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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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fā)之際,柏恩重新把魚給撈到了桶里,送進了后備箱。 徐溫嘉也回來了,手里還抱著柏恩的那罐餅干。 兩個人帶著一身厚重潮濕的雨氣鉆進了汽車的前座。 柏恩因冰冷而抱住自己的臂膀抖了一抖:“這雨來得好急好快。我看了天氣預(yù)報,今天應(yīng)當(dāng)是晴天。” “宜西的天氣多變,天氣預(yù)報并不總是準(zhǔn)?!毙鞙丶蜗袷橇?xí)以為常,動手打開了車輛雨刷器。 柏恩不由慶幸剛才反應(yīng)得及時,現(xiàn)在外面簡直如同末日降臨一般,閃電讓天地變色,樹被風(fēng)拉扯變形,剛才的寧靜美景如鏡面一片片碎去。如果只靠她一個人,恐怕很難平安地把兩個小孩子送回去。 “往哪走?”徐溫嘉盯著前方問。 柏恩說:“先左轉(zhuǎn)?!?/br> 也就是這個時候,柏恩的手機遲鈍地彈出了一條消息。 [宜西市突發(fā)事件預(yù)警:我市發(fā)生特大暴雨,c區(qū)、d區(qū)范圍暴雨紅色預(yù)警生效中,山洪、積澇、地質(zhì)災(zāi)害等風(fēng)險高,請做好防御,確保安全。] 她看到這條消息,定在了座位上。 _ 車輛在雨中行駛得很快,很快便看見了房子的輪廓。 下車時,柏恩小聲開口:“你要不先來歇歇腳,等雨小一些再回去吧。” 這個天氣出去還是很危險的。 徐溫嘉微愣,然后點了點頭。 兩個人拎著孩子進入房子里時,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滴滴答答往下面滴水。 沈爺爺早就焦急地等在了屋內(nèi),看到柏恩帶了一個男人回來時,面容上難掩錯愕:“小柏,這是?” “沈叔,這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叫徐溫嘉?!卑囟鬏p咳一聲介紹道。 徐溫嘉露出笑容,十分有禮貌:“沈叔?!?/br> 沈爺爺面容狐疑地點了點頭,對她道:“趕緊去換身衣服,這個天著涼了可不方便?!?/br> 柏恩看眼徐溫嘉的情況,低著嗓音難為情道:“沈叔,你能找件衣服給他先換上嗎?” _ 在征得了小涿的同意之后,柏恩把徐溫嘉塞進了他的房間里。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在同一個封閉的空間內(nèi)十分沉默。 小涿利落地套上短褲短袖,對徐溫嘉說:“叔叔,我上樓去了。” “去吧?!毙鞙丶文弥蚴褰o他找的干衣服,略一挑眉。 二樓。 崽崽坐在床上打了一個噴嚏,柏恩給孩子換好衣服用毯子將她裹成春卷。 “冷嗎?”柏恩問。 “不冷?!?/br> 像是覺得這樣好玩似地,崽崽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頰側(cè)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 柏恩心頭一跳,猛然想起來她在哪里看見過這樣的酒窩。 這沒什么,她想,世界上長酒窩得多了去了。 門被敲響,小涿從外面進來。 柏恩往他頭頂蓋了一條毛巾,握上他冰涼的手。 她溫聲道:“等會兒我去熬姜湯給你們喝,現(xiàn)在別凍著了?!?/br> “我不冷?!毙′么怪劬Φ偷偷卮?。 明明她的手要更冷些,他在心底默默地想。 柏恩看著窗外的如注大雨,忽然想起來什么:“壞了,不知道橘子回來沒有。” “橘子!”崽崽在床上翻滾著,從毯子里探出來腦袋,急急地喚著貓的名字。 “爺爺早提進來了。” 小涿推開門,小貓飛快地從他的腳邊溜進了屋,然后跳上了它的簡易小窩上,乖乖巧巧地喵了一聲。 柏恩松了一口氣,拿起吹風(fēng)機招呼他:“過來,我?guī)湍泐^發(fā)吹一吹,別著涼了。” 小涿反接過吹風(fēng)機,乖巧道:“阿姨,你快去忙吧,我陪著崽崽?!?/br> 柏恩快被這孩子懂事哭了:“行,那我下去給你們熬湯喝!” 關(guān)上臥室的門,她有些憂慮地望向迷蒙的窗外,剛栽下去的小苗早就被大雨沖刷得東倒西歪了。 這種時候下這樣的大雨,讓她心頭浮起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第14章 柏恩下了樓路過小涿的房間時,門忽然開了一條縫,里面伸出來一只手勾住她的衣擺。 