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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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吧?”他轉(zhuǎn)過身,好笑的看著一旁低垂著頭的白玉。 笑話,要是到現(xiàn)在為止,白玉都還不知道他是誰的話,那白玉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在破廟里被救下的這個男人,叫了無數(shù)聲七叔的男人,正是殺了她父親,害了她母親的仇人,褚瀟! 她現(xiàn)在低著頭,也是為了掩飾住眼中的恨意,聽到問話,她輕笑了一聲,“褚將、軍,沒想到居然是你?!?/br> “我也沒有想到,就這么巧,居然是你們救了我,可惜了?!闭f罷他搖搖頭。 可惜什么?白玉沒有明白。 不一會兒,褚瀟叫來一個下人,把她給帶了下去。 她出去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那些將領。 “將、軍!皇帝老二如此對您,這口氣,我們絕對是咽不下去的!” “是啊,您這次這么危險,命懸一線,我們必定要找他討一個公道。” 越走越遠,里面的聲音就聽不見了。 但是白玉也湊了一個大概。 意思就是說,褚瀟這次帶兵出征,是皇帝安排的,而且,皇帝想趁這個機會,讓他死在扶桑國。 沒想到陰差陽錯,白玉居然救了自己的殺父仇人! 她現(xiàn)在后悔不已。 那現(xiàn)在她所處的地方,不會是褚瀟的cao練的私兵吧? 這也太多了些。 如果只有她剛才看到的那些人的話,可能也只有兩三萬人。 就憑借這兩三萬人,褚瀟能做什么? 怕是連上京的城門都攻不進去,更別說造反了。 在她思索期間,下人把她帶到了樓上的房間里。 這高樓并不是從里面上去的,而是樓后面的樓梯。 到了房間,白玉一進去,門就從外面鎖上了。 不過好在這房間并不小,有一間小室專門用來洗漱和入廁用的,既然褚瀟沒有想殺死她,那她也只有這么呆著了。 吃喝拉撒,就全在這個屋子里,但是這屋子,要比馬車內(nèi)好多了。 而且還有窗戶,能看見外面的景色。 門口還站著兩個小兵守著的,白玉往外看,并不受限制。 等到晚上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她趕緊跑到窗戶外邊。 只見一群馬匹由遠到近的過來,然后在門口停下,士兵分成五隊朝著練武場走來。 整合之后散去。 這粗粗一算,哪里只有兩三萬的摸樣,說是十來萬,也是有的。 怪不得,這寨子外面看著小,里面的屋舍卻是那么多。 難道! 白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臉色蒼白的倒退了兩步。 難道說,這就是褚瀟手里的那二十萬精兵? 不對啊,當時褚瀟生病之后,那虎符,不是已經(jīng)交還給皇帝了嗎? 為什么這二十萬精兵藏在這個地方? 還是說,褚瀟從一開始,給皇帝的虎符,就是假的? 他,早就有了逆反之心? 要是褚瀟在這里,知道白玉的想法的話,他一定會喊冤的。 虎符,他是交還給了皇帝,但是,虎符,并不是只有一塊。 留下來的,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功高蓋主,會是什么后果,這歷史上樁樁件件,怎么不會成為他的警惕? 果然,皇帝就算是他親自扶上的那個位置,對他,也是忌憚的,甚至恨不得要弄死他。 第174章 臥床靜養(yǎng) 很可惜,他不僅沒死成,還活得好好的。 而且,還拿到了扶桑國的圣物! 皇帝啊皇帝,日子過得太過于安逸,都忘記自己當初是怎么坐上那個位置的嗎? 既然他能夠讓皇帝坐上去,那他也能讓皇帝乖乖的滾下來! 這精兵沒日沒夜的cao練的更勤了些,就連在屋子里的白玉都知道,那一日,終將是要到來了。 上京,司空府內(nèi)。 自從司空允說過要娶趙翩然的話之后,被父親關在屋子里,外面還派了士兵把守,不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侍衛(wèi)。 司空允一直都在反抗著,那些士兵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有的是司空允曾經(jīng)的同僚,有的是他的朋友。 不過,因著司空大人的吩咐,他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司空允這次出征回來,看著沒什么大問題,到底還是傷到了內(nèi)底。 第一日的時候,與兩位士兵戰(zhàn)了許久,最終以受了內(nèi)傷拉下了帷幕。 