徐非曲聞言也是一怔,她以前沒大注意,直到此刻才恍然發(fā)現(xiàn),幫主好像的確是幫會高層內(nèi)最窮的那一個……

    燕雪客目光先在黃金上停了一下,忽然蹙起眉頭,他站起身走到木箱前,撥開上層那些金錠,從箱子中部取出一只。

    這只金錠的色澤與重量與上層那些并沒有明顯的區(qū)別,然而燕雪客還是憑借著自己在六扇門內(nèi)鍛煉多年的目光,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一絲違和感。

    他修長的手指微一運力,金錠的外殼撲簌簌落下,露出藏在里面的事物。

    伍識道:“那好像是包了金箔的錫塊?”

    燕雪客:“不錯。”

    他又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除了最上層那些是真的金子之外,下面那些都只是用來搪塞的迷惑選項。

    伍識道:“朝幫主方才說身家有限,不過眼下所見,木箱內(nèi)只有十五只真金錠……”

    朝輕岫微微一笑:“箱子里的金錠至少十兩重,十五只就是一百五十兩。莫說一百五十兩黃金,就算是一百兩,在下也一樣沒有啊。”

    “……”

    伍識道微微哽住,最后還是徐非曲氣定神閑地開了口:

    “幫主一向?qū)W蛣?wù),平常不甚在意那些浮財?!?/br>
    眾人聽說后,都在心中暗自點頭,覺得很有道理,一般來說,幫會因為參與經(jīng)營,總比那些尋常的武林門派更有錢,朝輕岫當(dāng)眾自稱囊中羞澀,唯一的原因就是她確實是一位重義輕利之輩。

    伍識道也點頭。

    他想,朝輕岫年少成名,又是一個幫派的老大,賺錢能力必然出色,之所以私財有限,肯定是花到了一些特別該花的地方上去……

    一念至此,伍識道又覺不對。

    他記得孫相以前也常暗示缺錢,隨后下屬便會想方設(shè)法替其解憂。

    自己方才是不是沒能充分領(lǐng)會朝輕岫的言下之意?

    第88章

    之前說朝輕岫曾經(jīng)約死者私下見面的那位護衛(wèi)扭過頭, 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地上的金錠,忽然道:“啟稟各位大人,地上這些金子,似乎不是送到黃大人房中的那些?!?/br>
    燕雪客與伍識道對視一眼, 一齊詢問:“你是瞧出什么不對了么?”

    韓思合坐在旁邊, 莫名覺得伍識道語氣里的擔(dān)心比燕雪客更加濃郁……

    護衛(wèi)垂下頭:“屬下替黃大人搬箱子時, 一時好奇,就摸了摸里面的金錠, 還咬了一口。”不等上司開口質(zhì)疑自己的行為, 又道, “后來怕被黃大人發(fā)現(xiàn),屬下就將咬過的金錠藏在了箱子里面?!?/br>
    “……”

    愛錢乃是人性,怕被上司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也屬常事, 韓思合看見伍識道嘴唇微動, 似乎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按耐住了沒有給出評價。

    燕雪客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的情況是, 箱中第一層都是真黃金, 下面全部都是假黃金,倘若護衛(wèi)所言不虛,第一層那些金錠里, 應(yīng)該有一根是經(jīng)過護衛(wèi)替換的裹了金箔的假貨。

    他向著身邊下屬一示意, 后者立刻將第一層的黃金取出, 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遍,末了回稟道:“都是真金?!?/br>
    燕雪客看著護衛(wèi)。

    若是此人所言為真,就證明下午送來的黃金, 與此刻抬到廳中的黃金并非同一批。

    伍識道思考:“難道說黃大人死后,旁人惦記他房中的財物, 用假金子偷偷置換了那些真的金子?”

