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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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到了大廳,褚明朗不知道從哪里端出來兩碗豆?jié){和饅頭。 “哪里來了?”白玉皺眉問道。 據(jù)她所知,褚明朗的身上,兜兒比臉還干凈! “早上的時候,我看你還睡著,就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正巧碰到對門的老婆婆出攤子,一聽我們是才搬來的,就給了我這個,然后趕著去出攤了。” 別人給,他也好伸手? “我當(dāng)時沒要?!瘪颐骼士炊税子竦难凵窠忉屩拔铱此粋€老婆婆帶著東西不方便,就幫她搬了東西,然后她說不收下的話,就是看不起她這個婆婆,那我哪兒好拒絕啊?!?/br> “你說的那個老婆婆的攤位在哪里?我吃了去看看?!?/br> “我?guī)闳ゲ痪托辛藛?!?/br> 白玉本來沒有打算讓褚明朗出門的,一個什么都不會大少爺,出去給她拖后腿嗎? 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只有讓他跟著了。 老婆婆的攤位就在城門進來之后的不遠處,白玉背了一個背簍和褚明朗一起出了門。 “你背著這東西做什么?要出城?”褚明朗好奇的問道。 “我出去采點藥或者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小兔子野雞什么的,弄去店里賣?!辈蝗唬齻z以后的生計可怎么辦? 就靠著沈辭留下來的那幾兩銀子,坐吃山空? 那老婆婆就一個人,攤位也不大,就一個能推著走的小車,上面放了四個桶,一個是豆?jié){,一個是粥,一個是饅頭,一個是豆?jié){。 連套桌椅都沒有,都是客人站在原地兩下吃完,再把碗筷遞還給她,婆婆再用旁邊的清水洗一洗接著下一位客人用。 “老婆婆?!?/br> 白玉見著面前沒了人才上前搭話。 “你是?”老婆婆瞇著眼看了會,又看到了旁邊站著的褚明朗,“哦!你們就是對面搬來的小夫妻吧?哎喲,怎么,不夠吃嗎?我這老婆子這里還有,你要吃什么?” 說著,老婆婆就打開了裝包子的桶。 “我就說給小明拿rou包子,他偏不要,看吧,你媳婦都沒能吃得飽!” “不是不是?!卑子褛s緊拉住婆婆解釋,“婆婆,你這做生意也不容易,哪兒能真的白吃你的,這是我倆早飯的錢,給您?!?/br> “哎喲!說好的送給你們吃的,丫頭可別跟我這個老婆婆客氣?!崩掀牌虐咽掷锏腻X推了回去,又被白玉給攔住。 “是這樣的婆婆,我再多給您一些,以后早上啊,你出攤之前,給我倆一人送一碗粥,一個饅頭一個包子可好?”白玉沒收,又多掏了十幾文錢。 “那可以?!崩掀牌胚@才同意下來,又看到白玉身后的背簍,“你這是準(zhǔn)備去做什么呀?” “我們也是才搬過來的,初來乍到,想去城外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草藥可以采來賣的,就當(dāng)以后我倆的生計了?!?/br> “???就靠你?”說完,又瞥了一眼褚明朗。 剛才心里對這俊俏小伙兒的好感,全都沒了。 這過日子,怎么只能靠女人去干活兒啊? 男人這只是長得好看?什么都不會?那她以后得好好敲打敲打這個姑娘了,聽隔壁的吳家的說,這好像還沒成婚呢! 白玉看見了,也當(dāng)做沒看見一樣,沒幫著褚明朗說話,那褚明朗臉皮是自然厚實的,一點兒也沒覺得尷尬。 “那你先回去吧,我出城去了。”站在老婆婆的攤位前,白玉準(zhǔn)備和他分道揚鑣。 “你去吧,我逛逛再回去?!