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液壓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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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肯定要從身邊的人查起。 而方東寶的弟弟在糧食局工作, 家在糧食局,糧食局又在市醫(yī)院的對面,恰好就是湯姆跟丟了人的方向。 鄧昆侖還沒說話, 魯一平立刻說:“小王, 老劉, 你們負責留在市醫(yī)院,做知情人的思想工作, 這件事情一點風聲都不能露出去。張帥,你們跟我走, 這不是普通的案子,牽涉到間諜了, 大家知道該怎么做吧?” “第一要素是保密,我們馬上行動?!睆垘?,就是抱著湯姆的那個。 去糧食局,從方東寶的弟弟開始查起,這也是博士的想法,大家走的路子其實是一樣的。 “你好, 我叫鄧昆侖?!编嚥┦肯敫斠黄轿帐郑斠黄搅⒖虜[了擺手:“我最近咳嗽的厲害, 就不要握手了, 謹防把感冒傳染給你,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咱們認識一下?” …… 也是真巧了, 就在大家進糧食局的胡同時,就見有倆人有說有笑的走在前面。一幫公安還沒說話,鄧昆侖深吸了口氣, 雙手張開,示意大家安靜,把大家給攔住了。 這是糧食局的大家屬院,這是個后門,進了門就是一排排的紅磚宿舍。 就在宿舍門前,有一幫老太太圍在那兒聊天,說笑,罵兒媳婦。 這也是現(xiàn)在的老太太們飯后最大的娛樂。 而有兩個男人走在前面,其中一個正是方東寶,另一個人低著頭,在聽他說什么。 “就是那個人。”湯姆的眼睛也亮了,指著另一個,他小聲說:“那是方叔叔。” 十幾號公安同時停了腳步,差一點,就得驚動了前面那兩個人。 魯局也是剛剛才知道,鄧昆侖就是秦州赫赫有名的歸國博士,博士這種身份,以及他斯文的相貌,一身書卷氣質,自然會讓人尊重他。 所以鄧昆侖一抻手,他立刻就讓大家全停下來了。 “博士,有問題?” “他們進門了,我們要這樣沖進去,得驚動很多人。”鄧昆侖說。 這兩兄弟要真是間諜,肯定要悄悄處理。 尤其方東寶還是在機械廠工作的,曾經(jīng)還是鄧昆侖的學生,這要不在公安局壓著處理,被那些老太太們嚼出去,g委會的人立刻能殺到機械廠,把鄧昆侖批個半死,并且下放他。 但是外面全是老太太,宿舍就那么淺淺的一間房,方東寶在,錢肯定在,而且方東寶也不可能在弟弟家久呆,估計拿上錢就得走,這時候怎么辦? …… “你們等會兒,我回趟機械廠,有一種武器,應該可以不聲不響拿下他們,你們記得守好門和窗戶,等我?!编嚥┦坑挚焖俚恼f。 這不,他轉身要走,又回頭:“對了小蘇,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一趟?” “沒你不行,快跟我走?!币娞K櫻桃一直站在魯局身邊,鄧昆侖又重復了一句,看她還是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他又拉了她一把,把蘇櫻桃給拉走了。 “我也去?!睖愤B忙說。 這時候鄧博士拉著蘇櫻桃已經(jīng)走了,抱著湯姆的公安張帥跟著魯局他們轉到了宿舍樓后面躲了起來,賣力的跟大家推銷:“你們有誰想抱抱,這孩子特別輕?!?/br> 當然沒人肯理他,因為抱過湯姆的人都知道,這就是個秤砣,比秤砣還重。 一間房子,門口是一幫老太太,在蘇櫻桃想來,要不然等那幫老太太散了再行動,或者兩個人破門而入,再或者破窗子,把錢拿回來不就行了? 鄧昆侖到底有什么好東西,非得要上機械廠去取一趟的。 大晚上的,她心里其實還是很生氣,而且沒想鄧昆侖哄自己幾句就讓這事兒過去。 吉普車行駛寬闊的大路上,兩邊全是綠油油的,正在抽穗的冬麥,她當然一言不發(fā)。 “小蘇,你是不是挺喜歡《蒂凡尼的早餐》?!编嚥┦客蝗粏柫艘痪?。 “你還是先想一想怎么拿到我的5000塊錢吧,那可是屬于我的,電影能有5000塊好看?”庸俗如蘇櫻桃,現(xiàn)在于她來說,什么樣的電影都提不起她的興致,她只想要5000塊。 好吧,鄧昆侖又不說話了。 到了機械廠,鄧昆侖直奔辦公樓,不一會兒,就跟吳曉歌倆一起下樓了。 吳曉歌手里拎著一個小罐子,而博士的手里居然抱著一只貓? 一只挺丑的貓,大臉盤,小身子,一副憨乎乎的兇相。 蘇櫻桃挺喜歡貓的,小時候一直住在大伯家,一直沒機會養(yǎng)貓,后來經(jīng)過五八五九,整個秦州都很少見貓。 