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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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堅持,“我送你?!?/br> 把人送到家,霍危坐在車內(nèi),抽了兩支煙壓住內(nèi)心火氣。 助理在一邊小心翼翼道,“霍總,您父親又找我,說你搶他的活兒干,他要閑出屁了?!?/br> “養(yǎng)老還不好?!?/br> 霍危依依不舍瞧著窗外,主臥亮起燈,任清歌大概去洗澡了。 他把霍海巖的事攬了,純粹是被逼的。 一來是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一天到晚想女人都瘋魔了,簡直不像話。 二來是挫挫那妮子的銳氣。 繼續(xù)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就主動獻上香香軟軟的身體來補償他了。 把最后一口煙抽完,霍危提醒了一句,“嘴巴給我閉緊點,明白么?!?/br> 第523章 玩火自焚 任清歌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睡不好。 明明結(jié)婚也沒多久。 可她已經(jīng)習慣了睡在霍危的懷里。 特別是今晚上,跟霍危短暫的見面之后又分開。 此刻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滿腦子都是他。 任清歌拿出手機,點開屏幕就看見他們倆的壁紙,鼻子頓時一酸。 窗外突然嘩啦一聲。 她嚇了一跳,才發(fā)現(xiàn)外面狂風大作,有下暴雨的前兆。 任清歌心里突突跳,門外傳來敲門聲,“夫人,要下大雨了,我進來看看有沒有關(guān)窗?!?/br> 任清歌應(yīng)了一聲。 保姆進來仔細檢查,任清歌擔憂道,“今晚是不是要下暴雨?” 保姆回應(yīng),“是的,夏天就是雨水多?!?/br> 剛說完,那天就跟破了個窟窿似的,嘩啦啦往下潑水。 任清歌轉(zhuǎn)身隨便披了一件外套,拿上雨傘出門。 保姆馬上跟上,“夫人,你懷著身子呢,不要跑?!?/br> 任清歌出門找霍危去了。 誰知道車子剛出車庫,霍危的車就開了進來。 遠光燈穿透雨幕,驅(qū)散了任清歌心里的害怕。 她開門下車。 剛站穩(wěn),霍危就大步走到她跟前,將人嚴嚴實實摟進懷里。 保姆趕緊拿著傘過來。 任清歌不吭聲,霍危脫下外套給她遮得嚴嚴實實,打橫抱起朝家里走。 雨太大了,盡管就那么一會時間,她身上也濕了個透。 霍危馬上給她脫干凈,吩咐保姆,“熬點生姜水?!?/br> 保姆,“哎好。” 身上一絲不掛,微風一吹,任清歌抱著胳膊打了個噴嚏。 霍危擰眉,趕緊給她擦干凈水漬。 生姜水送上來,他一勺一勺喂給她。 任清歌心里暖融融,“你不是說今天會忙到很晚嗎?怎么提前回來了?!?/br> 霍危面無表情,“你還有臉笑,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任清歌收起笑容,委屈道,“我看下大雨了,給你送傘?!?/br> “我會被雨淋到嗎?”要不是自己提前回來了,她開車出事了怎么辦? 任清歌見他還兇起來了,也跟著冒火,“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被雨淋到,我就怕有意外嘛,你最近忙得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萬一你一疏忽就忘了帶傘呢?” 她撇嘴,鼻子發(fā)酸,“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特別想見你。” 霍危一愣,頓時后悔。 他態(tài)度軟下來,半跪著將她摟入懷里,“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br> 今晚忙到一半,聽到刮風就趕緊回來了,就怕她一個人睡不安穩(wěn)。 因為一心想著她,開車也開得急,結(jié)果就看見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雨里,一時脾氣沒收住。 任清歌推開他,“不喝了?!?/br> 霍危怕了,連忙放下碗,“老婆?!?/br> 任清歌別開臉,“你滾開?!?/br> 霍危親她抱她,“我知道錯了,我先給你洗澡,洗完我出去跪兩個小時?!?/br> “現(xiàn)在就去跪啊,跪院子里,給你淋掉一層皮?!?/br> 霍危抿了抿唇,果真往外走。 任清歌一噎,“喂——” 她沒出息拉住他的袖子,嘀咕道,“你身上衣服也濕了,一直沒換呢?!?/br> 霍危見她心軟,忍不住揶揄,“沒關(guān)系,反正等會也要淋濕的?!?/br> 任清歌瞪他。 霍危就順勢將她摟進懷里。 討了個舌吻。 兩人洗干凈躺上床,任清歌睡在他懷里,瞌睡很快就上來了。 霍危不想再逗她了,說道,“明天開始我就不忙了,每天只工作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陪你?!?/br> 任清歌迷迷瞪瞪的,想不明白怎么這么突然,但忍不住笑。 “好。” 霍??粗耢o的小臉,心里被填滿。 她要吊著他,要懲罰他,那又如何。 他竟然舍得把她丟在家里,跟她賭氣比賽。 真該死。 …… 最近霍危忙登兒了。 做了個美妙又磨人的夢。 夢里任清歌跟狐貍一樣纏著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讓他舒服。 霍危的魂兒飄飄然時,逐漸被拉回現(xiàn)實。 陽光刺眼,但是酥麻的觸感卻還在。 他疑惑,看見被子下有一只手正在動作。 任清歌紅著臉埋在他懷里,“……醒了,舒服嗎?” 霍危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夢。 他粗喘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腕挺腰…… 臨界點快要崩潰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起來。 任清歌一緊張,趕緊撒手。 霍危青筋直跳,“還差點,清歌,還差點?!?/br> 他又強行把她抓回來。 “電話。”任清歌掃了眼屏幕,小聲道,“是爸打來的?!?/br> 霍危一手接電話,一手教她。 “怎么了?!彼]眼,故作鎮(zhèn)定地接電話。 霍海巖,“昨晚上你跟你李叔叔吃飯,怎么吃一半就走了?” 霍危爽得反應(yīng)遲鈍,“哪個李叔叔,不記得了。” “……”霍海巖以為他沒睡醒,也就沒計較,趁此機會道,“霍危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跟清歌在吵架啊?!?/br> 霍危哪里聽得清他在說什么,放下手機去找任清歌的唇。 親得如火如荼。 霍海巖自顧自道,“你跟清歌才剛結(jié)婚,你就突然把我的活兒全攬過去做了,一天到晚不著家,你想干什么你?” 任清歌一愣,睜開眼。 霍海巖,“是不是你得到人家你就不珍惜了?” 霍危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去掛電話。 任清歌一把掐住他的小老弟。 霍危疼得嘶了一聲,就被任清歌搶了先機,奪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