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誰比誰能裝(骨科H 破鏡重圓)、死后綁定海王系統(古言np)、馴養(yǎng)、畸形關系、獨占病因、為了錢,我要嫁給豪門植物人、婢女嬌媚、不好!收過路費竟遇到頂級大佬、多次重生后我真千金誓死守護病嬌、不許覬覦漂亮老婆
自從跟著老大來典獄長手下干活了之后,幾個小弟的生活就分外充實。 在他說話的時候,幾個人的眼睛都合上了,與睡眠僅隔了一個枕頭。 尖嘴硬是把人都搖醒了,又重復了一遍喜訊。 “太好了,咱們完成了!” 這種成就感帶來的快樂是無法代替的。 但迷迷糊糊的小弟聽到假期,卻恍惚想起了一個問題。 “老大,咱們跟著典獄長干活之前,是不是天天都放假來著?” 他們究竟是怎么變成996的? 第54章 聯邦議會臨時召開了一場小型會議。 參會人員只有改革派的幾位議員。 會議是由周議員發(fā)起的,他卻是最晚到的,一進門就被李議員調侃。 “看來今天的會議不太重要,連周議員你都遲到了?!?/br> 若是往常,周議員還有性子應付他幾句。 今天卻徑直沉著臉在座位上落座,“今天我們討論該不該讓錢中將再去一趟18號監(jiān)獄。” “錢中將?大會上降職使用的那個?” 周議員點點頭,“沒錯,就是他,昨天18號監(jiān)獄致電說是要給聯邦各位議員送一份禮物,也就是之前逃竄上島的研究院的實驗體,但有個額外條件,他們指名要錢圖去?!?/br> 李議員也迅速嚴肅起來。 “這錢中將,不,應該說是錢大副究竟跟那所監(jiān)獄有什么勾結?竟然能說動那些怪物跟他合作,撈他一把?!?/br> “撈他,不見得吧?” 旁邊的議員有不同的意見。 “我看是這位錢中將要給那所監(jiān)獄輸送利益,那邊才會指名道姓的要求他來送。” 周議員的鋼筆在桌上點了點,“依你之見,我們該不該同意?” “同意,當然要同意,我們不僅要同意,還要主動幫這位錢中將解決一切困難,務必要讓他去,不過──” 旁邊的李議員一唱一和道。 “不過要確保這位錢大副的忠誠,我們需要一點小小手段,我想我們需要約見一下聯邦實驗室的張所長了?!?/br> 錢中將才降職使用一天,就又被官復原職。 但他一點兒也不開心。 “爸爸,為什么要給我們打針呀?” 他坐在私家車上,后座的兩個女兒一臉懵懂的發(fā)問。 聯邦私自帶走他的家屬,給兩個小姑娘注射了不知道藥品,錢中將心中氣的不行。 但面對女兒,錢中將只能溫聲安撫道:“是一種疫苗,你們倆不要擔心,一會兒爸爸也要去打。” 聯邦要求他在出發(fā)之前,也注射相同的疫苗。 錢中將不知道那種黃色疫苗是什么,可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什么好東西。 聯邦那幫人搶先一步給他的女兒注射了,為了拿到解藥,錢中將不注射也不行,只能硬著頭皮上。 * 溫度越來越低了。 從晚夏的燥熱,逐漸變成初秋的微涼。 監(jiān)獄中的許多異變者都換上了長款衣服,還有一些火力壯的,這種天氣也打著赤膊。 張?zhí)姨铱吭?2層的護欄邊往下看,有不少正在砍竹子的異變者都光著上身。 放眼望去,全是飽滿的肌rou。 加上流了汗,各個都像涂了油一般,搞得不像是在砍竹子,倒像是什么健美比賽的現場。 “呦呵!這練的都挺結實的?!?/br> 才剛說完,張?zhí)姨铱匆娨荒ňG色沖進廣場。 “喂!那只青蛙,你挖點竹筍送給廚房?!?/br> 把青蛙人指使走,張?zhí)姨矣謸沃橆a看這群人干活。 不過這次,她的重點不是肌rou,而是人群中格外顯眼的那群光頭。 