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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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段時間,尹蘭兒仿佛是變了性子一般,雖說沒說過幾句話,但是也沒再找過她的麻煩。 永和宮的四人就相安無事的一直到現(xiàn)在。 那這尹蘭兒又是整了什么幺蛾子來? “怎么會?”尹蘭兒又反問一句,“怎么不會?”之后,也不再管喬云,抬了抬手,“去,把我的東西,給我找出來?!?/br> “是?!焙竺娴奶O(jiān)一擁而上。 “小主!”喬云的貼身侍女焦急的看著那些人開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沒事?!眴淘评×怂?/br> 她不知道,尹蘭兒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這屋里,哪兒有屬于尹蘭兒的東西? “找到了娘娘!” 沒想到,一會兒真的有人從她屋子里碰了一套衣物出來。 “這是?”喬云與她的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這套衣物,就是侍女今早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的,屬于才人的服飾。 難道說。 喬云才剛剛想明白,就見著尹蘭兒翻看了衣物兩下,然后讓青竹把衣服好好的端著,另外一套深藍色的服飾丟了過來,“還說沒有!云才人,你自己看看!別以為仗著皇上的寵愛能為所欲為,才人就是才人,只要皇上沒有下旨,你永遠都在我的后頭!” “這!”喬云身邊的侍女趕緊爬到尹蘭兒丟棄的衣物跟前。 其實這件衣物與剛才尹蘭兒收過去的那套衣物沒什么大的區(qū)別,都是深藍色的妃嬪服制。 只不過不同的是,服飾正面所繡的圖案,尹蘭兒那一套,理應(yīng)是鸞鳥才對,而才人的服飾,是畢方。 兩者形態(tài)是差不多的,區(qū)別在于嘴和腿上,鸞鳥的嘴和平時的那些鳥兒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尖尖的,但是畢方是獨腳不說,嘴也似老鷹一般彎曲。 乍一看,這兩者分不出什么區(qū)別,細細看來,區(qū)別可就大了! “小主,怎么會這樣!”看到這般,那侍女也慌了神。 她今早去內(nèi)務(wù)府之后,把衣物遞給她,她也檢查過,并沒有什么問題,以為這就是喬云的服飾。 哪曉得,尹蘭兒居然在這兒擺了她一道,這不是讓她親自害了她的主子嗎? “蘭妃娘娘,今日確實是臣妾侍女去拿的服飾,可是,這服飾,如果不是內(nèi)務(wù)府的人給她的,她又怎么可能私自拿回來呢?”喬云的這話里話外,全都是因為內(nèi)務(wù)府的原因。 “現(xiàn)在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還是說,這侍女本就是因你授意,才把本宮的服飾給偷回來的?想的就是為的讓本宮在日后的典禮上出丑?還好本宮見多識廣,這衣物一拿回來,我就知道了不對勁,所以才去找了寧嬪與靜嬪的問一問,她們兩個那兒都沒有,那必然是你拿的!” 喬云明白了,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這內(nèi)務(wù)府,不就是寧嬪的關(guān)系嗎? 這衣物換來換去,也不過是寧嬪一句話的事情。 喬云抬頭朝著寧嬪看去,寧嬪倒也不躲,只是看著喬云的眼神笑了笑。 “不是我拿的?!钡搅爽F(xiàn)在,喬云已經(jīng)覺得無能為力了,“娘娘,這服飾,確實不是同您說的那般,可能也只是我侍女搞錯了而已,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物歸原主,那娘娘是否能網(wǎng)開一面,饒了meimei?” 喬云彎下腰,直接跪在了尹蘭兒的面前。 看到這番場景,尹蘭兒心中有些得意,面上笑了笑,“云meimei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既然是誤會的話,那就算了吧?!?