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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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躺下來,我?guī)湍闳嗳唷!彼麖呐赃呑Я艘粋€枕頭墊到她腦后。 他手指劃過淺白不平的長長傷痕,時不時帶起酥酥麻麻的顫栗,力度時輕時重地按著,guntang的酸痛感很快蓋過了骨子里的刺痛陰寒,柏恩身上莫名起了一些汗,腿熱得像要燒起來,火一直燃上她的胸口。 “好了、好了。”她有些受不住地開口,蜷縮起腿想躲,但是又無處可躲。 徐獻(xiàn)清手上松了力度,忽然翻身壓下去,膝蓋極具侵略性地抵住她,手撐在她耳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他表情有些兇,說出來的話卻很沒有攻擊性:“你是不是不那么愛我了?” 柏恩愣愣地看著他,心驀然一軟,什么別扭都煙消云散,對方都先服軟了,她還能再說些什么呢。她抱住他的脖頸,勾上他的腰,親了親他的唇:“沒有這回事,我一直都很愛很愛你。” “但是你好像一點沒有為我們打算,”他不滿道,“我們一直在分開、異地,都沒怎么好好在一起過?!?/br> 柏恩柔聲細(xì)語地解釋:“我當(dāng)然不想經(jīng)常和你們分開,而且爸爸mama也快要退休了,我也想多陪陪他們。只是這一段時間計劃稍有變化而已,等這邊都穩(wěn)定下來,我就全部放手交給我的同伴來做,好不好?” 徐獻(xiàn)清捏了捏她的臉:“小騙子,你總是臨時變卦,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再相信你?!?/br> 柏恩耐心地安撫他:“我哪一次是故意失約的,你就多相信相信我吧。” 她一直都沒有在這里久呆的打算,她原本體質(zhì)就差,這邊氣候濕熱,她生了好幾次病,為了不拖累同伴都是硬抗過去,真有些吃不消。 而且,她為浮山縣的農(nóng)民也算是做了不少的事情,讀了這么久的書總算不是白讀,她也能安心地回到了城市里,在其他力所能及的地方出力。 “你那邊如果缺人……”徐獻(xiàn)清斟酌著詞句道,“我可以借給你一些……” 她總歸是沒有經(jīng)驗,他怕她吃虧。 “暫且先不用?!卑囟髯聊ブ?,“等我真碰上什么難題,再向你請教吧。” 經(jīng)過昨天一事,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術(shù)業(yè)有專攻,不用白不用”,他確實比她在行。 不過她暫且仍想先用自己的力量。 他們不再交流,無聲地?fù)肀е?,像是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庇護(hù)所,什么都不用顧及,只是感受彼此的存在,心中就已經(jīng)十分踏實。 柏恩輕哼著問他:“現(xiàn)在幾點?” 徐獻(xiàn)清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六點二十?!?/br> 她慢慢收緊掛在他腰上的雙腿,含情道:“正好可以……” 徐獻(xiàn)清打斷她:“我叫了早飯,馬上送過來,別餓著肚子過去?!?/br> “……”柏恩從沙發(fā)上坐直了,理了理頭發(fā)問他,“你們在這里留多久?” “三天。”徐獻(xiàn)清說。 農(nóng)博會一共十天,頭三天徐獻(xiàn)清帶著崽崽平海市區(qū)隨便逛著,然后才向柏恩分別,回宜西。 柏恩后面也完全顧及不上他們倆,浮山大米出乎意料地很受歡迎。 他們后來復(fù)盤了一下,他們一開始的宣傳太少了,所以最初的那一單確實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但是能收到這么多的肯定,還是因為足夠物美價廉。 有了第一筆積累,之后就容易多了。 市場調(diào)研、建立團(tuán)隊、建設(shè)品牌、融資、營銷……只有幾個人并且全都沒有經(jīng)驗的小團(tuán)隊竟然一步一步都邁過去了。 