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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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這褚明朗突然之間又獸性大發(fā)怎么辦? 在褚明朗眼睜睜的盯著下,白玉無奈,只好慢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濕衣裳。 渾身濕漉漉的,確實也很不舒服,因為穿的久了點兒,鼻子都發(fā)癢,想打噴嚏了。 她一邊換,一邊觀察褚明朗,褚明朗也并不是一直都看著她的,除了一開始,后面他從抽屜里面找了一本書出來看。 白玉纖長的手臂繞到脖子后面,正準備解開脖子后面的帶子時,馬車停了下來。 “少爺,將、軍府到了?!?/br> 劉午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門簾輕輕晃動。 白玉嚇了一跳,驚呼一聲,躲到了馬車一角。 “出去!”褚明朗手中的書砸了出去,人也站了起來,擋在了白玉的面前。 那書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劉午的額頭上,紅了一塊兒。 白玉哪里還敢繼續(xù)換,直接把剛脫下來的濕衣裳,又原封不動的穿了回去。 褚明朗也甚是無奈,“算了,回去了再換吧。” 這次也是他的不妥。 他下車之后,朝著劉午的地方狠狠瞪去,“劉午,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沒得我的吩咐,居然敢自作主張,動手動腳?” “少爺!冤枉啊!”劉午立即跪到了地上。 這么多年以來,這還是褚明朗第一次對他說這么重的話,也是第一次在人前落了他的面子。 “剛才小的提醒您之后,就在車旁邊候著,天地良心,其他人都可以作證,小的手都沒抬起來,更別說是掀開車簾了,那車簾,是風吹起來的。” 劉午說完,仿佛是印了他的話一般,又吹過來一陣大風。 天也變了臉色,下一刻,仿佛暴雨將至。 “哦?這么說,還真是我錯怪你了?” “不敢,小的該罰,這馬車的簾子等下來之后,小的立馬找人換了?!?/br> “既然錯怪了就是錯怪了,這銀子,拿去買點藥,別額頭青一塊兒的,我?guī)С鋈ヒ萌藳]眼瞧。”一塊銀子從褚明朗的手中拋了出去。 “多謝少爺恩典!”劉午接住之后,臉上立即帶了笑。 這褚明朗一出手,可就是十兩銀子! 相當于白玉當初賣身進府的價錢了。 想到這里,白玉止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本來在車上倒是沒什么,這一下車,然后又吹了風,實在是控制不住。 褚明朗聽見響動,也不再和劉午啰嗦,直接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白玉緊跟其后。 回了房間,白玉拿了衣物剛走到旁邊的小室,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韯⑽缬行┙辜钡穆曇簟?/br> “大小姐!少爺剛回來,現(xiàn)在還在屋里休息呢!容我進去稟報一聲您再進去好嗎?” “稟報?什么時候我們兄妹被你說的這般見外了?”是褚明珠的聲音。 “就在這里待著,別出來?!?/br> 小室里,褚明朗只進來說了這一句,便走了出去。 接著是推門聲響起。 “怎么,將、軍府的大小姐,怎么嫁出去才幾個月,就這般冒冒失失的?” 白玉在小室,手腳放輕的繼續(xù)換著衣服。 這濕衣裳再不換下來,她真的會感冒的,而且打噴嚏,是最控制不住的事情。 “那我不過才嫁出去幾個月,哥哥與我就這般生分了?我到你這院子里來找你,還需要通報?”褚明珠的語氣也有些咄咄逼人。 褚明朗坐在窗邊的小案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望江樓的飯菜固然可口,吃多了下來也咸得慌。 “你今日來,是何事?”生分不生分,他說不說,難道褚明珠自己心里是真的沒數(shù)嗎? 就算她還尚未出嫁之時,兄妹倆也不過是相敬如賓,來往周到客氣。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meimei,到底是什么時候,對他生出了不軌之心。 婚嫁那日,險些讓場面難堪。 “今日是哥哥十八歲生辰,meimei我來,自然是來給哥哥慶生的?!瘪颐髦橐娝辉趺创罾碜约?,厚著臉皮在褚明朗對面坐了下來。 “慶生?這有什么好慶的?!蓖昀?,褚明珠也是把他生辰放心上的,總會讓人從明珠閣送來許多物件兒。 小時候是一些書籍玩具,大了就是什么親手做的荷包,鞋墊子,手帕。 這些他都沒用,直接用箱子裝了起來。 他在這一天從來不慶生。 因為,今日之生辰,不過是褚瀟給他定的生辰,并不是他真正的生辰日子。 “怎么沒有什么好慶的!”褚明珠有些不服氣,滿心的哀怨,又想到白玉今日的下場,笑了起來,“哥哥,今年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可謂是別具一格?!?/br> “哦?什么禮物?”褚明朗撇了她一眼,還是那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聽說今日,司空公子約了白玉去望江樓,你也去了,本來我去想去找你的,哪曉得我去的時候,你已經(jīng)走了,我就想著,既然司空公子在,好歹得上去打個招呼,結(jié)果,你知道我聽到什么了嗎?” “聽到什么?” “我聽到司空公子與白玉相見的包房里,傳出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聲音!”