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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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上一次撿回來的司空允也不過才走,這又撿一個回來,不是存心和他師父過不去嗎? “傻小子!那jiejie我還能見死不救不成?”白玉把人放在門口,喘了兩口氣,笑的有些無奈。 “哼。”這話說的他無法反駁。 秋言只有幫著白玉把人給扶到了房間里,正巧司空允剛走,床上的被褥這些都還沒收起來。 那人被秋言放上去之后,白玉就轉(zhuǎn)身到了外面,留他一人在屋子里幫那人把衣服給換下來。 “我剛才看你又帶了一個人回來?”沈辭忙完手上的事情也過來問了一句。 “嗯,是我今天去采藥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的,當時還有意識,然后就暈了過去,現(xiàn)在秋言正在里面給他換衣裳呢?!?/br> “那我先進去看看。”沈辭說了一聲之后,就打開門走了進去。 但是沒一會兒就臉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怎么了?傷的很嚴重?”白玉不解的問道,這人身上的傷她當時也只是看了一個大概,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才對。 “你不知道他是誰?”沈辭并沒有回答白玉的話,而是反問了她一句。 她應(yīng)該知道那人是誰?白玉沒有明白,“我不知道。” 得到答案之后,沈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這次撿回來的這個男人,是褚明朗?!?/br> “什么!” 白玉怎么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把褚明朗給撿回來了! 那人渾身臟兮兮的,臉也被頭發(fā)遮住了一大半,哪有上京那位少爺?shù)陌朦c風(fēng)范? 也不怪白玉當時沒認得出來。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秋言已經(jīng)把褚明朗身上的大部分傷口都處理好了,這人的臉頰兩邊都瘦的凹了進去,瘦得脫像了都,白玉就算是晃一眼,也不能和上京的大少爺給聯(lián)想到一塊兒。 “白玉jiejie。”秋言低低的叫了一聲。 嚴格的算來,這男人,就是白玉jiejie的夫君。 哪怕她連個妾都不算。 “嗯?!卑子顸c了點頭,然后四處翻看了起來。 這屋子里,除了剛換下來的褚明朗的那身舊衣服,和床上的被套,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也沒得選擇了,白玉從地上撿起剛才褚明朗換下來的舊的里衣,蓋在了他的頭上,“秋言,來幫個忙。” “?。颗?。”秋言也不知道白玉現(xiàn)在是什么cao作。 只能順著她,把褚明朗又放到了她的背上。 白玉打開門,把褚明朗背了出去。 “你這是做什么?”沈辭就站在門外,并沒有離開,看到白玉背著男人出來,也是十分詫異。 “沈辭哥哥你別管了,他哪里來的,我就把他給送回去!”白玉倒是也想得好,反正褚明朗身上的傷都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就算是送回去,被野獸吃了,那也不關(guān)她的事兒。 沈辭扶額,這,這能行嗎? 能不能信,他現(xiàn)在說了也不算了,嘆息一口氣,看著白玉背著褚明朗遠去的背影,算了,就讓她折騰去吧。 左右不過一條命而已。 白玉背著褚明朗慢慢往來時的地方走去,放樹上是不現(xiàn)實了,也就只有放在樹下。 把他從自己背上丟下之后,她拍了拍手,累得不行。 她決定,以后再也不干隨便撿人的事兒了。 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裙角好像被勾在了一旁的樹枝上? 扯了兩下都沒動,轉(zhuǎn)過頭,眼里全是不耐煩,剛好和褚明朗的眼睛對上。 白玉嚇了一大跳! 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原來拉住她裙角的并不是樹枝,而是褚明朗的手! “你是要把我丟在這里嗎?”褚明朗的眼神里全是哀傷,似乎白玉做下了什么始亂終棄的事情。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沒有,我也是才看到你在這里的,你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這是哪里?”褚明朗環(huán)繞了四周,然后落到了白玉的身上,“你又是誰?” 褚明朗不認識自己了? 這是白玉的第一想法,“你又是誰啊?” “你不認識我?”褚明朗問道。 “不認識,我也是路過,看見你在這里,以為你專門在這里休息呢,就沒想到打擾你。”白玉睜著眼,無辜的搖了搖頭。 “哦?!瘪颐骼嗜嗔巳嘧约旱奶杧ue,腦子有些痛。 