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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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 “奴婢在。”白玉就候在一邊,聽到聲音走上前一步,低著頭聽著吩咐。 自然也沒能看到窗外被攔在院門口的大小姐。 她被拉到了褚明朗的面前,背對著窗戶,看著男人伸出手,取下自己頭上唯一的那根木簪放到窗臺上,漆黑的秀發(fā)散落在身后,然后又伸手解開領口的梅花扣。 白玉的腦子一懵,趕緊抬手攔住了他。 “怎么?不是說要好好伺候我嗎?”褚明朗看著面前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這兩天,作為一個貼身丫鬟,白玉自以為是合格的,沒想到他所說的伺候,原來是這樣子的伺候。 聽到了褚明朗的話,她的手還是沒有放開,“我記得,明天,就是我們約定好的日子了。” 想到母親,白玉的手,最終還是輕輕垂下,任由他動作。 長襖的扣子慢慢被解開,長襖雖然不修身,但是就算是解完扣子,也有一部分掛在身上,需要用手才能脫掉。 大少爺哪有這個閑工夫,抬了抬下巴,“自己脫完。” 袖子被白玉扯出來,往下一使勁,長襖落在地上,她從里面跨了出來,只著一件褻衣瑟瑟發(fā)抖。 白天的時候,屋子里是兩個火盆,但是抵不住人站在窗子口,風徑直往里灌。 褚明朗把人往懷里帶,褻衣一扯,就露出一截光滑的肩膀。 這一切全都落在褚明珠的眼里。 被劉午攔下之后,她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看著窗戶的方向。 從白玉的出現(xiàn),脫掉長襖被兄長抱在懷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小姐不離開,劉午也不讓,背對窗戶低著頭等著,兩邊互相僵持。 按理說,一般新娘子三回門,吃了午飯就要回婆家了,褚明珠只是想趁這個機會親自和褚明朗道個別,沒想到兄長并不給他這個機會。 時間留的久,李默在前廳與褚將、軍寒敘完之后,也找了過來。 “怎么了?”一來就看到褚明珠站在院子里,面前站著劉午,二人的氣氛詭異。 再抬頭,正巧看到窗口邊,褚明朗的唇落到潔白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緋紅。 褚明朗也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李默居然過來了,抬頭看見之后,變了臉色,幫白玉把褻衣拉了起來,遮住剛才的痕跡。 對上凌厲的視線,李默才收回了眼,湊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旁,“明珠?” 褚明珠聽到李默喚著自己,低下頭,抬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掛上了笑容,“我們回去吧?!?/br> 屋里的白玉在被褚明朗放開之后,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衣裳。 聽從大少爺?shù)姆愿?,小跑著出來,“大小姐,姑爺,大少爺請您們進去。” 正在往外走的褚明珠和李默停了下來,李默倒是看向了自己的妻子,一切都以她為主的模樣。 褚明珠想了會兒,還是轉(zhuǎn)身朝著院子里走去。 她這次過來,連個丫鬟都沒帶,就是想的和哥哥單獨相處,沒想到兄長不愿意見她不說,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因為是自己的院子的原因,和白玉親昵也不避著人。 現(xiàn)下有李默在,她也沒什么可說的。 夫妻二人和褚明朗說了一些場面話,又收下他送的一份大禮,才讓白玉把二人送了出去。 “你先走,我有幾句話和白玉說一下。”褚明珠站在門口和李默說道。 “好,那我去前院等你?!崩钅c點頭,又看了一眼白玉才離開。 褚明珠的丫鬟就在院門口的不遠處,現(xiàn)下就剩了她們二人,白玉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她面前。 “入府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現(xiàn)下已經(jīng)成為了我哥哥的貼身丫鬟,雖然你入府才四月不到?!?/br> “是?!?/br> “但是你畢竟也是經(jīng)過李嬤嬤教導的,就算你日后成為了將、軍府的侍妾,那你也要一切都以主子的事情為重?!?/br> “是,奴婢知曉?!卑子癫幻靼?,褚明珠為什么要和自己說這些。 大小姐出嫁之后,李嬤嬤作為她的管事嬤嬤,也是一起去了丞相府,走之前,白玉還去看望過她,給她敬了茶。 “你既然知曉,那你為什么,為什么還任由著哥哥白日,白日。” 褚明珠臉色漲得通紅,雖然她已為人婦,歷年的教養(yǎng),怎么都讓她開不了口,說出最后的兩個字。 而且,說到底,兄長院子里的事情,也不該她這個meimei來管,但是哥哥和白玉的事情,她終究是看不下去,只好在這里提點她一番。 白日什么? 白玉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大小姐臉上的紅霞,還有不住的往自己的肩膀上看去視線。 