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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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炎熱,那腳卻是跟冰塊兒似的。 尹蘭兒沒說話,只是把杯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后摔到了地上。 這個梁子,白玉與她,是結(jié)下了。 以往的時候,她并不把這宮婢放在眼中,試探,也只是想搞清楚一二,哪曉得今日讓她丟了這么大的面子不說,還受到了這般侮辱。 這深宮里啊,最缺的,就不是死人。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尹蘭兒就不信了,沒辦法把這女人給弄死! 尹蘭兒走后,乾清宮倒是一片寂靜。 褚明朗坐在床上,看著白玉。 面前的這個女人,不過是看著他與別的女人摟抱了一下,就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那以后呢。 現(xiàn)在是,他寵著她,愛著她,這日子,連褚明朗都保不準(zhǔn)能堅持到什么。 難道他這偌大的后宮,真的要成為一個擺設(shè)不成? “你也下去吧?!爆F(xiàn)在看見她,褚明朗的心里也漸漸有了些許的厭煩。 “是。” 白玉也走出了正殿,回到了自己的偏殿里。 第二日,尹蘭兒侍寢的事情,傳播了整個永和宮,就連連翹都聽見了風(fēng)聲。 她一早就朝著乾清宮里去了,看到白玉還是如同往常一般沒什么變化,她心里難受的厲害,“白玉,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難受的話,要不哭出來吧?憋著,總是不好?!?/br> 在連翹看來,就是褚明朗叫了尹蘭兒事情,非要白玉在一旁伺候,看著,那可不得心里難受的死? 而且,她還是個大肚子! “沒事。”白玉搖了搖頭,她手上拿著的,是給褚明朗修的一雙襪子。 她的繡工本來就不好,平日里褚明朗身上的東西,是輪不到她來做的。 只從有一次褚明朗看見她給孩子繡的肚兜,吃了醋,提了一句,白玉這才準(zhǔn)備給他繡一雙襪子。 簡單,不費時也不費力。 但也就是這樣,也讓她做了許久,還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做好了。 這時,外面?zhèn)鱽砹顺臭[。 白玉和連翹剛走出去,就看見尹蘭兒拿著一件披風(fēng),說是要來拿回昨晚上留在這里的東西。 呂德海一直都是跟在褚明朗的身邊的,現(xiàn)下守在殿里的,只有呂德海身邊的小徒弟,也是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太監(jiān)。 他聽了尹蘭兒的話,臉色為難,“娘娘,這乾清宮是皇上住的地方,平日里都不允許進去的,這樣吧,要不等到我?guī)煾负突噬匣貋砹?,我再去請娘娘過來?” “本宮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拿了就走!你在這里磨磨蹭蹭的攔住我做什么!”尹蘭兒哪里肯聽。 “白玉姑娘!”那小太監(jiān)正為難間,就見著了白玉,他趕緊上前走了兩步說明了情況,“要不,蘭妃娘娘的東西,您進去幫她拿出來可以嗎?” 乾清宮,他們一般都未必能進得去,但是白玉就不一樣了,白玉在乾清宮里出入自由。 “好。”白玉點點頭,領(lǐng)著連翹朝著尹蘭兒那邊走去。 看到白玉走過來,尹蘭兒就沒了什么好臉色,昨夜的一切仿佛都還在眼前。 尹蘭兒換下來的衣服,白玉自然知道在哪兒,去的很快,出來的也很快,就在衣服遞過去了之后,尹蘭兒又開了口,“這披風(fēng),是你的?” 她手上拿著的,正是昨晚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 “不是?!卑子駬u了搖頭,這衣服,其實嚴(yán)格來說,就是她的,不過是褚明朗給她做的,并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她也不想要。 “喂,你過來拿著,不拿我就丟在這里了!”尹蘭兒朝著連翹說道。 連翹撇了撇嘴,本來是不想去拿的,不用想,白玉不想要的,肯定是褚明朗給她的,萬一現(xiàn)在這一鬧又被褚明朗知曉了,那白玉的日子也就更不好過了。 第225章 報復(fù) 她上前一步,接過披風(fēng)正要拿過來,哪知道尹蘭兒突然拉緊了披風(fēng),又不給她了? 什么情況這是? 看著尹蘭兒挑釁的目光,連翹手上使了勁,這一使勁,尹蘭兒又突然松開了手。 她倒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白玉。 白玉被這么輕輕一推,本來就站在階梯邊兒,直接往下滾了去。 “白玉!” “姑娘!” 連翹和綠柳趕緊下去查看白玉的情況。 鮮血從白玉的下面涌了出來,她的臉色蒼白,小木頭趕緊去找了太醫(yī)過來。 