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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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容爽陪著周澤文寫了一套試卷,午睡過后又送周澤文去了教室,這才去自己班上。 章若若打聽消息很快,這才一個早上,她就幫忙問出了點東西。 趙容爽是在光華樓樓道里遇上她的,他倆并肩走著,章若若低聲說:“目前知道一點情況。不過那個貌似不是什么戒同所——戒同所很早以前就是違法犯罪的存在了。據(jù)我那位朋友了解,那應(yīng)該是一個私人寓所,地段還挺隱蔽的?!?/br> “私人寓所?” “對的,位置就在春苑華庭。你知道春苑華庭嗎?澤哥家在那里有一個小別墅啊,離一中還挺近的。不過那地方位置還是偏,綠化又做的好,總共就沒幾棟房子,就你打聽的那私人寓所還在林子深處呢!” 春苑華庭就是周澤文他們家現(xiàn)在住的地址,趙容爽沒想到原來繞來繞去那地方居然藏在春苑華庭,心中陡然泛上一層寒意,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剛剛說它這是私人寓所有什么依據(jù)嗎?怎么就和我打聽的戒同所扯上關(guān)系了?” “因為我是真的、真的沒有打聽到什么戒同所啊……嘖,怎么說呢,如果你是因為某個在戒同所里呆過的人,而要去查這個戒同所的話,我想你大概是找不到的?!?/br> “為什么?” “因為我們這里真的、真的不會有什么戒同所??!哎呦大哥你聽我說完行嗎?”章若若幾次被趙容爽打斷,眼看著再走幾步趙容爽就到二樓了,于是加快語速,長話短說了。 “那是我一個圈子里玩得挺好的朋友告訴我的,他是有深夜散步的習(xí)慣的,有時候經(jīng)過那棟樓——哦,據(jù)他回憶那是春苑華庭17號樓,到時候我讓他再去確認(rèn)一下?!?/br> “事情的起因呢,就是他偶爾經(jīng)過那棟樓的時候都會聽到有人尖叫,原先還以為是鬧鬼什么的,但是他膽子比較大,就趁著白天偷偷進(jìn)去看了一眼?!?/br> “但是他沒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在叫,就只看到院子里很多守衛(wèi),個個人高馬大的。他就沒敢繼續(xù)進(jìn)去,后來也是某天,他離遠(yuǎn)了那樓在園子里散步,突然一個男的跑過來撞在他身上,嘴里說什么‘別電了’之類的的胡話?!?/br> “我朋友剛要問他怎么回事,那人就被另一個壯漢給帶走了,說是那家伙得了瘋病。你不問倒還好,你一說戒同所,我那朋友就覺得那時候那男的肯定是被關(guān)起來戒同了——那還不是什么戒同所干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家里人干的?!?/br> “家里人干的?”趙容爽從未想到過這個可能,一時間覺得難以置信。徐飛家就他一個兒子,他家長怎么可能舍得這樣對待他? 對此,章若若表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道:“容哥你真是沒見識過這社會的險惡。你看越是繁華的地方,它就越是骯臟。” “嗯,那倒也是,畢竟都能狠心送去戒同所了,這兩件事看上去本質(zhì)上也沒什么區(qū)別——這是把自己兒子送進(jìn)自家開的戒同所了?” “嗯哼?!闭氯羧魬?yīng)一聲,這時他們也走到了趙容爽教室所在的樓層,她攤開一只手掌,提醒道:“說好的借我?guī)妆緯?,書呢??/br> “章大美女吩咐的我哪敢忘啊!書在這呢?!?nbsp;趙容爽從書包里抽出兩本書來,生硬地遞到章若若手上,說:“雖然它封面丑了點,但內(nèi)容是好的,我還做了很多筆記在里面!保管你看完醍醐灌頂!” 章若若看到那兩本書略顯遲疑,一本《時政熱點》,一本《滿分作文》…… 章若若:就這?? “趙容爽你就這么回報你恩人的?!” 但趙容爽已經(jīng)溜進(jìn)了教室,不過他說的都是事實,章若若要是能硬著頭皮把那兩本書啃完,那她語文作文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七八,這可比看那些吟風(fēng)頌月的詩詞強(qiáng)多了。 現(xiàn)在再把章若若的消息和他從各方打聽來的消息融合提煉一下,趙容爽大概能猜到當(dāng)年是怎么回事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一切還要等到章若若確認(rèn)了那棟樓的確是17號樓趙容爽才能在徐飛身上采取下一步行動。 但是今天傍晚,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自從一中采取半封閉式管理,學(xué)生晚飯期間不能隨意出入校門,但有些家長還是會通過保衛(wèi)科去給自己的子女送晚飯。 下午的下課鈴一響,趙容爽就跑到東門的保衛(wèi)科等著了——他等一個人,那人將在幾秒鐘后經(jīng)過保衛(wèi)科這道門。 趙容爽在心里盤算著時間,果不其然,就在一群家長中間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胡女士?!?/br> 那人就是當(dāng)初誣陷過趙容爽偷竊后被迫離職的胡老師胡女士,她也一眼就看到了趙容爽,但由于心虛,就低著頭經(jīng)過趙容爽身邊,卻不料這時候被他叫住了。 胡女士聽到了趙容爽在叫她也不敢停步,非但沒停步,反而加快了步伐。 “如果你還想當(dāng)老師,你應(yīng)該跟我好好談?wù)??!壁w容爽上前幾步追上她,低聲說道。 “談什么?” “你會知道的?!壁w容爽咧嘴笑著,把胡女士帶到往來人較為稀少的亭子里。 胡女士有些慌亂,她早就怕極了和他們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打交道,但生活所迫,她卻又不得不面對這一切。 “你要和我談什么?”胡女士站在亭中,雙手緊捏飯盒的把手,而那雙手的手心正不斷地往外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