但是這區(qū)區(qū)打擊,怎么可能攔得住他。 第二日,第三日,他不斷的在挑戰(zhàn)著。 一次打不過打兩次,直到自己遍體鱗傷,再回去休息一番,第二日再戰(zhàn)。 這邊的事情,傳到了司空夫人的耳朵里。 司空夫人不過一個婦道人家,終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偷偷把他給放了出去。 走出府邸的那一刻,司空允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這么激動過。 雖然渾身都是傷,但是他還是很開心。 趙翩然被接回了趙府,司空允也是直奔而去,但是他沒有走側(cè)門,而是走的大門,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小廝給攔了下來。 “這位公子,您是?” “在下司空允,麻煩你去告訴太仆大人,司空允有要事要求見?!?/br> “好的好的,請稍等?!蹦切P聽了之后,立馬朝著府內(nèi)走去。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司空少爺看起來,好像不太好,臉色蒼白,額角冒著汗,捂著胸口,就連說話,都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這萬一他遲了一步,這大少爺給倒在門口,那他可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什么?司空允?”趙太仆聽到下人的稟報之后,愣在了原地。 這司空少爺也是近日才回的京,聽說出征之后,遭了埋伏,身上有暗傷,一直都在府中修養(yǎng),怎么這個時候過來拜訪? “老爺,您現(xiàn)在如果還不讓他進來的話,司空少爺?shù)那闆r,看著不太好?!毙P沒能忍得住,多了一句嘴。 “怎么?” 趙太仆看向小廝,小廝才把司空允的身體情況說了出來。 “那你還在這里等什么!還不趕緊把他請進來!”這司空允可是司空大人的獨苗苗,萬一在他這里出了什么事兒,那老家伙還不得給他房子都拆咯? “是!” 小廝趕緊跑著去前面,把司空允給請了進來。 “趙大人?!彼究赵试谇皬d拜見了趙太仆,剛行了禮,才抬起頭,只覺得腦袋恍惚一片,忽的一下就暈倒在地。 趙太仆整個人嚇的一抖,“快!把司空少爺扶到客房里去!趕緊去請大夫來看看!” 一番吩咐之后,他的眼皮直跳不停,在客房的外邊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后院的趙翩然聽到消息之后,把女兒交給了奶娘,立即趕了過來,“父親,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兒?” “翩然,你怎么來了?”趙太仆看著匆匆趕來的女兒問道。 “我聽說司空少爺在我們府上出了事兒,就過來看看,這是怎么了?”她的內(nèi)心也是焦急萬分。 “不知道,這大夫剛進去,司空允說是來拜訪我,結(jié)果一看到我就暈倒了,這怕不是什么陷阱吧?” 萬一,萬一這司空允又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司空那個老匹夫豈不是要賴上他? “父親不急,等大夫出來了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壁w翩然暗暗穩(wěn)住心神。 不能急,現(xiàn)在急也沒用,只有等著大夫出來。 “出來了!老爺,大小姐!”小廝在一旁提醒。 “大夫,怎么樣了?” 趙太仆和趙翩然都圍了上去,rou眼可見的擔心。 按理說,這趙太仆擔心,是因為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給暈倒的,那趙翩然怎么看起來比趙太仆還要擔心? 好在趙太仆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都在大夫說的話上面。 大夫拱了拱手才說道,“司空少爺身體本來就有暗傷,今日又動了氣,還遭了打,身子更是虛的厲害,現(xiàn)在只能臥床靜養(yǎng),補補身體,萬般不能動彈?!?/br> “遭了打?”趙太仆傻眼了。 這人到府上也不過才半個時辰而已,怎么就遭了打了? 這可不是他動的手??! “父親,別急,我們沒有做的事情,司空少爺是不會胡說的?!壁w翩然一看自己的父親多想了,立即就安撫起來。 “對對對,司空允不是一個壞孩子。”趙太仆從而想起,司空允也是一個為國爭過光的英雄兒女。 心里安下幾分,又和大夫多說了幾句,讓他務必要用上好的藥材幫司空允調(diào)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