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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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手中動作一頓。 “他是這樣說的?” 高聞雁將王永所說皆告訴了他,包括他要捏造童謠一事。 然而她什么都交代了,唯獨那童謠內(nèi)容未透露分毫。 于是楚序猜測道:“那童謠,可大可小?” 想起上一世的后果,她不禁垂了眼,道:“是?!?/br> “童謠里的內(nèi)容可是王永所為?” “不錯?!?/br> “除了高家人,還有其他人知道?” “有?!?/br> 他卻不再問下去了,沉默著給高聞雁倒了杯茶。 這次的茶看似清澈,卻是個稍重的味道。 果然,高聞雁依舊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看來這次的也不合她的口味。 楚序低頭,給她續(xù)了杯清水。 “那女郎苦惱什么?” 他輕聲道:“讓知道的人不開口不就行了?!?/br> 這也是高聞雁愁的。 雖然她當日將并蒂蓮送給了宋姨母,然而面對圣上的審問,宋家保不準會將自己撇個干凈。 那結(jié)果就有很大的不確定性了。 她不敢賭。 兩家雖有交情,卻沒那般的深厚。 畢竟上一世,宋家亦是選擇了自保。 然而她著實不想傷害無辜之人。 見她這般猶豫不定,楚序道:“不妨與我一說?!?/br> “或許我知道怎么讓他開不了口呢?” 楚序向來知道很多秘聞,高聞雁覺得這或許也是一個辦法。 雖然威脅宋家也算不得光彩,但到底沒有加害他們。 “是宋侯的夫人?!?/br> “哦?” 楚序笑了起來。 “不巧,我確實有個辦法?!?/br> 還以為能聽到宋家的什么秘密,誰知楚序的本意竟不是威脅,而是施恩。 宋侯是個光明磊落之人。 對于這種人,厚恩或許真比威脅要有用。 第71章 女郎真是為林將軍著想 楚序說,宋夫人有一個流落在外的胞弟,是她家境貧寒時,父母無奈賣掉的幺弟。 后來,她家中漸漸富裕起來了,一家子就開始去找,奈何苦尋多年,仍未有消息。 宋夫人母親留下的遺愿,就是找到這個兒子。 而近年來,宋夫人身子忽好忽壞,她尋找這位弟弟的心就愈發(fā)急切。 她生怕自己一個撒手人寰,先母的遺愿就再也無法完成。 “所以,丞相的意思是幫宋夫人找回胞弟?” 這么多年過去了,以宋侯的人脈尚且找不著,他們又要如何在短短幾天內(nèi)解決?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楚序既然提出來,想必是已有了眉目。 果然,只聽他微微笑道:“正是?!?/br> “宋夫人的胞弟,在右肩胛骨處有一個胎記,形如牛角?!?/br> 而滿足年齡,經(jīng)歷,以及胎記的恰好有一人,且正在京城。 高聞雁微微震撼。 原來不是有眉目,而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 “在京城何處?” 他虛虛一笑,道:“琴臺?!?/br> “琴臺?” 那當真是在眼皮子底下了! 為何宋夫人這么多年都未曾找到? 大概知道她的疑惑,楚序耐心為她解釋。 “是新來的戲班子?!?/br> 原先的那戲班子在京城扎根好幾年了,今年年初,那領(lǐng)班的竟突發(fā)惡疾走了。 剩下的人群龍無首,各自爭著上位,最后誰也不服誰。 于是好好的一個戲班子,慢慢就沒落了,自然就散了。 宋夫人的弟弟,跟隨著他的戲班子,就這樣來到了京城,接替了原來那伙人。 而宋夫人不??磻?,自然一時半會想不到來這查一下。 “那丞相為何會知道?” 既然這戲班才剛來京城沒多久,怎就被他查出了? 楚序重新溫了水。 他淡淡道:“機緣巧合罷了。” 高聞雁不禁含笑。 真是好一個機緣巧合! 然而,籠絡(luò)宋夫人終究只是一個下策。 “難道就沒法子阻止那童謠嗎?” 楚序搖了頭。 “嘴在他那,這如何阻止?” 王永既然已經(jīng)拿來和高家談判,想必是已經(jīng)做了萬全之策。 無論他們再怎么阻止,那童謠也會通過其他途徑散播開來,然后傳到圣上耳邊。 雖然有舍,但贏面卻穩(wěn)穩(wěn)在他們這邊。 一旦宋夫人咬定沒見過并蒂蓮,他們再把童謠之事放到王永身上。 那王永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謀害高家不成,反而要落個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 高聞雁敲了兩下桌子,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 “那便這樣吧?!?/br> 她話題一轉(zhuǎn),又問:“那另一批刺客,丞相可有頭緒?” “自然?!?/br> 楚序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 “女郎錯漏了一個消息?!?/br> “什么?” “皇上因那酒的緣故,失手打了楊皇后,惹得楊國公大為不悅。” 高聞雁忽然想起那日高將軍說的話。 彼時高將軍只覺得好笑,楊國公早朝時竟句句皆帶了刺,卻不知其中原委。 雖然她和高聞溪合謀,往酒里放了藥,然而那藥量微小,若不貪飲便也無事。 縱使算準了皇上會貪杯,卻不想他竟酗酒得如此兇猛,以致于失了理智,揚言廢后。 無怪乎中秋宴上,皇上要將這酒分給眾臣了,原來是要亡羊補牢,令皇后消氣。 “是莊王!” 一旦理清了來龍去脈,她很快就推斷出了幕后黑手。 或者說:“還有李太傅!” 太子雖急,然而若真的要反,現(xiàn)在必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 楊皇后才剛與皇上發(fā)生矛盾,這邊就有刺客過來,實在太過于顯眼。 然而莊王卻無所謂,只要圣上對太子黨有所懷疑,對他們而言就是好事。 他們既然能走出這一步,就不怕圣上去查。 也就是說,這是算準了不會查到自己頭上,才敢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