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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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謝司衍在床上不是很無所謂嗎,今天可算是真正用到他的時候,立的什么貞潔牌坊。 他沈最長這么大性格一貫強(qiáng)勢,從不是能忍的人,無邊的熱/欲席卷,今晚這個人他睡定了! 沈最心里想的,手上做的儼然都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作為一個優(yōu)質(zhì)alpha,天生來的思維模式都是如此,他從未想過甚至也不會允許有第二種情況的出現(xiàn)。 所以在謝司衍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將他反/壓時,他承認(rèn)整個人的思維有一瞬間的僵滯。 在陰影下,他看見謝司衍的眸光已經(jīng)全然暗了下來,理智徹底喪失,像是個陌生人般透著難以描述的陰翳。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飄散在鼻尖,很難形容,比冰還要寒,但卻又比火還要炙熱,沈最一聞到,意識便已經(jīng)不自主的臣服,隨著漸漸濃郁,空氣都似乎扭曲。 那氣味在彌漫,將原本溢滿的alpha信息素包裹,強(qiáng)勢霸道卻又溫柔。 這便是獨(dú)屬于enigma的信息素。 謝司衍按住手腕,輕聲開口: “少爺沒有力氣,請讓我來幫你.....” 說著便低下頭,吻上了沈最的眼角。 第6章 洗不干凈揍死你! 夜晚的天泛著漆黑的藍(lán),夏日暖風(fēng)席卷屋內(nèi),落地窗旁白紗飄揚(yáng),卻吹不動房間內(nèi)暗香浮動。 強(qiáng)大的信息素宛如兩只喪失理智的猛獸陷入一場激烈的“搏斗“,但顯然一只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將另一只碾壓。 房間里的角落,沈最的身上,全都浸滿一種味道,像是寒冬時山間的松露,裹挾著雪的冰涼。 不像體內(nèi)燒不盡的炙火,隨著時間的流逝,沈最的意識漸漸清明。 所以他很清楚,這是身后人的信息素,比優(yōu)質(zhì)alpah信息素還要高級的信息素,帶來的是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 明明alpha之間的信息素具有極強(qiáng)的排斥性,但沈最搞不懂,為什么他們的信息素會如此的契合。 “你,先滾,停.....”沈最無力的推搡。 經(jīng)過幾戰(zhàn)下來,謝司衍漆黑的瞳孔中除了適時的情/愫和饜/足,總算有了幾分清明。 他很聽話,關(guān)切的詢問是不是下手太重,還試探的問他心情如何,例如生不生氣? 聽見他“小心翼翼”的問話,沈最就算沒氣也要被氣笑了。 狗東西,都到這地步了,才知道打馬后炮,反回來問他生不生氣。 說實話,沈最心里除了一點(diǎn)暫可忽略不計的不甘外,倒是沒什么太大的火氣。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地步了,沈最是個玩得起的,沒有那些要死要活的別扭樣。 本來是他被投/藥之后意識不清醒,抓著人解藥,況且當(dāng)時身上無力,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讓他做些什么都不一定抬得起胳膊。 而且,可能是謝司衍怕他清醒后算賬,一整晚下來伺/候的盡心盡力。 但心里是這么想的,沈最肯定不會說出口,他恢復(fù)了些力氣,抬腳狠狠的在謝司衍的腹肌上踹了一腳。 謝司衍完全順著他的,臉上乖順的很,沒有絲毫反抗。 打就打罵就罵,反正人也吃到了,他下次還敢。 沈最踹了幾腳后,疲憊感涌上心頭,他望著窗外微亮的天,困意席卷,頭也不回的交代著。 “帶我去洗/澡,洗不干凈揍死你。” “是,少爺?!?/br> 謝司衍像個啃到骨頭的小狗,搖晃著尾巴,歡快的就帶人去了浴室。 一切弄完后,沈最已經(jīng)睡熟了,謝司衍躺在人的身后,盯著在他眼前的白皙脆弱的后脖,這里是苦澀甘甜的信息素的源頭。 他的眸光閃了閃,舔舐著微癢的虎牙,終究還是沒有咬上去。 翌日,陽光灑進(jìn)屋內(nèi),沈最睡意朦朧的睜眼,alpha強(qiáng)大的身體素質(zhì),讓他沒有絲毫不適。 坐著醒了醒神,他環(huán)視一圈后下床出了臥室,發(fā)現(xiàn)竟沒人,頓時一種無名火直沖心頭。 敢情這人竟敢睡完就走?! 突然,沈最發(fā)現(xiàn)桌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串電話號碼,字跡飛舞混亂,可見人走的很急。 他拿起手機(jī)打過去,對面響了很久才接: “你在哪?” 沈最冷聲直入主題。 謝司衍早就料到會有這一通電話,聽見對面帶著冷意微啞的嗓音,他回頭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悄聲出了屋: “我現(xiàn)在有事,你先休息,等我忙完回去好不好?!?/br> 他刻意將聲音發(fā)軟,沈最卻根本不吃這一套,聽出他是有意瞞著自己,火氣越發(fā)濃烈,聲音都冷了下來。 “謝司衍,看清你的地位,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br> 沈最壓著火氣,耐心告誡,再次質(zhì)問道: “你到底在哪?!?/br> 那邊聞言安靜了好長時間,像是吐出一口氣,謝司衍知道就算他不說,沈最也會找到,無奈開口: “中心醫(yī)院三樓五號病房。” 聽到回答后,沈最就掛了電話,接著又給俱樂部前臺打了電話,說讓他們送套neil barrett 的休閑裝。 前臺一聽是頂樓套房打的電話,又是這奢侈品牌子,忙應(yīng)道“馬上安排”,緊接著掛了電話就給老板no姐打了過去。 沈最沒等多久,房門就響了,他打開門,就看見no姐拿著衣服站在門口,精致的面容略顯憔悴,能看出來是擔(dān)心的一晚上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