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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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令道,“不管多大的代價(jià),我一定要我兒子完好無損!” 一個(gè)年輕女人戴著口罩,溫雅道,“你放心,我父親親自動(dòng)刀,保證一切如初?!?/br> 霍老爺子聞言,克制住怒氣道,“好,謝謝清歌。” 任清歌頷首,轉(zhuǎn)身去給里面打下手。 霍危注射了麻醉,已經(jīng)睡了好一會,此刻清醒了一些。 他定定看著任清歌垂著臉,認(rèn)真嚴(yán)肅地進(jìn)行手術(shù)。 “別看,好好睡覺?!?/br> 她沒什么感情地吩咐。 霍危動(dòng)了動(dòng)干澀的唇,“能保住嗎?” “能?!?/br> “那就行?!?/br> 他才不想成為一個(gè)瘸子,這樣在裴景川面前多丟人。 霍危的腦子里冒出一個(gè)荒謬的想法。 “清歌?!彼芾?,語氣緩慢,跟個(gè)面癱似的,“你說,雙腿都被割掉的人,還能再接上嗎?” 任清歌覺得他很聒噪,不耐道,“能?!?/br> “要是殘肢沒有了,也能接嗎?” 任清歌看他一眼,沒說話。 霍危笑了下,“你跟你父親是松市千金難買的骨科神醫(yī),名聲那么浩蕩,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問題?!?/br> 任清歌,“你要不要聽聽,你剛才說的什么?” 殘肢沒有了拿什么接? 用你的腦花嗎? 霍危還想說什么,任清歌站起來,往他嘴里塞了一坨棉花。 手術(shù)室里安靜了。 旁邊主刀的老任不由得笑,“你們倆從小認(rèn)識就開始吵,怎么都還沒夠?!?/br> 任清歌,“爸,給他做個(gè)開顱手術(shù)吧,我真見不得他那傻樣?!?/br> …… 任家世代從醫(yī),專攻人體骨骼,跟霍家交情如手足。 任世昌不爭不搶,早早就隱居了,如果不是霍家出面,他不會再動(dòng)刀子。 但是霍危卻蠢蠢欲動(dòng),在住院期間一直勸任清歌,讓她給裴司翰做手術(shù)。 任清歌眼神微動(dòng),“裴景川他爸嗎?” 霍危瞇了瞇眼,“怎么還單獨(dú)提一嘴裴景川?你喜歡他?” 任清歌不想搭理他,嚴(yán)肅道,“他的傷我聽說過,治不了,都?xì)堃荒炅?,我拿什么給他接,不過我們可以給他做最接近原生腿的義肢?!?/br> “好做嗎?” “不好做,需要很大的成本?!?/br> “你做一對?!被粑5溃拔矣杏?。” 任清歌淡淡道,“你的腦袋我割下來也有用,你給我嗎?” 霍危失笑。 “我的腦袋你有什么用?” “把豆腐渣挖了,頭骨留給狗當(dāng)碗。” “……” “算了,狗用了也會變癡呆,自己留著當(dāng)球踢吧?!?/br> “……” 第322章 裴景川不犯賤我難受 夜幕降臨。 姜音胃口差,吃了點(diǎn)東西就睡下了。 溫向慈離開病房,看見裴景川還站在那,跟雕塑似的。 她皺著眉,“目前來看問題不大,就是人太難受,需要好好休息,你別去打擾她。” 裴景川動(dòng)了動(dòng)唇,“我想進(jìn)去看看?!?/br> “算了吧?!?/br> 溫向慈無奈道,“讓她再緩一緩。” 裴景川沒說什么。 他隔著門板上那道小窗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等溫向慈一走,他又從黑暗里出來,直奔病房。 …… 病房里留了一盞小小的壁燈。 姜音平躺著,睡得恬靜,卷翹睫毛在臉頰上投下小片陰影,襯得她五官格外乖順。 裴景川沒有發(fā)出聲音,伸出手,輕輕摩擦了她一下。 姜音睜開眼。 那只手一頓,沒有立即收回,輕輕貼著她的臉。 裴景川在床前蹲下來,聲音沙啞醇厚,“抱歉?!?/br> 姜音無力看著他,漆黑瞳仁有些失神。 “沒關(guān)系?!?/br> 裴景川聽她這樣,反而越發(fā)難受。 他道歉,不是要她一句沒關(guān)系。 而是希望她罵自己,打自己,不管如何折磨都可以。 只要讓她心里好受點(diǎn)。 “對不起?!迸峋按ǜ┫律砣?,深沉眼底滿是愧疚,“對不起,音音。” 姜音聽到那一聲久違的音音,鼻尖泛酸。 淚珠猝不及防滾落下來。 裴景川手指微抖,為她輕輕擦去。 殘留在肌膚上的淚水,他湊過去吻掉。 姜音難過道,“裴景川,你不愛我了,對嗎?” 她在他身下時(shí)那么痛,一聲接一聲的哀求,換不來他半點(diǎn)心慈手軟。 他好幾次掐住她的脖子,想跟她同歸于盡。 他以前那么愛她。 處心積慮為她策劃未來,捧在掌心視若珍寶。 可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顧了。 裴景川被她控訴得心臟抽緊,低聲誘哄,“我愛你?!?/br> 告白太陌生。 吐出來時(shí)那么順暢,但是停頓一下要繼續(xù)說,裴景川又難以開口。 他只知道,自己見不得她這么哭。 裴景川滾了滾喉結(jié),“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可以么?” 姜音閉眼拒絕,“不要。” 裴景川不強(qiáng)求。 他一直在床邊,“我在這里守著,有什么需要你叫我?!?/br> 姜音抿了抿干澀的唇,對他依舊失望,什么都沒說。 接下來住院,裴景川一直都在。 但是姜音什么都不讓他上手,也不吃他帶來的任何東西。 她傷到腰,身上處處酸痛,身下也有輕微撕裂。 下床走路有點(diǎn)艱難,需要人攙扶。 她都只要護(hù)工幫忙。 偶爾裴景川會摟住她,姜音就不走了,沉著臉不說話。 過幾秒,裴景川自己會松手,換上護(hù)工。 一直到出院那天,姜音住院的事才被朋友知道。 唐芮跟顧宴舟過來看她,臉上全是擔(dān)憂。 “我聽溫伯母說你在家里摔了,怎么這么嚴(yán)重啊,這小臉兒慘白慘白的,還瘦了那么多?!?/br> 姜音笑笑,“快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