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探索
季黎瑾的父親是商業(yè)圈內(nèi)被眾多商業(yè)巨鱷推選出的商會會長,這不僅代表著他雄厚的財力,就連在商業(yè)圈與政治圈方面也有著良好的人脈關系。 也就是周晨的上司季會長,他派周晨的本意就是保護自己兒子的同時順便觀察他的行程和一舉一動。 周晨的工作做的很好,季黎瑾甚至也不會給他的工作帶來麻煩,隨便他如何匯報。 但看著周晨突然來一句自己的兒子最近戀愛了,也不出去鬼混惹事,每天正常的在學校上下課,而且那個女生還是當時在酒吧被強上的。 他總感覺有些奇怪直接開口問道:“她是什么星座?” 周晨聽到自家上司這突然的問話不由得有些汗顏起來,甚至不明白最近這些人是怎么了,怎么都怎么愛問星座的事情,但還是道:“是天蝎座的,會長?!?/br> “哦,天蝎座啊,我最近聽那些年輕人極其熱衷星座,聽說天蝎座的人很愛記仇會報復人的?!?/br> “周晨,幫我看著點那個小女生?!?/br>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實在不明白季會長在擔心什么,甚至會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不過這也不怪自己家上司,如果他看到了那兩人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那就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了。 在說能被自家少爺喜歡上,是多少女生夢寐以求的,那個女生應該感到幸運既然會跟一個有錢有勢又年輕的男生談戀愛,畢竟只有學生時期的感情是最純真最不會看重利益的。 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后,王滿的舅舅一家似乎老實了不少,雖然不會對王滿惡言相向,但也是抱著眼不見為凈的態(tài)度,也徹底不在想管她。 那個周末假期過去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與季黎瑾也開始認認真真的陷入學習之中,幾乎整天都會去季黎瑾的房間里面做題學習。 房間內(nèi)開著空調(diào),兩人一起坐地毯上面,課題叁角尺,水性筆攤開在圓形的白色胡桃木桌上,王滿低頭寫著閱考卷練習,等卷子做完后就發(fā)現(xiàn)季黎瑾早已經(jīng)寫完卷子有些百般無聊的看著自己。 不知道是出于商業(yè)之子的原因,季黎瑾在計算這一方面確實比她要快上許多,兩人將試卷交換毫不客氣的為對方批改起來。 有一題算錯了,王滿一直認為自己是對的,認為是季黎瑾算錯了,直到翻了試卷自帶的答案才發(fā)現(xiàn)既然真的是自己算錯了,回想起自己剛剛還跟季黎瑾義正言辭理論的場面不由得有些尷尬起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充滿少年感,不像之前那般沉穩(wěn)早熟的感覺,緊接著又開始在白色的草稿紙上用鉛筆就開始寫起來。 王滿有些好奇剛想湊過去看,季黎瑾就已經(jīng)先一步將草稿紙遞了,她接過紙看著上面是y等于2倍x的絕對直圖標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什么意思?” 見她既然看不出來,季黎瑾有些稍稍失落的嘆了口氣緊接著還是耐心的提醒道:“你把這四個圖的坐標系擦掉在看看?!?/br> 說著就將橡皮擦遞了過來,王滿垂頭便開始擦起上面的坐標系,擦干凈后一個合并love的字母便浮現(xiàn)而出,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 她看著那張草稿紙久久沒有發(fā)話,良久才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明白了。” 心中從未想過季黎瑾既然似乎也會有這么浪漫的一面,倒不如說他本來就是個注重于浪漫的人,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而已。 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照亮房間將房間內(nèi)的布局看的一清二楚,但她卻有些視線模糊連帶著精神都已經(jīng)恍惚,黑色的短裙雖然沒有任何異樣的穿在身上,但那條內(nèi)褲卻已經(jīng)掛在腿間。 她坐在季黎瑾的身上,手撐著書桌,書桌上面還放著嶄新的數(shù)學卷子,空白的草稿紙畫著換算到一半的公式,卻已經(jīng)沒法在繼續(xù)去算,手上拿著水性筆但遲遲無法下筆,眼含秋水似的開始呻吟起來。 內(nèi)衣被有些粗暴的拉了上去,那雙手開始不斷的愛撫柔軟的胸部,指腹摩擦著乳尖帶著絲絲癢意的快感,緊接著又被輕輕捏起,溫熱綿密的吻不斷透過發(fā)絲綿密的落在后頸處。 “唔恩……今天不是說好專心學習的嗎?” “這不也是學習的一種嗎?” “偷換概念?!?/br> 季黎瑾呼吸有些沉,眸子里墨色翻涌,抬手幫將坐在自己身上情動少女前傾的發(fā)理到耳后,較消瘦的背有些輕顫,這個溫柔的動作就像是在預告似的,原本緩慢的動作很快就開始又重又深的頂了進去。 王滿手中的水性筆頓時拿不穩(wěn)了,看她拿不穩(wěn)季黎瑾再次開始使壞起來:“王滿,快點算,筆抓穩(wěn)了,要是掉了,會有懲罰的?!?/br> “不算出來,我不會停止的,畢竟我已經(jīng)在學習了,你也不能停止學習?!?/br> 這猛烈又粗暴不止抽插,快感將她的身子骨侵蝕成一團爛泥,甚至爽到舌尖都不自然伸出來,呻吟喘息不止,她看著書桌上的草稿紙很想要專注去算,但奈何大腦早已經(jīng)被快感攪弄的亂七八糟,完全專心不下來。 “不行……啊……我做不到?!?/br> “這怎么可能算的出來?!?/br> “我知道你做不到?!?/br> “那你還叫我算!?” “只是為了有懲罰你的借口而已。” 季黎瑾的話音剛落,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途中甚至沒有拔出來,王滿也不得不站起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面,手撐著書桌再次開始猛烈的呻吟起來,很快就堅持不住高潮了,書本與文具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但隨之取代的又是那猛烈的撞擊聲與擾人心神的呻吟聲。 自從回來后,季黎瑾就跟勤快的牛一樣,每天都樂此不疲,孜孜不倦的要做這種事情,就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累似的。 王滿只覺得慶幸晚上還能回舅舅家,躲著他,要不然以身后這個人的品性,必定晚上睡前還要在來一次,每次做完他都一副還不夠的表情。 匯報完行程的周晨開車回到了宅邸,還想跟季黎瑾說說季會長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的功夫,才到房間的門口就聽到里面又開始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只能無奈汗顏的放輕腳步離開直接去院子前院澆水打發(fā)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