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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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道:“只剩幾個了,應(yīng)該能在船靠岸前結(jié)束?!?/br> “盡快,記得把尾巴打掃干凈,別被人發(fā)現(xiàn)?!?/br> 這一次監(jiān)獄要的物資不少,聯(lián)邦那邊應(yīng)該也在懷疑什么,很可能會在送物資的時候設(shè)法檢查。 “您放心,九尾鼠已經(jīng)帶著桃桃?guī)偷娜嗽趻呶擦?。?/br> 負責(zé)岸邊監(jiān)視的尖嘴又發(fā)回消息。 已上岸。 “這次聯(lián)邦可真夠急的。” 張?zhí)姨逸p笑一聲,“提前開門,迎接物資?!?/br> 從前監(jiān)獄里是李化做主,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等著聯(lián)邦的車到門口,才打開大門。 現(xiàn)在的典獄長是張?zhí)姨遥诼?lián)邦懷疑的時候,再火上澆一壺油。 “叫尖嘴弄個正經(jīng)點的歡迎會,給遠道而來人接接風(fēng)?!?/br> 上次惡整錢中將的事,他已經(jīng)也上報了。 張?zhí)姨夜烂?lián)邦那邊已經(jīng)提前打了招呼,這次派來的人很可能從上島就小心謹慎,唯恐被他們埋伏。 越是這樣,她越是要突破他們的心理,讓他們意外。 至于意外之后,那群人怎么想,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張?zhí)姨倚睦锴宄暮埽?lián)邦樹大根深,就算被蛀蟲占據(jù)了一半,也依舊有半邊堅毅人士支撐著樹干。 命令發(fā)布,監(jiān)獄中有幾十號人匆忙的動了起來。 停留在低層的比丘鳥察覺到異樣。 他扭頭看向禪師,卻發(fā)現(xiàn)t這家伙一臉了然。 “你知道這位典獄長要干什么?” 禪師笑著搖頭,“我只知道,今天是送物資的日子,一會,監(jiān)獄的門就要開了。” “切,又是聯(lián)邦。” 他一聽這個,連禪師都不理了,直接飛回房間,緊鎖大門。 留在原地的禪師嘴角的笑容大了一些。 終于把人送走了。 禪師也能騰出手去做點自己的事情。 不過有一點他沒撒謊,他是真的沒猜透,這位典獄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錢中將下了船。 之前的折磨在他身上沒留下什么痕跡,只有表情難看。 等上了這座島,周議員派來的人對他才尊重了點,將他推到隊伍最前方。 錢中將心中嘲諷一笑。 也是,畢竟那位典獄長點名要他來帶隊。 樣子總要做一做。 副手和其他兩位下屬也被催促到他身后。 單看這幾人的熟面孔,還真給一種錢中將帶了熟悉的隊伍來的錯覺。 可惜這點障眼法對張?zhí)姨野朦c用沒有。 在他們下船的時候,尖嘴就已經(jīng)把情況報告了。 “一群人中,我看只有三四個眼熟的,上次來過,剩下的全是生面孔,應(yīng)該是聯(lián)邦派來監(jiān)視的?!?/br> 張?zhí)姨业淖旖切θ荽罅诵┰S。 如此,她的計劃就成功一半了。 等錢中將帶隊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大門,心中已經(jīng)感覺到不妙。 更不妙的還在后頭。 張?zhí)姨揖谷徽驹陂T口,親自擺出了禮貌的態(tài)度迎接他們。 旁邊十分熟悉的尖嘴幾人還開了禮花,拉了橫幅,專門來歡迎他們。 正常到讓錢中將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隨后就是深深的寒意。 “典獄長太客氣了?!?/br> 他的眼睛瞥見橫幅上的字,飛快的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瞧見有人在偷偷記錄。 