這就是鄧昆侖用完之后,想借花獻佛,送給她的貓? 雖然心里挺喜歡,但她故意一把把那貓推遠,惡恨恨的說:“我生平最討厭貓了,抱遠點兒。” 小貓喵嗚了一聲,鉆吳曉歌懷里去了。 好吧,她的怒火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但鄧昆侖一副懵然未覺的樣子,從吳曉歌那兒接了一個罐子,上了吉普車,這是又要回秦州了。 吉普車當然比拖拉機快,出了機械廠,15分鐘就能到秦州,而博士開的更快,兩旁的麥田飛速的往后倒退著。 鄧昆侖一切的行為,說他是個機器人都能解釋,因為他在除了工作的任何事情上,都不愿意投入太多的感情。 就現(xiàn)在,明顯的蘇櫻桃已經(jīng)非常生氣了吧,但他依然懵然未覺,而且還在盡力的推銷著自己那只小貓。 “要是真正的紳士,看到他的愛人望著熒幕上那些漂亮的首飾眼睛發(fā)亮的時候,就該傾盡所有,買首飾回來,讓她的眼睛能重新亮起光澤,不過小蘇同志,大約要等到非常非常久以后,我才能買得起更多的首飾,所以那只貓,我把它送給你吧,明天就讓吳曉歌把貓給你拿來,不要再拒絕,好嗎,以后我會給你送更多東西的,只要等到改革開放?!毙赜谐芍竦模嚴稣f。 他確實有錢,在m國有二十萬美金。 但是他放屁,做過夢的蘇櫻桃早就知道,那些錢等到改革開放,能轉到他手里的時候,他會把它全投到機械廠,自己一分不留。 別看他說的這么好聽,其實是在給她畫大餅,想拿畫的大餅哄著她。 吉普車還在黑綠色的麥田中央疾馳著,月光如水,就在蘇櫻桃的憤怒值達到巔峰的時候,鄧昆侖居然再來一把火上澆油:“從下個月開始,咱們每天都來一次吧,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可以生孩子了,你也準備好懷孕,生孩子,好嗎?!?/br> 沒人能眼他在一個頻率上,你在生氣,他在計劃生孩子。 這不,蘇櫻桃清了清嗓音,靠近了鄧昆侖,而且還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 如此良夜,愛人看起來像是要吻自己,鄧博士的車開的更快了,臉都泛起潮紅了。 要不是任務緊急,他都想立刻把車給停下來,畢竟在m國,很多人喜歡在車上來點刺激的,鄧博士也不介意感受一下車里的刺激。 不過就在這時,蘇櫻桃低聲說:“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夢里的三任丈夫都是誰嗎?頭一個是鄭凱,你猜猜第二個是誰?” “誰?”這時候鄧昆侖已經(jīng)覺得很不妙了。 蘇櫻桃說:“公安局長,魯一平?!?/br> 就在這一刻,車到糧食局的大門口了。 鄧昆侖剎停了車,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蘇櫻桃:“怎么可能?” 這一擊夠狠吧,蘇櫻桃懶得再說,打開車門就下車了。 確實,在她夢里有過三任丈夫,頭一任是鄭凱,新婚夜死的。第二任是魯一平,因為新婚的時候體檢出他有肺結核,倆人一直沒同床,而后來,積勞成積的魯一平死在工作崗位上了。 不注意自己的身體,讓妻子守活寡,而且婆婆還很難纏,魯一平在蘇櫻桃這兒也是個渣男。 但這種渣跟別的渣可不一樣,魯一平確實是個好公安,也是個好人民公仆。 鄧昆侖不是總在鄭凱面前自信的不行嗎,就讓他可著勁兒的吃回醋吧。 還生孩子,他想得美。 …… 自從方東寶和那個年青人進了家屬樓以后,公安當然就把那間房子的前后左右給圍住了。 前門是一個便衣,站在樓道里,老太太們看不見的位置守著門。 還有一個便衣守著唯一的窗戶,他是低著頭,縮著肩膀,蹲在老太太們身邊抽煙,興致勃勃的。在聽她們拉家常。 公安不像軍人,站在人群中,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樣,你一眼就能看出他們跟普通人的差別。 公安中的便衣,也是要接受專門的便衣訓練的,他們隨時都能表露一副憨憨傻傻的笑,身上永遠沾著二兩土,往那兒一蹲,小煙一抽,平凡而又普通,就是任何一個院子里,大家叫不上名字,但總覺得熟悉的隔壁老王,或者老張。 老太太們正在變著花樣的說著兒媳婦們的八卦逸事。 有一個老太太正在說兒媳婦一頓吃得多的事兒,形容的極為夸張:“我一頓半碗包米面粥就夠了,她一頓能刨一大碗,有一回我故意給她一根筷子,我就看她怎么刨,結果她也不怕燙,呼嚕呼嚕,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嘴巴吸,一碗苞米面粥就給吸完了,碗舔的喲,光的就像鏡子一樣?!?