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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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平時的愚蠢都是裝的,真遇到正事,她那腦子轉得過彎。 肯定會懷疑什么。 秦淵暫時不打草驚蛇,“跟她說,等會你自己回去找她?!?/br> 王昊天低頭發(fā)消息,秦淵掐了煙起身準備走人。 背后幾個混子嘰嘰喳喳,“淵哥,怎么又突然改主意了?” 秦淵拆了一包生牛rou放進狗盤子里,“我做什么事還需要跟你匯報嗎?” 混子不滿,“可她是臥底,是一顆定時炸彈,你現(xiàn)在不果斷解決掉,誰知道會有什么麻煩?!?/br> 秦淵撫摸狗頭,不耐道,“少他媽廢話?!?/br> 混子被震得縮回腦袋,嘀咕,“我們哥幾個還以為能吃一頓好的呢!” 葷話一開,旁邊的男人就接話,“是啊淵哥,那女的在你身邊晃悠的時候,我就想干她了?!?/br> “又漂亮又白,從不拿正眼瞧我們,清高得不得了。” “都是裝清高的,背地里指不定多sao呢,我們哥幾個剛才心可癢了,就等著你處理完讓我們過過癮,結果你……” 話沒說完,就見秦淵冰冷的眼神看過來,嚇到他們頓時一噎。 幾人頓時安靜。 秦淵問,“不服我是嗎?” 男人連連搖頭,“服,服,我們開玩笑的淵哥。” 秦淵招手,“你們幾個,褲子脫了過來?!?/br> 幾人面面相覷,不敢過去,卻又不得不聽命令。 褲子齊刷刷掉一地,秦淵掃了眼,被那幾根金針菇弄得直皺眉。 “議論她sao,你們這德行滿足得了她嗎?”狗吃完了牛rou,剩下一盤血水,秦淵一腳踹翻,“把血抹上去?!?/br> 幾個混子臉色一變,不敢順從,“淵哥,會爛的?!?/br> 秦淵問,“剛才說那些逼話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爛?” 在激烈的心理斗爭之后,他們還是選擇了保命,一個一個地抓起血水,往襠間抹。 秦淵突然松開狗鏈子。 “去吧寶貝,再吃點餐后小甜點?!?/br> 常年用生rou訓練的烈犬,聞到血腥味就興奮,猛地朝他們撲過去。 一群人驚恐大叫,幾人一狗撕成一團。 秦淵面不改色,去衛(wèi)生間洗手。 他的狗聽話,不會真咬死人,最多讓他們變成太監(jiān)。 不消一會,外面就安靜了,只剩下一片顫抖的哀嚎。 秦淵接到了秦夫人的電話。 他明白對方想說什么,但還是接了。 秦夫人仿佛失了魂,“阿淵,是你帶走了他,對不對?” 秦淵背靠墻,隨意道,“也沒做什么,就是問了點你們之間的事。” 秦夫人哭訴,“是我主動去找的他,你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動你王叔叔?!?/br> 她負了他,嫁人后沒有得到愛,又重新去招惹,一切都是她的錯。 所以為了他的安全,做母親的面子也不要了,在兒子面前低聲下氣。 秦淵表情陰翳,“媽,你何必為了個男人變成這樣?!?/br> “你不懂,阿淵,你不懂?!?/br> 秦淵呼出口濁氣,不耐道,“掛了吧,我不會把他怎么樣。” 手機滑落,秦夫人無力坐下,兩行淚止不住地流。 突然覺得不對,她停下傷心,扭頭看去。 就見秦忠杰站在門縫外,一雙眼滿是憤怒。 秦夫人驚愕,就見秦忠杰一腳踹開門,“賤人,你敢給我戴綠帽子!” …… 王昊天的臨時變卦,讓任清歌起了疑心。 她試探性地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對方沒有再回。 再加上秦淵不在公司,兩人同時消失,必定有蹊蹺。 任清歌馬上安分了下來,給霍危打電話,“你能找到王昊天嗎?他說他拿到秦氏集團的罪證了?!?/br> 霍危,“你先下來,我們當面說?!?/br> 任清歌不解,“下去哪里?” “秦氏總部的樓下?!?/br> 任清歌不敢相信,“你這么明目張膽嗎?” 霍危淡淡道,“我例行勘查秦氏,小秦總不在,不該他的秘書接待嗎?” “……” 她來到一樓時,前臺已經殷勤地給霍危送咖啡了。 霍危沒接,西裝穿得板板正正,表情更是公事公辦的嚴肅。 “任秘書。”他跟來真的一樣,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冷冰冰,“很忙嗎?叫我好等?!?/br> 任清歌被他這幅悶sao樣子給刺激得心里癢。 偏偏有別人在,她還得陪他演戲,“抱歉霍秘書,小秦總不在,我事情多忙過頭了?!?/br> 霍危朝總裁專屬電梯走去。 “他什么時候回來,我有話要問?!?/br> 任清歌跟在他身后,“還不清楚,霍秘書你先去辦公室等一等?!?/br> 電梯合上,頭頂有監(jiān)控,兩人都心照不宣老老實實的。 任清歌撥開袖子看了看表。 “十一點多了,霍秘書有什么忌口嗎?中午跟小秦總一塊吃飯如何?” 霍危瞧著她那小樣,壓著上揚的嘴角,“不吃,忙?!?/br> “那可惜了,一直久仰霍秘書的威風,還想著多接觸一下?!?/br> “任秘書晚了一步,我有心上人了?!?/br> 任清歌抿唇笑,心里灌了蜜似的。 她也不問是誰。 霍危反問,“任秘書那塊表好像是情侶款,應該也有喜歡的人了,怎么還想著勾引我。” 任清歌笑瞇瞇,“家里一個外面一個,不沖突嘛?!?/br> 霍危也笑,“那倒也是?!?/br> 到了之后,任清歌打開秦淵的辦公室門。 霍危卻來到隔壁。 任清歌道,“哎霍秘書,你走錯了,那是我辦公的地方。” 霍危邁步走進去,“先勘查你的?!?/br> “……” 她一進去,就被霍危攬著腰推到墻上。 眼前一黑,呼吸也被他奪走。 昨天才接過吻,今天霍危這架勢,就跟三百年沒親過嘴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啃了。 親一陣后他又抬起頭,“眼鏡,給我摘了?!?/br> 任清歌被他雙手摸得起火,腦子混沌聽他差遣。 新一輪的攻勢后,任清歌招架不住。 她喘息道,“這就是霍秘書的工作嗎?勘查女人的嘴?” “是。”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 在這樣的地方,霍危也不會真的做什么,廝磨一陣之后分開,給她整理好衣服。 任清歌壓低聲音道,“趁現(xiàn)在秦淵還沒回來,你意思一下就趕緊回去,別跟他碰上?!?/br> 霍危手指勾了一下她胸前的項鏈,“我確實找他有事?!?/br> 任清歌抬起水潤迷離的眼,有點迷茫,“嗯?但是我的事還沒有辦完,你找他是不是太早了點?” “你不用cao心。”霍危摸她的腰又摸起感覺了,啞聲問,“中午休息幾個小時?” 任清歌舔舔唇,“兩個半。” 霍危盤算了一下。 “除去吃飯的時間,夠我做兩次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