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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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恩坐在沙發(fā)上,伸著手讓陳秋延……把脈。 他收回手道:“摸你的脈象,虛軟無力。我看是氣虛導致了體內(nèi)氣的溫煦和涼潤功能失調(diào),所以畏寒畏熱。加之思慮過重,又染風寒,導致陰陽兩虛,肝郁氣滯。” 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倒也不用太過擔心,用食補慢慢養(yǎng)著,我再開點藥補補。最重要是你平時得多休息,少思慮,這樣氣血恢復得才快?!?/br> 柏恩聽他說了一大段話,總結(jié)下來不過就是“體虛”而已。依她的經(jīng)驗,平時吃點鈣片,多活動活動就差不多了。 “我看看你的腿?!标惽镅佣紫聛恚囟靼炎约旱难澴泳砩先?。 他伸手握住她纖細的小腿,按了按幾個地方,問:“這里疼嗎?” 柏恩搖了搖頭。 他站起來道:“要是什么時候覺得不舒服,我再幫你扎幾針,活活血。” 柏恩慢吞吞地“哦”了一聲,把自己卷起來的褲子放下去。 徐獻清的視線在她腿上那條傷疤上停了兩秒鐘,然后起身,“行,明天我讓羅叔煎藥,你早些回房休息罷?!?/br> 柏恩朝他擺擺手:“你明天還得去公司,就別光顧著我了,我有的是時間睡覺?!庇纸又溃骸懊魈煳掖蛩銕п提袒丶铱匆幌挛腋改?,我怕他們會擔心?!?/br> 徐獻清點頭:“好,到時候我讓張玚送你去?!?/br> 正好能多一個人照顧孩子,柏恩也就沒什么意見。 他一走,柏恩和陳秋延相處就隨意了一些,醫(yī)生和患者的關系可比夫妻關系要堅固和信任許多。 更何況,兩個人時不時會一起打打游戲,比起徐獻清那里更多了一點共同話題。 陳秋延慵懶地坐到了她旁邊,朋友一般開口,“怎么樣,出國一趟有什么收獲嗎?” 柏恩回憶了一下她看過的那些醫(yī)生,嘴角抽了一下:“……沒有?!庇滞虏?,“沒病都能給治出病?!?/br> 他點點頭:“我想也是,嚴醫(yī)生已經(jīng)算是這個領域的頂尖人物,他沒辦法,那旁人也沒什么好法子。不過,我倒覺得你保持現(xiàn)在就挺好的,只不過徐老板就得自己想開一點?!?/br> 柏恩一想到他就窩心,嘴硬道:“誰管他!” 第36章 柏恩上輩子身體素質(zhì)極好,如今卻成了個名副其實的藥罐子,不禁有些郁悶。 那藥味彌漫在廚房,經(jīng)久不息地滲入木質(zhì)家具中,成了一股獨特的苦澀味,柏恩光聞一聞,就覺得自己的病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況且聞著苦,喝著更苦。 柏恩看了看裝在白碗里黑乎乎的湯藥,又看看陳秋延,“陳醫(yī)生,我就不能直接食補嗎,就非得喝這個藥?” 陳秋延人看著年輕有些地方卻很死板,不買她的賬,“你現(xiàn)在病癥看似好了,其實病根卻未除。我給你開的都是調(diào)養(yǎng)的藥,藥膳要吃,中藥也得喝?!?/br> 柏恩:“……”說來說去,其實就是說她虛吧。 崽崽推著小火車進來,看到柏恩神色躊躇,眨巴眨巴眼,問:“mama不愿意喝藥嗎?” 柏恩當即端起來藥來一飲而盡,要強地笑了笑,輕描淡寫:“只是放到桌子上冷一冷而已?!?/br> 邊說著,手里卻從柜子里摸出了幾顆巧克力,往嘴里塞了幾個,過過苦味。 崽崽湊過來,張著嘴道:“mama,我也吃?!?/br> 柏恩便只喂給她兩個,怕她蛀牙,并不給她多吃,看著她只穿了件毛衣,便對著跟在后面的保姆道:“馮阿姨,把崽崽外套找來吧,我?guī)鲩T?!?/br> 馮阿姨笑道:“前些天恰好有送來了一批換新的冬衣,我全給理出來了,現(xiàn)下正好給大小姐穿出門?!?