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伸出舌頭在掌心舔酒
等戴望津出來,溫迎在餐桌旁已經(jīng)坐得很不耐煩了。 “在里面干什么?這么久?!?/br> 平淡的一問戴望津已經(jīng)生出驚慌,他忘了不管做什么都要申請,包括自慰。 “對不起主人,我…我在自慰,我不敢了,我沒射…不算的對嗎…?”戴望津努力為自己爭取不挨打。 “嗯,行了,坐過來。”出乎意料的,這么多天得相處戴望津輕松的就嫩捕抓到溫迎情緒上透露著格外不滿,但卻輕易放過他。 戴望津這時才看到桌上擺著精致的蛋糕,上面還插著十九的數(shù)字蠟燭。 “給我買的?”明知故問。 “嗯,生日快樂戴望津。”溫迎勾著笑,手指握著打火機點單蠟燭,看向戴望津。 戴望津不敢置信突如其來的溫情,這大概是被關(guān)在這這么久唯一的幸福了。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屬于自己獨屬的生日了,家族繼承人的諸多枷鎖,生日宴會從來就不是屬于他,而是上流社會人脈的拓展平臺,一場沉重而又疲憊的社交活動。 溫迎看著戴望津坐著看著蛋糕發(fā)愣,“發(fā)什么呆,許愿呢?!?/br> 戴望津茫然地看著她,許什么愿? “大少爺許愿都不會嗎,雙手握在一起放在額前,在心里許下愿望?!?/br> 戴望津按著她說的做,暖黃的燭光搖曳映在俊美的臉上,嘴角噙著笑,五官變得柔和,像虔誠祈禱的信徒。 “許了什么愿?”溫迎問。 “希望下一年還有獨屬于我的蛋糕?!贝魍蚨⒅难劬φf。 溫迎不理解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愿望,“你一個大少爺自己買不就有了,還浪費許愿機會了。” 戴望津低聲反駁,“不一樣。”他把蛋糕切出來倆塊,先端到溫迎面前,再拿到自己面前。 “可以吃了嗎?”戴望津問。 “吃唄,現(xiàn)在倒是開始打申請了,自慰的時候怎么不問?!睖赜室庹f。 戴望津喉嚨一噎,“下次不會了?!?/br> “沒有下次了哦?!睖赜闷鸬案獬浴?/br> 下次就直接打了嗎?戴望津一陣寒顫。 “別傻愣了,試試看,你不就喜歡這種齁甜的東西嗎,甜死人了。” 戴望津挖了一叉子蛋糕放入嘴里,奶油一抿就化,甜膩的奶香四溢,好甜,比他吃的所有甜品都要甜。 心里也很甜,他細(xì)細(xì)品嘗著,喉頭的甜味舍不得讓它遛走。 他偷摸揚起了嘴角,吃著蛋糕抬頭去看溫迎,溫迎邊吃邊玩弄著手機注意到他的視線過于灼熱才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這一整個都是你的,我不和你搶?!?/br> “禮物?!?/br> “什么?” “禮物。”戴望津突然犯起倔,執(zhí)著地提出要求。 “想試試新到的玩具?”溫迎笑道。 “不是!正經(jīng)的!”戴望津臉?biāo)布t。 溫迎還真拿不出來,真沒準(zhǔn)備禮物,她摸摸手腕摸到了一個鞭繩,隨意扯了下來扔了過去。 等戴望津拿起來看的時候溫迎才想起那個眼熟的手繩。 是之前伏淮胥拿著自己頭發(fā)和她的頭發(fā)編的紅繩。 溫迎一下子站起來想奪回來,被戴望津攔住不給,“給了還要拿回去嗎?” 溫迎頓了頓,也不執(zhí)著于拿回來了,她倒是期待戴望津知道這手繩的含義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那不會,賞你了?!?