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裙底下可什么都沒穿,光溜溜,濕漉漉的,
四人回到班級時,楊金威和許恒都回去了。 那樣的修羅場孟舒窈一點都不想見,所有故意走得很慢。畢竟也不需要她處理呀,差不多上課鬧鈴響,他們自然會回去的。 對,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管殺不管埋,管撩不管負責。 因為有人忽然出現,打斷了孟舒窈與祁尚兩人,沒來得及說任何話。之后,也沒再說話了。 呵,祁尚避著她,特意拉開距離呢。 下午的午休時間原本是需要畫黑板報的,可校園里突然有電力檢查,為防止觸電意外,學生不能回到教室。 黑板報只能放到放學后去完成,副班憂愁得不行,他期待了六的游戲今天終于上線了,那是從他小學時的夢想!現在終于要實現了!就今天晚上! 可要處理黑板報,他可就來不及了! 憂愁,痛苦,難受,5555~ 他又不能辜負班長的囑托,所有扭扭捏捏的來找孟舒窈,問她能不能放學后留下來處理黑板報? 孟舒窈笑稱沒問題呀。 副班豎起拇指!真是救他狗命! 晚上放學,何圓圓依舊問她需要幫忙嗎?孟舒窈依舊笑瞇瞇地回絕,畢竟……她不想讓任何人回來教室呢。 然后何圓圓再次被何滿揪走。 教室里只剩下孟舒窈與祁尚兩人了。 孟舒窈站上凳子,昨日筆跡鋒利的,她全部擦了,將字寫得又美又溫和。 祁尚在一旁,不敢往前去,她今天還是穿裙子,還是短裙……他便在角落,補充邊框的繪畫。幾筆就能畫成的,他現在愣是畫得比主題畫得時間還長…… 中途孟舒窈喊他幫忙換粉筆,他才過去,不敢抬頭看,可一低頭,那又白又直的小腿映入他的眼里,又是不知將眼睛將何處擺。孟舒窈并沒有再與他肢體接觸,也沒有說話,認認真真的完成黑板報的任務。 涼風吹如室內,又是書本們的演奏會,唰啦啦地此起彼伏的響。還有她粉筆唰唰地完整寫字聲。爽快而靜謐,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祁尚卻靜不下來,他回到角落除,拿起粉筆,筆尖已經顫抖得無法下筆。 “我的內褲你洗好了嗎?” 聲音隔得遠遠的,祁尚心中一蕩,偏頭去看,她沒看他,側臉精致,依舊在認真寫字。好似一句隨口的尋常寒暄。只是這句話,怎么聽都是曖昧不清,信息巨多。 祁尚還四周巡視,見沒人松下一口氣,他點點頭,小聲道:“洗好了……” “那你帶過來了嗎?” 祁尚一頓,剛想點頭。 可他動作太慢了,見他沒回話,孟舒窈停下了筆,反問:“你沒帶過來?” 祁尚立即搖搖頭,意思是沒有沒帶過來??稍陔y以用肯定與否定表達的語境下,無論他是點頭還是搖頭,都不對。 孟舒窈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她轉身,捂住了裙擺,“你沒帶過來,我怎么辦呀,我底下什么也沒穿,就等你洗干凈的內褲了!” 祁尚聞聲,錯愕地眼睛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去看她的短裙。孟舒窈見他看過來,并了并腿,她修長的大腿是豐滿有rou的,與纖瘦的少女體型不太一樣,她的身體是充滿rou欲性感的,軟綿綿的飽滿。 女人豐滿的rou對男人是致命吸引,她這樣并著微微搓動,旖旎的色氣充斥而出,如果里邊什么也沒穿…… 祁尚的喉結沉一下,慌了起來,她這樣,怎么敢過來學校的?!還站那么高?! 孟舒窈看懂了他眼里的震驚的疑惑,“你不是知道嗎?因為自慰了,黏糊糊的,磨著不舒服,不舒服,所以不想穿。” 祁尚當然知道她不會只有一條內褲,等著來換。即便是為了戲弄他,可為什么她能做到像這樣的事?她不害怕嗎? “說實話,是很刺激呢?!泵鲜骜合袷强炊怂囊蓡?,她捂了捂短裙,“我一路走來,都要捂著裙子,就怕被風吹起來。你說,高中里,那么多人認識我,那么多眼睛看著我,如果被吹起來,不用一節(jié)課吧,我估計就能傳遍校園了吧?!?/br> 跟著她的講述,祁尚腦中不自覺也浮現出了場景。忽然喉間緊得厲害,心中甚至浮現出嫉妒。 看到她裙下模樣的只有他,他不想其他人看到她。 “傳什么呢?孟舒窈上學竟然不穿內褲?還是孟舒窈裙下什么也沒穿,還濕乎乎的淌水?” 恰好涼風吹入,清風往她裙底里灌,裙簾被吹起——男人大多認不清口紅顏色,可對女人身體細微的捕捉超乎女性的想象,這幾乎是他們的本性。宛如狩獵中野獸,只有幾秒,也能被迅速捕捉到,祁尚在那一瞬血壓迅速飆升,瞳孔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