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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成系禍水 第56節(jié)

    “窈兒的婚事,今后不必讓你過問。

    由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為她做主。”

    說罷,冷面拂袖而去。

    *

    忠毅侯府。

    毛韻娘連日勞心費力,累得病倒了,正戴著抹額斜躺在榻上,在劉媽的服侍下將將喝過一次藥,才覺得精神略略好些,胃口也開了,正準備讓小廚房端些合口味的糕點來……

    此時婢女來報,道表姑娘來探病了。

    自從外甥女搬離忠毅侯府,安置在小花枝巷的那處宅子之后,毛韻娘因著剛?cè)刖┏?,庶?wù)繁雜,就再沒去看過她,只是這孩子心孝,總是三天兩頭過來請安,有時候若見她在忙不好叨擾,便又徑直回去了。

    很多若非婢女提起,毛韻娘壓根都不曾知道她來過。

    毛韻娘笑笑,支起身子靠在雕花架子床背上,往腰后墊了個軟枕,立馬招手讓人進來。

    “吱呀”一聲響,尤妲窈輕身軟步踏入屋內(nèi),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她今日穿了身明亮的淺碧色衣裙,衣領(lǐng)處盤用摻著金線繡著白色的纏枝花,讓她艷麗的面龐多了許多嫻靜,流光溢彩的衣料,嚴絲合縫勾勒出身形曲線,婀娜多姿,步步生蓮。

    難得的是舉手投足間,雍容華貴,風(fēng)范十足。

    絲毫看不出只是個小官家的庶女,反而像個世家大族,受書香氣浸染的大家閨秀。

    人還是那個人。

    相貌還是那個相貌。

    氣質(zhì)卻完全變了。

    若非毛韻娘曉得她現(xiàn)在的處境,只怕是覺得她這些時日,必是受哪個禮儀嬤嬤專門調(diào)教過。

    “月余不見,窈兒出落得愈發(fā)水靈了。”

    尤妲窈先是含羞低頭,依著規(guī)矩行了個問安禮,然后坐在榻前的繡凳上,溫聲關(guān)切問道,

    “舅母精神可好些了?

    我聽大夫說,病中之人需多吃些溫補益氣之物,所以特做了些紅棗山藥糕來?!?/br>
    “并無大礙,至多再躺上個一兩日,也就都好了?!?/br>
    真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毛韻娘伸出指尖捻起塊紅豆山藥糕送入嘴中,只覺軟糯可口,唇齒留香,止不住地夸贊,二人先是道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家常,緊而毛韻娘牽起話頭來。

    “馮德才上尤家提親的事兒,想必你已聽說了吧?

    好在文昌這孩子心思細膩,得知馮家要上門提親的瞬間,便立馬寫了封書信過去,道清楚了事情原委,且幸在你父親也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所以才未能讓馮德才的jian計得逞,否則你哪里還能在此處陪我?只怕要被錢氏那個虔婆捆回彎柳巷備嫁,不日就要塞進馮家的大紅花轎中……同我們至此骨rou分離了?!?/br>
    可不是。

    這幾日表哥出府養(yǎng)生去了,尤妲窈沒個人商量,在家中日日如驚弓之鳥般。

    她生怕馮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沖入門來搶人,如在斜香巷般欲將生米煮成熟飯……幸哉,幸哉,擔(dān)心的事情終究沒有發(fā)生。

    “父親到底還是顧念著我的?!?/br>
    外甥女垂下頎長白潤的脖頸,薄唇微抿,一絲委屈在臉上劃過,又瞬間消弭……

    毛韻年這個做長輩的看在眼中,心里很是憐惜,輕拍了拍她落在榻邊的手背,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你父親確是顧念著你,不僅拒了馮家的婚事,這幾日還四處活動,似在為你相看未來郎君……只是他到底是個大老爺們,處理起內(nèi)宅中事,走動起來哪里有婦人方便?估計也不如我們女子般想得周全,那些郎君一個個瞧著玉樹臨風(fēng),若不細細打聽,誰有又知道里頭是個什么芯子?你現(xiàn)在情況特殊,更加要瞪大了眼睛,絕不能再嫁個金玉其外敗于其中的?!?/br>
    “且我想著,哪怕境況再差,也該將你的婚事早早提上日程,否則就這么熬著,熬到真相大白那日又有何用?女子一旦過了雙十年華,若再想議親便是難上加難。我眼瞧著,那錢氏不將你發(fā)賣了便是好的,斷乎不可能為你的婚事奔波,而你庶母因著妾室身份,又不好出門走動……

    窈兒,你若放心得過舅母,便由我為你做主,如何?”