【歡迎錢中將蒞臨監(jiān)獄】 這句話傳回去,他上次形容的各種折磨,可就真成了謊言了。 錢中將隱秘的抽了口冷氣,再看眼前年輕的典獄長,心里滿是忌憚。 是他小看對方了。 張?zhí)姨乙矎倪@群人的肢體動作中看出了不少東西,嘴角微勾,“哪里哪里,錢中將是老朋友了,別人來可沒這個待遇?!?/br> 這話落下,至少有五個人同時警覺的看向這邊。 張?zhí)姨伊⒖逃辛税盐铡?/br> 希望聯(lián)邦足夠小心,能讓她之后的條件足夠動人。 “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吧,錢中將,這么久沒見,我可想死你了,不如一起去我的辦公室喝杯茶吧?!?/br> 錢中將無法拒絕。 倒不如說,這是他唯一能跟張?zhí)姨宜搅牡臋C會,求之不得。 身后有人咳嗽了兩聲,他答應(yīng)的同時,眼瞼垂下遮掩冷下去的神情。 女兒還在聯(lián)邦手里,他不能做的太過,一定要找到平衡的點。 “我剛好口渴,多謝典獄長。” 張?zhí)姨野阉纳袂榭丛谘劾?,微笑著帶路,看起來十分親和。 這一幕倒讓聯(lián)邦派來監(jiān)視的人有些疑惑。 小兵悄悄問了問長官。 “錢中將是有兩個女兒吧?怎么還這么大的魅力?” 這番言論把竊聽的銀耳朵嚇了一跳,眉毛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在旁休息的九尾鼠立刻問道:“怎么了?” “有人懷疑錢中將跟典獄長是情人關(guān)系?!?/br> 這話一出,連九尾鼠都沉默了。 他們這些下屬是最了解典獄長的性格的,張?zhí)姨业念伩匾埠敛谎陲棥?/br> 那位錢中將看起來是個中年老男人,還是飽經(jīng)滄桑老男人。 那群人究竟是從哪兒看出來他們是情人關(guān)系的? 典獄長辦公室里,張?zhí)姨掖蛄藗€噴嚏。 她身體倍棒,幾乎不感冒,一下子就斷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罵我?!?/br> 人選也就再眼前,畢竟她狠狠的坑了錢中將一把。 張?zhí)姨矣檬持覆淞瞬浔羌猓板X中將,最近過得怎么樣?” 錢中將苦笑一聲,“托典獄長您的福,很慘?!?/br> “這可不能怪我”,張?zhí)姨倚Φ檬珠_心,語調(diào)輕松,“畢竟我們是兩個陣營,坑你不狠一點,那慘的就是我們了。” 這是句大實話,錢中將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他沉默的坐下,喝了一口茶。 “這次特意指名讓我來,想必典獄長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利用我了,直說吧?!?/br> 直說是不可能直說的。 張?zhí)姨疫€要先確定清楚情況。 “不急,錢中將最近的精神應(yīng)該很緊繃,剛好在我這休息休息,何必一上來就談工作?!?/br> 張?zhí)姨艺f休息,人就真的休息上了。 從桌下摸了一小塊磨刀石出來,當著錢中將的面,就開始慢悠悠的保養(yǎng)刀具。 她不急,急得人就變成了錢中將。 他的時間很有限,自然希望能盡快從張?zhí)姨疫@得到信息,談好條件。 “我不累,典獄長,開誠布公的說,我需要跟你達成合作,才能活著回去?!?/br> 張?zhí)姨夷樕系男θ萘⒖檀罅?,還要裝模作樣,“哦?” “出來之前,聯(lián)邦在我身上注射了一管藥劑,一旦發(fā)作,痛不欲生?!?/br> 說話的同時,錢中將指了指他手腕上皮膚。 張?zhí)姨覝惤鼇砜?,那塊有一點點切開的痕跡。 是竊聽器。 還特意藏在皮下,聯(lián)邦真夠小心的。 她拉開些距離,“聯(lián)邦這么對你,怪不得錢中將想拋棄老東家,選擇跟我合作?!?/br> 張?zhí)姨掖蜷_從沒用過的唱片機,隨意拿了張唱片放了進去。 “放輕松錢中將,到我這,你就安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