/br> 聽到這里,喬云心里正要松一口氣,哪曉得尹蘭兒卻走到了她侍女面前開了口。 “可是,你這侍女做事兒毛手毛腳的,今日,不過是得罪了我,那日后,得罪了皇上可怎么辦???要不,先拖下去打她一百個大板,讓她漲漲教訓(xùn)?!?/br> 一百個大板?這算是什么教訓(xùn)! 這分明就是要讓她去死! 喬云也終于明白了,尹蘭兒這么大費周章的,不過是想要先除掉她身邊的侍女,等她沒了幫襯,再來慢慢對付她,或者是戲耍她。 她侍女也跪在一旁,不哭不鬧,只是聽了尹蘭兒的話,渾身瑟瑟發(fā)抖,今日之事,確實是她的過錯,如果她再細心一點兒,多問一句,也不至于給自己的主子帶來這樣的麻煩。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沒了性命,她認(rèn)命的閉上雙眼,任由著讓人把自己給拖走。 全身好像是失去了力氣,如同一條癱瘓的狗一般。 “慢著!” 看著被拖出去的侍女,和慢慢轉(zhuǎn)過身的尹蘭兒,喬云閉了閉眼,又睜了開,終究是開了口。 “云meimei,還有什么事兒?”尹蘭兒頗有些不耐的理了理自己耳旁的那朵鮮花,是今日現(xiàn)摘的牡丹,鮮花就是要比普通的首飾好,還自帶了花的香氣。 “蘭妃娘娘,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手段勾引的皇上嗎?”喬云慢慢的嗤笑了起來,帶著些嘲諷,又帶了些挑釁。 屋子里靜了下來,似乎只聽得見喬云侍女身子在地上拖拉,和那兩個太監(jiān)的腳步聲。 “停下?!币m兒抬了抬手,青竹趕緊出去讓那拖著侍女離開的太監(jiān)停了下來,又貼心的給屋里的兩位關(guān)上了門。 喬云站了起來,不慌不忙的走到桌子邊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才在尹蘭兒的身邊嘀咕了一番。 尹蘭兒先是不甚在意,后來臉色大變,隨后咬牙切齒的看著喬云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臣妾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您不信,可以自己去查一查,看看我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著喬云如此篤定的模樣,尹蘭兒又驚又怒,“好!如果你騙我的話,那死的,就不止是你身邊的侍女了!”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青竹也跟在她的身后。 喬云的侍女也被放了回來,屋里被翻的一團糟,等到收拾完畢之后,那侍女才淚眼朦朧的站在喬云身邊輕輕問了一句,“小主,您到底和蘭妃娘娘說了什么?。克趺淳瓦@么輕易的放過我了?” 第209章 心里人 “我只不過是說了,蘭妃真正的心結(jié)而已?!?/br> “您!您把那姑娘的存在告訴她了?”身旁的侍女似乎不敢相信,“您怎么可以為了奴婢,把這事兒給告訴蘭妃??!要是皇上知曉了,那您可怎么辦才好?。 ?/br> 說完,在一旁哭了起來。 “先說了,和以后等蘭妃自己發(fā)現(xiàn)了,又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提早了罷了?!?/br> 皇上還以為自己能瞞到什么時候呢? 那姑娘的存在,本來就這吃人的宮里,都是活不下來的,更何況,她還只是一個宮婢。 他知曉了是自己說的又如何,她父親可是禁軍都督,難不成殺了她? 這位置都還沒坐暖和呢,皇上只要是有腦子,也就干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在這宮里,開銷最大的,不是吃穿,而是打點下人用的銀子。 好在尹蘭兒可不是那些底子薄的世家小姐,她的父親是宗正大人,掌握著皇族的名籍薄,給好處的,都是皇室宗親,哪一個不是出手大方著呢。 所以啊,這點兒小錢,在尹蘭兒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靠著銀子,沒兩天,尹蘭兒就把皇宮上下打點了一個遍,這話自然是傳到了褚明朗的耳朵里。 