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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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不是我找的,我也幫不了你?!闭f到這他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錄像了,到時候我叫人把u盤給你送來?!?/br> 任清歌腦子一嗡,手上動作大開大合。 疼得霍危皺眉。 他提醒,“清歌,手要被你扭成麻花了?!?/br> 任清歌干巴道,“接骨新手法,少插嘴?!?/br> “……” 霍危繼續(xù)跟裴景川對話,“昨晚室內(nèi)沒開燈,你錄像能錄到什么?!?/br> “有夜視功能,畫面很清楚。” 說完,手上又傳來刺痛。 霍危青筋跳了跳,好聲好氣問任清歌,“到底是什么新手法,這么折磨人?!?/br> 裴景川深知其中隱晦,笑出了聲。 任清歌也氣急敗壞,“那你們倆能不能別說話,我都沒法專心?!?/br> 空氣果真就安靜下來。 任清歌終于可以專心給他打石膏,套上繃帶。 掛在他脖子上。 這個舉動難免親近,她身上的香氣鉆進(jìn)霍危的鼻腔。 他眼眸一深。 跟昨晚的味道好像。 但又不像,仿佛幻覺。 看向任清歌那張臉,霍危問,“清歌,你昨晚戴的天鵝面具是自己買的?” 任清歌故作冷靜,“沒有,面具是舞會內(nèi)場提供的,怎么了?” “沒什么?!?/br> 昨晚那女人跟任清歌戴了同一款面具。 巧合。 …… 事情談完,霍危認(rèn)栽。 婚約取消,跟姜音只做朋友。 一小時之后的飛機(jī),霍危送他們出門。 這段時間的相處,雖說大部分都不愉快,但是霍危莫名其妙的懷念。 跟裴景川斗,仿佛一場有趣的游戲。 他清楚裴景川的品行,也佩服他的手段,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卻又處處留一手。 “s國的那一年,我永遠(yuǎn)都會記得?!被粑W⒁曋舻哪?,“可惜,誰都無法復(fù)制那一段記憶?!?/br> 姜音道,“霍危,友情和愛情你要搞清楚?!?/br> 霍危嘴硬,“我很清楚。” “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清楚。”姜音淡淡道,“再見,霍危?!?/br> 霍危的心沉到底。 他問,“能給個擁抱么?” 裴景川插嘴,“你覺得呢?” 霍危無視他,單手摟著姜音抱了抱。 姜音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 什么都沒說。 短暫的擁抱只有幾秒。 任清歌別開臉,說道,“我先回去了?!?/br> 霍危嗯了一聲,沒有看她。 任清歌上車,把車窗關(guān)上,才松懈繃緊的神經(jīng)。 她再次慶幸,昨晚自己忍著痛跑了。 即使霍??丛谒麄兊母星樯戏潘获R,她也膈應(yīng)得慌。 他喜歡姜音那個類型的。 跟自己完全不一樣。 昨晚的事情一旦抖出水面,簡直是災(zāi)難。 …… 在去機(jī)場的路上,姜音道,“昨晚那個女人是清歌嗎?” 裴景川好笑,“怎么猜出來的?” “剛才在客廳,你們倆聊得起勁,我在觀察她?!苯粞凵穸纠保八悬c(diǎn)害怕你暴露什么,她如果不參與,為什么怕?” 說完又失望,“他們倆怕是要黃?!?/br> 任清歌家世不如霍家。 她父親當(dāng)初是霍家的專用骨科醫(yī)生,因為醫(yī)術(shù)高明,所以霍家用了多年,兩家關(guān)系也不錯。 霍危跟任清歌雖然青梅竹馬。 但是身份還是懸殊。 現(xiàn)在又以這樣的方式開頭,像是強(qiáng)行把兩人綁在一起。 以霍危那清高的性子,反而壞事。 姜音問,“昨晚上的事你真錄像了?” 裴景川,“錄了。” 錄像的目的是留后手,擔(dān)心霍危不承認(rèn),到時候把錄像甩他臉上。 姜音,“別給他?!?/br> 尊重一下任清歌的意思。 裴景川摩擦了一下嘴唇,“我不給,但是擋不住霍危來搶,他那個人喜歡鉆牛角尖,任清歌給他破了處,他不把這地球翻個面不會甘心?!?/br> 姜音,“那就順其自然吧?!?/br> …… 姜音和裴景川的離開對霍家來說是件好事。 韓雪雯高興得人都年輕了好幾歲,特意請了高價廚師,做一桌子菜好好慶祝。 任清歌剛給霍危檢查完手,下來碰見韓雪雯,她淡淡含笑,“伯母?!?/br> 韓雪雯拉住她,“我聽說你爸出省了,要走個把月呢?” 任清歌點(diǎn)頭,“對方情況很糟糕,得治很久。” “那你豈不是一個人???”韓雪雯看她拎著醫(yī)藥箱,關(guān)心道,“成天這樣跑來跑去的麻煩,霍危的傷也嚴(yán)重,隨時需要人,你就暫時住在這吧。” 任清歌眼皮子瘋狂跳動。 “不太好吧?” 要是以前就答應(yīng)了。 現(xiàn)在怎么行。 韓雪雯不以為意,“原本我是想自己留下來,但是霍危不愿意我打攪,你們年輕人更處得來,你幫我盯著霍危,讓他少跟人發(fā)生沖突,那手都傷多久了,還一直吊著?!?/br> 任清歌還想拒絕,韓雪雯一句話堵回去,“醫(yī)藥費(fèi)我會給三倍的,清歌你就多caocao心?!?/br> “……” 醫(yī)藥費(fèi)這種玩笑,只有跟霍危之間開,任清歌不會多想。 但是韓雪雯不同。 她會把人分為三六九等。 任清歌是她用錢就可以打發(fā)的那一類。 決定在這里住下,任清歌就選了一樓的房間,盡可能的跟霍危拉開距離。 霍危的生活一絲不茍,按部就班,枯燥得像是一條無情的流水線。 兩人即使同住屋檐下,也鮮少有交集。 慢慢的,那件事就在任清歌的心里淡化。 這么久沒消息,霍危估計沒想法了吧? 她心里吊著,始終睡不好,掙扎一夜之后,她決定問問霍危。 次日正好周末,霍危不上班。 任清歌咬了口包子,狀似無意問他,“跟你一夜情的女人找到了嗎?” 霍危語氣平淡,“找到了?!?/br> 任清歌一口氣在喉嚨里炸開花,嗆得她咳嗽。 她迅速捂著嘴調(diào)整自己,心跳如擂,“找到了?” “嗯?!被粑_f給她一張紙巾。 說完沒多久,下屬就帶著個女人走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