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心意相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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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湊上前的動作,讓過了休息期再次抬頭挺胸的分身直接頂上毆恩同樣撐得快爆炸的部位。 歐恩寶藍色的眼瞳中炙火翻涌,可隨之而來的卻是遮蓋不住的悲傷。 深陷慾火折磨的人說的話,當不得真。 就像當時中了情毒,夙征反覆發(fā)病、撒嬌求歡、暈倒、清醒然后失去記憶一樣,此刻因為發(fā)情所做的事、說的話,都是本能驅(qū)使下的行動,不經(jīng)大腦、沒有記憶。 與醉酒的人隔天早上醒來,會忘記自己發(fā)過酒瘋一個道理。 所以,即便夙征的直球告白讓人心動,歐恩也只能反覆告誡自己,不能信。 歐恩沒做回應(yīng),他就著夙征坐在他身上的動作半蹲起身,將人給抱到一旁的床上躺著,拉過被子蓋他身上后道:「我去拿抑制劑。」 還是這句話,夙征心頭火起,覺得歐恩真是無藥可救了! 他翻坐起身,狠狠瞪著眼問歐恩:「你在逃避什么?你就這么沒自信嗎?」 夙征此刻衣不蔽體,喉嚨也因為身體的熱度略為有些乾燥,聲音沙啞中帶著幾分疲憊的軟音,質(zhì)問的言語相較于平時少了幾分嘲諷力度,可依舊刺痛了歐恩的心。 他轉(zhuǎn)過身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夙征。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隱忍在夙征眼里竟是膽小的表現(xiàn)? 看出歐恩的不服氣,夙征下床朝他逼近,問道:「怎么?我說錯了嗎?」 「看你昏迷,我強忍著羞恥、霸王硬上弓也要替你梳理;看你被誤會、受委屈,我雖然氣你愛心氾濫、圣母心態(tài),卻也是忍不住替你出頭;看你受傷,我知道說服不了你治療,所以想著至少煮個飯給你,慰勞你的辛勞?!官碚髡f的又急又快,像是被氣到了,語珠子機關(guān)槍似的不停往外冒。 又道:「我不知道怎樣才算愛人,我只知道我想保護你、想讓你快樂、愿意配合你在床上的惡趣味,雖然我沒說過喜歡和愛,但我以為你懂。」 歐恩被逼至角落,背后抵在門上,無處可退,「我……」 他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吧,就算你真的不懂也沒關(guān)係。既然你要我說出來、既然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我對你說了愛你,還說了兩次,可你為什么不相信?」夙征邏輯清晰、條理分明,「你這樣不是質(zhì)疑我的情感,而且對自己沒自信,又是什么?」 「我有罵錯嗎!」夙征問。 歐恩覺得冤枉,卻又找不到反駁的切入點,只能習慣性地道歉:「對不起,我……」 「你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以為我是因為發(fā)情,精蟲上腦需要有人發(fā)洩,所以才會和你在一起?!?/br> 歐恩低下頭,不敢看人。 「既然如此,我就再說最后一次?!官碚靼庵鴼W恩的頭,讓他望著自己的雙眼,一字一句認真道:「歐恩,我愛你,上輩子這輩子加起來,我沒有跟任何人有過rou體關(guān)係,即便是中了情毒,我也只讓你碰。你他媽聽懂了嗎?」 隨著最后一句話說出口,夙征的拳頭也「碰!」地一聲,砸到了歐恩身后的門上,像是把他心中的鬱悶都給發(fā)洩出來一般。 聲音很響,馀波隨著毆恩緊貼在門上的背,一路振進他心里。 「行了?!官碚骼_與歐恩的距離,轉(zhuǎn)身朝床鋪走去,「想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那馀木腦袋還是聽不懂的話,就滾吧。」 夙征背對歐恩躺在床上,他本來是預計自己走到半途,就會被男人從身后抱住、撲倒在床。 可一直等到他躺好、再將被子蓋到身上,歐恩都沒有動靜。 夙征眸光一暗,忍不住自我檢討,話說得太重了嗎? 嚇到人了? 他忍著不安與擔憂,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轉(zhuǎn)身去看歐恩的表情,就在此時,響起了門滑動的聲音。 腳步聲漸遠。 歐恩離開了。 夙征的心跌落谷底,連帶著本來興奮的小傢伙都有些偃旗息鼓。 他一拳砸到床上,咬牙切齒。歐!恩! 他回過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股鬱結(jié)的氣卡在胸口,梗得他頻頻犯噁心。 歐恩遺留下來的氣味如此濃厚,厚得他無所適從。他嫌惡地脫下身上的衣服,走往浴室,打算洗去身上那靡亂的味道。 就在此時,門再度打開,夙征目不斜視繼續(xù)走,卻被來人給攔腰抱起,放至床上。 夙征不知道毆恩到底想干嘛,但他已經(jīng)被他反覆無常的舉動搞得耐心全無,他提高音量,「滾!你是不是有?。 顾媚_踹人,卻直接被握住,只見他纖細修長的腳踝此刻裹上一點淡粉,是他方才跌倒時輕微扭傷導致的紅腫。 