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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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先擦的脖頸處,然后是肩頭,手臂,和胸前。 也許,就按照沈大夫說的第一個方法也挺不錯的。 褚明朗拉住白玉的手,把她壓到了床上,四目相對,呼吸急促。 唇落剛才落到她嘴上,又一次被她偏頭躲開。 突然間,他就覺得沒了意思,還好,還好沈大夫有其他的解決的辦法。 褚明朗坐起身子,直接解開了褲子,白玉倒在床上,看著他的動作,眼底全是害怕,這讓她想到了第一次。 等到褲子也落到地上,褚明朗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角,“怎么,本少爺?shù)拇?,睡著舒服嗎?還不起來,是不想起來?” 白玉聽了話,才曉得,是自己想錯了,整理了會兒思緒從床上撐起來,走到了盆子邊,搓洗了帕子,擠干,又走到男人的身邊。 白玉是看出來了,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全身上下是沒有一絲贅rou的。 男人沒有動,似乎在等著她繼續(xù)伺候,結(jié)實的腿踩在床墩上。 她只有咬了咬牙,拿著帕子上前,一點點的擦拭著。 這次的順序不一樣了,是從下往上的,褚明朗身上,剛出了一身汗,所以味道并沒有多好聞。 “怎么,這就完了?” 小腿和大腿都擦干凈了,也被伺候著洗了腳,只有一處,沒有動。 白玉的身子一抖,她本以為可以躲過去,可男人本來就不想讓她好過。 她只得重新打來一盆水,顫顫巍巍的擦拭著最后一塊兒。 這也不怪褚明朗故意刁難,確實是難受的緊,全是汗?jié)n。 白玉覺得自己下手已經(jīng)是夠輕的了,她哪曉得,越是輕柔,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落在褚明朗的眼里,越是能勾起他的心底已經(jīng)被壓制過好幾次的欲望。 只得驚恐的挑釁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褚明朗喉嚨滾動,女人的低下頭的脖頸處還殘留著上一次的咬痕,這讓他很滿意。 他抓起手,微微仰起頭,瞇著眼享受著。 這樣都還不滿足,直接把白玉攬到懷中。 白玉推搡著,“大少爺,還是,還是用手吧?!彼椭^,小聲地說道,“奴婢,就只有最后這一件襖子了?!?/br> “嗤?!瘪颐骼蚀氩患胺赖男Τ隽寺?,“怎么,這將、軍府還缺你一件衣服穿不成?我記得前面不是過年還給府里的每人都分了兩套新衣?你這穿的,又是誰的舊襖子?” “是李嬤嬤的?!卑子衿似中摹?/br> 將、軍府,缺她的,可不止一兩件襖子。 府里過年的兩套新衣,是按照冬衣的尺寸和人數(shù)發(fā)放的,像白玉這種新來的丫鬟,明面上就算是爬上了大少爺?shù)拇?,卻沒有繼續(xù)得到恩寵,在府里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眼里,做不做,也沒人在意。 還少了一件麻煩事。 褚明朗把頭埋在她的耳邊深吸一口之后,推的她站了起來,“去柜子里拿一套新的出來給我換上?!?/br> 見他沒有繼續(xù)的意思,白玉如釋重負(fù),收緊的肩膀也松懈了下來。 換好衣服之后,褚明朗也沒讓她離開,直接讓她晚上睡在床墩上,貼身伺候。 床墩不寬,腳邊放著靴子,她趴在了床頭,半夜里,褚明朗發(fā)起熱來,嘴里喃喃著胡話,一會兒說自己冷,一會兒說自己熱,頭腦昏沉,眼睛都沒睜眼過。 迷迷糊糊中,知曉有人在一直照顧著自己。 直到子時,才退了熱,安然睡去。 白玉忙活了一整晚,累得睡過去的時候,連腳邊的水盆都忘記放回去。 所以第二日褚明朗起來,一腳就踢翻了腳邊的水盆,冷水直接潑了白玉一身。 她最后的一件襖子,終究是毀在了大少爺?shù)氖稚稀?/br> 褚明朗皺眉,穿著一身潔白的褻衣,看著腳邊的一片狼藉,和剛剛醒轉(zhuǎn)的白玉,叫來劉午吩咐了一番。 第37章 衣裳 等他關(guān)上門轉(zhuǎn)回到床上的時候,白玉已經(jīng)站起身子,低著頭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襖子。 也許是想起自己那盆里還沒來得及晾好的另一件,神色有些低落。 看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衣服可以穿了。 “大少爺,請容奴婢回去炙衣,等衣服整潔之后,再來伺候您。” 白玉想回房炙衣,就是把襖子脫下來放在離炭火最近的地方加速衣物干燥,但是這樣的話,很容易讓衣服變得更小。 她拉了拉衣袖,李嬤嬤的衣服對于她來說,本來就有些不合身,這下,恐怕是半個手臂都會露在外面了。 還好,春節(jié)之后,沒多久就會春暖花開,冬天即將遠(yuǎn)去。 褚明朗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而是慢慢走上前,伸手解開白玉領(lǐng)口處的盤扣。 白玉眼底驚慌失措,抬了抬手又放下,隨著第一顆盤扣的解開,她抬起頭,表情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眼底一片水潤,一滴淚水劃過,明明很委屈,卻一點兒沒表現(xiàn)出來。 