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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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時,徐獻清不再敢像平常一樣動手動腳,只是舔舐她的唇瓣,怎么親都親不夠,仿佛這樣的柔情能使他暫時忘掉白天的事情。 “好了,睡了。”柏恩受不了他黏黏糊糊的勁兒,扭開了頭。 _ 第二天,柏恩比平時提前兩個小時醒過來,她最近嗜睡,之前只以為是夏天乏力。 徐獻清仍閉著眼睛,她無意叫醒他,輕手輕腳地將他箍在她身上的手拿開。 她今天有出門的計劃。 想了想,她還是給他留了一張紙條,然后獨自出門。 她不知道,她關(guān)門離開時,床上的人就已經(jīng)靜靜地睜開了眼睛,心臟揉碎一般難受。 柏恩在外面呆了一整天。 下午時,她接到了徐溫嘉的電話。 電話里,對方語氣輕快,“我放暑假了,你在哪,我去找你?!?/br> 柏恩思量了一下,報給他一個地址。 徐溫嘉打車到了市中心最受歡迎的室內(nèi)兒童樂園,仍然覺得一陣莫名其妙。他找過來,看見柏恩靠在圍欄邊上,跟一個才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孩子講話,低著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他走過去打了招呼,當(dāng)初的少年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人高馬大的成年人,柏恩得仰視才能看清他的臉。 徐溫嘉看著這些嘰嘰喳喳吵鬧不停的小孩,不理解地嘟噥道:“恩恩,你在這里干什么?” 柏恩邊用手逗著那個小孩子,邊道:“啊,我來看看小孩子可不可愛?!?/br> 他開玩笑說:“怎么,你打算轉(zhuǎn)行做幼師?” 柏恩摸著下巴思考了一陣,看著他說:“差不多意思吧?!?/br> “嗯?” “我懷孕了?!彼届o地說。 簡直一個晴天霹靂砸到了徐溫嘉頭頂上,將他砸得找不著南北。雖然柏恩早就明確拒絕過他,甚至已經(jīng)和他哥交往了四年,但是他心中總還存在一些妄念。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根本就沒把他當(dāng)成男人看過。他還拋掉全部自尊心,沒有脊梁骨一樣跟在她身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發(fā)出了一個短促的音節(jié),幾乎像一個痛苦呻.吟,他問她:“什么時候的事?” 柏恩說:“好像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但是昨天才發(fā)現(xiàn)?!?/br> 他忍住怒火道:“是不是太早了,你們還沒結(jié)婚?!?/br> “嗯,是意外?!?/br> “你們要留下她嗎?” “獻清肯定想留下來,他問了我結(jié)婚的事情。但是我,你知道,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你們家……唉,算是我高攀了。而且,他以后會遇上更好的人也說不定?!?/br> 柏恩并不自卑,但是她很有自知之明,比她優(yōu)秀漂亮的人多如牛毛,他們雙方的父母都不會贊成他們的婚姻。 徐溫嘉勉強寬慰她:“你想太多了,我媽不會管我們的婚姻,我爸大概只會氣一陣子,但是他拿我哥沒辦法。叔叔阿姨他們是會尊重你的想法的?!?/br> 柏恩“唔”了一聲,“但愿如此?!?/br> 徐溫嘉聽得心臟突突狂跳,他真希望今天從沒到過這兒,但是他又無比慶幸他來了,她的心里話第一個說給他聽。 他忍不住問:“你要答應(yīng)他?” 柏恩有些不好意思地勾起自己的頭發(fā)。 _ 市中心華麗奢靡的珠寶店內(nèi)。 徐溫嘉陪著柏恩來取她提前定制的對戒。 柏恩報了名字,柜員立刻殷切地去將戒指取來,連同gia證書一起呈遞給她。 柏恩拿起這個嶄新的黑色小木盒,打開來看,戒指沒有過多的設(shè)計,幾乎過于簡樸,但是這就是她的審美風(fēng)格。 她臉上帶著抑制不住地雀躍,絮絮叨叨地同他講話:“我簽的那家公司離宜西太遠(yuǎn)了,所以我就想在就職之前送給他的,好好哄一哄他,但是沒想到現(xiàn)在會用來求婚。我量他的指圍,他竟然以為我喜歡他的手指,啊,他真是個自戀狂?!?/br> 徐溫嘉看了一眼那對戒指,嫉妒得幾乎發(fā)瘋,他感覺這世界完全弄錯了,其實從頭到尾她喜歡的人是他,她最終要求婚的人也是他。 柏恩見他不說話,躊躇地問他:“我是不是太主動了一點,他會不會不喜歡?” 徐溫嘉盡量維持著風(fēng)度,從容道:“我覺得可能確實會有一點,一般都是男方向女方求婚,所以也許他會有被捷足先登的懊惱?!?/br> 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他在說什么鬼話,如果她向他求婚,他大概會狂喜而死。 柏恩若有所思。 不過等他主動,要等太久。 從珠寶店里出來,柏恩看了一眼時間,“我想,我還需要一些鮮花?!?/br> 徐溫嘉真想直接甩開她,然后自己離開。但是他又想,她是孕婦,他讓她一點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這次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冷漠。 柏恩毫無所覺他的冷淡,指著店內(nèi)已經(jīng)包好的一束鮮花,興致勃勃地問他這一束怎么樣。 