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唯一致幻系Omega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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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傳來一種無形的波動,零格震驚地看著前方的空地:“怎么會?” 紀沅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什么熟悉的東西,連忙開啟自己的神識,然后就看到了——漫山野獸。 簡直就是動物園猛獸區(qū),他們都有精神體。怪不得這些人敢拿些破銅爛鐵去和那些怪人對陣。 “是你們聯(lián)盟的人嗎?”紀沅問身邊的零格。 零格還在驚訝之中,沒有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忽然他眼睛一亮,對著前方正在作戰(zhàn)的一個人大喊道:“飛白!你還活著!” 紀沅連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響應(yīng)他。 “你認錯人了嗎?” 零格激動道:“不可能認錯!他,我和信鴿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怎么可能認錯?” 他已經(jīng)無法再在原地繼續(xù)等待下去,自己也沖上前加入了戰(zhàn)局,紀沅有點擔(dān)心他的安全,讓小白上去陪主人戰(zhàn)斗,自己則把青馳背到石屋里,扶他在石床上躺下。 紀沅起身離開,卻感到身后傳來一股輕微的力量。 他的衣擺被一只手拉住了。 有一瞬間紀沅還以為青馳醒了,但是直到他因為抽不出來布料,把外套脫下來蓋在青馳身上,昏迷中的青年也沒有睜眼。 出乎他的意料,外面的戰(zhàn)斗結(jié)束的還挺快的,看起來并不很激烈。 他出去找到他們的交戰(zhàn)點時,那些野人們已經(jīng)三三兩兩跑的差不多了。 還纏斗在一起的反而另有其人。 “飛白,你瘋了,你不記得我了?”零格捂著肩膀上新增的一道傷口,語氣不可置信。 對面的青年暴躁道:“少他媽跟我攀關(guān)系,誰是你兄弟?” “你以前這樣說話是要被我揍的你知道嗎?” “誰揍誰啊,你個外來者,莫名其妙!” 高壯男見紀沅走了過來,看了他一眼:“你是帝軍的學(xué)生,怎么和聯(lián)盟的人混在一起?!?/br> 身份被點破,紀沅也沒有多吃驚。 之前他就察覺到,男人語句雖然生澀,像是很久沒有與人交流,但發(fā)音是非常標(biāo)準的帝國語,還有點首都星的口音,認出來帝軍的制服很正常。 紀沅聳了聳肩:“陰差陽錯唄。多謝救了我們,不如互相了解下吧。” 高壯男不為所動,等著他繼續(xù)。 紀沅:“當(dāng)然了,你們救了我們,肯定是我們先交代情況。你知道帝軍每年都有實踐賽的吧,不巧我們正好遇到聯(lián)盟軍隊進攻,就做了戰(zhàn)爭的炮灰了,為了逃命駕駛了機甲流落到這里?!?/br> 男人意味不明地“哈哈”了一聲:“逃命逃出了一個星系?!?/br> “那什么,求生心切,應(yīng)該可以理解的吧哈哈哈。”紀沅沒想解釋更多,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不過,帝國軍隊?wèi)?yīng)該已經(jīng)在搜尋我們了,我家里還挺有錢的,應(yīng)該也不會放棄找我。你們應(yīng)該也是不小心流落到這個地方吧,如果你們能收留我們一段時間,一定能一起等到帝國的救援,我的家族到時候也會厚謝你們的?!?/br> 言畢,期冀地看著高壯男,一臉“你懂的”表情。 紀沅推測他應(yīng)該是這里的一個小頭目,蠻有發(fā)言權(quán)的。 高壯男看了他一會,忽然朝他伸出手,紀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一股大力扯的后退了一步,零格放棄了和已經(jīng)不認識他的兄弟斗毆,怒對高壯男道:“你干什么?” 紀沅:??? 他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 似乎到了這個世界,他總是犯同樣的錯誤。 