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唯一致幻系Omega 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莫名其妙翻身成了C位頂流、欺負一下能在床上哭很久H、腦洞小劇場(H)、艷妃、龍傲天男主得不到的愛(NP,H)、約的人妻往事經(jīng)歷、表姐的yuhuo、魅魔算惡魔嗎?、渣攻改造,BE逆轉HE、貴妃娘娘千秋
這到底是那個白毛瘋狗的靈海吧,還是心魔所形成的幻象,還是什么法寶形成的洞府?這個世界的普通人也有修真者才能擁有的東西嗎?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小子居然暗算他。 紀沅吃了個大虧,快氣死了,剛才看著還挺可愛的白狼,現(xiàn)在只想烤了。 再一看地上居然還有自己剛才鋪上去的菌絲地毯,比一開始種植的時候枯萎了一些。他立刻把它們?nèi)及瘟恕?/br> 白狼可憐巴巴地看著毛絨絨的菌絲地毯被毀掉,卻見紀沅cao縱著菌絲就沖著他沖過來,它不敢也不愿意反抗,夾著尾巴四處逃竄,如同一只流浪狗。 但白狼畢竟在這里生活了更長的時間,紀沅對這里環(huán)境的熟悉遠不如白狼,很快就累了。他在這個鬼地方靈識可以化形,也比外界有更強的力量。但是也不能無節(jié)制使用。 紀沅冷靜下來以后,嘗試用菌絲包裹身體,隔絕四處迸射的巖漿,開始四處探索。這個小洞天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大,反而走到邊緣區(qū)域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屏障外是黑漆漆的所在,他本來以為外面是像宇宙那樣什么都沒有,然而仔細看,卻像是有一層黑色的污濁液體攀附在屏障上,遮天蔽日,它們像是有生命一樣蠕動,看著就讓人反感。 在屏障薄弱一些的地方,滲透進來幾滴黑色液體,它們爬到紀沅的鞋上,像是水膜一樣攀上來,包裹住他的小腿,紀沅反胃之下,用菌絲將液體包裹住,兩者相遇,黑色液體氣化消失,而他的菌絲也不見了。 紀沅若有所思。 “喂?!彼麤_著天空說,“如果我把這層屏障攻破了,放那些屏障進來,你說會怎么樣?” 他靜靜等待著,直到白毛少年熟悉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我會死。” “那你還不把我放出去,你知道我可以做到的吧?!奔o沅手上的菌絲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那道聲音頓了頓,說:“那你做吧?!?/br> “……”紀沅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他以為自己只是說著玩玩嗎,是覺得自己不敢嗎? 菌絲瞬發(fā),刺破屏障。 外界,在青馳看不到角落,低著頭的零格吐出一口鮮血,他的唇角微微牽起:“挺好的,死前說不定還能拉到你做個伴?!?/br> “別擔心?!彼a充,“也可能只有我死,你能出去。你可以賭一下,畢竟除了你還沒有人能進入覺醒者的精神圖景?!?/br> 紀沅:“………………” 這是真遇到精神病了。 而屏障外的黑色液體找到空隙,已經(jīng)洶涌而來。 - 巨石峽谷。 “羅維中將,既然已經(jīng)檢測到了其他學生隊伍也遇襲,為什么不分出兵力去救他們?” 柏修已經(jīng)和中年男人僵持了許久。 羅維中將努力維持的平和表情有些崩裂:“殿下,我想您知道原因,您的安全是我們最先要保障的?!?/br> 柏修道:“那些叛軍根本攻不進來,這種情況下明明可以去救更多的人。帝國不是只需要皇室?!?/br> 羅維堅持看法:“為了您的安全,其他的人犧牲都值得。只要顯圣聯(lián)盟一刻沒有退兵,就一刻不能分兵到別處削弱守衛(wèi)?!?/br> “那就快讓他們退兵!”柏修一拳砸到樹上。 被看押在一旁的莫冰之忽然譏笑出聲:“哪里是其他人重要,是殿下的前未婚妻重要吧。在殿下身邊那么多年,我第一天知道,原來在殿下心里,有比皇室更重要的東西。” 羅維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奈何不敢說,暗地撇了撇嘴。 他官方地說:“我們的兵力也不足,讓他們即刻退兵也不現(xiàn)實,還請殿下耐心等待。” “兵力不足?”柏修重復了一遍,走到了一塊相對空曠的地方,摸了摸手上空間戒指。 微光拔地而起。 “微光可以彌補火力不足嗎?” 第37章 “這……”軍官們面面相覷,神級機甲的戰(zhàn)斗力不用多說,如果能運用到戰(zhàn)場上,也可以多一分勝算,可最不能出事偏偏就是眼前這人啊。 他們倒寧愿外面的士兵多死一些,也不愿二皇子親自上戰(zhàn)場,出了問題誰來擔責? “殿下,外面兵器無眼,您等在這里,等到出個結果來不是更好嗎?”莫冰之大聲喊道。 剛才諷刺柏修的是他,現(xiàn)在第一個勸他注意安全的也是他。 