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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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大概是有錢沒處燒,崽崽都三歲了?!?/br> “她這個年紀正好能給我們做花童?!毙飓I清自動忽略掉她前半句話,把女兒也安排得明明白白。 柏恩和他說不通,只是說:“好吧,那你先和她商量好再說吧。” 第53章 “嗚mama……” 黑暗中,崽崽忽然呆呆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小的身影像是黑暗中最濃重的一筆。 她有些模模糊糊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回頭看了看柏恩正睡得香甜的背影,最后選擇伸手拍了拍徐獻清的臉,“爸爸,爸爸。” 徐獻清睡眠很淺,睜開眼睛輕聲問她怎么了。 崽崽小聲吮泣,略帶些可憐的哭腔道:“好痛,我肚子好痛?!?/br> 徐獻清頭腦頓時清醒了大半,起身開了臺燈,向她伸手,她頓時憋不住淚水,大力地撲進他懷里。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什么時候開始難受?” 他問她,她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一抽一答,答不上來。 不過讓她說,確實是強人所難。 徐獻清帶她去了衛(wèi)生間,給她找了一個小凳子放在馬桶下面,溫言細語道:“你一個人在這里方便好不好,我在門口等你。” “我不要,我不要。”她抓緊他的衣袖,又抹了抹眼淚。 徐獻清只好在一邊陪著她,他知道她腸胃是有些不好,可能是白天吃了一些生冷的,被刺激到了。 但是沒想到才過了幾分鐘,她忽然急急地站起來,開始往馬桶里吐,像是把胃里全部的東西都吐出來。 徐獻清立刻伸手幫她順了順背,發(fā)現(xiàn)她瘦小的身體一直在變冷發(fā)抖,汗水把棉睡衣都打濕了黏在身上。 她吐了好一會兒,一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來,嗚嗚噫噫地放聲大哭起來,打心底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凄慘的小孩子。 徐獻清捧著她的臉,伸手用紙巾幫她擦干凈眼淚和嘴巴,又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 小孩子哭起來是一心一意不留余地,全然不會意識到這樣的哭聲會怎樣搗揉家長的心臟,牽扯著神經(jīng)讓他們和她一起疼痛。 柏恩蓬亂著頭發(fā)跑進來,焦急問:“怎么回事?” 崽崽見到她還未說話,又開始吐,現(xiàn)在只能吐出一些稀薄的膽汁,臉頰通紅,看起來可憐極了。 柏臣那邊也聽到動靜,過來看情況。 徐獻清正一邊撫著她脊背,一邊接電話:“……有一點低燒,對,下午還好好的,嗯,我知道了,我再觀察觀察,好的,掛了?!?/br> 掛掉電話,轉(zhuǎn)頭對他們道:“我剛才問了秋延,應該是感冒并發(fā)胃腸功能紊亂,先止吐再吃點藥,要是再不見好就得去醫(yī)院?!?/br> “哦?!卑爻键c頭,“那我去給她燒點米粥,等會兒緩過勁是要狠餓的?!?/br> 徐獻清頷首道:“麻煩了。” 柏恩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有些無措道:“那我要做一些什么?” 徐獻清把流了一身汗的小孩抱起來,對她道:“我?guī)Я顺S盟?,放在柜子里,你去找找?!彪S后報了幾個藥名。 柏恩之前一直不理解他怎么出去總要帶那么多東西,現(xiàn)在有些明白,這些還真能派上用場。 她找到了藥,看了一眼用量說明,去接熱水沖給她喝。 徐獻清將崽崽抱到沙發(fā)上,問她還想不想吐。 崽崽捂著嘴巴,淚眼婆娑地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guī)湍闳嗳喽亲樱瑫靡稽c的,想吐要提前和爸爸說?!?/br> 她坐在他懷里,點點頭,又伸手擦掉滴在鼻尖的眼淚。 他手掌心柔軟灼熱,貼在她冰涼的小肚子上慢慢地揉推,力度均勻,不輕不重。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感覺我要死了。我嗚嗚……” 她哽咽,忍不住淚水,又稀里嘩啦地哭。 徐獻清耐心地哄她:“你不會死的,你只是生病了,不要害怕,會好起來的?!?/br> “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感覺難受得要死了?!