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畸形關(guān)系、獨占病因、為了錢,我要嫁給豪門植物人、婢女嬌媚、不好!收過路費竟遇到頂級大佬、多次重生后我真千金誓死守護病嬌、不許覬覦漂亮老婆、披著文豪殼子去搞事、重生商女:權(quán)妻,不好惹、清冷病弱系統(tǒng)又被瘋批反派纏上了
霍危沒說話。 韓雪雯倒是滔滔不絕,眼里閃光,“清歌雖說跟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認識這么多年,也算是我半個女兒,我是希望她嫁個好人家。” “你不也說你們親如兄妹?” “要是他們有緣分,真看上了,你可要在背后幫清歌一把?!?/br> 霍危的腦子里有一根筋不斷彈著他。 彈得發(fā)痛。 他懶得再聽韓雪雯絮叨。 “吃飯吧,吃完我要睡覺了?!?/br> …… 任清歌都不知道自己跟秦淵在聊什么。 他說一句,她回一句。 嗯嗯,哦哦,啊啊。 像個無情的自動回復。 等到秦夫人離開,秦淵才松懈出一絲笑,“辛苦任小姐了?!?/br> 任清歌喝了口水,“嗯?” 秦淵松了一下領(lǐng)帶,無奈笑道,“剛才我媽在,我不得不一直纏著你演戲,不然我回去又要被她嘮叨?!?/br> 都是被催婚的苦命人,任清歌立即明白,“你這樣的條件還被催婚嗎?” 秦淵目光溫潤,“我對伴侶講究靈魂契合,至今沒有找到合適的?!?/br> “你多大?” “二十九了?!鼻販Y調(diào)侃,“我表弟孩子都讀小學了,我媽每逢過年必定高血壓。” 任清歌忍不住笑。 她笑起來漂亮,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秦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任小姐呢,有對象嗎?” 任清歌搖頭,“我這幾年一直在忙,沒有想過婚事?!?/br> 秦淵順手給她倒上水,“女孩子不著急,先及時行樂?!?/br> 任清歌道謝,“但我今年二十六了,我身邊人每次一提到婚事,都說女人過了三十就不好找?!?/br> 秦淵,“你也這么覺得?” “不,婚姻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他們勸我早點結(jié)婚生子,復出快,我不覺得女人一定要生孩子?!?/br> 秦淵欣賞她的想法,“大多數(shù)人都同質(zhì)化了,把結(jié)婚生子當人生任務(wù),忘了自己原本想要什么?!?/br> 任清歌撐著腦袋,看著他,“但你好像不行,你不生孩子,你mama今年可能會嘎了你?!?/br> 秦淵驟然一笑。 他身邊人都對他恭恭敬敬,舉止謹慎。 突然聽到任清歌這樣講話,他覺得很有趣。 “那交個朋友?”秦淵拿出手機,“任小姐,我掃你微信?!?/br> 任清歌掏出手機調(diào)出二維碼。 頭頂突然壓下一片陰影,帶來一股寒氣。 她抬起頭,見霍危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他拿著酒杯,氣質(zhì)矜貴。 視線掃過他們倆的舉動,眼底一片淡漠。 秦淵端起酒,起身,“霍秘書,恭喜?!?/br> 他身份地位也不低,但酒杯依舊低了霍危一寸,輕輕一碰。 霍危視線落在任清歌臉上,“這就交上朋友了?” 任清歌跟秦淵不算熟。 但她知道人情世故,于是點頭,“嗯,秦先生很有趣?!?/br> 霍危不陰不陽笑了笑,“繼續(xù)吧?!?/br> 他轉(zhuǎn)身離開。 秦淵繼續(xù)掃她微信,低頭打字。 “霍秘書好像對我有意見?!?/br> 任清歌心尖跳起,“怎么這么說。” “剛才我敬的酒他沒喝?!鼻販Y沒生氣,眉眼依舊含著笑,“大概是我父親的事,他連帶著不喜歡我?!?/br> 任清歌解釋,“不會,他中午喝了很多酒,晚上估計不能喝了。” 秦淵意味深長看著她,“你們很熟?” “我們從小就認識,好朋友?!?/br> 秦淵輕笑,“原來如此?!?/br> 慶祝宴結(jié)束,賓客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任清歌洗完手出來,秦夫人在車邊招呼,“清歌,坐我們的車走吧?” 她正要拒絕,那道極具有壓迫力的身影又靠近。 “秦夫人慢走,清歌我送?!?/br> 霍危說完不再看他們的臉色,攬著她肩膀,“走?!?/br> 任清歌打量他,“你喝酒了怎么開車?” “沒喝。” “我都聞到味兒了。” 霍危擰眉,“衣服沾上的酒味,沒入口?!?/br> 車門打開,任清歌又想起來一件事,“你真沒喝酒?對了你的手能開車嗎?” 霍危沉沉看她一眼,用受傷的那只手摟住她的腰,抱著上車。 任清歌瞬間被壓在座椅上。 她哎了一聲,下一秒,嘴唇被堵住。 霍危的舌頭鉆進口腔,橫沖直撞掃蕩了一圈。 任清歌呼吸一滯。 來勢洶洶的吻轉(zhuǎn)瞬即逝,霍危松開一點間隙,問她,“嘗出來了嗎?我有沒有喝酒?” 第377章 第一次? 任清歌懵完了。 只喘氣,不出聲。 耳邊還能聽到嗡嗡的談話聲,是最后幾個賓客要走,韓雪雯出門送。 四處都是眼睛。 霍危膽大包天,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她壓在車里,親了她。 嘴里沒酒味兒,但干的事純粹醉鬼行為。 身上再次傳來力度,是霍危一言不發(fā)起身,將她推起來坐好。 任清歌回神。 雙手抓緊裙子,又開始滲冷汗,不敢看人不敢動,任由擺布。 霍危給她扣上安全帶,繞到駕駛座。 正要啟動,韓雪雯過來敲窗戶。 霍危泰然自若滑下。 “怎么了。” 聲音穿過任清歌,簡直不要太正常。 仿佛剛才親那一口是幻覺。 韓雪雯責怪他,“你把清歌劫走干什么,秦夫人有意撮合他們倆,你凈干好事?!?/br> 霍危淡淡道,“撮合就撮合,認識不到兩個小時就要出去過夜嗎?” “哪有那么夸張,車里不是還有秦夫人?” “她就是送他們?nèi)ゴ采系穆N板?!?/br> 韓雪雯真服了他,誰又碰到他逆鱗了,一張嘴不饒人。 “那你送吧,早去早回?!?/br> 霍危沒搭腔,開車離開。 任清歌平穩(wěn)呼吸,掃了一眼駕駛座的男人。 霍危目視前方,“我剛才只是證明沒喝酒。” 任清歌被他震撼到,“你跟誰都這么證明?” “你是第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