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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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起風,掀起來的就是海嘯,霍家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 秦淵再次問她,“你想好了?清歌,你跟了我,真的比跟霍危好得多。” 任清歌無情道,“我跟你圖什么,得一身性病嗎?” “我平時都戴套?!?/br> “狗穿上衣服就是人了嗎?” “……” 任清歌看了眼時間。 兩分鐘快到了。 她終止話題,“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怎么決定是你的自由?!?/br> 秦淵,“清歌,即使我不說,霍危也會查,你不如在他查出來之前,讓我把這件事平息了?!?/br> 任清歌回頭,冷不丁道,“他如果真的查出來,我聽天由命。周強陷害我父親,只是一場普通的頂罪也就罷了,如果霍危查出你參與了什么,到時候霍危的目標可就是你,不再是周強?!?/br> 秦淵頓時瞇眼。 任清歌,“霍危現(xiàn)在身份敏感,不能對付那些黑社會,但霍危是什么工作你別忘了,你沾了渾水他一拔一個準,秦少爺你好好拎著點吧,你繼父和你媽為了扶穩(wěn)秦氏,可花了不少精力?!?/br> 你媽那兩個字,咬得重了點。 你不管你繼父可以,你媽也不管了? 秦淵悶得說不出話。 他臉上被霍危打成豬頭,心被任清歌戳成了蜂窩子。 有夠挫敗的。 任清歌轉(zhuǎn)身離開,走兩步就小跑起來,來到霍危車邊。 她微微喘息,看著男人陰翳的側(cè)臉。 “剛好兩分鐘?!比吻甯鑶?,“要聽我解釋嗎?” 第416章 解釋 霍危薄唇一掀,“兩分半。” 任清歌,“……” 她無奈道,“有半分鐘是我走路耽誤的,誰叫你要把車開到這里來?!?/br> 霍危緩緩扭頭看她,表情還是冷的。 “跟他說什么了?” 他們什么都沒做,保持著安全距離,他剛才在鏡子里都看到了。 但是說什么沒聽清。 任清歌舔舔干澀的唇。 “太陽好大,可以讓我去車里說嗎?” 霍危心里松動,手抓住車門。 而后想到什么又收回,“自己上車?!?/br> 任清歌,“……” 小氣鬼。 他們什么關(guān)系又忘了是吧。 憑什么問她跟秦淵說什么,憑什么吃醋鬧脾氣啊。 真是別扭死了,狗東西。 任清歌去開后座的車門,霍危又道,“坐副駕駛來。” 任清歌快要翻白眼了,硬生生忍著,繞到副駕駛。 在她繞過來的時候,霍危就已經(jīng)開了車內(nèi)空調(diào)。 從始至終他就沒有開過,太陽如此烈,他在車里烤了那么久都沒有感覺。 也不知道心思跑哪兒去了。 霍危心里唾棄自己。 任清歌上車坐好,抓著安全帶卻沒系上。 霍危掃她一眼,“要我給你系?” 任清歌沒那個意思,“我們說完再走吧,不然等會你開車的時候情緒激動,帶我一起去死?!?/br> 霍危聽出苗頭,眼底陰沉,嘴里卻說,“我情緒很穩(wěn)定,你擔心過頭了。” 他就跟作對似的,強行給她系上。 車子開了出去。 任清歌下意識抓住了頭頂扶手。 明明是要解釋的,但是話出口就成了,“你怎么會突然去我家啊?!?/br> 霍危面不改色,但是滲出了冷意。 任清歌改口,“說錯了,不是我家,是我租的房子?!?/br> 霍危壓根不是為這事生氣,但還是厲聲,“我要你房租了?” “……沒要,但也算租的?!?/br> 霍危油門一踩,車子幾乎要飛起來。 任清歌汗毛樹立。 看,這就是他說的情緒穩(wěn)定。 上了高架橋,前方車子多被迫減速,任清歌的心才回到原位。 她不敢耽誤,趕緊想措辭解釋早上的事,沒想到霍危打斷了她,“我看了電梯里的實時監(jiān)控,知道你帶秦淵回了家,所以趕過去的?!?/br> 任清歌沒想到是這樣,一時間有點懵。 霍危繼續(xù)解釋,“監(jiān)控連接的我手機app,只有我能看到。” “……” “該你說了?!被粑D恳暻胺?,冷冷淡淡,“為什么下了我的床,就馬上跟秦淵見面?!?/br> 他自認為脾氣夠好了。 沒有藏著掖著賭氣,讓任清歌去猜。 更沒有發(fā)脾氣,跟她一一數(shù)罪狀:不跟我吃早餐,不接我電話,撒謊說一會回電也沒有,還跟別人在電梯口摟摟抱抱。 還叫他親她耳朵! 霍危越想越氣,強行超車,車輪子幾乎要擦出火花。 任清歌吸一口氣重新抓住扶手,“早上走得突然,是秦淵找我有事?!?/br> 她說一句,打量一下他的反應。 然后才繼續(xù)說,“他心眼壞,騙我出門我才反應過來,但是當時已經(jīng)下不了車了?!?/br> “用什么借口騙的你?” “他說我爸病了,其實沒有?!比吻甯枥^續(xù)撒謊,“他把我爸哄得團團轉(zhuǎn),我不好在我爸面前發(fā)作,就帶回去招待了一下?!?/br> 其實這樣的謊言漏洞百出,任清歌也是沒有辦法,臨時想出來的法子。 說完,她又給謊言加上一層保護罩,“你干嘛問這么仔細啊,秦淵在追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跟你和羅沐瑤一樣,我問過你跟她的細節(jié)嗎?” 這話果然有用。 霍危雖然臉色更難看了,但是沒有再盤問。 不問,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端倪。 直到車下了高架,開往富人區(qū),車流少了。 霍危才再次開口,“那你為什么允許他抱你,親你?!?/br> 任清歌,“我當時沒注意,被他鉆了空子?!?/br> 是嗎? 當時霍危早就到了,看了半響。 她在他懷里呆了至少半分鐘。 沒動彈過。 拙劣的借口。 但是霍危卻不想再繼續(xù)問了,再問下去,他怕任清歌會說跟秦淵互生好感,親親抱抱很正常。 他那可笑的占有欲名不正言不順。 任清歌以為他要開車到他的私人別墅。 沒想到是自己家。 霍危拿出手機刪掉了監(jiān)控的app,另外當著任清歌的面,打電話給師傅,拆掉電梯里的監(jiān)控,換上其他的。 一切行為行云流水。 跟他上班時一樣,看不出破綻。 但是任清歌清楚,他依舊沒消氣。 果不其然,他掛斷電話后就說,“不用怕了,我以后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跟秦淵在電梯里搞起來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