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穿上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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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褲了?!泵鲜骜捍叽僦?,絲毫沒有察覺對方心中喧鬧不止的心聲。 即便閱片無數(shù),她也買過許多情趣玩具,甚至偷買過一根假陽具,可真正的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她還沒見過呢。 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祁尚抿了抿唇,鼓起氣,將內(nèi)褲緩緩拽下,才剛一松懈,那根硬物得了喘息,已經(jīng)探出了頭。之后便不是祁尚能控制的,碩長的巨物宛如掙脫牢籠的猛獸,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始料不及的,令孟舒窈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 這與孟舒窈方才預算好得完全不一樣! 祁尚還是少年身形,骨架窄而纖長,手骨沒rou,細細白白的。因為孟舒窈的注視,他羞怯的想用手遮擋,但又怕惹她不高興,手臂只能局促的置放在腰側(cè),欲遮不遮的。 而那根巨物竟跟他沒rou手骨差不多粗——性器色素沉著,比他白嫩皮膚略暗沉些,硬得高高的翹起,硬到極致,許是硬得太過,guitou殷紅吐出前精——怒張著,堅硬,guntang,兇悍。 這…… 這也,也太大了吧! 按著孟舒窈的設想,瞧著祁尚那嬌柔柔好似一退就倒的模樣,還以為他胯下那根東西粉粉小小的,即便不小,也就中規(guī)中矩的尺寸,沒成想…… 這也太大了! 好看的細腰、優(yōu)美的人魚線蔓延下的竟是這么一根巨物!粗長得駭人,兩個圓潤的精囊鼓囊囊的,沉甸甸的墜著! 小黃片小黃文孟舒窈沒少看,歐美的白人黑人的她也看過,可視覺是不一樣的。一來是現(xiàn)實看的,二來與祁尚那瘦條條的清瘦軀體相比,他那性器官,當真可以說是小黃文里的“驢鞭一樣的roubang”! 她驚訝得甚至忘記了拍照。 孟舒窈眨了眨驚訝的眼眸,許久才收回心神。訥訥開口道:“原來你長得這么白嫩嫩的干瘦,胯下的jiba居然這么粗魯又丑陋……” 祁尚還提著自己的上衣,聽到孟舒窈好似嫌棄的嘲諷,頭又低了下去,耳尖冒火的充血。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器比別人粗大一些,它又不斷對著她硬起,所以他無比厭惡這孽根…… 孟舒窈靠近,要看清楚,她嘴里嘀嘀咕咕的,“我還沒真的見過呢,原來這就是真貨雞雞呀……” 她像是無意識,可將祁尚嚇得不輕,往后退了一步。她驚訝好奇的目光注視著,他渾身蘊著的火燒了起來,燒得更旺盛了。 被她好奇的目光注視著,那粗長的yinjing激動得抖動了起來,可以明顯看出yinjing更硬了,充血怒張到肌rou有些失控得亂彈,一彈一抖的,碩圓的垂滴著清液拉出了黏絲,滴到了地上。 孟舒窈明白了這巨物激動的原因,在那一瞬,她臉泛出了紅。 看著這丑陋粗長的jiba因為自己一下一下的猙獰跳動,聯(lián)想到這大jiba想對自己做的——孟舒窈一想到要被這粗長的jiba插到小逼里,撐得小逼吐水,插著小逼噴水。那一瞬,yindao不受她控制的夾緊抽搐起來,心臟和小逼都在悸顫,一直處于燥熱的孟舒窈此刻濕了…… 一直平穩(wěn)的心,在此刻像是心悸了一樣,一陣陣發(fā)涼發(fā)緊的抽動……不妙呀,孟舒窈暗忖,真的不妙呀。 祁尚已經(jīng)不知所措……她漂亮的面容就放在自己的眼前,那樣燦爛又平穩(wěn)的杏眼就放在了他的身上……放在了他丑陋的孽根上……他渾身都在緊繃,又難以的自控的更硬了。 roubang在她的視線下越來越失控,抽搐、發(fā)燙。連著尿道口都顫栗抽搐,像是要射了…… 只是被她看著就想要射了…… 要在她面前射了…… 他恐慌,他無措,這丑陋的東西在她面前硬得漲起已經(jīng)被嫌棄了,要是看著她射了的話,她會不會厭棄自己?! 兩人都靜了下來,氣氛曖昧不明。 祁尚脹痛得守不住呼吸了,他甚至想伸手掐住頂端,不要出來……不妙,現(xiàn)在的氣氛不妙…… 孟舒窈正想伸手,祁尚手一閃,已經(jīng)將褲子拉上了。 孟舒窈????! “已經(jīng)拍照完了……”誰也無法想到這輕輕的一言,祁尚幾乎用盡了自制力。精神已經(jīng)精疲力盡,喉嚨干澀得宛如砂礫磨喉般。 孟舒窈!?。?/br> 這無論是小黃文,還是小黃片,也沒有男人脫下褲子,硬著拉上的呀!這完全不符合孟舒窈的“常理”! 眼下四處無人,褲子拉下,她都已經(jīng)湊上前了,他居然都沒想做啥!孟舒窈都不知是她太沒魅力,還是這小子太實誠了! 孟舒窈難以置信,雙目上下掃,只見少年的頭垂得低低的,長睫遮掩的眼眸,夕陽被高挺的鼻梁一分為二,亮暗分明。 呵,這家伙看著柔,原則倒是硬得很! 比他jiba還硬! 不過—— 孟舒窈看著祁尚臉色通紅,他潔白的脖子與手臂都紅了起來,修長的脖子爬上猙獰的青筋。他的呼吸很沉,眉頭微微擰著,板直的腰略略弓著,身體微微抖瑟。 孟舒窈即便沒有那根東西,也知道在這樣硬的狀態(tài)下,直接塞進內(nèi)褲了,勒得得多難受。 可祁尚即便這樣了,也是抿緊唇忍耐,渾身繃得緊緊的。 他沒有任何動作,沒有冒犯她,沒有趁她“懵懂好奇”時順手推舟沾她便宜。他只是痛苦的忍耐。 孟舒窈其實無法理解,為什么祁尚不做自己想做的。他是這樣的膽小,不敢做? 算了。 分析過的,祁尚他這樣的,心中自有一番丘壑,翻譯就是,是個死倔的。 不……或者說他是一個好人。不是不起欲念,而是能控制住。有自己的道德底線,一個真正溫柔的人。 壞人是我。 他越乖越克制,就越想去欺負他。 還是慢慢引誘的好。而且,她還有兩個要求呢。慢慢的,也挺好玩。 無形中,孟舒窈自己宣布與祁尚展開了拉扯戰(zhàn)。 “對不起……雖然現(xiàn)在說有點逃避的嫌棄,我一開始確實不知你在桌底下放了……我只是想要那張紙巾。”祁尚從褲兜里拉出那片輕薄的布料,是用食指與拇指捏著拉出的,他的手哆嗦的厲害,因為壓抑欲望一向白凈修長手充血得通紅。 他不是嫌臟,是不敢觸碰,上邊還殘留他看到過的痕跡。那告訴他,那不是一場夢,也不是他幻想…… 連帶著,他也把紙巾掏了出來,頭垂得低低的,幾乎要給孟舒窈鞠躬:“我以后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請你原諒我……” 他是誠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