瘪颐骼蕸]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著白玉遠去。 “哎喲,小伙子,這么疼媳婦的?。俊崩掀牌判χ{(diào)侃道。 “是啊。”褚明朗也低頭笑了笑應(yīng)著。 “但是不是我說,你疼媳婦,那你還讓你媳婦出去掏生計,這可不是一個男人干出來的事兒,你可別嫌棄婆婆說話難聽?!崩掀牌耪f著說著,又用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道。 “您說的對?!瘪颐骼蔬€是那副好脾氣,“可是我最近啊,身體不太好,所以得辛苦我媳婦一陣子了?!?/br> 我媳婦三個字,是第一次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沒人看見他的耳根子微紅,低著頭的眼中全是秋水漣漣。 “怎么了?有什么大問題不?”那老婆一聽,剛才對褚明朗的那點兒芥蒂也沒了,“可惜你來晚了,昨日啊,我們巴山城里的那位好心人沈大夫走了,不然,你還能讓他去給你瞧瞧,聽說啊,那醫(yī)術(shù)是頂頂?shù)暮?!?/br> 聽到沈辭的名字,褚明朗的表情又一下子陰暗下來,“我知道您說的那位沈大夫,當(dāng)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能治好我的病,結(jié)果治不好就跑了。” “???不會吧?”老婆婆一臉的不可置信。 “真的真的。”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又是另一幅無辜的模樣。 白玉去城外,褚明朗一個人回家也閑來無事,還不如在老婆婆這兒幫幫忙,打聽打聽周圍人的事兒,也算是一整天沒白過。 第154章 養(yǎng)家糊口 白玉還是想的太好了,這巴山城外面,哪里能和平安村相比。 城外也有許多住家戶,而且山上的那些野貨早就被打的干干凈凈,藥也采得差不多了。 這一天來回,背簍就只有幾株能賣的上錢的采藥,加起來還沒她今天給老婆婆早飯錢的多。 “回來啦?” 聽到開門聲,褚明朗興沖沖的迎了出來,又看到白玉愁眉苦臉的模樣,“怎么了這是?” 白玉默不作聲的把背簍放到了地上,褚明朗也自然看見了里面少得可憐的草藥。 他抿了抿嘴,什么都沒再說,轉(zhuǎn)身去廚房給白玉倒了一杯水過來。 “多謝。”白玉看了看手邊裝著水的碗一飲而盡。 她今日在山上耗了一整天,一只兔子都沒有看見,更別說山雞了,草藥也是少的可憐,想著再往深處里走走,才采到這幾株,等到下了山,這天都快黑了。 一整天下來,滴水未盡。 一碗水喝完之后,還覺得意猶未盡,褚明朗又去給她倒了一碗。 兩碗水下肚,白玉才覺得自己的胃部好受了些。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院子里了呢?!瘪颐骼室娝徽f話,語氣帶了些委屈和埋怨,“出去都是一整天,你不知道我這心里有多擔(dān)心。” “我還沒有傻到要把沈辭哥哥留給我的東西拱手相讓給你吧?我不回來,去哪兒?”白玉有些無語。 她怎么可能不回來,小寶都還在白云觀呢,就算她想走,又能去哪里呢? 就算是想去追上沈辭他們,她也不知道他們走的是哪個方向。 在白玉這里得到了答案之后,褚明朗的心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你不知道,你今日沒什么收獲,我的收獲可大著呢!” 原來,那賣早飯的老婆婆姓袁,袁老婆婆今年七十多了,家里就她這么一個老人家,丈夫死的早,兒子當(dāng)兵打仗去了也沒再回來,也沒給她留下個孫子孫女的,全靠著賣早飯生活了那么多年。 他們搬過來給她們送雞蛋的那位,吳嬸,一家有五口,上有老下有小,男人是做木匠的,老公公癱瘓在床,家里有男人撐著過得不算難,所以對她們新來的鄰居能這么大方。 