歐恩蹲到地上,讓夙征的腳底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拿起消炎藥輕輕一噴,頓時藥到病除。 夙征的怒火被安撫大半,原來是要替我上藥。 歐恩不發(fā)一語,靜靜看著紅粉一寸寸從眼前消失,然后才慢慢移動目光,從腳底到頭頂,將夙征赤裸的身體認認真真巡視一遍。 目光專注又深情,最后在對上夙征委屈又不甘示弱的表情時,動情地閃了閃,「好了?!顾溃曇魡〉脦缀趺盎?。 「身上都沒有傷口了?!箽W恩的聲音很輕,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等一下無論你怎么喊痛,我都不會放開你的?!?/br> 意識到那句話的涵義,夙征反應(yīng)過來:「你……」 可惜歐恩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嘴唇被陡然欺近的男人堵住,歐恩如同疾風驟雨般撲來,夙征被壓倒在床上,承受著失控男人的進攻。 歐恩吻得很大力,舌頭用力地舔過每一寸內(nèi)壁,像要將夙征給拆吃入腹,同時大手撫遍全身,其力度彷彿要把自己的掌紋刻入夙征的血rou,從里到外將人給打上記號。 夙征被吻得渾身顫抖,興奮的分身高高抬起頭,渴望著憐愛。 歐恩一手握上,帶著薄繭的手指先是揉搓著頂部,接著拇指與食指套成圈,從上至下一擼到底、反覆taonong,又疼又爽。 「唔嗚……」夙征抑制不住呻吟,卻全被毆恩賭在緊貼的唇齒間。 輾轉(zhuǎn)、啃咬、吸允,夙征的嘴里熱得足以將人融化,歐恩吻得難分難捨,夙征卻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敏感點完全被掌握,隨著歐恩的動作,夙征身體滿足得高高挺起,背脊拱起一道美麗的弧形又落下。 他像是離了水的魚,身體和呼吸都不由自己掌控,只能依附在他人身上,期待無助能被發(fā)現(xiàn),然后得到解救。 可惜,歐恩顯然不會主動放手,夙征忍到最后,嘴巴又痛又酸卻見男人絲毫沒有罷休的跡象,他不得不伸手推人,才勘勘得到換氣的機會。 夙征眼里蓄著憋出的淚,急促喘著氣,瞪著男人,「你想憋死我!」 歐恩將夙征往床中間移,擠進他的雙腿間,俯身親了親愛人發(fā)紅的眼角,道:「我怎么捨得?」 夙征伸手擰住歐恩的耳朵,「裝模作樣!」 歐恩任他拿捏,一隻手玩弄的夙征胸口的殷紅、一隻手則探到身后去開拓。 太久沒做,身后有些乾澀,緊緊探入一隻手指就動彈不得,歐恩沒辦法,只好把手指再抽出來,將食指到小拇指挨個舔過一遍后,才又再次探入。 夙征看著剛剛才放進自己后庭的手指,竟然被毆恩直接舔了一圈,他滿臉嫌棄,摀者自己的嘴道:「你等一下嗚……別親我……」 歐恩看著他笑:「沒味道,很乾凈。」 有了潤滑,手指開拓順利,歐恩熟門熟路地摸上敏感點。 夙征:「少來……嗯啊……」觸電一般,挺立在空中的小夙征,涓涓留著興奮的水液。 覺得夙征的反應(yīng)很可愛,歐恩故意俯下身、作勢要親他,夙征左閃右躲,每一次的親吻不是落到嘴角就是臉頰。 歐恩鬧著、夙征配合著,被煩得狠了,就開始擰耳朵、瞪眼睛地威脅人。 從來沒有一刻,連空氣都被裹上甜如蜜糖的甘美香氣。 歐恩將頭埋在夙征頸側(cè),愛憐地嗅聞、親吻,嘴里喃喃道:「我愛你,夙征,我愛你,你呢?」 明明這個姿勢親不到印記,可歐恩就是想面對面地看著夙征。 對他而言,就是他們第一次心意相通的結(jié)合,美好得像夢一樣,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敢置信,夙征竟然也是愛著自己的! 「我也愛你?!官碚鞯馈?/br> 歐恩問幾次,他就回答幾次,他知道男人的不安,所以不厭其煩。 幸福縈繞在周圍,彼此的哨兵與嚮導素像不要錢一般,瘋狂散發(fā)進空氣中。 兩人的忍耐都已經(jīng)到極限,「精神力也要。」歐恩要求。 夙征將精神力探出,立即被歐恩的精神力緊緊纏住,涌動的愛意在彼此之間相互流動,如漲潮的海水,一波高過一波。 彼此之間再無芥蒂,從今爾后我們牽手到老、不離不棄。 歐恩一挺而入,進得又深又重,碩大的分身以及炙熱的溫度撞得夙征猝不及防,直接將本來就在臨界點的夙征給撞失了神。 男人的存在,完全將前幾次的自己紓解的空虛感給驅(qū)散,身心靈被填得滿滿的,三重滿足之下,夙征小腹一緊,guntang的白濁直接射了出來。 「啊……」 全身漫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夙征舒服得連腳趾都綣曲了。 由于靠得很近,部分液體濺到了歐恩臉上,他身上還穿著正經(jīng)八百的白色西裝,只將褲頭的拉鍊給拉下來,與夙征的渾身赤裸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種不對等的服飾,頓時給了夙征一種禍亂王子的羞恥、背德以及興奮感,看著歐恩yin亂色情模樣,他沒忍住又射了一波。 夙征的想法與身體上的澎湃,沒有半分遺漏地被歐恩給接收,沒有什么比知道知道自己對愛人的吸引力更讓人瘋狂,早就忍耐多時的歐恩也在夙征的身體里一陣衝刺,然后抱著人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