她腦子轟的一聲,頓時明白了褚明珠的意思。 怎么會,剛才的事情,大小姐看見了?一定是看見了,那大小姐剛才看見了,姑爺,也是看見了吧? 白玉本來漲的通紅的臉,又變得慘白起來。 看到她臉色的變化,褚明珠知道她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止住話頭帶著不遠處的丫鬟離開了。 剩白玉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她細細的回想起來,剛才褚明朗莫名的舉動,然后站到剛才褚明珠站的地方,抬頭一看,正巧對著大大開著的窗戶,心里一切都如明鏡一般清晰起來。 在將、軍府中,在這個院子里,她看似風光,實則,衣裳說脫就脫,身體在外人面前,說露就露。 連最后的尊嚴底線,也被褚明朗按在窗前撕扯掉,所剩無幾,供人利用,取樂。 白玉的心底麻木一片,回到書房的時候,板著一張臉,對劉午的詢問也不理不睬,如同一個木偶人一般,站在褚明朗的身邊,聽候他后面的吩咐。 第49章 貼身伺候 晚上,褚將、軍有事又回了軍營,褚明朗就留在了自己房間里用飯。 主子用飯的時候,白玉就在一旁站著布侍。 劉午沒在,屋里就剩白玉和綠柳兩個人。 綠柳站在門口處,紅綾去了小廚房。 桌子上的菜,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 布侍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要看主子的臉色行事,只要褚明朗眼神停留過的地方,白玉就極有眼色的夾一筷子。 這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兒。 “我說了我要吃這個嗎?”褚明朗看著碗里白玉剛夾進來一道菜,神色不明,陰晴難定。 白玉剛想把它夾出去,丟到一旁,又被褚明朗喝住。 “吃下去。” 筷子上,夾的是一塊rou片,外面包裹著一層晶瑩剔透。 大少爺吃的菜,白玉很多都沒有見過,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她也只好把rou塞到了嘴里。 rou質(zhì)嫩滑爽口,主人賞菜對于下人來說,是一種恩賜。 “怎么樣,好吃嗎?” “好吃?!卑子顸c了點頭,說了實話。 “行,這剩下的都賞給你了?!?/br> “奴婢,受之有愧?!?/br> 褚明朗看著又跪在地上的白玉,“怎么?本少爺?shù)脑挘愣疾宦犃??還是說,你嫌棄我?” “不敢?!彼钌畹馁橘朐诘?,確實是嫌棄的,但是這不能說。 就算白玉不說,褚明朗也能猜到,他舀了一碗湯水,走到白玉的面前,抬起她的頭,擒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端起湯水喝一口含在嘴里,附上柔軟。 白玉驚恐的張大眼睛,雙手扯著褚明朗控制住她臉頰的手,嘴唇被堵住,哽咽聲也被堵住,湯水吞咽不及,一些沿著嘴角流下。 控制住她的手一松開,白玉癱軟在地,喘著氣。 “我繼續(xù)喂,還是你自己吃?” “奴婢自己來?!?/br> 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殘留,她站起來,走到了桌子邊兒。 “坐著吃。” 菜剩的不多,也不少,對于白玉來說,如果要讓她全部吃下去的話,還是有點撐。 但是她強忍著不適,臉上一點兒表現(xiàn)都沒有,全部吃得干干凈凈。 “胃口不錯嘛。”在她吃的時候,褚明朗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就像是看自己養(yǎng)的一只寵物一樣。 “多謝大少爺賞賜?!?/br> 吃到最后的時候,白玉覺得那些被吃下的東西,已經(jīng)卡到了嗓子眼,肚子也越來越不舒服。 一旁候著多時的綠柳走過來收拾碗筷,白玉也一起幫著忙,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終于撐不住,哇的一聲,把剛吃下去的所有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倚著門框,要不是她保持著最后的一點兒意識,手里的碗筷肯定會掉在地上碎掉。 “你沒事兒吧?”綠柳站在白玉身旁問道。 “沒事兒。”剛剛吐出來的東西帶著溫熱,味道難聞,她擦了擦嘴角,把手里的盤子遞了出去,“麻煩綠柳jiejie了,這里我來收拾吧?!?/br> 她跪在地上,清理著廊下的剛才吐出來的東西。 綠柳只好帶著碗筷回了小廚房。 褚明朗聽到動靜也出來看了一眼,然后又坐了回去,靠在床頭,手里拿著書,視線卻沒有落在書上,眼底的溫度慢慢冷卻。 白玉只從吐過一次之后,胃里還是繼續(xù)翻涌著,她壓住這股難受,使勁的擦著地上還有的些許殘留,手變得冰冷,膝蓋也酸軟酥麻,起來的時候差點站立不穩(wěn),往旁邊偏了偏。 眼前一陣發(fā)昏,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你真的沒事兒吧?”綠柳已經(jīng)同紅綾收拾好,屋里的簾子垂下來,她站在白玉旁邊,皺著眉輕聲問。 “沒事?!卑子駬u了搖頭,深深的吸了兩口冷氣,可能是剛才吐了,喉嚨有些發(fā)癢,聲音也沒了以前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