柏修并不領情,無視莫冰之,對羅維中將說了一句:“父皇問起來,就說是我執(zhí)意如此?!?/br> 他已經(jīng)上了機甲,羅維中將也攔不住他,而且他內(nèi)心也有一點微小的希望,希望能夠憑借微光扭轉戰(zhàn)局。畢竟巨石峽谷若是被攻破,柏修身份尊貴也許不會死,而他們這些士兵落到了被寄生者手上,多半死無全尸。 抱著這樣的心理,他也就又派了一對親兵保護柏修,放他走了。 - “報告,c戰(zhàn)場我方士兵出現(xiàn)大量傷亡,主要原因是前方關口出現(xiàn)超級機甲,使用了大量重型武器,根據(jù)資料,它應該是帝國三大神級機甲之一的微光?!?/br> 偵察兵用通訊器將消息傳遞給霜燼,她是這次作戰(zhàn)的戰(zhàn)場指揮官,同時也是顯圣聯(lián)盟的二首領。 霜燼看著偵察兵傳來的前方戰(zhàn)場的視頻,炮火與硝煙中,一片血rou橫飛。凡人的身軀,在機械怪獸的偉力下,渺小得像螞蟻。 “那么里面八九不離十就是我們的二皇子殿下了。”霜燼瞇起眼睛,語氣莫測地評價,“這是打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信鴿在旁邊憂心忡忡地說:“傷亡太多了,我們的后勤跟不上了。我們與帝國的科技水平差的還是太遠了?!?/br> “而我們作為覺醒者的優(yōu)勢也是他們這些落后者無法匹敵的?!彼獱a說,“機甲再厲害,也只是身外之物,失去了主人的cao控,只是一團廢鐵。帝國的所謂智能機甲,在精神體這樣神靈的造物面前,就像是不會說話的小孩?!?/br> 信鴿緊張起來,果然下一句霜燼就問:“零格還沒有回來嗎,他這次有些放縱得過分了。事前訓練了那么多次的戰(zhàn)術,臨到頭隊長卻不在,等他回來,獸潮小隊的隊長也不用當了?!?/br> 覺醒者可以通過精神體與星獸進行精神共振,引導星獸做出他們想要的事情。其中零格式控制星獸的佼佼者,可以說他有了他的白狼,就是百獸之王。 顯圣聯(lián)盟的領地多是一些窮鄉(xiāng)僻壤,武器力量本來就不能和帝國相提并論,要想彌補武力差距,只好從環(huán)境本身想辦法,托瑞星的巨量星獸就是他們強有力的后盾。 信鴿羞愧地說:“零格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一直沒有回復我的消息,不知道是否可以……” 霜燼明白她未盡的意思,只是冷笑了一聲:“耽誤戰(zhàn)機,等他回來還有的罪受,別指望有人去救他。” 信鴿忽然低呼了一聲,看向終端,眼中流露出震驚:“零格的飛行器墜毀了?!?/br> 她和霜燼一起飛快看完了墜毀前黑匣子里記錄的視頻,看到那架眼熟的黑色機甲,霜燼了然:“難怪零格會失手,誰會知道寄生獸軍團的團長騰蛇,居然也在這個小小的荒星,皇帝為了保護他的好兒子,還真是不遺余力。” 信鴿卻注意到了被丟在后座的黑發(fā)少年,將他的臉與資料飛快進行對比:“這個人是紀家的小少爺紀沅,零格是去殺他的,為什么反而把他帶了回來?而騰蛇似乎也是為了保護紀沅而來。這很奇怪,站在皇帝的立場,紀家唯一的繼承人死了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為什么騰蛇明明在托瑞星,卻沒有去保護柏修,而是在紀沅身邊?紀沅對帝國的重要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柏修高。” “也可能是為了截殺零格,救下紀沅只是順便,可以用來和紀家做一些交易,不過零格為什么把他帶回來就很令人費解了。當然,他做事一向隨心所欲,沒有條理?!彼獱a略帶嘲諷地評價。 信鴿急切地說:“我們得趕緊派人把把零格救回來,不然針對柏修的戰(zhàn)術肯定大打折扣?!?/br> “來不及了?!彼獱a沉重地說,“都到這種時候了,帝國的繼任者就在我們面前,這是聯(lián)盟蟄伏多年終于等來的一個給予帝國重創(chuàng)的機會,怎么能就這樣輕易放棄?!?/br> 信鴿注意到二首領的眼神,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沉重。 “二首領,您是準備親自去嗎?可是,可是您的實力很可能會折在那里?!毙砒潛鷳n地說。 零格的確不靠譜,可他也確實是新生代覺醒者中的最強者。而二首領是由女性omega強行轉化為覺醒者的,受了很多傷痛不說,先天不足,后天的實力也一般。完全是靠二首領對覺醒者認同和對帝國的仇恨,才會犧牲到如此地步。 霜燼說:“就算死了也是值的,如果我死了,你記得跟零格說,以后長進些,帶領聯(lián)盟走向輝煌,再這么不靠譜下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br> 信鴿聽得心驚,不,二首領不能死,零格也不能沒有人去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之前二皇子和莫家繼承人的爭吵突然印入腦海,雖然她剛才諷刺柏修三心二意,不顧全大局,搞得兩個omega為他爭風吃醋,但他既然肯為了紀沅與莫冰之爭吵,就說明他對紀沅有一定感情,只要有感情,就可以利用。 