    尤妲窈聞言,幾乎就要感動得落下淚來,她輕點點頭,

    “舅母疼我我怎會不知,一切但憑舅母做主便是?!?/br>
    毛韻娘見她如此信任,心中也是一暖,干脆將她的手握在掌中,先溫聲問了一句,

    “那你先告訴舅母,你現(xiàn)在可有中意之人?

    若是有了,倒也不必費事了,我先去打探打探郎子的人品,再去幫你探探口風(fēng)?”

    若說中意之人……倒是確有兩個。

    她腦中立馬浮現(xiàn)出了蕭勐與趙瑯的面孔。

    只是蕭勐那頭……三日之期已過,卻仍不見他傳來好消息,想必是他終究未能說服雙親,同意這門婚事。

    至于趙瑯這邊……或是因著那日沒有趕去書齋赴約,讓趙瑯徹底淡了心思,反正自那次后,他便再未相邀過。

    所以尤妲窈搖搖頭,

    “沒有。”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

    毛韻娘接過話頭來,“沒有也不要緊,如此正好,舅母另好好給你相看一個?!?/br>
    “五日后是你舅父四十壽辰,他初得圣恩,又是才升調(diào)回京,接待同僚也好,親近貴胄也罷,饒是念著這是他從軍后在家中過的第一個壽辰,也是要廣發(fā)拜帖好好cao辦一場,那日必定賓客盈門熱鬧非凡,其中不乏有些還未成親的青年才俊……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那日務(wù)必要盛裝打扮前來,給眾人留個好印象?!?/br>
    尤妲窈神情一滯,眼底都是憂心忡忡,嘴中囁嚅遲疑著,

    “這樣隆重的日子……我出席會不會不太好?

    舅母…我委實怕……”

    可過了幾息之后,她的眸光又逐漸恢復(fù)穩(wěn)態(tài),最后輕聲應(yīng)承了下來,

    “只是舅母既放心得過,我便不能推遲?!?/br>
    毛韻娘將她細微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眸光暖亮,輕揚了揚眉,

    “哦?

    怎得?

    又不怕了?”

    “外頭關(guān)于我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可我只要不出門,不將那些話放在心上就行……可若是參加舅父壽辰,我便擔(dān)心在此等吉日,因己之身拖累整個忠毅侯府受人非議。

    可我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尤妲窈咬了咬唇。

    “莫非我日日龜縮在家中不出門,外頭那些人就不嚼舌根了么?我若是當真這輩子都不見人,反而才是如了那些人的愿。

    且我行得正坐得端,該心虛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冤污我的王順良。他都有臉在京城中長袖歌舞,我憑何要躲?我偏要光明正大出來交際!

    再者,那樣好的日子里,他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心中再看我不爽,理應(yīng)也不會對我這個忠毅侯府的外甥女太過造次?!?/br>
    眼見她想得明白,毛韻娘眼底也盡是欣慰,抬手輕撫著她的頭頂,

    “我的兒,只要有這樣的心氣,那這世上還有什么做不成之事?

    若瀟瀟能學(xué)了你半分去,我這做母親的便也可以徹底撂開手,從此不必cao心了?!?/br>
    尤妲窈被夸得面龐微紅,直彎她的懷中鉆,

    “……舅母先莫夸我,以往我可從未參加過此等酒宴雅集,論起來這還是頭一遭。

    那么大的場面…若是窈兒不慎出了什么岔子,舅母可不準怪我。”

    這難得的女兒家嬌俏模樣,引得毛韻娘窩心發(fā)笑,

    “莫怕!

    饒是捅出天大的簍子,自有舅父舅母替你兜著!”