那滴淚掛在臉頰一側(cè),帶著幾分渾濁,褚明朗抬手,抹去,另一只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打濕的襖子完全被解開,因為手臂有些小不好脫,“自己脫掉。” 隨著男人發(fā)了話,襖子落地,因為濕漉漉的,帶著些許重量,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冷水寖過襖子,已經(jīng)打濕了一部分褻衣,褚明朗走到她面前伸開手,“去,把那件靛青藍(lán)的長衫給我拿來?!?/br> “是?!?/br> 好在屋子里的炭火足,就穿著一件褻衣也不會覺得冷。 靛青藍(lán)的長衫在白玉打開柜子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她拿出來抖開,走到褚明朗的身后,從手臂給他一左一右的套上。 這一套長衫,是交領(lǐng)廣袖的,領(lǐng)子邊兒帶了一圈白色,靛青藍(lán)的部分,帶了流水一般的銀白色暗紋,穿在大少爺?shù)纳砩希r得他更像是一位儒雅文生又帶了點兒金貴。 穿好之后,他也沒再管白玉,而是斜靠在床邊兒,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本游記出來。 正當(dāng)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時候,劉午敲了敲門,“少爺,裁縫和繡娘都到了?!?/br> “讓她們進(jìn)來?!?/br> “是?!?/br> 隨著話落,房門被打開,幾位女子有序的涌入,在褚明朗的面前福了福身。 “吶,就是這位姑娘,開始吧?!?/br> “是?!?/br> 褚明朗書也不看了,定定的看著裁縫們給白玉裁量著身形,記錄,繡娘們把布料的樣式放到了大少爺?shù)拿媲啊?/br> 沒辦法,白玉又抬手又抬腳的,沒得個空閑。 光是裁縫,就有三位,繡娘,更是有六位。 六位繡娘里面捧著的布料花式有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的,另外兩名,更是頭飾與衣飾。 除了頭飾與衣飾只有畫冊,其他繡娘手中的布料,是有一小截樣品。 褚明朗每一個季節(jié)的樣式都選了兩件同樣料子的衣服,頭飾和服飾也都隨意的選了兩樣,再揮了揮手,幾位女子又井然有序的退了下去。 接著進(jìn)來的,是四位女子,她們手中都帶著一套成衣襖子。 有花紋富貴,顏色艷麗的,也有素雅的。 褚明朗隨意點了兩下,留下了一件淡黃色的純色長襖,交領(lǐng)窄袖的,和綠柳她們的沒兩樣,另外一件是鑲花邊綠洋縐夾襖,搭配了一件黃洋縐彩色百褶裙,這一套,按照白玉的身份,是穿不了這么好的。 而且夾襖還是寬袖的,也不方便干活兒。 “少爺,這一套,別留了。”白玉也自知,指了指那套夾襖和百褶裙。 “我說留就留,說那么些做什么,穿上我看看?!瘪颐骼室膊宦?,直接走過去拿起夾襖遞到了白玉的手里。 無奈,白玉只得穿上。 這兩件的顏色都適合年輕姑娘,穿上顯得肌膚更加雪白,特別是她偶然間露出的一節(jié)手腕。 她梳的是最簡單的雙丫髻,發(fā)式只是兩根米白色的發(fā)繩。 就算是這樣,整個人看起來也頗有一番清新脫俗的感覺,比綠柳這些一等丫鬟看起來,更像是將、軍府的小小姐。 “剩下的那套,帶回去換著穿,剛才定做的,后面會陸續(xù)送到你手上?!?/br> “白玉,多謝大少爺。”比起平日里敷衍的請安,這一俯身,多少帶了幾分真心。 她是真心實意謝謝褚明朗給她置辦的衣裳,讓她不至于在府中,連溫飽都不全。 “下去吧,我昨日沒休息好,別讓人來打擾到我。” “是。” 聽到關(guān)門聲,褚明朗的目光閃了閃,不動聲色的躺好,絲毫沒有入睡的意思。 “白姑娘,少爺他?”給白玉定制衣裳的事情,就是大少爺吩咐給劉午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候在門外,直到看到姑娘出來,才問了一句。 “少爺說他昨晚沒睡好,現(xiàn)下應(yīng)該是要睡會兒,讓人別打擾到他?!?/br> “是是是,我知曉了,那姑娘也好生回去休息著吧。”劉午聽了話,連連點頭,也不敢多看白玉一眼,退了下去。 看到他如此慌不擇路的樣子,白玉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說的話,是有多曖昧。 “噗!”院子里的連翹沒忍住笑出了聲,又想到她剛才的話,立即捂住嘴巴,眼神揶揄的眨了眨。 白玉低下頭不理她,自顧自的帶著衣裳回了屋。 連翹不死心的跟在了身后。 主子休息,不讓人打擾,這兩人暫時就沒了事兒。 “喲,昨晚上沒休息好啊,看看你的眼下,黑的跟涂了碳似的!”連翹嘴里不饒人,手上也沒得個空閑,一把抓住白玉的袖口,撫摸著上面的花紋,“真真好,小玉兒,你要熬出頭了。” 熬出頭?這算什么熬出頭。 白玉臉色變了變?nèi)滔滦闹械臒┰?,扯回了自己的衣袖?/br> “哎呀,你不是還盼著出府吧?這大少爺對你這么好,別說是姨娘了,就算是貴妾,你也是做得的!” 不管是姨娘,還是貴妾,她都不稀罕,褚明朗對她這般好,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或者是圖她的身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