趁這個機會,白玉立即想開溜,但是沒想到那褚明朗還捏著她的裙角沒放開! “你這是要干什么?難不成,想賴上我?” “姑娘抱歉,在下并非要如此的,可是這荒郊野外的,我好像身上受了傷,使不上力氣,要不,你帶我去看看大夫如何?” 第148章 未婚夫婿 不如何! 白玉好不容易擺脫了褚明朗,現(xiàn)在可是與他一丁點兒的關(guān)系都不想沾上。 如果剛才不是沒認出來,她萬萬是不可能把他給帶回去的。 “看病,是要花錢的,你有嗎?”白玉也裝作一臉焦慮的模樣,“我家里窮的都揭不開鍋了,你可別想著找我借。” 褚明朗上下找了一番,除了剛剛換的一身衣服,他什么東西都沒有,“我記得,我記得我身上應(yīng)該是有一些值錢的物品的,去哪兒了?” 他一邊問著,又一邊不經(jīng)意的瞅了瞅白玉。 那眼神,分明就在懷疑值錢的東西,是不是她剛剛拿了去! “你,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可沒有拿你的東西?!卑子窠妻q著,又透露著幾分心虛。 剛才給他換衣服的是秋言,雖說秋言是絕對不可能昧下褚明朗身上的值錢物件兒,但是保不準在換衣服的時候,留在了白云觀里面沒拿走。 這褚明朗都失業(yè)了,怎么還知曉自己身上有什么值錢的物件兒? “姑娘,我也沒說是你拿的?!瘪颐骼市α诵?,這笑容,比以往看起來就像是驅(qū)散黑夜黑夜中的一點螢火,還帶著些許的溫暖。 難道,褚明朗真的失憶了? 白玉不想理他,也不在乎他失沒失憶,直接從褚明朗的手里扯出裙角,轉(zhuǎn)身就走。 “姑娘!難道你真的狠心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喂野獸嗎?我現(xiàn)在可是連站起來都困難的??!” 褚明朗在她的身后大吼大叫著。 真的是平白惹人心煩! 白玉無奈,只得轉(zhuǎn)身,走回褚明朗的面前。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知道姑娘絕對不是薄情寡義之輩!” “行了,住嘴?!卑子瘳F(xiàn)在是一點兒都不想聽到褚明朗的聲音。 “姑娘,在下說的是真的!姑娘你今日救了我,來日必有厚福,等我回想起了以往,一定會好好報答姑娘的,要是姑娘不介意的話,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以。” “我說了閉嘴!” 剛扶起來的褚明朗,白玉真的又想給他直接丟在這里算了。 野獸吃了也就吃了,褚明朗永遠都說不出話的好。 現(xiàn)在怎么沒了記憶很個話癆似的,比平日里多話的秋言還要聒噪! 也許是看白玉真的有些生氣了,褚明朗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但是也沒管多久,他又開了口,“姑娘,其實剛才我從你的眼神里看出來,你很討厭我,但是為什么呢?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第一次見面你就討厭我?還是說,你其實是認識我的?” 聽到褚明朗又開口,白玉的心底全是厭煩,但是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楞了一下。 也就是這么一下,她知道,褚明朗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而且她不能再亂說一通來忽悠他了。 想了會兒才開了口,“其實,我的確是認識你,但是我倆,不熟,而且你這人在我們這城里,也是臭名遠著,屬于紈绔一個,所以,我現(xiàn)在救了你,你就要乖乖聽我的,別老想著出去拋頭露面,到時候被人套了麻袋打一頓,都不知道是誰干的,因為,想揍你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褚明朗聽了這話沉默了,就在白玉以為他是被嚇住了的時候,又開了口,“那,我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 絕對不可能告訴他真實姓名! 不然,他出去和人家打招呼,一說,那大家不都知道他的身份了嗎? “你的名字,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家,都叫你小明?!?/br> “小明?”褚明朗皺眉,這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你只知道我叫這個名字?” “我只知道你叫這個名字,還有等會兒我?guī)闳フ掖蠓蛑?,最好也少說點兒話?!?/br> “哦,好的好的,還沒請問姑娘大名呢?” “叫我小白就行了?!?/br> “好的小白姑娘?!?/br> 白玉走了兩趟來回,真的是累得不行,一走到白云觀的門口,這次也沒叫秋言了,直接把褚明朗往地上一丟。 “小白姑娘,輕點!輕點!”褚明朗身上本來就沒什么勁兒,就這么一丟,他直接坐在了地上。 好在小白姑娘也是一樣,就盤膝坐在了他的旁邊。 秋言見著白玉回來,又看見了她一旁的褚明朗,臉色變幻莫測,白玉jiejie怎么還沒有把這男人給丟掉? “秋言,來,把他給弄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