當(dāng)然這也得益于柏恩虛心受教,有人指點果然能少走幾年彎路。 次年的秋天,浮山縣下面的幾個村集體籌資,再加上國家補(bǔ)貼、地方收入以及柏恩這個半吊子小公司的捐款,跨越群山連接兩個城鎮(zhèn)公路的修建終于提上了日程。 柏恩已經(jīng)把事情全交代給了關(guān)承望,打算趕在月底回去。他忽然要挑起大梁,整天上躥下跳亢奮得很,整天往田里還有實驗室跑。 她最近倒是樂得悠閑,在山腳下的幾個村子晃悠著,偶爾碰上需要幫助的人,她還能上手幫一把。 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了離山腳不遠(yuǎn)處有幾個臨時搭建的職工宿舍,藍(lán)白配色,柏恩估摸著這應(yīng)該是測量隊的臨時住所。 走近了,意外撞上三四個灰撲撲的男人圍著一個大紅色塑料袋和帶著喜字舊暖壺,粗聲粗氣地爭搶著泡面和火腿腸,顧不得什么形象,剛沖泡上就半蹲著大口吃了起來。 柏恩原本只想過來看一眼就走,沒想到他們都在外面,頭腦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測量人員也心有所感般紛紛抬頭看過去,視線一對上,紛紛都愣住,有一個連吃泡面的叉子都掉進(jìn)了湯里面。 有個年輕人壓低了嗓音小聲道:“我艸,她是不是在盯著我看,不會看上我了吧?” 其中年長的人猛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過去:“你他媽腦子里裝的都是幾八嗎!” 柏恩呆愣在原地,因為她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且出乎意料的臉,對方利落的短發(fā)全被壓在帽子下面,皮膚偏向麥色,下巴處帶著點因為不常打理而冒出來的青茬,身上極不講究地套著件泥漬的t恤,露出來緊實有力的肌rou,她知道那是人長期干重活的結(jié)果。 徐溫嘉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站起來,喊了一聲道:“嫂嫂。” 人生中最難堪的那一刻莫過于此,怎么偏偏這么不巧讓她看見了自己最不體面的一面。 有人蹲在下面嚷嚷道:“徐工,你嫂嫂來看你怎么不提前說,快招待人家?。 ?/br> 柏恩笑著看過去,認(rèn)真地解釋:“是不小心碰見的,我都不知道他在這里?!庇种噶酥傅厣系呐菝鎲栃鞙丶危骸澳悴怀粤藛?,冷了就不好吃了?!?/br> 徐溫嘉臉上掩飾不住地紅了起來,慌亂地?fù)炱饋恚瑤卓趯⑴菝嫒砍缘袅恕?/br> 柏恩看著他吃完,然后才開口道:“是不是在這邊吃飯有點不方便,我在離這不遠(yuǎn)的地方辦了一個工廠,里面有食堂,要不我讓人每天做好盒飯帶過來吧?” 最年長的那個男人眼睛一亮道:“那可以啊,只要早晚兩頓就夠了。” 柏恩笑了一下,對他說:“行,我們先加一下聯(lián)系方式,等會兒我把負(fù)責(zé)人賬號推給你?!?/br> 對方看了一眼柏恩:“他嫂子,那啥,我叫莊弘毅?!?/br> 柏恩善解人意道:“我叫柏恩,叫我名字就行?!?/br> 莊弘毅喜不自禁地用力地拍了一下徐溫嘉的肩膀,“好哇,徐工,你人脈這么廣,怎么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 徐溫嘉撇過頭道:“不是,我也不知道她在這里?!敝赖脑挻蟾啪筒粫砹?。 莊弘毅才不管年輕人的別扭,拎起袋子塞了幾包零食到她懷里:“小柏,你要不要吃點面包火腿腸啥的?” 柏恩笑著推拒道:“我吃過飯了才來,你們吃吧。” 莊弘毅撓了撓頭,喊著徐溫嘉道:“徐工,你要不帶著你嫂子四處逛逛,說說話?” 他感覺兩個人之間氣氛有些微妙,但是很快將這點微妙拋之腦后,親人之間能有什么事? 柏恩語氣帶著真誠問道:“我能去你們宿舍看一看嗎?” 徐溫嘉避著她的視線:“好,不過也沒什么好看的?!?/br> 他領(lǐng)著她進(jìn)到宿舍,里面黑黝黝的,有些悶熱。他開了燈,讓她能看見里面的全貌,一共就兩張床,還有一張擺放東西的桌子,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徐溫嘉指了指左邊的那張床道:“這是我的床,你坐這吧?!?