褚明珠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著褚明朗的反應。 第96章 破罐子破摔 不對啊,為什么哥哥聽完她說的話,一點兒反應也無。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陪你再回去瞧瞧?畢竟啊,這白玉明面上,還是你的通房丫鬟不是?” 褚明朗聽了這番話,并沒有如同褚明珠想的那樣生氣,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先是輕笑,然后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哥哥,你笑什么?” 難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這次弄來的藥,與當時給褚明朗下的可不一樣。 這次藥,她兌到了酒里,只要聞了酒香,那就是中藥了,中了之后,就算白玉不飲酒,司空允人高馬大的一個男人,難道連白玉都強不了? 她是不信。 而且只要一方中藥,那另一個,沾了中藥人的唾沫,就會深陷其中,一同墜入欲海。 褚明珠走的時候,雖然褚明朗不在了,她也沒說假話,當時確實包房的動靜還挺大的。 “白玉,出來吧?!瘪颐骼市蛄耍言谛∈业陌子窠辛顺鰜?。 “白玉?”白玉怎么會在這里? 褚明珠聽到旁邊小室里傳來的腳步聲,腦子有些發(fā)懵。 這白玉,不應該正和司空允在望江樓里面茍且嗎? 怎么會出現(xiàn)在將、軍府里! 褚明珠剛才在這里說的話,早就被白玉給聽見了。 看來,這次的邀約,還真的是一場針對她的鴻門宴。 好在她跳江了,也好在,她從小爬樹摸魚會泅水。 “大小姐?!瘪颐髦椴幌胱屗眠^,但是她也只是將、軍府的一個下人,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 盈盈一拜之后,白玉抬起了頭,對上褚明珠那慌亂的雙眸。 與褚明珠不同,白玉的一雙眸子,干凈又清澈,看的褚明珠身體微微發(fā)抖,在這樣的一雙眼睛注視下,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堪全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是啊,她叫白玉,如同白玉一般純潔無瑕,而她褚明珠呢,被蒙了塵,渾濁不堪,心思齷齪! 既然計劃失敗了,她也不想再瞞了。 也如同剛才褚明朗那般笑了起來。 不過她的笑,帶了幾分瘋癲與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褚明朗,你一開始就是打算用這個丫鬟來羞辱我的嗎?”褚明珠指著白玉質(zhì)問座上的人。 “羞辱?”這般質(zhì)問,倒是讓褚明朗沒有想到。 自己以前端莊溫婉的meimei,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瘋婆子。 “紅螺是給你下了藥不錯,但是結(jié)果呢?你寵幸的這個女人,和我倒是有幾分相似,真是讓我作嘔,明明一直在拒絕我,卻又找了一個模樣相像的,還日日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來提醒我,這不是羞辱是什么!” 不等褚明朗說話,她又繼續(xù)說,“是,我是心思歹毒,齷齪不堪,就是想讓白玉身敗名裂,讓你看看她是怎么同其他男人茍且的,怎么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求饒的!這才是我真正想送你的生辰禮!” 啪! 褚明珠的臉偏到一邊兒,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jīng)高高腫起。 “是我太慣著你了,才敢讓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還不知悔改的在我面前來囂張?!瘪颐骼收酒鹕斫o了她一巴掌之后,走到了門口,“從今日起,以后沒事兒就不要回將、軍府了,就算是回來,我這院子,以后你也不要再來?!?/br> 聽到褚明朗的話,褚明珠一愣,“憑什么!褚明朗你沒資格這么對我!我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你不過是我爹從戰(zhàn)場上撿回來的!你沒資格!” “怎么?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你要讓李默為了你的口舌之快付出代價了才開心?” 聽到李默的名字,褚明珠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就連褚明朗也沒有想到,李默居然會讓她妥協(xié)。 看來這樁婚事,對于褚明珠來說,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所做的事情,是她哪里不對勁才又犯下的蠢。 褚明珠還是不甘心,理了理衣裳,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端莊,然后走到了白玉面前,“為什么你沒在望江樓?你真是僥幸,不知道以后,你還有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說完之后,她才從房間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