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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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拿著支票準(zhǔn)備開門離去。 手腕驀然被人拉住,毫無防備,披肩散落露出香肩。 陳泊寧漫不經(jīng)心開口:“今天不邀請我上樓拿大衣嗎?” 兩人氣息挨在一起,交頸纏綿,前方隔板倏然落下,更平添幾分旖旎。 抓住她的手背青筋鼓起,暗色光影下如同緘默山脈,連亙起伏,縱橫交織。 分明只是虛虛握著,可沈恩慈卻好像失去掙脫的力氣,她重新坐回陳泊寧身邊,米白色柔軟綢面緊貼純黑硬挺西裝。 嚴(yán)絲合縫,柔韌的披肩慣容接洽西裝的所有鋒利棱角。 沈恩慈不信他能突然轉(zhuǎn)了性,只當(dāng)他隨口一問,便還和先前一樣看他的時候眼中波光流轉(zhuǎn),有勾子似的:“那你現(xiàn)在跟我上去拿嗎?” 綢緞與西裝貼得更緊,一寸寸地攻城略地,抽絲剝繭。 過于靜謐無聲的環(huán)境更是讓人心猿意馬。 陳泊寧半瞇著眼瞧她,兩人目光相接,誰也不退縮,半晌后他氣定神閑看口:“如果你邀請我的話?!?/br> “可以?!?/br> 放到明面上的暗示。 沈恩慈差點(diǎn)兒把后槽牙咬碎,天殺的陸昭昭還在她家! 她再怎么沒底線也不可能當(dāng)著好朋友和未婚夫的哥哥在家搞吧!萬一一半的時候陸昭昭突然發(fā)酒瘋鬧起來,那畫面她簡直不敢想象。 但眼下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性,那就是陳泊寧只是在試探她,不相信自己跟江知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非要親自上去看看。 男人吃起醋來真可怕。 沈恩慈強(qiáng)裝鎮(zhèn)定,嬌笑著扯他的領(lǐng)帶往自己面前帶,在即將吻上前停下:“好呀?!?/br> 她賭最后一次,就賭陳泊寧不敢跟她上去。 打開車門,奔騰洶涌的寒意猛烈抨擊來襲,陳泊寧竟真跟她下了車,直至兩人站在同側(cè)車門,沈恩慈終于認(rèn)輸。 她尚存溫?zé)岬闹父褂H昵接觸陳泊寧鼻尖,安撫開口:“可是今天不太方便呢,下次好嗎?” 指尖輕點(diǎn),瑩潤燈光下她仰著頭,流動的目光清幽而漂亮。 陳泊寧放任她的恣行無忌,偏頭好整以暇問:“只是拿外套也不可以嗎?” 食指溫存著游移到耳垂,沈恩慈破釜沉舟,全然坦誠開口:“不可以?!?/br> 簌簌的風(fēng)忽起,如寒夜呼吸,醞釀著最小單位的風(fēng)暴??菽韭湎碌臉淙~被牽動著絲絲拉拉刮過石板,鳥雀驚翅而起,扇動清淡花香。 幽微難覓。 彼此呼吸都趨于平靜時,沈恩慈再次開口:“外套還給你了?!?/br> 她微頓,毫不加掩飾將心思公之于眾:“下次找什么理由騙你上樓呢?” 轟鳴聲起,蓋過鼓擊似的心跳聲。 入冬第一道雷凄厲落下,瞬間黑夜驟驟亮,沈恩慈墊腳親了一下陳泊寧的臉頰。 再回神,暮色重至,沈恩慈已經(jīng)小跑到了電梯前。 雀躍的背影,小兔子一樣跳走了。 連個拜拜都沒說。 汽車在樓下停了二十多分鐘才開走,沈恩慈蹲在陽臺暗中觀察,一方面很自戀地揣測陳泊寧是被自己撩上頭了獨(dú)自坐在車?yán)锲肺缎腋!?/br> 另方面又想他可能是在蹲江知會不會在他走后中途折返。 小氣鬼。 等他走了沈恩慈終于能坐在沙發(fā)上喝口熱水,房間里的陸昭昭突然又哭又喊:“我要吃葡萄!我要吃大葡萄!”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沈恩慈慶幸剛才的明智選擇,任尤任怨伺候大小姐吃完葡萄,又把她吐臟的地打掃干凈。 等她重新安穩(wěn)睡著后才癱倒在沙發(fā)大喘氣,查看手機(jī)半小時前的消息。 陳泊寧:“不用找理由。” 沈恩慈坐起來細(xì)讀兩遍。 什么意思? 第37章 嫂子 陸昭昭酒后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十一點(diǎn)還沒醒。 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腳大大張開眉頭卻還緊皺著。 沈恩慈比她早醒個把鐘頭,她中午要和投資人一起吃飯,余婕說既然現(xiàn)在接不到好的角色本子, 那就先上綜藝洗白下人設(shè)。 