/br> 柏恩看他仍站著,問他:“你不坐嗎?” 他搖頭,言簡意賅:“我身上臟。” “哦,那、那你們這邊洗澡方便嗎?” “還行,有個簡單沖澡的地方?!?/br> “你要是覺得平時不太方便,可以去我——” “嫂嫂,”徐溫嘉打斷她,微笑道:“我都三十歲了,你可以不用為我cao心?!?/br> 柏恩沉默了,他的變化太大,幾乎讓她有些認(rèn)不出來。她記憶里還停留在他意氣風(fēng)發(fā)滿身書卷味的少年時期。 柏恩轉(zhuǎn)移話題問:“你什么時候回國的,我都不知道?!?/br> 徐溫嘉說:“去年回來的,我碩士畢業(yè)留在當(dāng)?shù)毓ぷ?,掙了一些錢之后還是想回國,畢竟朋友親人大多在國內(nèi)。” 又不好意思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赧然道:“我平常不是這樣,只是忙起來顧不上太多了。” 柏恩點頭說:“我知道,我明白?!?/br> 她之前在田里忙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幾乎倒頭就睡,早上醒來后還能在頭頂摸到了稻桿。 “嗯……”徐溫嘉盯著自己的腳尖說,“我今年春天的時候還見到款冬了?!?/br> “是嗎?”柏恩沒聽徐獻(xiàn)清提起過。 “我太久沒回來了,她都不認(rèn)識我,但是她長得和你們兩個人真像?!彼竭吀∑饻厝岬男σ狻?/br> “她呀,她越來越像個小大人,我有時候都擔(dān)心她過于懂事了?!卑囟髅亲诱f。 去年,柏恩甚至發(fā)現(xiàn)款冬在用自己的零花錢買基金,簡直驚呆了。 不過發(fā)現(xiàn)她虧損很多才松了一口氣。 款冬還有些不滿地問:“mama,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 她訝異道:“怎么會,我反倒擔(dān)心你會太聰明了?!?/br> “為什么,聰明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只是世界上大多都是普通人,他們很難去理解一個天才,你會很孤獨(dú)的?!?/br> “聽我媽說,”徐溫嘉說,“我哥從小就很懂事,肯定是隨他吧。” “我想也是?!?/br> 兩個人隨意地說著最平常的事情,柏恩感到有些恍惚,幾乎以為時間倒流到了多年前。自從崽崽出生以后,他們再也沒有過這樣像朋友一樣輕松的交談。 “嫂嫂……”徐溫嘉低聲開口,“我現(xiàn)在很高興你成了我的家人?!?/br> 柏恩輕聲應(yīng)著。 告別的時候,莊弘毅還是把零食拎給她,讓她帶回去吃。柏恩拒絕不了,只好接了下來,她都不好意思將講自己早就過了愛吃零食的年紀(jì)了。 柏恩在浮山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便一身輕松地準(zhǔn)備離開。 臨行前,關(guān)承望神色復(fù)雜地對她道:“柏恩,你就是我的貴人,以后我也常會去宜西看你的?!?/br> “?”柏恩失笑道,“不至于,我又不是以后都不過來了,只是來的少而已,公司里主要還得靠你干活了。” “放心好了。”關(guān)承望拍了拍胸脯,“我一定不讓你多cao心。” 柏恩收拾好行李,沒有告訴徐獻(xiàn)清,自己坐飛機(jī)回了宜西。 先回了水云居,管家告訴她徐獻(xiàn)清和款冬還沒有回來,應(yīng)該在公司。 柏恩沒怎么多想就說:“那我直接去找他們?!?/br> 她忽然想到自己還從來沒去過正清的總部大樓,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看一看。 管家忙道:“太太,我讓司機(jī)送你去?!?/br> 柏恩點頭,正好她也不認(rèn)識路。 到了公司大樓下面,她才剛走進(jìn)去,就被前臺給攔下來了。 前臺帶著禮貌的微笑看著她道:“小姐,請問您有預(yù)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