/br> 不知道是這老太太形容的夸張,還是那個兒媳婦真的有這么能吃。 總之,就連湯姆都給饞的流口水了。 這會兒抱著他的是魯局,他悄聲跟魯局說:“老奶奶做的苞米面粥肯定特別香,要是我,我也喜歡吸著喝,我還喜歡舔碗。” 魯一平低聲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說一個小女孩,有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她母親來報案,總覺得女兒死的不對勁,但是公安一直查不出死因,后來我嘗試了一下,居然用吸鐵石在女孩肚子里吸出一串針來。當時很多人認為這個女孩子有吞針癖,是吞針而死的,但我覺得不是,你猜怎么著?” “嗯?”湯姆特別好奇。 魯一平又低聲說:“后來,經(jīng)過審問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小女孩喜歡吸著喝苞米稀飯,還喜歡舔碗,她奶奶因為嫌棄她是個女孩子,還費家里的口糧,于是總在稀飯里放繡花針,想讓針把小女孩給害死,小女孩吸了好多繡花針進肚子,果然,后來有一枚穿心臟而過,就把她害死了?!?/br> 湯姆也喜歡吸粥,還喜歡舔碗,舔了舔唇,雖然他知道沒人會給自己的碗里放粥,但頓時給嚇的臉色煞白:從今往后,他都不敢再吸粥喝了。 正好這時博士來了,魯一平也就停下不說了。 他抱著湯姆走了過來,問博士:“您這是打算破窗,還是要撬門?” 鄧昆侖指了指后面,揚了揚手里的液壓爆.破器,皺著眉頭說:“開墻吧,咱們從后面破墻進?!?/br> 就他手里那個像暖瓶一樣的東西,能開墻? 再說了,開墻,那動靜得多大? 難道說破門的動靜,還不及撞開一堵墻更大? 但是既然對方是博士,魯局心里再怎么覺得疑惑,也得先聽博士的。 當然,公安們也是相互擠著眼兒:這位傳說中的博士,是不是一直呆在辦公室里不出來的書呆子啊,破個門,難道不比破墻墻簡單? 不過宿舍的后面就是一堵圍墻,一整片過來,沒有窗子,也沒有門,就只是墻壁,就這,鄧博士要搞爆破? 他要爆個口子,那得弄出多大的聲音來? 但是他取了幾極細細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細長條樣的東西出來,插進了磚墻里,再把手里的罐子一扭。 大概就過了三分鐘,是真的,整片墻依然安安靜靜,但是它就在公安們的注視下,漸漸的四分五裂了。 場面依然安靜的可怕,偶爾有一聲裂響,咳嗽聲就能蓋過,但是,磚墻卻整個兒的支離破碎了。 看公安們一臉從未見過世面,看稀奇的樣子,鄧昆侖給魯一平解釋說:“液壓爆.破,不會發(fā)出聲響,但是爆.破效率非常好?!?/br> 這要魯一平也像那些看稀奇的公安一樣,或者眼神里流露一點不屑出來,鄧昆侖都會覺得心里平衡一點。 但是魯一平把手摁在正在四分五裂的墻上,眼神里滿是贊嘆和欣賞:“這東西真不錯,沒有火.藥危險,不會發(fā)出聲響,還可以做定向爆.破,以后用在解救人質中應該效果非常好。” 這不是個渣男,這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就是身體大概不太好,一直在嘶著嗓門咳嗽。 這會,終于輪到鄧昆侖的心里不舒服了。 特別特別不舒服。 …… 再說劇院里,《紅色娘子軍》馬上就演完了,kate一直說服不了珍妮,于是,就一只看著珍妮坐在椅子上,拿著顆小球在手里玩兒。 kate現(xiàn)在馬上就要走了,離開華國,之后她將回到m國。 而在m國,現(xiàn)在有超過20萬人在打乒乓球,這項運動在m國比華國要熱得多,而且經(jīng)常有比賽,冠軍的獎金動不動就是幾千美金。 而珍妮呢,在m國,還有20萬美金的存款,當然,那筆錢只有在她成年之后,才有權從賬戶上拿出來。 曾經(jīng)那么溫柔,可愛的小天使,現(xiàn)在變的又高又站,又黑,沉默寡言。 在華國,她就只能吃著苞米面,穿著這種簡單,粗糙的衣服,在這種貧脊的地方長大。 但要是在m國,她能不成能成為一個專業(yè)的乒乓選手,然后到全世界去打比賽? 小球運動,因為需要敏捷的反應和身體的靈活性,雖然一開始是從m國開始發(fā)展的,但是從50年代開始,日本和華國的選手,就碾壓性的戰(zhàn)勝了m國選手們,在各種國際賽事上,拿獎拿到手軟,完全制霸了整個行業(yè)。 不知道珍妮的技術到底怎么樣,但kate現(xiàn)在起了好奇心,很想看看她真實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