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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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動京城的第一首詩,原來書寫的是自己的結(jié)局。 第30章 怎么能叫算計呢 高聞溪難得沒有去找芷堯,反而來了高聞雁這里。 是難得的好心情,高聞雁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一邊收拾明日的行囊。 “林謙的事,可是你的手筆?” 她裝糊涂:“大哥在說什么?” 看她這樣,高聞溪便知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你卻是個狠心的,連自己二哥也給算計進去了?!?/br> “怎么能叫算計呢?” 上一世高聞庭知道林謙背叛高家,當了那個證人后,氣得眼睛都紅了。 若不是沒有機會,否則他肯定第一個沖上去殺了林謙。 高聞庭那天在祠堂里跪了很久,覺得一切都是因為他,才會為高家招來禍端。 甚至直到死去,他都沒原諒自己。 真要算起來,最恨林謙的其實不是高聞雁,而是高聞庭。 “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麻煩大哥幫我留意一下林謙的動向?!?/br> 見高聞溪不解,她又解釋道:“我怕他情緒波動,做出些什么事來?!?/br> 其實,是想揪出林謙身后的大樹。 高聞雁需要知道,林謙失去高家后,會投靠哪些人,又會做哪些選擇。 “總覺得這一趟回來,你長大了不少。” 她眸色微微暗下,輕聲道:“不好嗎?” 高聞溪嘆了口氣。 “也不是不好,只是有些許不習慣?!?/br> 比起成熟穩(wěn)重,其實他們更希望高聞雁依舊瀟灑自如、無所畏懼,也無需畏懼。 拍拍高聞溪的肩膀,高聞雁笑得眉眼彎彎。 她道:“我感覺還不錯,這樣我也可以保護你們了。” “是,你最厲害了?!?/br> 高聞溪無奈。 為了不讓高將軍和高夫人擔心,高聞雁只說是去惠源郡拜訪友人。 高聞庭是知道實情的,于是想陪著她一起去。 “二哥便放心吧?!?/br> 她拍了拍腰間的承霜,道:“有它呢!” 話是如此,高聞庭還是皺緊了眉頭。 他不放心道:“要不把槍也帶上?” 高聞雁不禁笑了出來。 “我這是去拜訪的,結(jié)果全副武裝的,像話嗎?” 這一走至少要費上十天半個月的,臨行前,她讓碧喜往那銀杏樹掛上白帕子。 惠源郡在京城的東南方,好在道路多平坦,方便通行。 在金坪寄出家書,高聞雁準備從這開始改水路。 水路可以大大縮短日程,直達歷山,而過了歷山,就是惠源郡了。 那船家見她獨身一人,好言提醒。 “這歷山的山匪十分猖狂,姑娘可得小心啊?!?/br> “這歷山就在惠源郡邊上,山匪還能如此造次?” 船家止不住地搖頭、嘆氣。 “每年都大張旗鼓地說去剿匪,但每年仍是如此?!?/br> 那些山賊無惡不作,不僅四處打劫過山的路人,還強搶民女。 他又說,歷山周邊原先有不少鎮(zhèn)子,后來不堪其擾,自行地組織過幾次剿匪,都失敗了。 漸漸地,人們都放棄這片土地,紛紛搬走了。 高聞雁回頭看了一眼,船上果真只有她一個女子。 “姑娘是外地人吧?實在不行,一會兒你再跟著我們坐船回去也成?!?/br> “多謝相告,下船后會有人接應我的,不必憂心?!?/br>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br> 歷山就在眼前,高聞雁覺得很奇怪。 這周邊的鎮(zhèn)子都無了,山賊只能靠打劫過路人過日子,卻為何不去動惠源郡? 惠源郡每年的剿匪都未成功,按理說,山賊不應懼怕才是。 與她一起的還有三個人,有人提議結(jié)伴而行,萬一遇到山匪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他們?nèi)齻€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意識到周邊的變化。 高聞雁握住劍柄,是準備隨時迎戰(zhàn)的姿態(tài)。 草木在窸窣作響,她粗略判斷了一下,至少有十個人。 這邊路人已經(jīng)不多,除了不知情的外地人和不得不趕路的人,其他的都選擇了繞路。 他們區(qū)區(qū)四人,何至于派出十個山匪來?這是在保證萬無一失什么? 山匪顯然是打劫出經(jīng)驗了,輕車熟路地將他們團團包圍。 那三人這才反應過來,神色緊張。 “姑娘……你且到我們身后?!?/br> 雖然害怕,其中一個男子還是勇敢地向前一步。 “不用?!?/br> 高聞雁感激地笑了笑。 “你們退至我的身后罷?!?/br> 不給他們震驚的時間,高聞雁一把抽出承霜劍。 她對山匪道:“我等是受張?zhí)匮s而來,還望通融一番,讓我等過山。” 那頭目膀大腰圓的,扛著一把大刀。 他神色不耐,開口十分老道。 “搶了那三個的東西,然后剝光衣物,扔到路邊?!?/br> 說完,他露出貪婪的目光,流氓得很。 “這小娘子性子烈,正合我口味,寨子最近是有些安靜了。” 隨著他高喊一聲“綁回去”,四周的山匪齊齊出動。 高聞雁跟母雞似的護著三個人,她一腳踹開右邊的一名山匪,打開了一個豁口。 “走!” 她一聲大呵,三人齊齊溜了出去,有山匪還想抓他們回來,被高聞雁一劍攔下。 看三人都走遠了,高聞雁終于可以專注于眼前,沒有了累贅,她出劍更快了。 “媽的!果然不能小看?!?/br> 山匪頭子一聲怒罵,吹響了哨子。 高聞雁打得正順手。 這些山匪看似人多、兇悍,實際上不過是靠著一身蠻勁,連配合都沒有,破解起來也容易。 聽到一陣馬蹄聲,高聞雁心道不好,這又來了二十號人,敵眾我寡,她未必能有勝算。 她看了眼情勢,很快為自己謀了退路。 先殺了左上方的山匪,再對付身后緊跟的這個,她就能順利退出去,直接進山。 于是她沖過去,堪堪避過那人的刀鋒。 反手抹了他的脖子,又借著力道將他的刀飛出去,正正砍中身后那人。 看著高聞雁揚長而去的背影,山匪頭子想也不想,下令追上去。 十人死的死,傷的傷,現(xiàn)在只剩下三四人還可以跟隨他。 那頭子左臂亦被劃了道口子,他隨手將血一抹,眼神兇狠。 “還是小看這妮子了?!?/br> 他本來以為十個人已經(jīng)是萬無一失,綽綽有余的了。 誰想她竟然身法如此了得,不僅傷了他弟兄們,還將另外三人也放走了。 他何時受過此等屈辱,當下陰陰地笑起來。 “我記得,太守說不用留活口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