彼嬷齑蛄艘粋€哭嗝。 “我向你發(fā)誓我不會騙你?!彼巯У馈?/br> 柏恩用熱水沖好藥,端碗過來,舀了一勺,放在唇邊吹涼,要喂給她喝。 崽崽撲閃著濕噠噠的睫毛,抿緊嘴一口都不要喝,伸手揪住徐獻清睡衣的衣領,躲進去擦了擦眼淚。 他有些無奈地拍了拍她的后腦勺,“乖乖喝藥才能快些好起來的。” 柏恩說:“我給你準備了糖,喝完再吃就不苦了?!闭f完,拿出一個小糖罐。 崽崽悄悄地將徐獻清的衣服布料拿開露出眼睛,向她伸手。 柏恩不理會她預備白嫖的手,向她講清楚條件:“你要先喝完藥我才能給你哦。” 她委屈地嘟起嘴巴,垂頭喪氣道:“我是全世界最可憐的小孩子。” 柏恩:“……” 小孩,難搞。 生病小孩,加倍難搞。 徐獻清看藥都快要涼了,對她道:“你直接喂給她,叫她自己喝,太殘忍了。” 柏恩覺得他的話有道理,直接將勺子遞到她嘴邊。 崽崽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控訴道:“你們……咕嚕咕?!瓑牡肮尽銈兙推圬摴緡!?/br> 一連被灌了兩小碗藥,崽崽抱著糖罐子瑟瑟地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不愿意理睬他們兩個。 徐獻清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的溫度,“還想不想吐?” 從剛開始吐到現(xiàn)在一個小時,只讓她喝了藥,應當不會太有強烈的嘔吐感。 崽崽不理他。 “還餓不餓?”他繼續(xù)溫柔地問。 崽崽把糖罐子遞給他,“我要吃?!?/br> “你現(xiàn)在不能吃,還得再等一等?!彼亮舜了蓱z的小肚子。 “你是壞蛋?!彼龤獾帽尺^去,支撐不住情緒,又要抹眼淚。 徐獻清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道:“好有精神,看來是不那么難受了?!?/br> 又向她伸手:“我沒有欺負你,你要不要來我懷里睡?” 崽崽真不想理他,但是又想要他的溫暖,只好冷著小臉挪過去。 徐獻清將她抱在懷里,又扯了一條薄毯蓋在她身上。 “好,睡吧。” 崽崽被折騰了好一會,也實在疲憊,又躺在她熟悉的懷抱里,很快就閉上眼睛。 柏恩出來時,她已經(jīng)睡著了,眼睫上的淚還沒有完全干,徐獻清正把她抱在懷里的糖罐子給抽出來,放到一邊兒。 她對他道:“灶臺上溫著粥,等她醒了再盛給她喝吧。” “好。” 柏恩又問他:“你不去休息嗎?我看她好一陣不會再醒過來?!?/br> 徐獻清輕聲道:“你去休息吧,她習慣這樣睡,而且我也能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情況。” 柏恩回了房間,然后抱著被子躺在了他旁邊。 徐獻清:“……你這是在干什么?” 她躺下來,理所當然道:“我也挺習慣這樣睡的,到時候你還可以把我叫醒搭把手?!?/br> 好在沙發(fā)夠大,她睡在上面并不怎么委屈身體。 次日凌晨四點左右,崽崽被餓醒,推了推徐獻清急切地要吃東西。 他抱她去廚房,開燈,盛了粥,看她狼吞虎咽。 “等會兒回床上去睡?!?/br> “哦?!彼磺椴辉傅貞?。 柏恩一點都沒聽見動靜,不知道怎么樣睡的,從沙發(fā)上睡到了地上,被路過的徐獻清撿起來重新送回臥室。 一點忙都沒幫上,還倒添了麻煩。 _ 回了宜西,他們暫時住在了動物園里的家里,崽崽整天去和她的小老虎一起玩。 畢竟這里還在招商修整,大概能夠在夏天之前正式運營,到時候人多起來,就不容易呆在這里了。 只是她的病拖拖拉拉,過了很久才好全。她仗著自己生病,大有為所欲為,占山為王的預兆。不順她心,連哭帶鬧,又學會了用健康威脅,衣服不好好穿,還要光腳往外跑,柏恩盤算著什么時候好好打她一頓,讓她吃痛長長記性。 徐獻清制止她這個危險的念頭,和她講道理:崽崽三歲了,有了一點自尊,用武力是不行的。但是他們當然也不能完全順著她,只讓她知道做那些事情沒用就行。 這樣一直到了二月末。 崽崽的幼兒園在三月一號開學,而柏恩的研究生初試成績早幾天公布。 她那天氣定神閑先為自己泡了茶,又拿了一本她壓根不感興趣的書坐在花園的陽傘下,傭人路過見了都要多問一句,“太太,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柏恩有些惱恨周圍竟然沒一個和她一塊考研的人,大大少了共同討論的樂趣。 崽崽騎著自行車從她旁邊經(jīng)過了,又退了回來,“mama,你書拿倒了?!?/br> 柏恩趕忙把書重新擺正,教育她道:“書不光能拿來看,它還能起到了一個修飾的作用,你明白嗎?” 崽崽不明白,騎著車跑遠。 好在還有人會注意,接連收到了文雅和柏臣的消息,他們做導師,自然而然會關注到這種事情,很好奇她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