銀子固然是重要的,但是再重要,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就算是收了尹蘭兒的那些銀子,那些宮婢與太監(jiān)都是支支吾吾的,完全給不了尹蘭兒一丁點兒的說法。 導(dǎo)致尹蘭兒這幾天是越發(fā)的上火。 “娘娘,這天氣快入秋了,皇上一直都這么忙碌,要不,您給他送點兒補品去御書房瞧瞧?”青竹見她實在是沒得法子,才想了這個歪主意。 “對?。∥以趺礇]有想到!”尹蘭兒覺得自己都要被關(guān)傻了。 一天天的只能在永和宮等著皇上下旨臨幸,怎么不可以主動出擊呢? “娘娘,奴婢也是怕您就算是送去了,皇上也不見得能見您一面,到時候又丟了面子不說?!鼻嘀裾f的并不委婉,但是也確實是為著尹蘭兒著想的。 “面子?呵,現(xiàn)在這般模樣,我還有幾個面子可言的?!币m兒冷笑一聲。 轉(zhuǎn)眼入宮已有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期間,皇上全是翻的喬云一個人的牌子,自從喬云把那件事情告訴了她之后,她也不找喬云的麻煩了,一心只想著怎么讓皇上多看她一眼。 比如偶爾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皇上經(jīng)過的面前。 雖然碰上過,也說過兩句話,但是一到晚上,被傳召的,也只有喬云一人。 她這般的暴脾氣都忍了這么久了,靜嬪與寧嬪怕是早已死了心。 青竹說的沒錯,就算是送到了御書房門口,那皇上也不一定能讓她進去的,一連兩次,尹蘭兒都被呂德海用皇上政務(wù)繁忙的事情給攔在了外面。 但是要說時間,除了乾清宮的白玉,也只有永和宮的四人最有時間了,所以這么幾次,又算得了什么? 就連喬云侍寢那么多次她都忍下來了,被皇上攔了幾次她就要放棄? 這可不是尹蘭兒的作風(fēng)。 進入深秋之后,白玉的胎象就穩(wěn)定了下來,也開始慢慢顯懷。 御醫(yī)囑咐,不用再繼續(xù)窩在殿內(nèi)了,可以適當(dāng)?shù)某鋈プ邉幼邉印?/br> 一開始,白玉只是在殿內(nèi)的院子里走動,慢慢的,她想出去看看落葉,去宮門上看看夕陽。 心態(tài)也開始慢慢變好。 有了這樣的變化,褚明朗更是開心,也不拘著她,只是吩咐綠柳好好的照顧著她就行了。 可是褚明朗忘了,就算是白玉不找事兒,那后宮的尹蘭兒可不是個消停的。 白玉現(xiàn)在也偶爾去御書房,給褚明朗送個湯什么的。 這一來二去的,就被尹蘭兒給撞上了。 “等等?!闭谡碜约捍乖诙系牧魈K的尹蘭兒率先看到了白玉,她趕緊拉著青竹躲到了墻后邊,然后只斜斜的探出半個腦袋。 呂德??匆姲子駨挠鶗砍鰜碇螅s緊與綠柳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小心翼翼的把人給送到了階梯下面,又望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了,才笑瞇瞇的轉(zhuǎn)身回了御書房。 “娘娘,這是!”青竹也看見了白玉,也自然是看見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得大驚。 “慌什么!”尹蘭兒小聲地呵斥著,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指甲卻早已深深的扣進了自己的手里,“這個,就是喬云說的那位了吧?!?/br> 皇上的心里人。 喬云就是這么告訴她的。 當(dāng)日,她是準(zhǔn)備著把喬云的貼身侍女給找借口打殺了,挫挫她的銳氣,哪曉得,喬云為了保住自己的侍女,居然胡編亂造了一個什么皇上的心里人這樣的說法。 而喬云也確實是每次侍寢之后,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壓根就從來就沒在乾清宮留宿過,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就是,她連乾清宮的門兒都沒踏進過。 尹蘭兒當(dāng)時只是信了五分,而現(xiàn)在,不由得她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