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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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聊得投機(jī),眼里只有彼此。 那男的挺浪漫,特意帶了一束花,放在任清歌旁邊的椅子上。 粉白色的,很大一簇。 還點(diǎn)了一首小提琴。 霍危就沒這么討厭過粉色,更厭惡極了那刺耳的曲子。 不知道男人說了什么。 任清歌掩唇一笑,手指習(xí)慣性地將頭發(fā)別在耳后。 那雙白皙的手指空蕩蕩的。 她把戒指摘了。 平日里有事沒事就摸一摸,親一親的寶貝戒指。 因?yàn)榻裉煲嘤H,摘了。 霍危無聲地看著,嫉妒在胸腔里翻山倒海,變成一把刀刺向他的心臟。 大概是他的眼神過于攝人,那男人不由得朝這邊看。 霍危也沒回避。 男人愣了一下,又自覺挪開,叫來服務(wù)員。 片刻后,服務(wù)員端了兩杯飲料上來。 任清歌是溫?zé)岬哪滩琛?/br> 她喝了一口,贊賞,“味道還不錯,你嘗嘗?” 她直接把杯子推過去。 男人受寵若驚,像是生怕機(jī)會溜走,直接用她的吸管喝了一口。 任清歌也不介意。 還笑盈盈問,“是不是不錯?” 霍危臉色鐵青。 她竟然把勾引他的手段,也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他呼吸不暢地收回視線,沖動在血液里亂躥,恨不得當(dāng)場掀了桌子。 姜音提醒,“霍危,菜上齊了,不吃嗎?” 霍危急促地呼吸了幾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拿起筷子,盡量屏蔽掉隔壁那兩個人。 “那男人你們認(rèn)識?”霍危自虐一般問,“靠譜么?” 裴景川,“不認(rèn)識,不過了解了一下,沒你有錢,但是背景比你干凈。” 霍危的胸口又被插一刀。 “人品呢?!?/br> 他果真跟個老父親似的cao心起來,“看起來年紀(jì)不小了,怎么還在相親,別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前科。” “比前科誰比得過你啊。”裴景川笑了,“年齡你就更不用cao心了,反正比你小好幾歲?!?/br> 霍危捏緊筷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裴景川懶懶地往椅子上一靠,挑眉,“哪句話不對?” “……” 姜音開口道,“好了裴景川,別說了?!?/br> 老婆大人發(fā)話,裴景川收斂了些。 姜音認(rèn)真地跟霍危說,“其實(shí)感情這種事外在條件不那么重要,我看清歌挺喜歡他的,互相有感覺其實(shí)就夠了?!?/br> 霍危,“……” 她也沒放過他。 看著眼前索然無味的菜,霍危冷淡道,“那是她的私事,跟我沒關(guān)系?!?/br> 姜音看破不說破,“但你們終究那么多年了,即使做不了夫妻也還是朋友,清歌有良配,你也開心是不是?” 霍危抿了抿唇,“談不上開心,那個男人看起來不怎么靠譜。” “也還好。”姜音笑道,“再說了清歌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辨好壞?!?/br> 霍危冷嗤,“就她那戀愛腦,能分辨好壞?” 裴景川掃了他一眼,“任清歌戀愛腦?戀愛腦這么快就不喜歡你了?!?/br> 霍危這暴脾氣早就忍夠了,拿起旁邊的杯子就要砸。 就在這時,任清歌的聲音傳來,“還在吃呢?!?/br> 霍危的手仿佛被無形拽了一把,又輕輕放下。 姜音拉開旁邊的椅子,“你吃好了?” “他臨時有事得去一趟公司,我也差不多吃飽了?!比吻甯枵Z氣輕快,“聊什么呢?” 裴景川,“說你壞話?!?/br> “是嗎?”任清歌不介意,“我也想聽聽?!?/br> “這你得讓霍秘書說。” 霍危本想無視她的。 但是眼珠子根本不聽使喚,抬眼看向她。 她坐得近,漂亮的妝就更迷人。 眼眸漆黑明亮,膚白貌美,是精心打扮過的。 霍危心口發(fā)澀,“看起來很開心,相親對象讓你很滿意?” 任清歌中肯地說,“還可以?!?/br> “怎么相親不跟我說?!被粑3爸S,“怕我壞你的好事?” 他戾氣時輕時重的。 仿佛要正面交戰(zhàn),但是中間又隔了一層紗。 換做別人就生氣了,但是今天任清歌脾氣格外好,“我看你最近忙就沒有打擾你,而且你的腿不方便,就沒叫你?!?/br> “方不方便,要看事情重不重要?!?/br> 任清歌笑了下,垂眸藏住眼里的狡猾,“那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對。” 她又說,“等我以后結(jié)婚,一定提前跟你說?!?/br> 霍危壓住火氣,皮笑rou不笑,“大著肚子結(jié)婚?” 他撕破臉了。 說話難聽。 任清歌波瀾不驚地接下來,“看情況吧,現(xiàn)在我也不是很顯懷,下個月要是能結(jié)婚就結(jié),結(jié)不了就坐完月子再說?!?/br> 她好冷靜。 冷靜得不像她。 霍危沒有再說話。 他還能說什么。 說恭喜違背心意,說我不準(zhǔn)你結(jié)婚,他現(xiàn)在又沒資格了。 心里邊的爛攤子,足夠他喝一壺。 霍危提前走人。 見他真走,裴景川提醒他,“我有件事還沒跟你說?!?/br> 司機(jī)推著他已經(jīng)過了拐角。 姜音瞥了裴景川一眼,“你非得把他捅成心窩子才罷休是吧?” 裴景川,“我這次是正經(jīng)事,想告訴他腿能治了。” 任清歌神色淡淡地抿了口水。 “不用說,憋死他?!?/br> 第514章 霍危你真能作死啊 任清歌還以為他真走了。 結(jié)果跟著姜音他們下去的時候,見他的車堵在門口。 堵她的。 霍危人在后座,露出車窗的側(cè)臉冷峻又倨傲,“上來,有事跟你說?!?/br> 任清歌就站在距離車子不遠(yuǎn)的地方,“就在這簡單說了。” 霍危冷著臉,重復(fù)了一遍,“上來?!?/br> 他要這樣,她偏不聽,“那等我回去了再說吧,應(yīng)該不是什么急事?!?/br> 霍危的目光鎖著她,怒氣翻涌,“那你在急什么,我們現(xiàn)在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是嗎?” 他一動怒那雙眼就跟會殺人似的。 任清歌的好臉色也沒了,“我急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