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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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猙獰一笑,“霍危這孫子,真是欠干。” 第366章 我爸比你大三倍 姜音松口氣,“也好,霍危鬧這一出,把婚約的事順便鬧黃了?!?/br> 他現(xiàn)在一身麻煩,恐怕沒臉再跟裴景川搶來搶去。 裴景川啟動車子,“那接下來就該我還手了。” 車子停在檢察院。 裴景川去看了一眼裴司翰,情況不算糟糕。 他來到審查室,給隊長出示了自己的審訊同意書。 隊長見上面有霍危的名字,默默收下。 姜音再次被震撼,低聲問裴景川,“什么時候搞的?” 裴景川,“網(wǎng)上找的,等霍危的時候順手打印了一張?!?/br> 姜音面無表情,呵呵冷笑,“……老公好棒?!?/br> 裴景川被她那小樣逗笑。 “床上再夸。” 隊長聽不下去了,輕咳一聲。 姜音推開他,正襟危坐。 裴景川看向?qū)γ娴氖芎φ吲?,收斂笑意,表情淡了下來?/br> 隊長說,“剛才我們審過了,她說了昨晚的全經(jīng)過,雖說沒有人證也沒有攝像頭,但是她體內(nèi)確實殘留了你父親的體液,證據(jù)確鑿。” 裴景川鷹一般的視線落在女孩臉上。 “昨晚上的細節(jié),再跟我重復一遍?!?/br> 女孩瑟縮起來,又用害怕那一招來博同情。 隊長很快進套,“孩子心靈脆弱,你這樣問她會害怕?!?/br> 裴景川,“我只是要她把剛才對你說的話重復一遍?!?/br> 隊長拿起口供,準備念,被裴景川冷聲打斷,“我要她說?!?/br> 隊長,“……” 女孩被嚇得哭了起來,裴景川道,“你想不想我爸坐牢?” 女孩一愣,淚眼汪汪看著他。 “都是壞人!”她情緒激動起來,“壞人當然要坐牢!” “那你再說一遍?!?/br> 女孩猶豫片刻,抱著自己胳膊,斷斷續(xù)續(xù)說了經(jīng)過。 無非就是那檔子事,不管怎么胡編濫造,都能唬住人。 裴景川問她,“你反抗了么?” “有……但是他的力氣很大,還捂住我的嘴,威脅我說要是敢動一下就殺了我?!?/br> 裴景川問隊長,“她身上的指紋查了么?” 隊長,“查過了,指紋不全?!?/br> “有沒有我爸的?” “……沒有?!?/br> 裴景川勾唇,問女孩,“所以做的時候我爸戴手套了?還是你女上位?” 女孩,“……” 隊長開始唰唰記錄新口供。 裴景川點了點桌子,繼續(xù)逼問,“做的時候痛不痛?” 女孩硬著頭皮,“痛……” “撕裂了么?” “……” 不等她回答,裴景川跟隊長說,“直接檢查。” 疑點越來越多,隊長聽話安排了女醫(yī)生進來,對女孩進行簡單檢查。 女醫(yī)生搖頭。 隊長疑惑,“但是這樣的情況,沒有撕裂也正常?!?/br> 裴景川涼涼掃了一眼他的襠。 “我爸比你粗三倍?!?/br> 隊長,“……哎大哥,錄著像呢?!?/br> 女孩發(fā)現(xiàn)一切都亂套了,急切辯解,“他做完之后就把我身上擦掉了!所以才沒有指紋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就是侵犯了我!你們有錢人互相包庇我早就習慣了,隨便你們怎么說吧,我大不了就當個啞巴!” 裴景川就安靜聽她吵。 吵完,他的手機響起來,就當著女孩的面接了。 “人抓到了是吧。”裴景川慢吞吞地說,“嗯,辛苦了?!?/br> 他放下手機,跟隊長說,“陷害我爸的頭目落網(wǎng)了,全招了?!?/br> 女孩的臉頓時一白。 裴景川拖開椅子,高大身子站起,頭頂?shù)臒艄獗徽诹舜蟀搿?/br> 這審訊室里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他殘忍地提醒女孩,“你境外的資料顯示,你前陣子剛滿十八歲?!?/br> 女孩的眼底開始猩紅,兇狠瞪著他。 裴景川笑,“上天待你不薄,以后你也算是有鐵飯碗了?!?/br> …… 另一邊,霍危抓到老衛(wèi)的私生子之后,往死里折磨了一番。 那男人滿嘴都是血,不僅不怕疼,兇狠挑釁,“有種你就打死我,我拉你做墊背的,黃泉路上不孤單!” 霍危的皮鞋狠狠碾壓他的臉。 “踩在我的頭上對付裴景川,誰給你的膽子!” 難怪是私生子,不受器重。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霍危雖然震怒,但心里有分寸,不會真的把他打死了。 將人踹到一旁,霍危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里里外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保鏢送來干凈的鞋,替他換上。 霍危動了一下骨折那只手,剛才太用力,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 他吩咐保鏢,“去任家,把任清歌接到家里來。” …… 姜音回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任清歌從車上下來。 任清歌本來不太高興,看見姜音又露出笑容,“你怎么樣?” 姜音挺喜歡她的,心情不由得變好,“胎動開始越來越頻繁了,其他沒什么?!?/br> “我聽說了一點伯父的事,沒事了吧?” “沒事了,現(xiàn)在就是回來善后?!?/br> 她跟霍危之間該有個了斷了。 姜音好奇,“你是過來找霍危玩的嗎?” 任清歌生氣,“玩什么呀,那蠢貨揍人舊傷復發(fā),哎呀我真是服了他。” 姜音挑眉。 霍危現(xiàn)在傷口疼,姜音也不好上去打攪。 她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身影。 任清歌放下工具,隔著衣服給他檢查。 摸了半響也摸不出什么來,她說道,“你把衣服脫了,我仔細看看?!?/br> 霍危脫了外套。 任清歌嘖了一聲,“襯衫也脫了?!?/br> 霍危遲疑一瞬,“在這?” 任清歌掃他一眼,“你是女人嗎你害羞?” “……” 姜音上樓去了。 心里壞水兒不斷地冒。 霍危脫掉襯衫之后,露出健壯的上半身。 任清歌一愣,視線在他肌rou線條流暢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認真檢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