    聽見伍識道的話后,旁人不自覺地看了這位六扇門中的資深捕頭一眼,一時間很難判斷對方是真的這么想,還只是單純?yōu)榱撕嫱袣夥?,才會提出一個完全不靠譜的假設(shè)。

    果然,不用朝輕岫開口,燕雪客就已經(jīng)連連搖頭:“只是為了求財,為什么要用假金錠偽裝?而且黃大人房間里的財貨,并非只有一箱黃金而已?!?/br>
    徐非曲亦冷冷道:“假金錠亦不是隨處可見的東西,難道說先是黃大人恰巧死了,然后恰巧有一個人闖進了房中,那人手里又恰巧有一批跟箱中黃金大小形狀都別無二致的假黃金,可以進行調(diào)換?”

    伍識道苦笑:“諸位說得是,下官考慮不周?!?/br>
    朝輕岫分析:“依照在下猜測,換掉黃金之人,大約是想讓調(diào)查者覺得,最開始被送來黃大人手中的,就是這么一箱真假摻半的金子?!?/br>
    一直在韓思合旁邊裝背景板的陳霖天小聲道:“……這又是為何?”

    燕雪客掃他一眼——陳霖天本來是袁中陽一案的嫌疑人,早應(yīng)該被拿下審問,只是被黃為能的事情耽擱了一下,燕雪客也就暫時按耐不動。

    既然沒把人拿下,陳霖天就還是郜方府主簿,他既然詢問,問題又確實跟案件相關(guān),燕雪客便解釋道:“那一箱黃金少說也有三千兩,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br>
    若說一百五十兩黃金,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咬咬牙還能夠一口氣拿出來——朝輕岫這樣的不算——三千兩黃金,在涌流灣中,恐怕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才有能耐將之作為誘餌拋出。

    其中韓思合作為一城主官,自家家財雖沒有三千金之多,府庫中的藏金雖然足夠,可惜官府的金錠上大多留有印記,與眼前見到的這些并不相同。

    在某些時候,沒有標(biāo)記的金錠會更容易出手。

    旁的勢力未必如此有錢,就算備了些流動資金,也多是以白銀為主。

    除了不二齋。

    江湖人的共識——不二齋雖然不是最能打的幫會之一,卻是最有錢的幫會之一。

    單看他們光靠著禮聘外面的高手入幫,就能支撐起偌大幫派的安保工作,就能知道不二齋如何富裕。

    曹鳴竹深吸一口氣,微微苦笑:“如此情況,只怕曹某說什么都無法打消諸位的疑心。在下愿意交出本地庫房鑰匙,讓燕大人、伍大人搜查。”

    伍識道趕緊道:“伍某也不是懷疑曹掌柜,只是大家碰巧都在涌流灣,須得稍稍查驗一番,免得落人口實,也好還掌柜清白?!?/br>
    曹鳴竹默然點頭。

    一位不二齋的幫眾忍不住替自家上司辯護:“金錠被替換,不過是那位侍衛(wèi)的一家之言,事實究竟如何,咱們并不知曉。”看向朝輕岫,“之前不也有人說,曾見過朝幫主去見黃大人?!?/br>
    朝輕岫笑:“說我去過見黃大人的,不就是同個侍衛(wèi)的一家之言么?”

    曹鳴竹咳了一聲,道:“有六扇門的大人在,你們莫要多言?!?/br>
    燕雪客先看了朝輕岫一眼,見她沒有阻攔,才道:“燕某可以為朝幫主作證,今日子時,我與朝幫主一道在外面追緝殺害袁縣丞的兇手?!?/br>
    聽見燕雪客的話,待在大堂上的人大多露出驚訝之色,區(qū)別是一半人的神色充滿了“你們怎么找到人的”驚嘆,另一半人的表情里還帶著“有朝輕岫在難怪能迅速找到”的恍然,還有那么一小部分從頭到尾都表現(xiàn)得波瀾不驚。

    ——袁中陽都死好些天了,兇手被朝幫主捉拿歸案,不是最正常的嗎?

    伍識道其實也算最后那種,不過還是盡可能公允地向燕雪客確認(rèn):“燕大人,你們找到了兇手沒有?”