而白玉院子左右兩邊,左邊是空的沒人住,右邊是一個寡婦,提到這兒的時候褚明朗的臉色有稍許的變化。 “這寡婦年紀(jì)輕輕,差不多二十來歲,但是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靠著死去的丈夫的錢,開了一家小酒館?!?/br> “這些人,你都見過了?”白玉有些詫異。 這褚明朗怎么跟個萬事通似的了? 要是以往,按照他的脾性,哪里會管這些,連個下人的人名都記不住的。 “怎么可能!這些都是我從袁老婆婆那里打聽來的?!闭f完之后他假裝咳嗽了兩聲,“我是想,要不我去吳嬸找她丈夫?qū)W著做木匠怎么樣?” “木匠?”白玉這下是真的驚住了。 她沒有想到,褚明朗打聽這些,是為了給自己討一個活計。 大少爺十指都不沾陽春水的,現(xiàn)在說要去當(dāng)木匠,這差點沒給白玉給嚇?biāo)溃?/br> “對啊,我聽袁老婆婆說啊,木匠掙得多呢,不然,那吳嬸的丈夫怎么可能一個人能養(yǎng)活一家子?等我去做了木匠,你就不用天天出去采藥了?!逼つw都給曬黑了。 后面這句褚明朗沒有說。 “算了?!卑子駬u搖頭,這山里也不是沒有草藥可以采,只不過還要再往深處走走。 今日是她沒有經(jīng)驗,等到過幾日她休息好了,帶上些干糧,進去待個兩三天,一定能采到些好的東西。 “為什么?”褚明朗不解,“你今天走的早,是沒有聽見那袁老婆婆是怎么說的,說我啊,不像個男的,居然讓自己的媳婦去做養(yǎng)家糊口的生計?!?/br> 褚明朗一時嘴快,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些什么。 忐忑的看了兩眼白玉,發(fā)現(xiàn)她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之后,心里倒有些失落。 “小明,你平日里連燒個火都燒不好,怎么會去想著學(xué)木匠呢?”白玉這下對他的客氣都沒了,“你還是安心待在家里,哪兒也別去,說不定哪天,你記憶就自己恢復(fù)了,到時候我求你一件事情行嗎?” “什么事兒?”褚明朗抬眼。 “等你恢復(fù)記憶了來吧?!碑?dāng)然是求他,看在自己救了他的份兒上,放她一馬,最好還能把以前的戶籍還給她。 “好,我答應(yīng)你,等我恢復(fù)記憶之后,一定會答應(yīng)你一件事情。”褚明朗點頭應(yīng)下。 回來的路上,白玉在地里挖了幾個紅薯,晚上就煮點紅薯粥吃了。 米,是沈辭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兩個人的話,大概能吃個月余。 第二日的時候,白玉就沒有再出城了。 而是從井里打上水來,給院子和屋子里再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雖然沒有多臟,但是看起來更干凈了。 白玉還買來東西,做了一份金絲紅棗糕,送給了袁老婆婆和吳嬸,吳嬸家里還有個孩子,白玉就多給了一些。 這金絲紅棗糕,還是在將、軍府的時候,白玉跟著廚娘學(xué)的,不算太好,但是在這巴山城里,也是少見的一種精致糕點。 袁老婆婆和吳嬸都高高興興的收下了,等到白玉去到隔壁寡婦的時候,敲了半天,門才打開。 “誰啊。” 那寡婦還未見其人,就聽見聲音婉轉(zhuǎn)悅耳。 門一打開,只見一位二十出頭的夫人,頭上編了一條紫色的彩帶,和棗紅色的襦裙,手上還掛了一條披帛,光看身影,就知道是位婀娜多姿的妙人。 長相艷麗,如同翩飛的蝴蝶,有些奪目。 怪不得,褚明朗說起這位寡婦的時候,神色難明。 這樣的女子在路上走著,是個男子都怕是要回頭望一眼的。 “你是誰?!惫褘D看見白玉一女子,眼中倒是少了幾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