平時在監(jiān)獄中行走,張?zhí)姨覙O少看見光頭。 怎么這一砍竹子,忽然鉆出了這么多個光頭? 她一下子想起了蔡恩寶說的禪師信徒。 “難不成全是和尚?” 都成了異變者了,這群人還信仰到這種地步,個個都剃度修行。 她越看越覺得神奇。 更加好奇禪師究竟是怎樣的人物了。 今天是30號,這個月的最后一天,按照蔡恩寶的說法,明天就是禪師每個月會聽信徒禱告的日子。 “一個和尚還聽人禱告,這合理嗎?” 站在她身后的舒望曾經見過一次禪師,微微笑了一下。 “聽起來確實不合理,但也是特別情況特別處理?!?/br> “哦?” 張?zhí)姨茵堄衪興趣的轉過身來問他,“你了解這個?” “談不上了解,多少知道一些,咱們這是監(jiān)獄,沒有佛像,也沒有能寺廟,他們這群有信仰的人,自然要找寄托?!?/br> 舒望來的時候,禪師才剛定下這個規(guī)矩。 “原本禪師是不管這些的,但中途出了一件事,讓他改變了想法?!?/br> 那是一對異變者夫妻,夫妻兩個算是游離的信徒。 “她丈夫死在監(jiān)獄的暴亂中,就是博士跟幾大幫派對上的那次,那會很多人渾水摸魚,監(jiān)獄中死了不少人,她丈夫就是其中一個,兩個人的感情很好,丈夫死了,妻子抱著他的尸體,在廣場上哭了整整三天?!?/br> “三天?” 張?zhí)姨衣犞加X得眼睛發(fā)干,“這人不會是哭死的吧?” “差點就死了。” 舒望唏噓的嘆了口氣,“她的哭聲驚動了在十二層靜修的禪師,他及時趕到,替她超度了她丈夫,又聽女人傾訴了許久,才安撫她吃了飯,人也才保住性命?!?/br> 他伸手一指,“從那之后,她就成了禪師最忠實的信徒之一,禪師也有了初一十五聆聽信徒苦惱的規(guī)矩。” 張?zhí)姨翼樦氖种缚催^去。 果然看到灰袍人中,有個穿著上衣干活的女性僧人。 對方同樣剃度,距離有些遠,張?zhí)姨也乓粫r沒發(fā)現。 “看來這禪師是有善心的。” 舒望從心中認同這一點。 “您來之前,監(jiān)獄中很亂,只有初一跟十五是平靜的,沒人敢在禪師的面前搗亂,畢竟除了善心,那位的拳頭也十分厲害?!?/br> 張?zhí)姨衣N起唇角,“我知道,羅漢拳,很厲害的。” 想要知道禪師是個怎樣的人,很簡單,等到明天就好。 張?zhí)姨姨匾鈬诟懒艘痪洹?/br> “明天他幾點出來,你過來叫我,我要早點起床?!?/br> 舒望認真記下,“往常一般是七點左右,我會提前幾分鐘叫您起來的?!?/br> 七點,比張?zhí)姨移綍r的起床時間足足早了一個小時。 不過能跟這位有些傳奇的人物先碰上一面,也劃算。 “好,就這么決定?!?/br> 房檐上,一只小小的烏鴉正遠遠的看著這邊。 等張?zhí)姨业哪抗鈷哌^去,烏鴉又像是感知到危險,展翅飛走了。 “奇怪,我得罪他了嗎?” 怎么平時都叫他的小鳥來給她送信,今天這鳥看見她就跑。 不過這是個小問題,在張?zhí)姨夷X子里只閃了兩秒,很快就略了過去。 她瞄見在樓頂鋪開的羽毛,關注點立刻轉移了。 “對了,我的羽絨被做的怎么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外面的被套是重新縫的,水洗過晾干了,后面只需要把被芯裝進去,就能完成了?!?/br> 見張?zhí)姨业囊暰€,舒望也知道她在疑惑什么。 “那些都是硬質的羽毛,也比較完整,我想著給您留下來,也許能做一件羽毛外套。” 張?zhí)姨业难劬σ幌伦恿亮?,贊賞的拍拍他的肩膀。 “太聰明了!” 然后緊急給舒望派了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