/br> “謝謝主人?!贝魍驌P在表面的欣喜。 “快點吃?!睖赜叽佟?/br> “?” “我想上你?!?/br> “…咳咳咳…” “拿下你十九歲的第一次?!?/br> “…” - “能不能不綁住我?我不會亂動的?!贝魍蛲难劬Γf出來的話有些底氣不足,久久不見溫迎回話又加了一句,“今天我生日不能讓如我所愿一次嗎?” “嗯…小狗會乖乖聽話嗎?”溫迎攤攤手,故作為難道。 “嗯!”戴望津點頭。 “說話呀,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溫迎引導(dǎo)他自己說出來。 “我…會乖乖聽話的?!?/br> “那好吧,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的手碰到我了?!?/br> “嗯!”戴望津被滿足了一個小要求欣喜得重重點頭。 關(guān)系權(quán)利長久不平衡,稍微得到一點甜頭就是恩賜。 溫迎被他的眼神漾了眼,都快忘了他之前是怎么一個清冷模樣。 “想不想試試。”溫迎手握著一瓶紅酒。 然而溫迎并不是商量,而是下達(dá)通知。 戴望津看著她拿著紅酒一步,一步,慢慢走來,一顰一笑皆是清純與妖氣的雜糅。 人走到他面前停下,昂頭望著他。 他才發(fā)覺溫迎原來矮自己那么多,可眼神卻讓他忍不住腿軟下跪,已經(jīng)是成為了條件反射。 “好乖啊戴望津,都不用我說就跪下去了?!睖赜瓕櫮绲厝嘀念^發(fā),柔軟的頭發(fā)被溫迎揉得凌亂,人也看起來乖順很多。 溫迎的手順著發(fā)際往下,指腹摩挲著耳框,耳朵逐漸就紅得能滴血,手掌覆在脖頸時他終于忍不住顫抖,手還沒用力,戴望津已經(jīng)感覺到細(xì)微的窒息感,他昂起頭來微張著嘴巴喘息。 “唔…啊…” 少女的倆根手指猝不及防就鉆入口腔,攪動著舌頭糾纏,過于劇烈的抽插糾纏止不住的干嘔涌上口腔,喉結(jié)抽動著,像情欲的閥門,戴望津的臉已經(jīng)泛紅冒熱氣。 舌釘激烈地碰撞齒壁,也在敲擊脹起的情欲,他感覺腦子想被糊了一團(tuán)漿,整個人都迷糊起來。 戴望津的手指尖觸碰到性器時觸電般收回手,把手背在身后,漂亮的脊背撐得挺直,濕潤的眼眸偷偷觀望著溫迎的表情,生怕她發(fā)現(xiàn)。 “好色啊,戴望津?!闭f罷手指松開,嫌棄地把口水擦掉。 溫迎倒了一點紅酒在手上,手曲成一個小窩湊到他的嘴邊,“嘗嘗看?!?/br> 戴望津被引誘著伸出舌頭,用舌尖卷著紅色的液體進(jìn)入口腔,像幼獸癡戀地舔舐母獸的乳汁。 “真臟啊小狗,舔得滿臉都是?!睖赜托?。 溫迎把手倒過來,剩余的紅酒隨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滑落,凝聚在指尖。 “舌頭,伸出來?!?/br> 宛如血液的紅酒重重滴落在舌面,閃著細(xì)光的舌釘在艷紅中更顯色欲。 舌釘被指尖上下捏住往外扯,密集分泌的口涎在嘴角滑落,昂著下巴人人采摘的模樣。 舌頭好不容易被放過,紅色液體猝不及防地懸空灌入口腔,嗆得他直咳嗽。 “躲什么?把頭抬起來?!?/br> 戴望津把頭抬起來,下巴被捏著,嘴被迫張開,溫迎握著酒瓶塞到他嘴里灌。 他含著酒瓶,眼尾紅潤,喉結(jié)滾動著喝下了許多紅酒,猛灌的滋味不好受,他眼眶都濕紅了起來,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