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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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剛從外頭回來,進屋打發(fā)了屋內的丫鬟,關上門,對他稟報:“主子,大理寺那邊查出是藥粉的原因了,但目前并不清楚來源,也沒有找到馴獸先生的下落?!?/br> 言外之意是,眼下我們暫時無事。 “放心吧,馴獸先生已按照我們的計劃,不日被送出楚地,他們是找不出人來的,”周懷安輕啟唇瓣道。 說到這里慢條斯理地拾起茶盞,抿了一口,又道,“而且,楊典不會蠢到主動承認是自己放出老虎傷人的。這件事,他只能咬碎骨頭往肚子里面咽了。” 那老虎原是楊典養(yǎng)在京外山莊里的寵物,楊典暗中打點好了馴獸先生,教唆他放虎傷人。殊不知周懷安有預防,將計就計,提前讓歡喜威逼利誘,迫使那馴獸先生倒戈。 上一世,楊典設計周懷安,逼他前往圍場,而后不僅讓他出了丑,還害他落下終身腿疾。 這一次,他知道楊典故技重施,索性利用這個機會,令其作繭自縛。 “主子所言極是。楊二公子找不出人,只怕要氣得病情加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歡喜說完,不禁佩服地心道:主子這招將計就計,真是殺人又誅心啊。 周懷安放下茶盞,繼續(xù)挑起青瓷小碗中的香灰:“那雙腿被咬得不輕,就算能活下來,估計也是個殘廢了?!?/br> 少年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得邪佞又恣意。 前世他遭過的痛苦,受過的恥辱,理應一一讓楊典體會體會。 歡喜看得脊背發(fā)涼,轉念想到什么,遲疑著問道:“小的聽說,這次狩獵中,三少爺也遇到了危險,有刺客對他行兇。您覺得,是誰想要他的性命?” 周懷安低垂著眸,語氣淡淡:“ 要人命者,一般無非兩個緣由,一為仇殺,二為謀利?!?/br> 歡喜不懂刺殺周承光能給人帶來什么好處,思索著道:“難道是仇殺?他平時和楊典沒少得罪人,依小的看,定是仇殺沒錯了?!?/br> 周懷安沒說是與不是。 他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歡喜,你幫我安排兩人去揚州,找一個名叫‘黛青’的姑娘,此人在魏皇后身邊服侍過,你把她接到卞江進行安置。記住,” 說到這里,他側頭看向歡喜,眸色深沉,“在我沒面見她之前,不得讓任何人知曉她的住址?!?/br> “這不是囚禁嗎?” 歡喜訝然問道。 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有,為什么要囚禁她? 周懷安眼神涼涼地看著他,他心口一顫,連忙應“是”。 狩獵活動結束,時間一晃,已是一個月后。 這日下學,周綺元同周懷安坐車返家的路上,一臉神神秘秘地看向他,讓他伸出手來。 周懷安微微一愣。沒有多問,按她說的,攤開右手掌心。 下一刻,一只綴著細穗的黃包,輕輕落在他的手心上。 周綺元抬眼看向他,道:“生辰快樂,二哥?!?/br> 周懷安眉梢微挑:“送我的生辰禮物?” “嗯,”周綺元笑著應道,“這個香囊里面裝著一枚平安符,是我那日在普壽寺祈來的。我找大師開過光,很靈的。你戴在身上,定能佑你一生順遂,平安喜樂。還有就是,里面放了先前貞妃送我們的干花,我覺得很有意義?!?/br> 周懷安沉吟著道:“很有意義?” 周綺元沒辦法明說,這是他母親親手做的干花,只得換個說法解釋:“是,因為這是我們助人為樂得來的?!?/br> 周懷安緩緩頷首:“確實很有意義。” 卻說陳氏一直恨鐵不成鋼,幾日前,她忽然提議三人一起上下學,美其名曰,既能互相督促照顧,又能為府里開源節(jié)流。 此時,同一馬車上的周承光聽到后,伸手將香囊奪了過來,舉到眼前左看右看:“這上面繡的是什么玩意兒?油菜花和大公雞?” 周綺元一把搶回來,氣呼呼地給他解釋:“是牡丹花,和丹頂鶴。” 周承光撲哧一聲,捧腹大笑起來。 周懷安忍俊不禁,低頭無聲輕笑。 “我知道繡得不好看,”周綺元對周懷安甕聲甕氣地道,完了補充,“你別笑話我,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br> 周懷安立時想起來,那日她神秘兮兮,有事瞞著自己的樣子。原來,是在為自己做這個。 “你做了一個月?”周懷安挑眉問道,似是有些驚奇。 周綺元不置可否,訕訕道:“以前沒做過,第一次學做這個,有些不順手。我手笨,繡得不好看,希望你別嫌棄?!?/br> “怎么會。謝謝你,我很喜歡,” 周懷安道過謝,旋即有些好奇地問,“只是,找大師開光這種事,有點令我意外。我記得,你之前不信這些的。” “信不信,我都想試試,” 周綺元一雙眼睛純粹黑亮,看起來天真無邪,但透著篤定地看著他,“萬一是真的呢?!?/br> 兩人互相望著彼此,車內悄然陷入一片靜默之中。 這時,歡喜打破了沉寂,忍不住插嘴道:“小姐真是有心,迄今為止,除了老爺外,還沒人給我家主子過過生辰,送過禮物?!?/br>