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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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越發(fā)嫻熟。 霍危沉默片刻后,啞聲道,“在家就好,我沒什么事,只是打電話問問?!?/br> “想我了嗎?”她扯了下唇,“那你忙完回來找我?!?/br> 霍危如實(shí)說,“想,確實(shí)想你。” 任清歌無聲流淚。 這時候,另一個電話跳進(jìn)來,霍危言簡意賅,“在家里等我,我隨后回來?!?/br> “好?!?/br> 霍危調(diào)整好心緒,接了下屬的電話。 下屬道,“霍秘書,秦淵果然咬鉤了,這次他能迅速脫罪,確實(shí)是老衛(wèi)的人在背后幫他?!?/br> 陷害秦淵故意殺人不是霍危的本意。 他是要用這一招引蛇出洞。 下屬問,“霍秘書,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 霍危盯著面前的秦氏大廈,淡淡道,“等我回去。” 第435章 讓他看看我怎么玩你 看著秦淵蓋上紅章,任清歌才給他接上骨頭。 劇痛在慢慢消失。 秦淵活動手腕,打量她,“你怎么不趁此機(jī)會跑了?在秦忠杰的眼皮子底下,我不會強(qiáng)迫你?!?/br> 任清歌坐在距離他很遠(yuǎn)的位置。 “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嗎?!?/br> 她接受了現(xiàn)實(shí),說得溫聲細(xì)語。 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樣子。 可秦淵卻聽出了綿里藏針的味道。 她可以為霍危付出,但如果不愿意了,隨時玉石俱焚。 秦淵心里不甘,是真的生氣了。 霍危有什么好,讓任清歌變這么下賤。 他點(diǎn)燃一支煙,狠狠地抽,“你怎么不為你自己想想,霍危不管出什么事,都有霍家可以保他,你呢,你怎么不保你爸爸?” 任清歌淡淡看著他,“你的目的是霍危,不是我爸?!?/br> “去洗澡吧?!比吻甯璨荒偷?,“別浪費(fèi)彼此時間了。” 秦淵靠在椅子上,“洗什么,嫌老子臟?” 他脫下偽裝,整個人粗俗無比,“過來,直接干?!?/br> 任清歌瞳孔無神,沉默兩秒之后還是站起了身。 一碰上他,任清歌惡心的反應(yīng)就格外強(qiáng)烈。 遠(yuǎn)超出自己的想象。 需要死死咬著牙關(guān),才能不顫抖。 秦淵掐著她的腰貼在自己懷里,“跟霍危沒做過嗎?做出一副處女的樣子。” 任清歌用力抵住他的肩膀往外退。 可秦淵怎么會放過她。 一只手摟住她的腰,一只手去脫褲子。 任清歌以為自己忍忍就過去了,可還沒有開始,光是秦淵摸到她的腿,她就下意識掙扎起來。 秦淵偏要強(qiáng)取豪奪。 電話不適宜地響起,熟悉的手機(jī)鈴聲拉扯著任清歌的神經(jīng)。 是她的電話。 是霍危。 秦淵抓過手機(jī)看了眼,嗤笑,“霍危這么快就到你家了?不能吧,是不是一直在樓下,沒有走呢?” 任清歌腦子發(fā)懵,手指輕微顫抖著。 “接電話問問?”秦淵的笑容開始惡劣,“要是在樓下的話,就讓他上來坐坐,讓他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好不好?” 任清歌的防線崩斷,啞聲道,“秦淵,換一個條件。” 她不想跟他做。 她做不到。 秦淵嘲諷道,“你怕他知道了嫌棄你?任清歌,你也太把霍危當(dāng)回事了,他三十一歲,在官場縱橫那么多年,什么樣的誘惑沒見過,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毛丫頭,真當(dāng)是他的例外呢?” 任清歌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她知道霍危對自己只是一時興起,也明白他們沒有結(jié)果。 可她心甘情愿,甘愿對他好。 “換一個條件。”霍危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具身體,她不想被秦淵玷污,“秦淵,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幫你?!?/br> 秦淵偏偏不吃這一套。 他怒火中燒,“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不等任清歌回答,一直響的鈴聲停了下來。 秦淵解開自己的皮帶,“任清歌,你以為霍危不知道你在騙他嗎?” “他車子跟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你在我車?yán)锪??!?/br> “現(xiàn)在他或許在沖過來救你的路上,我們賭一把,看在他來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睡了?!?/br> 剛說完,任清歌就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面部的肌膚脆弱,咬一口疼得人眼前發(fā)黑。 秦淵用力推開她。 任清歌看準(zhǔn)機(jī)會,爬到茶幾旁,一把抓起水果刀。 “那就賭一把?!比吻甯栌辛宋淦?,迅速冷靜下來,“你不愿意好好談,那我們就來硬的!” 秦淵抹了把臉,有淡淡血痕。 他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看任清歌的眼里有了殺氣。 “不知好歹。”他對水果刀毫不在意,起身一步步逼近,“任清歌,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任清歌往后退,直到抵住墻。 秦淵在刀尖處停下,目光幽黑,“我給你個機(jī)會,要是能一刀捅死我,我放你走,要是不能,我捅死你。” 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 揚(yáng)起手就要刺下去。 秦淵沒想到她膽子真那么大,一把抓住她的手。 幾秒后,秦淵的手機(jī)突兀響起。 平日里聽起來普普通通的聲音,在此刻帶著駭人的威懾力。 秦淵拿過手機(jī)斜了一眼,罵道,“陰魂不散。” 他接了電話,“霍秘書,你又壞我好事!” 任清歌咬著牙不出聲。 霍危直言,“秦淵,你父親年初洗的那筆錢,怎么會落在老衛(wèi)的賬戶里?!?/br> 秦淵的動作一頓。 他后背冒出絲絲寒氣,“霍秘書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秦忠杰能,你幫他賺錢,他用集團(tuán)幫你洗罪,你們父子倆分工還挺明確。” 秦淵松開任清歌,站起身。 他不可能聽不出霍危的威脅。 但是讓他不解的是,為什么突然就被霍危知道了這么多。 明明跟老衛(wèi)的交易,他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 危機(jī)逼到眼前,秦淵沒有了半點(diǎn)欲望,扣好皮帶。 “所以你想干什么?”他直面霍危的挑釁。 霍危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知道,你要是識趣,就乖乖夾好你的狗尾巴,我的工作是針對秦氏,不是你?!?/br> 秦淵回頭看向任清歌。 “既然如此,這通電話你又何必打到我手上。” 霍危陰冷道,“你說呢,秦公子?!?/br> 這六個字,幾乎是將秦淵的心給攥出來,要捏成血水。 他看任清歌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萬萬沒想到,任清歌對他來說分量那么重。 秦淵握緊手機(jī),重新走向任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