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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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鋼筆,“那你去車?yán)锏任?,我忙完下來。?/br> …… 假面舞會在晚上。 任清歌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燈紅酒綠的,個個顏值出眾又熱情,她看得眼花繚亂。 來到吧臺,她坐下來點(diǎn)酒。 “有蜜桃口味的嗎?” 調(diào)酒師看她帶著黑天鵝面具,半邊臉輪廓漂亮又白皙,紳士道,“蜜桃味的酒精濃度高,我怕美女你承受不住?!?/br> 任清歌不在意道,“沒事?!?/br> 她對解救有一套法子,對喝酒只在乎口感。 調(diào)酒師很快遞上一杯粉色的酒。 “謝謝?!?/br> 旁邊過來一個男人,給了調(diào)酒師幾張鈔票。 “這位美女的單我買了?!?/br> 任清歌被他的舉動油膩到。 但是她生性不愛惹事,所以沒吭聲。 那男人給了錢,上半身撐在吧臺上,朝著任清歌靠近,“美女,一個人?” 任清歌抿了一口酒,“麻煩你走遠(yuǎn)點(diǎn),我不太想跟你說話?!?/br> 她聲線好聽,但是語氣冷漠。 像個很硬的軟柿子。 男人面子上過不去,說道,“我剛才都幫你給錢了,聊兩句都不行?” 任清歌,“這是裴景川辦的假面舞會,全場他報銷,你給什么錢?你裝逼走錯地方了。” 男人頓時一惱,指著任清歌,“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背后驟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握住那根食指往后一掰。 咔嚓一聲,男人疼得大叫。 他罵罵咧咧看來人是誰,突然對上霍危那雙冷厲的眼,他整個人一哆嗦,“霍秘書?!?/br> 霍危沒戴面具,肅然全寫在臉上。 “滾。” 男人吃癟離開。 任清歌勾唇,跟霍危笑,“力氣真大,給人手指都掰折了?!?/br> 霍危,“我會引薦他去找你爸治療,敲詐他一筆醫(yī)藥費(fèi)?!?/br> 他順勢坐下,讓調(diào)酒師來一杯。 調(diào)酒師夸道,“霍秘書剛才英雄救美可真帥,你們是戀人?” 霍危淡淡道,“我是她哥?!?/br> “親兄妹嗎?長得不像。” “比親兄妹親。” 他松了松領(lǐng)帶,將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調(diào)酒師眼眸微閃,轉(zhuǎn)身去忙別的,拿出手機(jī)給裴景川發(fā)消息。 【事成了裴總,一滴不剩全喝了?!?/br> 第368章 那就給我受著 裴景川看完消息,嘴角掛起玩味的弧度。 姜音歪過來看,“笑什么呢?” 他摟著她,“沒事,要不要找任清歌玩會?” “她過來了?在哪?” “你想的話,我叫人把她帶過來?!?/br> “行?!?/br> 霍危等會要辦正事,任清歌不能去打攪。 免得壞事。 這件缺德事裴景川一直都沒有跟姜音透過氣,因?yàn)樗氪楹匣粑8吻甯琛?/br> 她的撮合是緩慢又純潔的。 絕對不允許裴景川往酒里下藥,強(qiáng)迫任清歌和霍危上床。 可裴景川等不了。 所以在這里定了套房,里面有個女人,專門給霍危破處。 他跟誰睡不重要,只要睡了就行。 ……grape 樓上房間里,一片漆黑。 霍危被熱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頭重腳輕。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稀碎的片段一閃而過。 當(dāng)時喝完酒就覺得不適,他意識到有問題,立即去衛(wèi)生間催吐。 剛進(jìn)去就被人綁了。 醒來就是現(xiàn)在。 霍危知道是裴景川那畜生的圈套,他深呼吸一口氣去開燈,隨即就被一個女人抱住。 “霍秘書,你感覺怎么樣?” “是不是很熱,我?guī)湍忝撘路貌缓???/br> 上來就直接扒拉他的衣服,又親又拽。 目的明顯。 霍危最厭惡這種手段,用力推開她。 砰的一聲,女人不知道摔到哪,發(fā)出一聲悶響。 隨即就大聲哭了起來,嘴里喊著血。 霍危摸到燈的開關(guān),按了幾次都沒反應(yīng)。 “媽的?!?/br> 他最后一點(diǎn)耐力崩斷,又被那女人哭得心煩意亂,“滾出去?!?/br> 女人傷得厲害,不敢再繼續(xù)了,捂著傷口離開。 藥效在身體里發(fā)揮作用,再加上酒精助威,霍危四肢軟了下來,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 劇烈的反應(yīng)往下腹沖擊。 令他燥熱無比。 他不會如了裴景川的愿,摘下領(lǐng)帶上的裝飾別針,在手臂上用力劃出傷痕。 疼痛立即緩解了奇異的熱。 他連劃好幾道。 這時,門外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 短高跟踩在地板上,一輕一重。 吱呀—— 任清歌推開門進(jìn)來。 霍危看過去,窗外的霓虹光影影綽綽灑進(jìn)來,只能看清女人的身材輪廓。 收腰長裙,身段妙曼。 戴著黑天鵝面具。 他即使視線模糊,看不太仔細(xì),也輕易被她挑起yuhuo。 他抿唇屏息,身上熱得快要沒有思考能力。 任清歌關(guān)上門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臉,“霍危?” 她剛才親眼看見霍危被帶走,隱約覺得不對勁,直到剛才看見個女人捂著滿腦袋血跑了。 所以趕緊進(jìn)來查看霍危的情況。 她被霍危的體溫燙得害怕,拿出手機(jī)叫人。 剛點(diǎn)開屏幕,手腕上突然一緊,她被一股力量拽到了霍危的懷里。 “霍——” 后面的字還沒吐出,就被霍危一把掐住臉。 手的力氣很大,帶著濃郁的憎惡,“裴景川想干什么?讓你跟我睡覺,然后以牙還牙告我一發(fā)強(qiáng)jian罪嗎?” 任清歌疼得要命,臉上的面具要掉不掉,擠得她很是難受。 她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