    第六十章

    赴宴之事,就這么敲定好了。

    念及舅母病情還未痊愈,說話又太費氣力,所以尤妲窈只略呆了呆,便退了出來,她沿著雕花彩繪的長廊緩緩而行,正要走出內(nèi)院的垂花門,迎面就望見表姐在仆婦們的簇擁下踏入園中,瀟瀟表姐以往是個極其明媚開朗的性子,饒是見了生人也自帶幾分自來熟的屬性,也慣常愛穿些明媚顏色的衣裝。

    可自從經(jīng)歷退婚之事后,rou眼可見整個人消沉了些。

    臉上的笑容淺淺的,雖不如初入京時那般無邪,可卻添了幾分矜靜,再加上著了身淺湖藍綠色的衣裙,顯得整個人愈發(fā)沉穩(wěn)。

    自從那日斜香巷后,當家主母又乍然病倒,整個忠毅侯府儼然亂成了一鍋粥。

    外頭的風(fēng)雨自有楚文昌頂著,而楚瀟瀟作為家中退婚的當事人,且又是家中嫡女,便在內(nèi)宅中頂起了片天。她首先應(yīng)對的,便是在馮得才被革職后,馮家那群上門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親戚,其次又要理清退婚前二人綁定的各種人際利益關(guān)系,再者還要在母親榻前伺疾……實在是忙得分身法術(shù),姐妹二人便沒有打過照面。

    可尤妲窈雖人在家中,卻也聽說了馮母使出的那些煩擾放賴的手段,內(nèi)宅婦人耍起狠來,都是直戳要害的暗傷,幸則從這段關(guān)系中解脫出來之后,表姐渾然變得有決斷了許多,處理起事情來干凈利落,連方才毛韻娘提起來,都說女兒已很有些將門虎女的風(fēng)范。

    現(xiàn)下好不容易碰上了,尤妲窈立即飲上前去,溫聲撫慰道,

    “……表姐,這兩日你委實受累了?!?/br>
    其實何止是累。

    是心乏,是通身的精氣神都幾近熬干。

    短短兩日經(jīng)歷了怎樣的兵荒馬亂,楚瀟瀟甚至都提不起勁兒去想,都是以往識人不清合該受的,吃一塹長一智便是了,可只覺得真真對不起表妹,她也是事后才聽阿紅提起,那日在斜香巷,馮得才趁著表妹無人護衛(wèi),竟喪心病狂到想要將表妹擄入院內(nèi),欲將生米煮成熟飯?幸而他沒有得逞,否則表妹豈不是受她拖累,毀了終身?

    一想到表妹曾為了護她,而遭受過那樣的冒犯,楚瀟瀟便覺得愈發(fā)慚愧,

    “我不礙的,馮家再如何胡攪蠻纏,也不過就是螳臂擋車。

    我只后怕一樁事,便是那日不該負氣出走,獨留你一人應(yīng)對那豺狼,累得你……”

    尤妲窈顯然知道表姐想說什么,只風(fēng)輕云淡笑笑,

    “我亦無礙,那豺狼連片衣角都未曾觸到,油皮都沒有擦破分厘……左右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表姐切莫再放在心上,更無必要再讓舅父舅母知曉,免得他們?yōu)槲襝ao心。”

    說到底,為了擺脫掉這門婚事,姐妹二人的生活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震蕩,可只要最后的結(jié)局是好的,那便不算虧。

    分明相識時間不長,可在屢遭劫難中,彼此都見到了對方身上爍爍的品性德行,真真算得上是同生死共患難,雖是表親,情誼卻更甚親姐妹了。

    不再回首過去的磨難,開始展望起美好的未來。

    楚瀟瀟擺了擺手,道了句“不提那些糟心事”,然后將話頭落在了五日后的壽宴上。

    “得知父親此次是整壽,皇上特意下了恩旨允他休假回京,三日后就能回來了,他老人家以往常年呆在軍中苦寂一人,最是喜歡熱鬧,所以窈兒你那日務(wù)必要到場。

    對了,小花枝巷那個養(yǎng)病的表哥呢?他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