尹蘭兒笑了笑,把披風(fēng)丟到了地上,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走。 連翹哪里會讓這個始作俑者離開! 趕緊上前抓住了她,“你還想走?” 青竹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和連翹爭執(zhí)了起來,“大膽!娘娘的軀體,豈是你這樣的下人可以觸碰的!” 就這么糾纏著,直到呂德海帶著褚明朗匆匆趕來。 “你們在干什么!” 呵斥了幾人之后,又看到了地上被綠柳抱著的白玉。 那地上鮮紅的顏色刺得他眼睛發(fā)疼,“白玉!”他上前把人抱進了寢宮里,“傳太醫(yī)?。 ?/br> “皇上,已經(jīng)去了!”綠柳也跟在他的旁邊說著。 等到人被放到床上之后,褚明朗的臉色陰沉,“把人全都帶進來!” 太醫(yī)也急沖沖的趕了過來。 現(xiàn)下,褚明朗已經(jīng)顧不上懲戒她們,只是目光死死的看著床上的白玉。 太醫(yī)也在這樣的注視下壓力倍增,“皇上!白玉姑娘先前本來就保胎不易,養(yǎng)了這么多些時日才慢慢好了些?!?/br> “說緊要的!”褚明朗現(xiàn)在是非常的不耐煩。 “這胎現(xiàn)下已經(jīng)保不住了,必須馬上扎針給姑娘把腹中的死胎排出來!” 死胎兩個字深深的扎進了褚明朗的心上。 他神情恍惚的后退了兩步。 “皇上!”呂德海趕緊上前扶了扶。 “皇上!現(xiàn)下只有這樣,不然的話,這孩子在姑娘的肚子里待的越久,那么姑娘也就越危險?。 碧t(yī)又催著他趕緊下決定。 褚明朗無力的揮了揮手,讓太醫(yī)趕緊辦。 自個兒在呂德海的攙扶下退了出來,看著地上跪著的尹蘭兒,還有她身邊兒的侍女,和白玉的好友連翹。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br> 他的聲音平靜到讓人可怕。 連翹剛準(zhǔn)備說話,卻被尹蘭兒搶了先,“皇上!臣妾冤枉啊!昨日臣妾走的匆忙,想著今日來把披風(fēng)換回來,再把昨個兒留在這里的衣物拿回去,誰承想,這太監(jiān)攔著臣妾,不讓我們進去,然后白玉姑娘就出來了,白玉姑娘人美心善,幫臣妾拿回了衣物,我就說把這披風(fēng)還給姑娘,這連翹姑娘自個兒來接的披風(fēng),連翹姑娘接過披風(fēng)之后,也沒注意,后退的時候,就把白玉給擠下了階梯。” “你胡說!”連翹氣急敗壞,恨恨的指著面前這個女人,“分明是我拿的時候你又不給,然后突然松了手,才使得我后退撞上白玉的!” “我沒有!” 現(xiàn)在兩方都各執(zhí)一詞,說自己是清白無辜的。 內(nèi)帳里傳來白玉痛苦的叫喊聲。 聽得人心里發(fā)慌發(fā)緊,褚明朗更是難受的閉上了雙眼。 最終,回歸了寂靜,太醫(yī)渾身是血的用綢緞包裹著一具細(xì)小的尸體出來,“皇上,一切順利。” 褚明朗看著那小小的一包,有些顫抖。 “還不趕緊拿出去燒了作甚!”呂德海這時站了出來。 “不!”褚明朗制止道,“以太子之位,厚葬?!?/br> “皇上!不可啊!” “皇上!還請三思!” 在場的太醫(yī)和太監(jiān),都稀稀拉拉的跪了一片,就連尹蘭兒和連翹都呆住了,她們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朕已決定,下去處理吧。” 褚明朗并不是被人扶上位的傀儡,說一不二,更何況,只是占了一個死去的太子之位而已,下面的太醫(yī)見反對無效,又人言微輕,只得下去照辦,呂德海也趕緊把這件事情給通知到了各位大臣。 等到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褚明朗這個時候才慢慢的朝著床的那邊兒走去。 白玉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他慢慢的坐到旁邊,看著白玉,心痛的無比交加,不知道是為了受了這般大罪的白玉而痛,還是那死去的孩子而痛,還是說,為了自己。 “你有什么想說的?” 白玉沒能忍得住,還是睜開了眼,一臉茫然的望向了褚明朗沒能明白他所說的意思。 “對這個孩子,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你想我說什么?” “有沒有后悔?”褚明朗問了一句,然后突然又笑了出來,“我想,你應(yīng)該是后悔的吧?從懷上這個孩子開始,也許你無時無刻都在后悔,后悔當(dāng)初的一切,包括懷上這個孩子?” 不得不說,有時候,褚明朗是能夠洞悉一切的,后悔,白玉又怎么可能沒有后悔過呢,他現(xiàn)在說的這些,無疑是在往白玉的身上插著刀子。 在她失去了孩子之后,褚明朗作為孩子的父親,她最親密的人,非但沒有來安慰她,反而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 “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 “你是故意摔下去,然后故意把孩子弄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