/br> 柏恩早已對稱呼免疫,點了點頭,多問了一嘴,“誰買來的?” 馮阿姨道:“去年的早穿不上了,每年都是先生自己選的?!?/br> 崽崽點著頭,興奮地抓著柏恩的手道:“mama,我要自己挑?!?/br> 她火車也不玩了,直接丟到了地上,撒腿往房間里跑。 進了房間里,一柜子花里胡哨的衣裳,小孩穿剛剛好。崽崽說要挑,也沒怎么選,上去就看中了一件粘滿閃光亮片的紅色外套。 也不是不好看,就是看著不太好抱。 她低著頭伸手拉上自己的拉鏈,又調(diào)了調(diào)自己頭頂?shù)拿€帽:“mama,這個好看嗎?” “……好看?!彼┦裁炊纪每?。 原本人就小小的,長得玲瓏可愛,設計再新奇的衣服都能輕松駕馭,套著件大紅色亮片的短襖,也稱得皮膚愈發(fā)白嫩,讓人忍不住想親親她。 小孩子長得快,衣服淘汰得也快。不過她衣帽間里卻見不著她更小時候的衣服,柏恩問馮阿姨:“那她小時候的衣服都放哪兒呢?” 馮阿姨解釋:“崽崽衣服小了不能穿了,先生都允許我們挑挑合適的帶回去,剩下的若沒人要就捐出去。不過大小姐的衣服大都沒穿過幾次,價格也都不便宜,我們都是帶回去給自己孫女穿?!?/br> 柏恩點著頭,心想這樣也是合適,不然每年都換一批衣服也太浪費了。 她這邊收拾好了,便牽著崽崽的手去門口上車。 別墅里安裝中央空調(diào),四季都控制在合適的溫度上,人在里面幾乎忘掉了季節(jié),只有到了外面才能意識到季節(jié)變遷,已經(jīng)是早冬了。 柏恩剛喝了藥,便覺得身體里暖暖的發(fā)著熱,也不覺得冷。她看張助理往后備箱里拎著好幾箱禮品,不由驚訝地問:“這是什么?” 張玚扶了扶眼鏡,笑道:“太太您回自己家當然不用備禮,這是先生送的禮,算是打個招呼?!?/br> 柏恩心說徐獻清還真是過于講究。只是他們住得靠近,開車不過一個小時路程的,難道她回一次就送一次?那消耗的速度估摸著是抵不上這送禮的速度。 _ 文雅和柏臣這天下午正好也沒有課,于是計劃著去沛湖附近的紅杉林逛一逛。 可巧不巧,卻有一位柏臣已經(jīng)畢業(yè)了的學生登門拜訪。對方只說不占什么時間,正好來了宜西便來探望探望。他平素寡言,但是脾氣溫,好說話,就應了下來。 文雅知道后禁不住數(shù)落了他兩句,明明早說好了女兒要來,卻還要再接待別人。 柏臣悶聲被她訓完,才給自己辯解幾句,人家來一趟不容易,只是來看看老師,不過一起吃頓便飯,也不占什么時間。 兩個人在一起都三十多年,文雅早已習慣了他的脾性,并不指望他改。當即以此為要挾,讓他包攬了家中一個月的家務。 柏恩到了時,那位學生也正在客廳里喝茶。 兩個人打了照面,對方已經(jīng)猜出來她的身份,笑著迎上去:“是柏恩吧,我是沈蔚,承蒙過令尊許多照顧。不知道你今天要來,真是打擾了。” 沈蔚相貌英俊,穿著時髦,舉止溫文。走進了,柏恩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水味。她點了點頭,對他第一印象不錯。 心想她和姓沈的真有緣,又想他也是個講究的美男子,肯定與徐獻清聊得來。 張玚跟在后面,待到看清對方的相貌,鏡片下的眼神卻閃了一閃。 沈蔚卻以為他就是柏恩的對象,還伸手過去:“幸會?!?/br> 張玚含糊地應了兩聲,有點頭疼地與對方握了一下手。 幾個人依次坐下了,一時將客廳塞滿了。 文雅卻先熱情地親親抱抱了自己的外孫女,崽崽推了推她的手,軟聲道:“外婆,癢?!?/br> 沈蔚笑呵呵道:“我家的小子也這么大,可惜今天嫌冷沒帶出來,不然兩個人肯定能玩到一起去?!?/br> 柏恩望著躺在文雅懷里捏著開心果殼玩的崽崽,心想她確實缺同齡玩伴,便好奇地問:“你家的是已經(jīng)上了幼兒園嗎?” 沈蔚搖了搖頭:“年紀還太小,打算讓他明年開春再上?!?/br> 柏恩“啊”了一聲,“好巧,我們也是這樣打算的?!