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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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也告訴你?!?/br> 至此,高聞雁才消了點氣。 “過來,告訴你個好消息怎么樣?”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將高聞溪賣了個徹底。 果然,高聞雁開心了。 看高聞雁對芷堯那么感興趣,林倚山想,他回頭可能得請高聞溪吃頓飯當賠罪了。 第23章 女郎很信任林將軍 過去一年,離開軍營的共有二十三人,每個人的資料也被一一附上了。 高聞雁前前后后仔細地看了兩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叫陳友的人較為特殊。 他是在戰(zhàn)爭中逃了的,按照律法,當杖責八十。 可這陳友受刑后,當晚竟消失了,尋遍了周邊,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最后大家便猜測,陳友拖著一身傷,說不定早已被山中惡狼拆骨吞rou了。 可高聞雁不這么認為,且不說他的生死,單是他出逃這一點便足夠引起重視。 陳友受刑后還能出逃,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發(fā)現(xiàn)了軍營的漏洞,要么是有人協(xié)助。 林倚山說,高將軍當初也懷疑軍中有jian細,可下令徹查了整個軍營,卻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高聞雁沉吟片刻,只讓他幫忙再查一查陳友消失這件事,主要從密道、換值時間這些方向入手。 “我盡力吧?!?/br> 高聞雁也理解。 畢竟他們初回京城,若無事發(fā)生,卻突返軍營,只怕招人懷疑,否則她早就想辦法讓她父兄返回邊疆了。 既然不能親自回去,便只好托人報信,然而這不僅效率低下,許多信息也會被模糊掉。 但除此之外,他們別無他法。 高聞雁算了下日子,距離那場大火還有不到一個月。 上一世,大火來得快,走得也快。 高將軍得到消息時,一切都已恢復正常了,所以他也沒有因此返回邊疆。 她敲敲桌面,沉聲道:“不行?!?/br> “一定要快。十天,十天之內我需要一個結果。” “你是越來越像你大哥了。” 林倚山無奈道:“雖然不知你要做什么,但我盡量吧?!?/br> “對了,還有一封信,剛剛送到,我正要給你來著?!?/br> 說著,他掏出一封密信,是來自將軍府的。 高聞雁急切地打開信,發(fā)現(xiàn)是高聞溪寄來的,上面除了日常囑咐,還有一個好消息。 那廚子小周雖然死了,但是他們查了他的過往,發(fā)現(xiàn)曾在株陰一家酒樓當過廚子。 株陰離普靈寺不遠,騎馬過去,至多一個時辰也就到了。 昨日才行刺失敗,高聞雁料想刺客不會這么快再次動手。 她暫且將普靈寺的守護交給林倚山,自己即刻啟程去株陰。 “今夜便會回來?!?/br> 匆匆地出了門,她在山下遇到了楚序。 見他亦是要啟程的模樣,高聞雁才想起,楚序原本是要去濟州的。 高聞雁提出分一隊人馬護他,卻被干脆拒絕,說是知行等人已在路上。 他看高聞雁一副低調打扮,問:“女郎這單槍匹馬的,是要去何處?” “去株陰見一故人。” 說完,她又問:“丞相這是要去濟州?” “嗯?!?/br> “株洲與濟州倒是方向一致,如此,便讓聞雁再護丞相一程罷?!?/br> 她以為楚序會坦然接受,畢竟他一貫如此。 卻聽他疏遠道:“不勞煩女郎?!?/br> 他神色懨懨,淡淡看了高聞雁兩眼,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高聞雁一頭霧水,不知今日誰又惹了他,可她到底還是縱馬陪在了左右。 許是傷勢加重,知言為楚序重新備了馬車。 她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側,恍惚間,高聞雁又想起了那日,也是這般緩緩地護他到相府。 她不自覺地笑了笑,誰會想到這是一切的開始呢。 “女郎很信任林將軍。” 路上,楚序曾這樣問。 可比起問句,卻又更像在陳述。 高聞雁說,是高聞溪相信林倚山,而她只是相信自己的哥哥。 聽到她的說法,楚序不可置否地一笑,緩緩放下了帷幔。 兩人在分岔口分道揚鑣。 雖然護送楚序的路不長,到底耽擱了些時間,高聞雁回到普靈寺時,比約定的時間要晚了半個時辰。 林倚山侯在門口,看她終于回來了,忍不住抱怨。 “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我都準備好被你哥活剝了?!?/br> 高聞雁不禁嘲笑。 “以前怎么不知你這般怕我大哥?” 林倚山聳聳肩,繼續(xù)胡說八道。 “現(xiàn)在你知道了。” 許是這趟收獲不錯,高聞雁心情頗好,拉著他就要去賞月。 怎么心情不好要賞月,心情好也要賞月? 縱使不解,林倚山還是乖乖地跟她去了。 以前高聞雁就喜歡問他關于高將軍和高聞溪的生活點滴。 或許是因為聚少離多,所以想通過林倚山的描述,去補上他們缺席的那些空白。 這次也不例外,高聞雁好奇地問他關于高聞溪的事。 “大哥和芷堯姑娘是怎么認識的???” 林倚山看著夜空微微出神,自言自語一般喃喃道:“怎么認識的呢?” 他認真地回憶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高聞溪和芷堯竟然已經拉扯了這么多年。 知情的人都以為他們是俗套的醫(yī)女救了將軍的故事,可林倚山知道不是。 芷堯初見高聞溪時,分明是想殺了他的。 誰想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別人眼里的高聞溪,是成熟穩(wěn)重的,如高樓寒燈一般,孤高而冷靜。 然而,林倚山卻見過,他會為一人采遍山中野花,在清晨路過時,裝作不經意般地隨手置于窗臺。 他會放著軍醫(yī)不用,頂著傷口跑到芷堯的屋里,令她心疼。 他還會幼稚地去堵住她前行的路,以討她的幾聲輕罵。 那些年里,高聞溪干著這些俗套的蠢事,并樂此不疲。 直到芷堯要離開的那天,他找了一壺酒,迎著寒風,在城墻坐了一夜。 也是那天,林倚山才知道,即使是高傲冷漠的少年將軍,也會在愛而不得時紅了眼睛。 然而這些他不可能說給高聞雁聽,即使他們關系再好,也好不過他與高聞溪。 于是他笑道:“我還真不知道。” 高聞雁雖然好奇,卻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不過林倚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 于是她調皮了一下,故意道:“那你喜歡的那個姑娘呢?” “什么時候和我說一下???” 林倚山笑容驀地一沉,卻沒讓她如愿。 “那你和楚相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也和我說一下?” 突然被反將一軍,高聞雁本應該面不改色,可不知為何生出了些心虛。 待林倚山走遠了,她才悔恨不已。 她和楚序清清白白,有什么不能說的? 第24章 她只要家人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