而他們手上剛好還有紀沅被零格抓到的視頻,只要截頭去尾,誰又知道萬里之外的真相? 信鴿攔住了霜燼的腳步,認真說:“在首領去之前,不如讓我先打個前鋒。” - 天空上方,迷彩隱身的機甲在飛速前進,青馳不得不冒險去被包圍的軍部基地一趟,因為隨著紀沅的昏迷不醒,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紀沅的情況越拖下去越不利,他必須拿到軍部的醫(yī)療器械和藥材,先將紀沅的身體放在療養(yǎng)艙里,好維持生命體征。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會弄到一艘飛船,將紀沅帶到距離托瑞星最近的先進星球治療。 在他經(jīng)過懟懟隊基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隊員被大量星獸攻擊,正陷入生死困境。 按照青馳從前性格,他并不會管他們,更何況現(xiàn)在紀沅的情況還如此危及??刹恢獮楹?,他停了下來,站在暗處順手驅(qū)散了星獸們。 看著那些學生們臉上劫后余生的慶幸,他想,可能是因為他們?nèi)绻懒?,紀沅會不開心。 很快夜芒來到了軍部原來的駐扎營地附近的一座山頭上,越是居高臨下往下看,就越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獸潮有多恐怖,一個個代表不同星獸的小點向巨石峽谷匯集而去,形成了一條條洶涌的河流。 即使夜芒開啟了次聲波干擾功能,那些瘋了一樣的星獸還是不要命地向機甲撞過來,不論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跑的,撞擊在機甲堅硬的外殼上,都發(fā)出“砰砰砰”的血rou碎裂之聲。 應該是軍部戰(zhàn)備區(qū)的那一小塊地方,逐漸被星獸的洪流淹沒。 這么混亂的場景,看來軍部是自顧不暇了,這種情況其實有利于青馳搞到無主飛船。 正挑了一個好時機準備下手,手臂上突然傳來灼燒之感,鑲嵌在血rou里的芯片突然開始“滴滴”叫個不停。 青馳掌心刀鋒一亮,面無表情把芯片挖了出來,將它丟在了草上。 到時候問起來,就把小臂砍掉,說是在戰(zhàn)斗中受傷了。 斷肢可以再生,而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來自皇帝的任何一句話。 芯片在草地上還在催命符般不停響動,青馳沒有管它,開啟了夜芒的反偵查功能,徑直進入戰(zhàn)場,解決了一圈圍繞著帝國士兵們撕咬的星獸,而后從渾身是血的船長手中接管了飛船的權限。 然而就在他返回夜芒,準備將紀沅從駕駛艙里轉移到飛船里時,夜芒的人工智能卻冷冰冰地開口:“主人,陛下對您很失望。” 青馳抱著紀沅的手臂緊了緊,嘴角微不可查地一頓,說:“等我將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就去救二殿下?!?/br> 夜芒用機械的聲音說:“等你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怕是柏修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了。提前將你未來的主人毀掉,這樣就沒人能再左右你的自由,這是你的意圖嗎?” 它用的還是夜芒一貫溫和的聲音,可是話語內(nèi)容分明屬于遠在首都星的那個高座上的男人。 夜芒陪伴了他六年,是除了默以外陪伴他最久的生物。這是夜芒第一次揭開百依百順的ai外表,顯露出背后那個人的意志。 他早該知道,除了默,沒有什么屬于他自己。 青馳的垂眸看向懷里沉睡的紀沅。 可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想保護的人。 青馳沒什么感情地說:“青馳的命屬于陛下。” “那么就放下你懷中的小情人,去保護柏修,把他接回來,有了如此功績,修兒以后也會更加倚重你?!?/br> 青馳沒有動,柏稷冰冷地說:“怎么,你是想告訴我,告訴你的母親,帝國和皇室花費了這么多精力和資源,精心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人,是養(yǎng)了條準備反咬一口的毒蛇嗎?” 長發(fā)青年墨色的瞳孔赤紅了一瞬間,里面有什么黑暗的情緒在涌動,轉眼又變回正常的顏色,柏稷滿意地看到他最好用的工具又變得順服,將紀沅重新放回副駕駛艙。 他的本意是讓青馳直接把紀沅扔在原地,不過青馳仍然帶著這個不知道為什么昏迷了的小拖油瓶,他也沒有反對。 真正的馴獸師會知道什么是有張有弛,糖果和大棒的結合才會讓最兇狠的野獸馴服的像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