庇謫?,“那他現(xiàn)在平時都只一個人玩?” 沈蔚解釋:“家里保姆也有個差不多的孩子帶在身邊,兩孩子處得還算融洽?!?/br> 她點點頭,感嘆:“這樣倒也不錯,不過我平時都是讓小張帶她出去玩,自己都沒什么時間哄她?!?/br> 張玚忽然被點到,靦腆道,“崽崽好哄得很?!?/br> 沈蔚跟她大倒苦水:“我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又氣跑了好幾個育兒師,實在拿他沒轍?!?/br> 柏恩吃驚,對比之下才見自己女兒的乖巧:“我倒沒過分教育過她,只是近來被寵得愈發(fā)嬌縱,要什么就給什么,雖然沒什么負擔。但是總覺得太輕松地滿足她,會帶來一定負面影響?!?/br> 他略一挑眉道:“女孩子嬌縱些又何妨?省得被蠅頭小利蒙蔽。” 柏恩思考著道:“話也不是這么說。她現(xiàn)在年紀尚小,見什么都新鮮,也容易滿足。等長大了一些,不管再貴重的東西在她眼里都會顯得平常,就得追求更名貴的東西。再大了,估計她只能看得上稀世珍寶?!?/br> 沈蔚有些意外,笑道:“咦,都說隔輩親,老師也不能免俗嗎?”是誤會了柏臣過于寵溺自己的外孫女了。 他剛才仔細打量過他老師的女婿,人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氣場極為溫和,確實是能和老師本人合得來的人。只是來走親戚這么正式的場合穿得這么簡樸,家庭條件十有八九一般。 但是柏恩和她的女兒穿著的衣服雖然看不出牌子,但是料子看著卻很細膩,不是一般家庭能負擔得起。他便自然而然地推測是老師對他們的小家多有補貼。 柏恩摸了摸腦后勺笑了笑,倒是怕他覺得啰嗦,見柏臣便預備進廚房燒菜,便起身道:“我去看看廚房有沒有水果洗來吃?!?/br> 她自小父母工作就忙,一家人也就是在廚房飯桌的這段時間能好好地聚在一起。故而一家三口的廚藝都極好。 客廳里只剩了張玚和沈蔚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崽崽極有小主人的樣子,翻找出遙控器開了電視,奶聲奶氣地問沈蔚:“叔叔,你愛看什么?” 沈蔚覺得好笑,又覺得她可愛,溫和道:“你自己看就好?!?/br> 崽崽“哦”了一聲,讓張玚給自己搜《小豬歷險記》。 張玚拿著遙控器翻找的功夫,沈蔚又逗她。 “小朋友,今年幾歲?” “有三五歲吧?!彼峥岬?,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屏幕。 沈蔚忍笑問她:“那你叫什么名字?” “徐款嘟。”她噘著嘴答。 沈蔚神色愣住,又問了一句:“叫什么?” 崽崽回過頭,疑惑地看著他,又字正腔圓地重復了一遍:“徐款冬?!?/br> 張玚冷淡地坐在一旁,反正他今天的工作就是保護好崽崽,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在后面。不過他也不知道沈蔚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誤打誤撞地碰上了董事長的妻女。 這下,那單生意估計還有回旋的余地。 沈蔚也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大錯特錯了,不由得驚愕。 圈里人都知道正清集團新掌權人早就有了夫人,她卻從未在公開宴會上露過面,倒是將幼女時時刻刻帶在身邊,視如珍寶,寵愛至極。 雖然他的女兒在社交賬號上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到,但是名字卻早就暗暗傳開了。又不是容易重名的名字,年齡也對得上,是被他陰差陽錯地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