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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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個廁所。” 洛洋拿著手機(jī)離開沙發(fā),自以為k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將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洛洋先將手機(jī)靜音,再開始打字。 發(fā)消息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貴明澤,他不知道k 會怎么對付小澤,所以不敢讓他知道兩人在聯(lián)絡(luò)。 兩人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diǎn),洛洋給馬桶沖水,一打開門,k 抱著胳膊倚在門口。 “干嘛?上個廁所還監(jiān)聽啊?” k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只手來:“手機(jī)給我?!?/br> 洛洋抿抿唇,將手機(jī)遞過去。 k查看了幾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你可以啊,一點(diǎn)痕跡不留?!?/br> 洛洋拿回手機(jī)淡然道:“不知道你說什么?!?/br> k突然一把將洛洋推到墻上,一只手禁錮他的一只手腕,一只手摟上他的腰,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別跟他有牽扯!他會把你拉入萬劫不復(fù)!” 洛洋和他的眼神對峙,卻并沒有妥協(xié)。 k咬牙道:“我說了,他是個成年人,所有事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傷了我,阿坤家族的人卻沒有動他,你以為我藏在這里緊緊是為了我自己嗎? 我已經(jīng)留他一條命,阿坤家的人要?dú)⑺且驗(yàn)樗地洠?/br> 如果他還想活下去,就必須離開這個城市,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洛洋眼里閃出希冀:“你能幫他嗎?” k 輕笑:“讓我?guī)退??也不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洛洋咬牙:“子彈應(yīng)該打在你的小兄弟上,你腦子里怎么除了這些就沒別的事了?” k聳聳肩:“說起來,這個傷我應(yīng)該算在他頭上,但你想保他一命,這個傷就算在你頭上了?!?/br> 洛洋瞪他一眼:“知道自己有傷還要整事?” “誰跟你說那件事非得我自己弄?” 洛洋疑惑的看著k,后者挑眉拿出一個紙袋子,在洛洋震驚的眼神中拿出一個物品。 洛洋吞了吞口水,紅著臉:“你……變態(tài)吧?!” k嘴邊漾起輕笑:“這個在你身體中,堅持到電影結(jié)束,我就算你過關(guān)?!?/br> “嗡嗡嗡……” 嗡鳴聲伴隨著默劇電影在客廳響起。 “唔……可……可以了吧?” “這才是最低的程度?!?/br> 洛洋顫抖著,一手捏拳抵在唇邊,一手緊緊抓著沙發(fā)扶手,團(tuán)成一團(tuán)。 k戲謔的聲音響起:“堅持住,電影到一半了。” 他一邊這么說,一邊把手放在“ ”的按鍵上按了三下。 “別!” 洛洋潮紅著臉,一只手顫抖地朝k 的手伸去,壓抑著說道:“求你……別再按了!” 第29章 被抓 k看著他紅潤的臉頰,眼中盈盈有淚,聲音宛若小貓咪一般,便吻了上去。 隨即就是他自己上陣,一來就直接開始,弄得洛洋根本招架不住。 最后洛洋伸手?jǐn)堊的脖子,只得哭泣著承受。 事情結(jié)束,k自己坐在一邊換紗布,隨口道:“這個紗布才剛換沒多久。” “又出血了嗎?” k挑眉:“現(xiàn)在知道關(guān)心了?剛才是誰說別管我肚子上的洞了,繼續(xù)、不要停?” 洛洋紅了臉,咳嗽一聲道:“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自作自受!” k不甚在意,包好紗布就拿起自己的手機(jī),隨口道:“你弟弟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 洛洋沒吭聲,k長出一口氣:“你非要插手是吧?” 洛洋用商量的語氣道:“讓我送他離開,行嗎?” k抓了抓頭發(fā),最后點(diǎn)頭。 洛洋隨后才將電話號碼說給k聽,他手機(jī)沒有存這個號碼,他是背下來的。 k輸入了電話號碼,然后瞥了一眼洛洋,直接拿著電話去了衛(wèi)生間。 水龍頭開著,根本聽不見兩人說了什么,等門再次打開,洛洋只得愣愣的看向k。 “別用這種表情看我!還想讓我換紗布是吧?” 洛洋瞪他一眼,k才輕笑著道:“放心,我會讓你送他?!?/br> 洛洋安下心來,明明面前的這個人那么危險,他卻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黑夜的街道上,正在上演奪命追擊。 貴明澤開著一輛大貨車緊張的抓著方向盤,急促的呼吸伴隨著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加重。 路燈一盞盞晃過,照得他的臉上顯出一片蒼白的死相。 后面兩輛黑色轎車沒有牌照,追擊的速度卻極快,很快就追了上來。 “砰砰!” 兩聲槍響,車頭立刻向著路的一邊拐進(jìn)去。 貴明澤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崩潰,極速的打著方向盤,又將車子穩(wěn)了下來。 “砰!砰!砰!” 一顆子彈擦著貴明澤的眼皮上劃過,頓時他的左眼被鮮血糊住,什么也看不見了。 一輛車斜沖了過來,想要逼停他的貨車,貴明澤沒有選擇,下意識往路下面繞開,車子一頭扎進(jìn)林子,他感覺到車身撞了一下,隨即他就昏了過去。 他是被人用冰水潑醒的,眼睛微微睜開,左邊的眼皮粘著了,他只能用右眼看向面前的人。 當(dāng)看見那張森冷的面龐,他顫抖著求饒:“寬哥,我錯了!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饒我一命!” 晃動著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緊緊的綁在了椅子上面,完全是一副待宰的羔羊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