高壯男眸中流露出可惜,卻沒有掩蓋自己的意圖,而是直白道:“誰稀罕回那個破地方,不過,我們這里倒是一個omega都沒有,如果你愿意留下來給我們當(dāng)老婆,你剩下的兩個朋友就可以平安無事?!?/br> 紀沅內(nèi)心無語凝噎。 好吧,他習(xí)慣了…… 不!他什么時候才能習(xí)慣?。?!這個明明身為男人卻總是被會被另外的男人放在老婆備選名單里的萬惡的世界!還是共妻,要不要玩的這么開??! 告辭!我們有絲分裂的實在跟你們兩性繁殖的玩不到一起去。 “不同意?也不是不行?!备邏涯腥苏f著,往石屋的方向走去,“你們不是還有個omega同伴嗎?” 這是把青馳當(dāng)成了omega? 確實青馳一頭長發(fā),臉又長得很好看,還躺在小白身上很虛弱的樣子,被認錯性別也是情有可原。 紀沅想象高壯男向青馳求愛的場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比他自己被奇怪的人覬覦了還要難受。 眼看高壯男就要進屋了,紀沅試圖攔住他:“你們是更加不可能的!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朋友脾氣不好,你要是冒犯了他小心他醒了以后……” 紀沅的剩下半截話堵在了嗓子里,因為他看見高壯男“撲通”一聲,跪在了青馳的床前。 這、這什么情況?一見鐘情?當(dāng)場求婚? 高壯男并沒有讓紀沅的思緒發(fā)散太久,就哽咽道:“軍長!” 第50章 原來是認識,紀沅長吁一口氣。 見青馳一直昏迷不醒,高壯男回頭質(zhì)問道:“軍長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到這里,你們又究竟是什么人,都說清楚?!?/br> 伴隨著他兇狠的目光,外面的人也圍了在了石門門口,把紀沅和零格牢牢控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 這是要仔細審問了。 紀沅知道青馳曾經(jīng)在帝國邊境掌管過皇帝手下一支私兵,不過不知道皇帝的手竟然伸到了如此長的地方,就連圣納遺跡這樣的禁區(qū)都有寄生獸軍團的勢力。 如果青馳還沒有和皇帝鬧翻,這些人無疑是值得相信的,可現(xiàn)在皇帝在全星系追捕青馳,這些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接收到消息,又會在他們的直接掌控者和背后真正的主人間選擇誰。 百轉(zhuǎn)千回之時,青馳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水?!彼麕缀鯖]有發(fā)出聲音。紀沅還沒來得及拿出軍用水壺,高壯男就急忙在角落拿出了一個石碗,倒了些清水,遞到青馳唇邊。 察覺到扶著自己后背的人手掌粗糲,身邊傳來的也不是那股熟悉的能撫慰人心的氣息,青馳勉力睜開眼睛,即使病的昏沉,黑沉沉的眸中仍藏著凜冽殺意。 等看清楚眼前人,他卻愣了一下。 “你還活著……”青馳微不可察地呢喃了一句,抬眼看到紀沅就站在自己身邊不遠的位置,又放下心來,陷入更深的夢境。 “軍長,水還沒喝?。 备邏涯卸酥爰m結(jié)了起來,喂也喂不進去,怎么辦。 紀沅看到兩人的反應(yīng),對這個初次相逢的陌生人放下了心防。 既然青馳相信這個人,那他就一定壞不到哪里去。 這是紀沅的簡單粗暴的善惡觀,阿門。 “我來喂吧?!彼麤_高壯男伸出手。 說來也奇怪,剛才怎么喂也喂不進去的水,紀沅剛一坐在青馳身邊,黑發(fā)青年就乖乖張口喝了下去。 但是這個漂亮的omega看起來不是個會照顧人的,喂水倒有一小半灑進了青馳的脖子里,他又著急忙慌地用自己的袖子幫他擦拭,看的高壯男眼角直抽抽。 “好吧,那就再來坦白一下?!蔽雇炅怂?,紀沅坐在石床邊上,手撐在身后,面對著一屋子目光炯炯的人,“這次誰先說?” - “狗皇帝!要是他在我面前,我現(xiàn)在就親手殺了他?!倍殴?,也就是高壯男,一拳狠狠捶在石墻上,看的紀沅都手疼。 “那些正常人從來沒有把我們這些覺醒者當(dāng)人看,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當(dāng)初死也不會加入軍團?!币粋€短發(fā)高挑女人皺著眉。 “現(xiàn)在活下來,還要多虧了軍長,但也只是茍延殘喘……” 原來這群人竟然都曾經(jīng)是寄生獸軍團的士兵,被柏稷以各種手段從帝國各地搜羅過來,組成了他的私人軍團,專門處理各種陰私事情。 