至少讓觀眾和導(dǎo)演投資商看到她愿意努力工作的決心, 她本身知名度高, 話題度不小,要去任何知名度高的綜藝當(dāng)個飛行嘉賓都不難,只是要積好感刷臉熟的話,還得要拿到常駐嘉賓的位置才行。 那就不容易了。 這次談的項目是個國民度相當(dāng)高的老牌生活類綜藝,主要拍一群年輕的男女明星住在一起種地做飯的日常。 “又不累, 錢又多, 只要你裝裝溫柔大方和善解人意就像?!?/br> 余婕的原話。 沈恩慈當(dāng)時就不同意了:“什么叫裝?難道我本人不是這樣嗎?” 而且論生活技能,那些人說不定還比不上她呢。 余婕無視她:“像這種級別綜藝的常駐嘉賓位呢, 本來是輪不到你的?!?/br> “但是你運(yùn)氣好, 幕后大老板說是你的影迷,愿意跟你見面聊一聊,合適就簽約。” 影迷。 這兩個字聽起來奇妙得很, 她播出的戲也就出道那年拍的那部電影, 她都還沒開始接受自己的演員身份就被迫抽離。 原來竟然有人惦記這么久。 想到這里沈恩慈登陸許久沒上的微博大號, 她并沒關(guān)微博私信, 說實(shí)話罵她的人不少,但總有些人無論她變成什么樣子都夸她贊美她。 說對粉絲不感到愧疚是不可能的,她自己都能輕松想象到喜歡上她這樣一個廢物偶像有多無力。 所以她很少對粉絲說軟話,圈子里同事的工作室都想著怎么固粉媚粉的時候, 沈恩慈總想著用冷態(tài)度讓喜歡她的人失望自行離開。 她愧對這些濃烈的愛意, 不想她們跟著自己平白無故受氣,愛她的人總覺得她是初升太陽擁有無限可能。 其實(shí)不過是霪雨下的一灘淤泥。 沈恩慈慣例點(diǎn)開置頂幾個粉絲的私信, 這些粉絲都是從她剛出道就一直支持她的人,有些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不再關(guān)注娛樂圈,有些脫粉回踩黑了頭像。 還有一個至今仍然每天跟她分享生活的喜怒哀樂,早晚道好。 是個小號,沈恩慈也知道她大號是誰,并未點(diǎn)破,從未回復(fù),兩人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看完她最近幾個月的開心與難過,沈恩慈退出賬號,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準(zhǔn)備下樓去等余婕和橙子。 “昭昭,我中午得去跟投資人吃個飯?!?/br> “我給你剝了一碗葡萄在冰箱,還溫了粥和小菜,起來吃點(diǎn)?!?/br> 陸昭昭頭埋進(jìn)被子賴著不肯起。 “還有…季容禮大清早就在樓下等著了,你看要不要見他?” 沈恩慈思量片刻,不打算對她隱瞞這件事,他們兩個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 話音剛落,陸昭昭就直挺而起,把枕頭扔出斧頭的架勢:“讓他滾!” 沈恩慈閃身躲過,唯恐殃及池魚,連聲安撫:“好好好,消消氣。” “你繼續(xù)睡會兒,我先出門工作了?!?/br> 下樓路過季容禮,他面容憔悴,雙眼赤紅,像是整夜沒睡。 沈恩慈如實(shí)轉(zhuǎn)達(dá):“昭昭現(xiàn)在不想見你?!?/br> 想了想不解氣,臨上保姆車前補(bǔ)充道:“你應(yīng)該知道她原話說的什么。” 男人低頭不語。 - 車上余婕讓她簡單了解了下綜藝模式和原有常駐嘉賓,這對沈恩慈來說不得太難,她先前看過這檔綜藝。 她邊看資料邊聽余婕講等下的注意事項。 “也不知道這位幕后老板是什么來頭,只聽說是姓陸。” “不過也不用擔(dān)心,這圈子還沒有敢當(dāng)著陳家的面對你起歪心思的人,估計還真是影迷想見見你。” 沈恩慈點(diǎn)頭作答,沒放在心上。 保姆車停在一家會員制餐廳門前,剛一下車就有服務(wù)員領(lǐng)著她們往里面的包廂走。 一路上也沒見除她們以外的顧客,余婕謹(jǐn)慎多問兩句。 “陸先生說要與沈小姐敘舊,今天包下了全場?!?/br> 要包場這家餐廳,光有錢可是不夠的。 而且剛才服務(wù)員說…… 敘舊? 沈恩慈微頓,問他:“請問這位陸先生的全名是?” 心跳又無端加速,身處暖室中額間竟然冒出密汗,她沒認(rèn)識幾個姓陸的。 有這樣財力人脈的更是零星。 答案呼之欲出,走到包廂門前服務(wù)員開門弓腰請她們進(jìn)去,她微笑:“陸先生說您親自見見不就知道了?!?/br> 這樣的說話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