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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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恩輕手輕腳地進去,低著頭仔細地看了看她,伸手放到了她額頭上——臉蛋仍然紅撲撲的,但是額頭已經(jīng)沒那么熱了。 她看著孩子軟乎乎又安靜的睡顏,心像剛烤好的面包一樣,膨脹酥軟。 徐獻清定的是家庭套房,帶有兩個臥室。 柏恩喝了水,對他說要補個覺,然后自然而然地摸到了另外一間房間,把手放在肚子上,身體筆直地躺在床上。 大概過了兩三秒鐘。 柏恩又直直地從床上坐起來,閉著眼睛道:“要是有事叫我就好,不用客氣?!?/br> 然后她又直直地躺了下去,呼吸變得平穩(wěn),徹夜未眠的勞累再加上之前精神時刻緊繃讓她入睡得十分迅速。 徐獻清扯了一下嘴唇,揉了揉眉心,幫她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了。 腿上有熱乎乎的東西貼上來,他低頭,就見女兒抱住他的腿,抬起頭揉著惺忪的睡眼對他說:“mama,mama來了嗎?” 大概是剛剛聽到了柏恩的動靜自己起來了。 “嗯,是mama。”徐獻清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語氣溫柔,“mama太累了要休息,先帶你去阿姨那兒好嗎?” 崽崽點點頭,依賴地攬住了爸爸的脖子。 徐獻清把孩子送回隔壁套房,保姆借了酒店的廚房做了一些適合小孩子吃的小點心端過來。 崽崽伸手從碟子里抓了塊小蛋糕,然后坐在地毯上仔細地研究字母泡沫拼圖。 她向徐獻清揮了揮自己的小圓手,老氣橫秋道:“爸爸陪mama,我寄幾能陪寄幾。” 徐獻清面色復(fù)雜地點了點頭,離開時的腳步略顯遲疑,內(nèi)心酸楚。 總感覺女兒離開他三個月變得獨立了很多,沒有以前依賴他了。 他重新進了603,進門時彎腰撿起柏恩脫下來的鞋,再整齊地擺到了鞋架上。 他環(huán)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客廳,然后推門到了臥室,坐在離床邊不遠的椅子上。 此時柏恩睡得很熟,根本聽不見屋里的動靜。 徐獻清對著她光潔額頭上那個突兀的小包發(fā)了一小會兒呆,然后起身去外面拿了一袋冰袋,小心翼翼地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柏恩在睡夢中皺緊眉頭,腦袋歪到一旁,冰袋順著滑了下來,徐獻清用手接住,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擺正位置。 _ 柏恩猛然醒來,從床上了坐起來。 暖調(diào)的夕陽透過窗戶印到了木地板和白色的床單上,她趕緊從身上摸出來手機確定了一下時間,然后長舒一口氣。 沒睡到第二天,才下午五點多鐘。 從床上跳下來,她拉起來衣領(lǐng)嗅了嗅,嫌棄地嘶了一聲,決定去浴室里沖了一個澡。站在鏡子前,柏恩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的包又小了一點。 伸手輕輕碰了碰,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看來她的自愈能力一如既往地強悍嘛。 她打開臥室的門,徐獻清正安然地坐在沙發(fā)上,腿上擱置著筆記本電腦,旁邊放著一小沓文件,看樣子正在埋頭工作。 柏恩敲了下門,直到徐獻清從工作中抬起頭,問他:“我想洗個澡,浴室的東西能用嗎?” 她看著浴室里面瓶瓶罐罐擺了一堆,上面標(biāo)的不知道哪國語言,沒敢亂動。 徐獻清把電腦放在一旁,起身進了浴室,向她介紹,這個是洗發(fā)水、那個是護發(fā)素、玻璃瓶里裝的是護發(fā)精油、白瓶里裝的是沐浴露…… 柏恩眼底浮現(xiàn)出深深的迷茫,只好把自己能用上的瓶子給記好。 她點頭如搗蒜:“我都記下了。對了,你有沒有一些我能穿的干凈衣服?”天氣炎熱,她起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想穿了,偷瞟一眼他的神色,“沒有的話也沒關(guān)系?!?/br> 他的衣服她肯定穿不上去,所以出去幫她買吧,幫她買吧。 碎碎念似乎成功傳達出去,徐獻清輕皺了下眉:“我知道了,你先去洗吧?!?/br> 柏恩內(nèi)心涌起了一陣感動,雖然他們兩個人并不熟,但是他還是愿意出去給她買衣服。 徐獻清打了個電話,讓人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給過來。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他便把裝衣服的袋子放在了浴室的門邊,然后帶上了臥室的門。 柏恩裹著浴巾出來時,一眼就注意到門邊多出的一個紙袋子——里面放著一套衣服。 她拿起來嗅了嗅,味道很好聞,應(yīng)該都是清洗過的。不是買的,是借別人的嗎?她手指勾起里面的小衣服,有些發(fā)愣。不是,這也是能借到的嗎? 柏恩試了試,發(fā)現(xiàn)尺碼很合適,簡直就像她自己的一樣。 穿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就搓了搓手問:“崽崽呢?” 