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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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得知真相 她大大方方地給他看,底褲都露出來了。 秦淵的眼睛就跟雷達(dá)似的先在那兒看半響,才慢吞吞挪向那些醒目的牙印上。 哦。 想起來了。 爽翻了的時候情不自禁咬上去的。 誰叫她的rou那么軟,咬上去他就跟得了喪尸病毒一樣,碰上就舍不得松口。 秦淵有點心疼,上手摩擦,“都過去這么久了,印子都還是紅的,我當(dāng)時怎么那么使勁?!?/br> 羅沐瑤見他有良心,反而更加委屈,“我當(dāng)時都疼死了,你就跟聾了似的?!?/br> 不走路還好,一磨蹭就更疼。 但是此刻秦淵摸得輕,曖昧地揉捏著沒有受傷的地方,引起一小波戰(zhàn)栗。 羅沐瑤忍不住推搡,“你別亂摸。” 秦淵看了她一眼,那小臉兒又染上了薄紅。 他勾唇,“怎么著,摸一摸就癢上了?!?/br> 羅沐瑤并攏腿,將裙子放下來蓋好,“才沒有?!?/br> 感覺確實有感覺,但也是真的怕。 昨天秦淵真的折騰太狠了。 她現(xiàn)在骨頭都還累呢。 但剛才不經(jīng)意撩起來的火,秦淵壓不住。 他關(guān)掉所有車窗,解開安全帶將人抱到懷里。 “干嘛呀。”羅沐瑤小幅度掙扎,“在車?yán)锬?。?/br> 而且還在她家樓下。 他的車那么sao包,誰不知道他那個貴得不行的車牌號,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秦淵掀起她的裙子,誘哄道,“我又不做什么,給你揉揉,加快傷口愈合。” 羅沐瑤可不傻,“你少來?!?/br> 她嘴上不肯,秦淵就堵住她的嘴。 親軟了之后就放低椅子,把她放上去。 傷口多,他一一心疼,不管是手指捏出來的,啃出來的,還是膝蓋上因為跪太久而磨出來的淤青,都安慰一般輕吻。 羅沐瑤軟乎乎地叫。 內(nèi)褲什么時候被他扒掉的都不知情。 “就這兒傷得最厲害了?!鼻販Y的聲音里全是曖昧的味道,“感覺都快壞了,寶貝。” 羅沐瑤控訴,“你還好意思說?!?/br> “壞不了,怎么舍得?!?/br> 因為在車?yán)?,秦淵也不敢來真的,等她舒服了一回之后就穿上褲子。 他咽下水漬后啟動車子,戲謔道,“椅子都快被你淹了?!?/br> 羅沐瑤哼了一聲,“不愛吃別吃?!?/br> 秦淵嗤笑,沒作聲。 羅沐瑤沒力氣地靠在椅子上,舒展身子。 秦淵,“等會給你買點藥,別給我留疤了。” 多好玩的一雙腿,要白生生光溜溜的才好。 “藥臭烘烘的,不要?!绷_沐瑤不在意那點傷,回頭看見后座有禮盒,好奇道,“是什么啊?” 秦淵,“給霍危家買的,去他家怎么能空手?!?/br> 羅沐瑤哦了一聲,“我以為你給我?guī)Я顺缘摹!?/br> 秦淵沒忘,從兜里掏出零食。 羅沐瑤嘻嘻一笑。 …… 一到霍危家,羅沐瑤就去跟小歲歲玩了。 霍危正在親手寫請柬。 紅彤彤的本子堆滿桌子,整整齊齊。 秦淵掃了一眼,“又要辦什么宴會么?” 霍危頭也不抬,“歲歲一周歲生日宴?!?/br> 秦淵,“歲歲都一歲了?這么快?!?/br> “還有幾個月,我提前寫好?!鼻販Y寫完一份放進(jìn)紙袋里,吩咐家里保姆,“寄給北城的裴景川?!?/br> 保姆頷首。 秦淵哈哈一笑,“裴景川最煩你生了個女兒,你提前幾個月寄過去,他得氣跳腳。” 霍危似笑非笑道,“他哪有那么小氣?!?/br> 任清歌也過來湊熱鬧。 “你們知道裴總在備孕了嗎?” 霍危挑眉,“是么?” 任清歌笑得見牙不見眼,“阿音跟我吐槽了,說你上次給了裴總一個求女的方子,裴總就跟下了藥的驢似的一天都不停?!?/br> 霍危放下鋼筆,合上沒寫完的請柬。 眼里是一片不易察覺的算計。 “這么努力啊,那祝他好運。” 任清歌好奇,“霍危,你什么時候跟裴總這么交心了,他要是生了女兒,你可就徹底沒什么可炫的了?!?/br> 霍危有模有樣地說,“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計較那些干什么,他想兒女雙全,我作為朋友幫一把是應(yīng)該的?!?/br> 可任清歌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應(yīng)該吧,你怎么可能這么好心?!?/br> 霍危攬著她的腰,“真沒事,我還能害了他?” 任清歌知道他不會真怎么樣,就是好奇,霍危到底憋著什么鬼主意。 中午做了一桌子菜。 小歲歲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吃輔食,霍危拍了幾張可愛到爆的照片,發(fā)給裴景川。 裴景川秒回:滾,謝謝。 霍危放下手機(jī),正經(jīng)吃飯。 他問,“這次翻船是怎么回事,意外?” 秦淵失笑,“舵手開船的時候喝酒了,真是有夠傻逼?!?/br> “但你倆上次不是分手了么,這么快就和好了?” 羅沐瑤搶答,“是他死皮賴臉跟我好,我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可憐一下他吧?!?/br> “是可憐還是心疼啊?!比吻甯枵{(diào)侃,“上次你去a省找何明東算賬,算上了嗎?” 秦淵一頓。 他質(zhì)問,“找何明東算賬?” 羅沐瑤怪難為情的,埋頭扒飯,“沒有的事?!?/br> 秦淵不依不饒,最后從任清歌的嘴里得知了來龍去脈。 羅沐瑤最不擅長這種溫情戲份了,面紅耳赤地解釋,“其實我就是去玩的,順便去了解一下,我準(zhǔn)備笑話你呢。” 秦淵不吭聲,盯著她看了半響。 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復(fù)雜,看得羅沐瑤臉頰更紅,小聲說,“干嘛呀?!?/br> 霍危開口,“要不然我跟我老婆先回避一下,你倆在桌子上來一發(fā)?!?/br> 任清歌笑岔氣,“你胡說八道什么?!?/br> 四周吵鬧,秦淵卻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好一會之后才收回目光,認(rèn)真吃飯。 “先吃?!?/br> 羅沐瑤心臟怦怦跳。 感覺某處隱隱作痛,不由得懊惱。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德行,秦淵認(rèn)真撩撥她的話,她招架不了多久。 飯后秦淵就急不可耐地拉著羅沐瑤走了。 一進(jìn)電梯,他就將人拉入懷里,以吻封緘。 舌尖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帶著炙熱的火。 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好一會之后,秦淵才松開她抱緊在懷里,“所以你去a省,純粹是為了給我出氣?!?/br> 羅沐瑤小口嬌喘,嘴硬道,“當(dāng)時是想,但你把我拉黑了,還找女人氣我,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心疼你了?!?/br> 秦淵抱得更緊,臉頰埋在她的影子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