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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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 柏恩用力推了推門,沒有推開,車門被鎖了。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意識到了什么,她從沒有想過他竟然有這么卑鄙的時候! 崽崽被抱走了。 徐獻清從外面打開了門,幾片雪花順著車門飄到黑色的真皮車墊上,消融成水。 他坐到了柏恩的旁邊,手中捏著車輛的遙控器。 對她開口,腔調顯得懶洋洋的。 “好了,這下你跑不掉了?!?/br> 柏恩被鎖在了角落里,躲無可躲,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是不是喝醉酒了?” “不會,我酒量很好?!?/br> 柏恩篤定他肯定是喝醉了。 “讓我出去?!?/br> 徐獻清細細地打量著她,明明是自己一直很努力地在養(yǎng)她,怎么就是養(yǎng)不熟呢? “你好好跟我說,這幾天都在氣什么,我再放你出去?!?/br> 柏恩深吸一口氣,辯駁道:“我沒生氣?!?/br> 他覺得她固執(zhí)、不愿意說,便一改溫和的面孔,冷笑道:“那就一直在這里等著,耗下去吧。” 他臉色壓下來,眉眼間聚起郁沉,帶著令人噤若寒蟬的壓迫感。 柏恩不吃他這一套,他也只會嚇嚇她,拿她沒辦法。 “你講一講道理,我是真沒生氣?!?/br> 徐獻清閉目養(yǎng)神,看樣子是一點不相信她說的話,要跟她耗到底。 柏恩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急,反問他道:“我就算真生氣了又怎么樣,人好好的不就行了?你怎么就這么多事,又要這又要那。況且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順你的意思?” 徐獻清被她問住了,濃眉緊蹙,“不是這樣的道理……” 柏恩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占著理的。 “哼,你也就嘴上說的好聽,我問你,要是我和你妻子兩個人必須要有一個人消失,你選誰?” 他薄唇抿緊,唇色發(fā)白,一言不發(fā)。 柏恩覺得好笑,故意把話說得刺人,“這有什么難選的,你可真沒良心。她和你戀愛、結婚、生小孩,你現在還猶豫,她碰上你可真倒霉?!?/br> 徐獻清眼睫顫了顫,“你為什么這么在意她?” 柏恩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亂。 “我不是在意,我只是感到不平?!?/br> 他直視她的眼睛,追問:“你為什么這么在意她?” 她眼神亂飄,聲音很小,“那你不也……不也多余地待我……” 剎那間,車廂內變得極其安靜,只有空調送風的嗡嗡聲。 徐獻清沒有說話,也許是沒反應過來,也許是默認。 柏恩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呆了呆,直起身子盯住他問:“那我能在你心里占幾成?” 他剛才有點被心底陡然冒出來的念頭嚇到了,一時未能反應過來她在問什么,還以為是在分利。 “你三她七……?” 柏恩勃然大怒,當即要上手去揍他。 徐獻清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面不改色地伸手攔下她,“我錯了,我是開玩笑。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理一理。” 柏恩狠狠瞪他:“讓我出去!” 徐獻清和她對視了兩秒,自知理虧,開了鎖。 柏恩立刻開門從車上跳下去了,幾步就跑遠了。 徐獻清從車上追下來,看見她走的方向,不是去坐她來時的那輛車。 想要去追,又不知要說些什么。 便翻找出自己的手機,動作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慌亂。 人還沒哄好,又給氣著了。 電話一連打出去了好幾個,柏恩才不情不愿地接通。 “你干什么,煩不煩?” 徐獻清嗓音壓抑地問她:“你要去哪里?” 她似乎有些冷,原地跳了兩下,“用不著擔心,我要回爸媽家住幾天。” 受委屈了找爸爸mama不是理所應當嗎? “……你怎么去?” 她語氣不耐煩道:“當然是坐公交。” 才不坐他的車! 徐獻清渾渾噩噩地抬頭,迷茫地開口,“不行,你一個人坐公交太危險了?!?/br> 電話里,對方的聲音忽大忽小,有些失真,她似乎往投幣箱里投了硬幣,發(fā)出“當啷”一聲響。 “——只有你才會覺得坐公交危險。” 電話掛斷了。 天地間一片寂靜的素白。 雪花密密麻麻、無聲無息地落下來,那么輕那么緩,落在他的發(fā)頂、肩膀,落在他凝固的姿態(tài)上,落滿他的眼睫,落進他無措的內心。 今年的雪,為什么是燙的? 第42章 冬雪夜。 小區(qū)室內暖氣開得暖洋洋的,燈光雪光。 柏臣出去參加一個學術活動,得兩天之后才能回來,故而家中只剩下文雅和柏恩兩個人。 柏恩坐在飯桌上,吃著mama做的飯,心中泛起一陣感動。 果然,她自己過得好好的要什么男人? 真是想不開! 文雅盛好飯,坐到座位上,斜睨著看她一眼,“你們吵架了?” 柏恩立刻炸毛否定:“哇mama,你亂說,我才沒有!” 文雅哼笑道:“你是我生出來的,還能騙得了我,快從實招出來?!?/br> 柏恩用筷子夾了一顆晶瑩的米粒塞進嘴巴里,恨恨地嚼著,知道瞞不了她。 “mama,我才發(fā)現,他人品有問題?!?/br> 文雅不禁驚訝,又確認了一遍:“你是說徐獻清?” “是呀是呀,他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一點都不專情。” 柏恩刻意隱瞞了自己的那一部分,跟她抱怨。 文雅更驚訝,有些無心吃飯,擱下筷子,思忖道:“就我看,他不是個見異思遷的輕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mama你又沒和他住在一起,當然什么都不知道?!彼Z速飛快,越說越氣。 文雅皺起眉,目光溫和地看著她,幾乎是哄著她,“我不清楚,所以你能詳細講一講嗎?” 柏恩將頭埋進碗里,“mama,跟你說你也不明白……” “我不明白,所以要你講給我聽呀,做mama的心情,你現在還不知道嗎?” 柏恩想起她的小姑娘,鼻尖一酸。 真奇怪,她明明又沒有懷過崽崽,但是她天天跟在她后面叫“mama”,她就真的愿意做她的mama。 雖然沒有外人在,但是自己感情上的事情,柏恩并不好意思直說出來,便支支吾吾道:“我感覺,只是感覺他對我有點意思。但是他不是都有心上人了嗎,怎么還來撩撥我,這道德嗎?” 她從來都把自己當成獨立的人。 文雅也呆住了,未曾考慮過這一問題。 事實上,did患者在婚戀上一直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倫理問題。 大部分患者終其一生都無法治愈,病情嚴重到無法正常社交,就也沒辦法得到正常的婚戀關系。 可供參考的案例就更為少見。 文雅也有些犯難,輕聲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助你,但你是我的女兒,我沒有一刻動搖過。” 母親對女兒的愛是無限大的,但是親情和愛情更是有本質上不同,愛情是狹窄的,小到只能容得下兩個靈魂。 她眼神浮現出憂慮,“那你呢,你喜不喜歡他?” “不,我一點都不喜歡?!卑囟鲾蒯斀罔F道。 文雅低低嘆息了一聲,“恩恩,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既然如此,我會去打電話和獻清說的,你們最好還是分居一段時間。” 柏恩想早該這樣了,忙不迭地點頭。 _ 另一邊。 徐獻清正哄著崽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