她的腳步停住,視線緩緩地從那兩根骨節(jié)分明此時卻顯得可憐兮兮的手指移向男人掩在門后中的難為情的面容。 “有什么事嗎?”她眼神溫和地看著年輕男人,詢問。 徐溫嘉將門打開了一點,低垂著腦袋,支支吾吾:“衣服小了,穿不上去?!?/br> 他只在腰間系著一條浴巾,肩膀?qū)掗熃Y(jié)實,胸膛濕漉漉閃著水光,水滴順著肌rou緊實的窄腰沒入腰窩,宛如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誘人靠近。 柏恩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沈正奇不算高而且體格清瘦,他穿不上他的衣服倒算是情理之中。 沉默了兩秒,她不死心地問:“一點都穿不上嗎?” 徐溫嘉臉臉有點紅地點了點頭,幾乎不敢抬頭去看她。 氣氛一時間極度尷尬。 柏恩抓了抓頭發(fā),有點無奈地留了句“等著”,蹬蹬蹬地重新上樓把吹風(fēng)機拿下來。 她垂著眼睛把吹風(fēng)機遞過去:“你還是自己把衣服吹干吧。” 徐溫嘉忙不迭點頭接住,道了一聲謝。 想了想,柏恩開口鼓勵了一句:“自信一點,你的身材其實很好,勇敢展現(xiàn)出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徐溫嘉從耳朵尖尖到脖子一直紅成蝦米色,良久之后,他才輕輕“嗯”了一聲,“砰”地關(guān)上了門。 顯然,這句調(diào)節(jié)氛圍的話并沒有起到它應(yīng)有的效果。 柏恩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很快地把他的反應(yīng)拋之腦后。 _ 外面的大雨沒有絲毫小下來的征兆,現(xiàn)在才下午五點多,房屋內(nèi)卻昏天黑地。唯一慶幸的是,他們這里并不是高危區(qū),至少不用擔(dān)心會被洪水吞噬。 沈爺爺正坐在沙發(fā)旁看著電視上播放關(guān)于罕見大雨的新聞,拐杖被擱置一旁。 他的兩只手放在膝蓋上,身形單薄,卻坐得極為端正。 天氣陰寒,柏恩的腿傷也癢癢的。她望了望窗外沒有絲毫轉(zhuǎn)小的暴雨,憂心忡忡:“也不知這雨該下到什么時候?!?/br> 沈爺爺聲音同樣沉重:“今年的有太多異常天氣了?!?/br> 柏恩點著頭,想著自己剛耕種好的田地,微微感到心痛。 但是不管雨怎么下,飯總該還是要吃的,她拎起擱置在角落里的魚,打算先放在廚房里養(yǎng)著,當(dāng)作備用食材。 “小柏?!?/br> 沈爺爺卻叫住了柏恩。 她用鼻音“嗯?”了一聲,投過去疑惑的目光。 “你帶回來的那個小伙子,”他眉毛動了動,“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柏恩語氣隨意:“不應(yīng)當(dāng)吧,他看著像是個富二代?!?/br> 沈爺爺沒接她話,自顧自地陷入了沉思。 柏恩等了一會兒,見聽見他再說話,便拎著魚進了廚房。 那尾花鰱在水桶里動彈不得,柏恩給它換了一個大盆,它甩著尾巴就游動起來,看起來還挺有精神,能活上一段時間。 因為不確定這雨會下到什么時候,她還是謹(jǐn)慎地檢查了一下冰箱里的食物,確保里面的東西夠他們吃上一段時間。 然后找了塊老姜,拎出來一袋紅糖,處理處理扔進燉鍋里煮姜湯。 晚飯柏恩蒸了一點筋餅,然后炒了京醬rou絲,切了點蔥絲、胡蘿卜絲湊活湊活一頓晚餐。 她又專程蒸了點蒸蛋給孩子們。 潮氣在墻邊涌動,廚房里卻暖烘烘的。 原本吃飯的桌子就不大,徐溫嘉人高馬大地往那兒一坐,五個人圍坐在桌子前,原本就狹小的空間就更顯得擁擠逼仄。 崽崽坐在了徐溫嘉和柏恩的中間,整張臉埋在碗里,握著勺子奮力干飯。 抬起頭時,滿頭滿臉都是蒸蛋的碎屑。 柏恩給她卷了春卷遞給她,結(jié)果餡料大半漏到了她的褲子上,然后低下頭一根有一根撿進嘴巴里。 平時柏恩有閑心的時候會喂她,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由著崽崽自主進食。 柏恩的想法也簡單,吃飯這種事兒不用學(xué),歲數(shù)長了自然而然就能學(xué)會。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懶得精細地照料,她更愿意像照料一顆小樹一樣給與她最大的自由,只在必要的時候給予養(yǎng)料和水分。 徐溫嘉卻會用紙巾輕柔地幫崽崽的臉給擦干凈,然后一點一點喂給崽崽吃。 兩個人的育兒觀似乎并不是很合拍,或者說有點互補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