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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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悄悄的,是屏住呼吸的那種死寂。 陳連理抬頭,正好對上一雙血淋淋的大腿,她幾乎被嚇得大叫起來。 但沒用,身旁發(fā)出嘲弄聲,有粗糙的大手摸來,油膩的陳連理顫起身子。 陳連理瘋狂后退,正好撞上一根粗壯木桿。 對,在餐廳的中央,樹起了一根粗壯木桿。 有濕淋淋的液體往下墜,打在陳連理裸露的胳膊上。 陳連理順著看過去,是潤得不行的鮮血。 她頭腦已經(jīng)完全炸了,心臟像是要跳出般。 抬頭上看,就見拿過她邀請函的漂亮猶太女正渾身赤裸,被人吊在粗糙的木樁上。 她的雙腿呈交叉狀環(huán)抱著木樁,胳膊和脖子被綁上一根粗粗的麻繩,連接著木樁的另一頭。 此刻,猶太女成了升降機,另一頭的猶太一拉,她會成環(huán)抱的姿勢被釣起,一松,又會滑下。 木頭實在粗糙,猶太女腿部內(nèi)側(cè)鮮血橫流,但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她的身后,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鞭刑,是喝上頭了的男人弄的。 也有男人侵犯她,但是少數(shù)。 他們覺得她臟,被千人踩萬人踏過,只有幾個不在乎的納粹軍官,喘息著惡臭的酒氣去侵犯著她。 甚至在侵犯中途惡意地用鞭子抽打她。 他們會覺得很爽,女人一痛,敏感得不行,就更爽了。 陳連理看懵了,她像是不能思考。 她以為,猶太女只要乖乖聽話,只會被侵犯,被輪jian。 但是怎么會這樣。 木樁粗糙,陳連理就看著幾個小時前眼中還布滿野心的漂亮猶太女被上下垂吊著。 她的雙腿緊緊捆綁在木桿上,腿部內(nèi)側(cè),以及更深處都磨得不成樣子。 她已經(jīng)做不出痛苦表情了,像死了一樣。 陳連理不敢再去看,但身后哄鬧的男人卻不讓。 他們垂涎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脆弱少女,又白又瘦,弄爛肯定很爽。 于是臭烘烘的酒味出現(xiàn)在陳連理鼻尖,她被抱了起來。 陳連理掙扎,尖叫,但只會讓上頭的日耳曼軍官更爽。 她被幾個男人包裹著,一件一件扒光衣服,只留下光滑白皙的裸體。 包括薄薄的內(nèi)衣,一件不留。 粗壯肥胖的大手摸了上來,陳連理惡心得想吐,她大力掙扎著,但更多惡心的手摸了上來,將陳連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眼前一片黑暗。 陳連理幾乎想死,她瘋狂叫喊著,慌張倉促的尋著馮·卡爾。 終于,透過點點空隙,陳連理看到了。 看到了在包圍圈外,冷漠凝視著她的馮·卡爾。 這個向來雅致有禮的紳士,此刻,看著陳連理被一大堆惡心的白豬圍住,綁上了木樁。 她被迫成環(huán)抱式圍著木樁。 身后滑膩的皮膚上還有惡心的大手,垂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滑。” “好白。” “這是處女。” 陳連理裸著身子,像古時候信奉邪教的圣女,被一大群人圍在一起。 她沒有機會去羞恥赤裸的自己被所有人看到,因為,另一邊,一個肥碩的納粹軍官已經(jīng)興奮地一點一點拉起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