徐獻清:“在隔壁房間,有人照顧她?!?/br> “哦?!彼龖?yīng)了一聲。 大概是什么親戚朋友吧,估計跟原主認識。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和他們應(yīng)付,時間不早了,她索性就直接避開,便說:“這里沒什么事兒,我就去醫(yī)院了,晚上不回來,你有事可以聯(lián)系我?!?/br> 逆著夕陽昏黃的光,徐獻清望著她,大概過了兩秒鐘才緩緩點頭。 柏恩抓了抓還半濕的頭發(fā),帶上手機出門了。 _ 徐獻清處理完最后一份工作,便合上了電腦,去了隔壁套房。 保姆正陪著崽崽坐在地毯上搭積木,毛絨玩具散落一地。 崽崽動作笨拙地把三塊不一樣的積木搭在了一塊,旁邊的保姆直夸她厲害。 徐獻清皺著眉頭撿起了她之前拼好的兒童泡沫拼圖,字母被歪歪扭扭地強行塞進了空格里,沒有一個塞對的。 崽崽嘟起嘴,忽然伸手將積木一把推到,大人模樣地嘆了聲氣,聲音軟軟糯糯,發(fā)音清晰:“寂寞啊?!?/br> 徐獻清的手抖了一下,大吃一驚。 他把拼圖拋到一邊,把崽崽抱到腿上,問她:“這話誰教你的?” 崽崽撅起了嘴,一時答不出來,便分心去抓胳膊上的水痘。 “別抓?!毙飓I清輕輕握住她的胳膊,“爸爸幫你吹吹,不能亂抓?!?/br> 崽崽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兩只小短胳膊伸到他面前。 徐獻清輕輕地往她手臂上吹氣,過了一會,崽崽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打了個哈欠,眼淚就出來了,她哼唧:“困?!?/br> 她一生病,大部分時間都會用來睡覺。 “那閉上眼睛睡覺好不好?” “不行?!贬提桃粡埿∧槆?yán)肅得很,字正腔圓道,“吃過晚飯才能睡!” 徐獻清:“……” 誰瞎教的規(guī)矩? “那我們讓阿姨先去做飯,崽崽想吃什么?” 崽崽語氣頗為深沉:“我要師好師好(思考)。” 徐獻清:??? 女兒好像在外面學(xué)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然后他等啊等,五分鐘過去了,他淺嘆一聲,手掌穩(wěn)穩(wěn)接住了崽崽要歪倒一旁的小腦袋,把孩子重新抱到床上去。 第19章 徐家老宅內(nèi)。 徐溫嘉直挺挺地跪在了宗祠內(nèi),頭頂高懸“世澤誼長”字樣的木牌匾,面對著層層疊疊排列緊密的牌位,青磚刺人的冷意透過薄薄的軟墊直往膝蓋骨縫鉆。 古舊的木門被推開,發(fā)出“嘎吱”一聲響,徐父背著手走了進來,沉聲問:“我再問一次,知不知錯,知不知改?” 徐溫嘉聲音冷靜:“爸,你讓我怎么樣都成,讓我和她通一次電話吧?!?/br> 徐父見他仍舊執(zhí)迷不悟,額角的青筋突突狂跳,不禁暴跳如雷道:“徐溫嘉,你真是想氣死我??!我讓你反省,你就反省出這個東西?!你還是三歲小娃娃嗎?!你再敢想她,我——” 他手氣得發(fā)抖,抄起一旁的一根竹篾就往他后背狠狠抽了幾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徐溫嘉不吭聲,跪在那兒一動不動。 徐父實在拿自己的小兒子沒辦法,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孩子就是死性不改。 他聲音不由得變得哀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僅想動你嫂子,連款冬也動,她們倆是你能動得了嗎?!” 他攏共就兩個兒子,眼見兄弟倆快要反目成仇,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再坐視不理。 大兒子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等他來教訓(xùn)徐溫嘉,哪里會那么簡單?! 他在保他,他怎么就不明白?! 他把竹篾一扔,深思熟慮道:“這段時間你就躲在這兒,我讓人幫你申請了美國的學(xué)校,你在這里等到入學(xué)!” 徐溫嘉臉色白了白:“爸,我還不能走,有什么責(zé)任我都擔(dān)著,我不走!” 徐父陰沉地看著自己天真的兒子:“你也趁這個機會好好想想,什么人動得什么人動不得。小子,別不知天高地厚!” 他邁出了祠堂,沉重的高門再度關(guān)上,陽光從檻窗照進這充滿壓迫的空間,塵埃微粒浮動,煙云繚繞。 徐溫嘉仰頭看著的列祖列宗的牌位,內(nèi)心卻并不曾覺得后悔。只是直覺卻告訴他,如果這次錯過了,以后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站在她面前。 但是,現(xiàn)在的他,甚至沒有能力跨過那道門檻。 - 沈正奇入院的第三天,沈涿的姑姑才風(fēng)塵仆仆地到達了醫(yī)院。 柏恩只知道她叫沈葵,三十多歲,單身主義,目前在平海市工作。 見面之后,沈葵十分親切地握著她的手道:“你就是柏恩吧,我聽大伯父說了,這兩天真是辛苦你了。” 柏恩搖著頭:“沒事,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走?” 之前她在電話里就說過,想盡快把沈叔接到她的城市里,方便接受更好的治療。 沈葵略帶些歉意道:“預(yù)備今天下午就準(zhǔn)備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