徐溫嘉看了一眼,用人工染色的滿天星裝點著紅艷艷的玫瑰花,丑得簡直沒眼看,真想知道他哥收到這束花時的表情。 他心情忽然平衡下來,她眼光那么差,難怪沒看上他。 徐溫嘉看了一眼這店里的花,花是新鮮、嬌嫩、美麗的,但是店主的審美實在不在線,簡直在暴殄天物。 他便自己挑著花包起來,由于柏恩對玫瑰十分執(zhí)著,他便挑了許多白玫瑰和粉玫瑰,與各色豐富的洋桔梗極有層次地穿插在一起,再插幾小束小雛菊和藍星花,用折射光彩的玻璃包裝紙,光彩熠熠,生機動人。 柏恩連連點頭,連店主都被他的審美和技術(shù)折服。 “對了,要不要給這束花取名字?”店主問。 徐溫嘉看向柏恩,她想了想,“那就叫‘春天’吧?!?/br> ——她是春天出生的,要去送‘春天’這束花。 “挺貼切的。”店主笑道。 買完花,徐溫嘉陪她回去,但是只送到了樓下,“你自己上去,小心一些?!?/br> 他可不想去做他們的觀眾。 柏恩說:“謝謝你今天陪我,還幫我包了花?!?/br> 徐溫嘉應(yīng)了聲,大度地表示這只是舉手之勞。 柏恩早有一些話想和他說,便道:“我畢業(yè)了,但是你才只大一而已。你別,別再把我放在心上了,我不值得你的青春?!?/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了。她在他面前總不吝嗇秀恩愛,因為他在她面前真像個執(zhí)著討糖吃的小孩子,怎么讓他知道自己沒有糖了呢,真想他死心。 她的話令徐溫嘉的心頭一刺,他拉住她的手,掌心收緊,抓得她幾乎發(fā)痛。 他一字一頓道:“要是我哥有一天沒那么愛你,要是你選錯了,我真會不甘心,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來什么事情?!?/br> 柏恩搖頭,“你總這么任性,但是小孩子也該有長大的一天?!?/br> 徐溫嘉氣得離開。 _ 仲夏的傍晚格外漫長,傍晚陽光像一盞盞提燈跳躍進他們的客廳。 徐獻清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她的字條,苦坐苦等。 【我出去隨便逛一逛,你不要來找我,也不要跟著我,我會盡快回去的?!?/br> 整整一天,他就這樣坐著。她不知道,這樣的字條和苦等對他而言是多么恐怖。他最害怕這樣的徒勞,連一丁點插手的機會也沒有,只能等待著她的宣判。 他想,也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他們的孩子,但是他并不應(yīng)該露出一點失望和難過,他得先溫和地關(guān)心她的身體,再贊同她的選擇,如果她要求,他會迫使自己完全不記得有過這個孩子。 ——他以前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豐富的想象力。 柏恩轉(zhuǎn)動鑰匙,推門進來。 為什么燈沒開,他在睡覺嗎? 她的心忐忑地跳個不停,抱緊自己買好的花,試探性地問候一聲:“獻清?” “我在,我在的。”他的聲音從幽暗中傳來。 柏恩松了一口氣,走過去,將花放在了茶幾上。 徐獻清只匆忙地掃了一眼這束花,入目一片白色,頓時知曉了,心中一痛,不敢再多看一眼。 柏恩見他反應(yīng)不對,目前氛圍好像也不對,但是她想不出哪里出了差錯,便決定繼續(xù)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做。 她很鄭重地單膝跪在了地上,將徐獻清嚇了一大跳,要扶她起來,“你不用、不要這么愧疚,我、我都明白?!?/br> 是他做得不夠好,她沒能完全信任他。 柏恩眨眨眼,從身后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捧到他面前,快樂道: “徐先生,你愿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 他怔住。 盒子“咔噠”一聲打開,露出一對閃著星光的戒指,簡直是世界上最璀璨最美好的顏色。 柏恩見他良久未動,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道:“獻清,我想和你共度一生,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底氣明顯不那么足,她沒想過他這種反應(yīng)。 徐獻清只想用行動和她說明白,她是一個笨蛋。 柏恩這下才知道了為什么全是男方單膝下跪向女方求婚,因為女方欣喜地扶起自己的心上人時,對方能自然而然地吻上去。 而不用像她一樣,哪怕站直了也夠不到,非得對方低頭才能順順利利地接吻。 柏恩大腦被吻成一堆漿糊,戒指也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喘息的時間里,她還貼心地問:“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她這話挑起了徐獻清的窘迫,他重重地咬她一口,柏恩吃痛,只好悻悻作罷,保全他的自尊心。 兩個人重新互通心意,比往日更加親密。 徐獻清試戴了他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剛剛好,他暗下決心,要一輩子戴著這枚戒指。 柏恩和他說正事:“怎么辦,你怎么和父母說?” “直接發(fā)給他們婚禮請柬。”他不假思索道。 她想象了一下那場景,她爸媽開心攜手去參加婚禮,發(fā)現(xiàn)新娘是她,簡直硬生生從童話變成恐怖故事,立刻否定:“你行,我可沒這個魄力,我真怕會被他們揍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