    燕雪客畢竟清流出身,不會貪墨旁人功勞,實話實說道:“找到了,是朝幫主發(fā)現(xiàn)的?!?/br>
    伍識道:“原來如此?!?/br>
    此言一出,反倒是燕雪客的下屬們?nèi)滩蛔】聪蛭樽R道——作為孫相心腹,伍識道此刻不該先質(zhì)疑一下朝輕岫查案的能力跟立場?

    怎么就直接認(rèn)同了呢?

    朝輕岫一本正經(jīng)道:“在下?lián)南⑿孤队谕?,兇手會被人滅口,所以?dāng)時只告訴了燕大人,準(zhǔn)備等擒獲兇手后,再公示前因后果?!?/br>
    此言一出,韓思合忍不住問:“那兇手到底是誰?”

    既然話題拐了回來,燕雪客索性暫停對黃為能之死的調(diào)查,依照原來的想法,先將“春石”帶到堂上公開審問。

    他掃了身邊下屬一眼,后者微微躬身,轉(zhuǎn)身去將“春石”提押入內(nèi)。

    韓思合皺眉:“這人有些眼熟,好像是此地女使?”

    曹鳴竹點頭,露出回想之色:“她是叫作……”

    朝輕岫回答:“是叫春石。”又道,“燕大人發(fā)現(xiàn),這位春石姑娘臉上有喬裝的跡象,應(yīng)該并非本人?!?/br>
    三人說話間,陳霖天一直默然不語,他本來一副宿醉未醒的咸魚模樣,在瞧見“春石”的剎那,整個人仿佛從一條普通的咸魚,變成了在冷藏室里放了一天的咸魚,神色間充滿了連生前的黃為能都可以瞧出來的蒼白與僵硬。

    他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似乎想要跑路,卻被旁邊早有準(zhǔn)備的徐非曲抬手按住,霎時間動彈不得。

    “春石”之前被朝輕岫點住xue道,燕雪客也查過,確定了她的牙齒中沒□□/藥,等帶回來后,又叫了幾位女捕快過來,拿走了此人藏在衣服中的所有利器。

    她雖然沒有武功,卻算是謀財害命一道上的專業(yè)人士,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審問,卻比一副快要暈倒模樣的陳霖天更穩(wěn)得住一些。

    奈何兩人乃是攜手害人,“春石”固然可以咬住不招認(rèn),陳霖天被嚇了一番后,就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所做的事情通通吐露出來。

    陳霖天痛哭流涕:“下官、下官只是一時糊涂……”他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且下官并未動手,只是出于無奈,不得不傳遞些消息出去?!?/br>
    如朝輕岫所料,陳霖天與“春石”及其同伙之間屬于買/兇殺人的關(guān)系。

    這伙人本來派了高手去窺探受害者的行蹤,結(jié)果剛剛靠近一點,就立刻被朝輕岫發(fā)現(xiàn),不得已退走。

    雖然依靠高手探聽情報的計劃不幸失敗,好在他們做了兩手準(zhǔn)備,除了乙九零內(nèi)的客人之外,還將“春石”安插了進去。

    她的的確確沒有學(xué)過武功,呼吸聲跟走路聲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qū)別,正常來說不會引起江湖高手的懷疑。

    燕雪客聽到這些話后,一時間很有些沉默。

    也不能說是那些人判斷失誤,畢竟依照常理來說,“春石”這樣的人設(shè)的確不大容易被人懷疑,就算他想調(diào)查對方,那也是把其他人查過許多輪之后的事情。

    燕雪客想,大約“春石”本人絕對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因為哪件事情露出了破綻。

    “春石”恨恨地看著陳霖天:“一定是你泄露了機密!”

    直到現(xiàn)在,她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因為沒認(rèn)出熟客的模樣,才被人察覺到身份存疑。

    朝輕岫中肯道:“倒也不怪陳主簿?!庇謱ρ嘌┛偷?,“燕大人還記得我今天告訴你的第一條規(guī)律么?”

    燕雪客:“朝幫主是說,蓄謀殺人者多半會挑選有本事看破案情之人在場時動手?”

    朝輕岫掃一眼“春石”,微微笑道:“燕大人當(dāng)時還不相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