不過,帝國官方機構(gòu)認為,這些“寄生者”雖然在武力值和精神力的強度上超出一般人,但是也更加暴力,不穩(wěn)定。而且寄生者的壽命十分短暫,基本上都會在二三十歲死亡,超過四十歲的都寥寥無幾,對比帝國人民的平均壽命105歲,可以算一種十分嚴重的基因缺陷。 因此,為了防止手下的這些寄生者死前狂化對軍團造成不利,柏稷每個月都會安排軍醫(yī)給所有士兵進行體檢,一旦他們的精神力不穩(wěn)定值超過特定數(shù)值,就會要求青馳直接將他們處理掉。 這對于柏稷來說損失并不算大,因為自從帝國境內(nèi)發(fā)現(xiàn)第一例寄生者開始,每年新發(fā)現(xiàn)的寄生者的數(shù)量都在不斷增加。多消耗一些這些帝國不想要的異類,反而遂了柏稷的心愿。 柏稷并不知道,那些他以為的被處死的人,都被青馳秘密送到了圣納遺跡這個永遠不會有人涉足的地方。 “所以你們在這里都活下來了?”紀沅有點驚訝地問。 不是說覺醒者狂化或者將要狂化才會被處理掉嗎,那他們來了這個地方以后就不狂化了 看懂了紀沅的疑惑,杜光有些赧顏:“精神力暴動當(dāng)然還是有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比在帝國的時候程度輕一些,自爆而死沒有出現(xiàn)過,至于狂化傷人什么的,這里哪有幾個人啊,狂化的時候跑到深山老林里面待幾天,破壞點原始森林,醒來的時候如果運氣好沒被野獸或者那些鬼吃掉就再回來唄。要是放在帝國,每次狂化都可能導(dǎo)致一場小到幾十人,大到幾千人的傷亡,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br> 看的出來,雖然條件艱苦,這些覺醒者的心態(tài)卻很樂觀。 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活著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運。 “鬼?”紀沅的注意力卻被這個詞吸引。 “就是剛才追著你們的那些啊?!倍殴膺屏讼伦彀?,“說實話,真邪門,我懷疑它們可能是那些圣納人的鬼魂。” “世界上哪來的鬼?你是他們就是圣納人還差不多?!迸赃呉粋€細瘦男人說。 杜光攤手:“這誰知道,這誰也沒見過外星人吶。再說,歷史書上不是說,圣納人早就死光了……” 紀沅回想教科書,上面說圣納人形貌丑陋,很像宇宙中曾經(jīng)肆虐的蟲族,附上的一小段視頻里那個圣納人俘虜?shù)男蜗笠泊_實,明明有著類似人類的身體,臉和四肢這種細節(jié)處卻頗類昆蟲,怪異扭曲的樣子讓很多人看了極為不適。 而之前追他們的那些野人,看上去倒是完完全全的人類。 “為什么說它們是鬼呢?”既然是鬼不是人,總歸有些奇怪的地方吧。 “因為鬼會吃人?!倍殴怅幧卣f,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點可怕,“遇到再強大的敵人,我們都不會害怕,但是人會怕鬼?!?/br> 身邊的細瘦男人突然一巴掌拍在他頭上:“隊長,你不會被邪念入侵了吧?快醒醒??!” “……”杜光無語,他就不能裝一下深沉嗎? 邪念入侵,正是這些“鬼”最令這支流放小隊最忌憚的地方,被鬼精神污染的人,會被他們同化,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忘了自己是誰,直到最后成為那些游蕩的幽靈的一部分,對自己曾經(jīng)的隊友痛下殺手。 “說的那么可怕,但是你們剛剛還是把它們趕走了啊?!奔o沅倒沒覺得那些野人有這么嚇人。就是這些天一直跟著他們煩了點,像跟蹤狂似的。 “我們也是付出了很多代價才學(xué)會了驅(qū)趕它們的方法,你不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币粋€少年憤憤地說,他正是據(jù)說零格認識的那個飛白。 零格果然對這件事尤其關(guān)心,問道:“和你一起來的流云,烏葉都死掉了嗎,還有活著的人嗎?” 飛白冷漠地說:“都說了我不認識你?!?/br> 紀沅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見他們都對零格露出隱隱的同情,不由猜測道:“他不會就是你們說的被野人同化的人吧?可他看著也不像野人啊?!?/br> 遭受如此評價的飛白對他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