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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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芮還有事,揮手道,“我洗澡去了?!?/br> 確定薛啟文離開,唐芮才脫了衣服開始洗澡。 剛淋濕身體,背后就傳來開門聲。 唐芮捂著身子回頭,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就被堵住了嘴唇。 第652章 竊聽器 身上光溜,太方便顧宴舟占便宜了。 他反手關(guān)上門,抱著唐芮換了個位置,自己的后背承受沖下來的雨簾。 一吻之后,唐芮低聲道,“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槭茄⑽??!?/br> 顧宴舟笑笑,“知道是我就不怕了?” “我怕你干什么?” 顧宴舟可太滿意這個回答了。 四處看了看,這浴室大,但是一點(diǎn)都不方便躺下。 他只好把人壓在墻上,“芮芮,辛苦你站一站?!?/br> 唐芮哼了一聲,挺配合。 她反手抓他,摸到濕漉漉的衣服,不滿道,“脫掉啊?!?/br> “馬上?!?/br> 他三兩下就脫了。 一個小盒子從口袋里掉出來,正好砸在唐芮的跟前。 她嗤笑,“什么時候去買的?” “剛來的時候,買完就來找你了。”顧宴舟熱切道,“一點(diǎn)都不想等?!?/br> 唐芮沒出聲。 顧宴舟再次證明,“分手后,我真的沒有找過別人?!?/br> 唐芮心里一軟,“我知道……那你介意我跟薛啟文嗎?” 顧宴舟吻她,低聲道,“很嫉妒,但我還是很喜歡你。” 猝不及防的告白,讓唐芮的耳朵嗡嗡的。 她不管這話是真是假。 只要確定此刻的快樂是真的。 就夠了。 顧宴舟真正擁有她之后,還是很介意,“我大還是他大?” 唐芮咬著唇,羞于看他,“……我沒有跟他做過?!?/br> 水聲嘩嘩,顧宴舟沒聽清,“什么?誰大?” 唐芮湊到他的耳邊。 “我……”她含糊不清,“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顧宴舟?!?/br> 這次顧宴舟聽清了。 他停頓了一會,壓抑著內(nèi)心的狂喜,隨后是往死里折騰的動靜。 …… 抱著唐芮出來之后,顧宴舟先檢查床單。 “他不會睡過吧?” 唐芮有氣無力道,“鋪的新的,才買的?!?/br> “這還差不多?!?/br> 躺上床后,唐芮靠在顧宴舟的懷里,終于可以喘口氣,“累死人了……” 顧宴舟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脊,“在這里不方便,等回去之后我們再慢慢來。” “……” 唐芮也沒反駁,說起正事,“今天我叫你辦的事,有發(fā)現(xiàn)嗎?” “有,我在薛啟文的車?yán)锟匆娨粡埮R時停車的條子,是賓館附近的?!?/br> 唐芮,“所以他去賓館附近干什么。” 顧宴舟冷嗤,“還能去干什么,要么是去找我們,要么就是去找他的人?!?/br> 不管是因?yàn)槭裁?,都不對勁?/br> 他們沒有透露任何消息,薛啟文怎么會第一時間去賓館找他們。 如果是后者,那就更有意思了。 唐芮陷入沉思。 顧宴舟此刻也明白了個大概,“所以芮芮,你跟薛啟文在一起,是為了你的案子對嗎?” 唐芮不瞞著,“嗯?!?/br> “這個案子就那么重要嗎?”顧宴舟還是不服氣,“需要用戀愛的方式綁住他?” 唐芮看他一眼,充滿警告。 顧宴舟發(fā)現(xiàn)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輕咳一聲,扇了扇自己的嘴巴。 “行不說了。” 唐芮道,“我不知道這一年我的演技怎么樣,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目的?!?/br> 顧宴舟有些后怕,“跟他分了,吳詩意的案子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guī)湍??!?/br> “但這一年,我通過薛啟文掌控了不少證據(jù),我費(fèi)盡心思拿當(dāng)事人被侵犯的視頻,不只是為了救下吳詩意,我想把賓館里所有的毒瘤都挖出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顧宴舟自然明白。 “但你只是律師,芮芮。” 唐芮靠在他懷里,呢喃道,“顧宴舟,我以前接的案子,全都是利益糾紛,就像枯燥的流水線,給我什么,我就做什么。” 顧宴舟抱緊她,知道她的想法,但也心疼,“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你即使救下這個,也顧不上另一個?!?/br> “我想找到我的人生意義。”唐芮聲音輕輕,“我想把我的能力,用在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身上?!?/br> 每一年學(xué)校都會招生,迎來新的孩子。 她不除掉這個毒瘤,那些無辜的孩子該怎么辦。 明明有一片光明燦爛的前途,卻被惡魔斬斷。 顧宴舟輕輕摩擦她脖子上的抓痕。 是吳詩意留下來的。 他沒有女人那么感性,看東西更殘忍,“但愿你的一腔真心,能得到應(yīng)有的回報。” 唐芮握住他的手。 “你今天也看到我的當(dāng)事人了?!彼蝗绦牡?,“她的頭皮受傷很嚴(yán)重,是被人扯出來的,侵犯她的人覺得頭發(fā)礙事,全剪了?!?/br> 顧宴舟,“但我看那個孩子……” 想到現(xiàn)在唐芮一片苦心,他還是不說了,免得她生氣。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遇到什么困難也第一時間找我知道么?!鳖櫻缰蹚?qiáng)調(diào),“我才是你的男人,唐芮。” 唐芮笑了聲,“我也是想給自己找點(diǎn)事做,挑戰(zhàn)自己,所以才會接下這個案子?!?/br> “你寧愿給自己添堵,都不肯找我復(fù)合?!?/br> 說到這事兒唐芮也激動,“那你在干什么?你一個大男人還要我來哄你。” “誰讓你當(dāng)初說話那么難聽?!?/br> “你要是成熟點(diǎn)我至于罵你么?!?/br> “再說?” “你就是幼稚……唔!” …… 床墊動蕩,聲音刺耳。 薛啟文坐在客廳里,關(guān)掉了竊聽器的聲音。 顧宴舟他們太大意,只檢查了攝像頭,卻沒有發(fā)現(xiàn)床墊底下的竊聽器。 他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薛啟文全都知道了。 顧宴舟實(shí)在是持久,說的sao話也讓人受不了,薛啟文實(shí)在聽不下去,臉色鐵青地閉上眼。 原來都是假的。 他就說唐芮怎么會看上他,原來只是把他當(dāng)棋子,當(dāng)墊腳石。 還好生性多疑,所以在家里安裝了竊聽器,不然至今還被蒙在鼓里。 那她是不是也懷疑自己的身份? 薛啟文想到這,馬上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吩咐了一些事。 賓館老板一聽是這回事,替他抱不平,“她居然是玩你,這一年我們犧牲了多少人,她就這么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